所有的银子全都搬出来,赚那些利钱。
这前前后后算起来了,乔大少已经拿出五十万两银子了,看着架势,乔大少还会再接着拿出银子来。”
乔玉妙点点头,浅笑道:“怎么?”
潘六子道:“宣平侯府损失了那么一大笔银子,他们岂会善罢甘休?这宣平侯府。。。。。。两个月到期之后,我就和洪二狗躲起来,避上一阵子风头,怕只怕,宣平侯府,会不依不饶的,在整个京城找我和二狗,万一要是被他们找到了我和二狗。。。。。。〃
乔玉妙沉吟片刻问道:“潘六子,你想不想换一种身份过日子,过另一种生活?”
“啊?”潘六子小眼柱子转了一转,“换,换一种身份,乔姑娘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潘六子,你以后不再是泼皮混混,而是到别处去,换一种身份,做个富家翁也好,做个生意人也好,甚至捐个员外的名头也好,不再是街头巷尾的混混,而是换一个体面的身份,过正经的营生。”乔玉妙说道。
“乔姑娘,六子人笨,脑子也不灵活,乔姑娘,你莫不是哄我的?做个富家翁,生意人,员外?我?潘六子?”潘六子说道,“还有这等好事?”
乔玉妙点点头说道:“你若是愿意,我便着手去办,不再做一个京城无赖,隐名埋姓,改头换面,不过你需得离开京城,远走他乡,你可愿意?”
潘六子大喜,有些无法相信:“乔姑娘,此话当真,那二狗?”
乔玉妙朝潘六子看了一眼,见他这个时候,还能想起自己的朋友洪二狗,难得对着个泼皮混混,产生一丝欣赏的意味。
这潘六子虽然是个破皮混混,坑蒙拐骗,大的坏事没有做过,小恶却是做过不少的,难得他在这个时候,在为自己谋退路、谋利益的时候,还能想得到自己的朋友。这份江湖朋友的义气,倒也是难得。
“洪二狗,自然是和你一样的,你们若是愿意的话,也可以接着在一个地方待着。“乔玉妙说道。
潘六子一脸欣喜,不停的点着头:“愿意,愿意,有什么好不愿意的?我潘六子的名头,又不是什么好名头,邻居们听到我潘六子的名头,谁不是要皱皱眉头,骂上一句的。”
乔玉妙失笑。
潘六子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说道:“这些,我潘六子自然是知道的。”“嘿嘿,”潘六子嘿嘿一笑说道,“等我换了一个地方,将京城这段泼皮的经历统统抛开,做个富家翁,讨上一房媳妇,生上几个娃娃,乐滋滋的过上逍遥日子,这种日子,我哪有不要的道理?六子我早说了,给乔姑娘办的这趟差事,可算是办值了。乔姑娘,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弟兄的,尽管吩咐就是。”
说罢,潘六子一拍自己的嘴巴:“什么弟兄,瞧我一个激动,就乱说话,乔姑娘是未来的镇国公夫人,我说个什么兄弟啊?”
乔玉妙淡淡的笑了一笑:“莫要忘了提醒乔玉琏要说的话。”
潘六子说道:“知道,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乔大少,您可得抓紧时间咧。”
事情说完,乔玉妙就把潘六子打发走了,重新回到了图书馆的楼里。
图书馆的“讲座”已经结束了,来听讲座的客人们,正在慢慢的离场。
乔玉妙见楼梯有些拥挤,就先到大堂里避了一避,待到人流走完后,才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很快,太阳西斜,乔玉妙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叫人打烊,而她则回了秀仪巷。
乔玉妙从万卷书图书馆回到秀仪巷时,齐言彻正在堂屋等她。
乔玉妙进了堂屋,齐言彻便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好。
“玉妙,聘礼已经备好了,三日之后,是个黄道吉日,三日之后,我便道秀仪巷来下聘,可好?”齐言彻道。
乔玉妙点点头:“恩,三日后吗?那我留在家中,等聘礼回来。”
“好,关于婚期,钦天监那里也已经算好日子,说八月二十宜嫁娶,是大吉之日,你觉得如何?”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笑道:“钦天监算过的日子,自然就是好日子,我还能算得过钦天监吗?八月桂花香,正是天气极好的时节。八月十五是中秋,我正好还可以和娘、玉珩一起过一个中秋节,过完中秋节,便是大婚。现在已是六月下旬,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也不知道大婚是不是来不得及?”
齐言彻浅浅一笑:“莫担心,来得及。”
他沉吟了一瞬说道:“玉妙,说起来,你还没有去过镇国公府,不如抽空去看看?”
乔玉妙眉心一抬:“镇国公府?”
章节目录 【122】你若是实在难受
“我从齐国公府出来自立门户,皇上赐了我一套宅院作为镇国公府,我搬到镇国公府也没有多久,现在,我正命人拾掇院子,”齐言彻颔首道,“再过一个多月,你便也要搬进来了,不如提前去看一看,若是有什么不合心意,也可以提早改了,有什么想加的,想建的,也可以事先拾掇好,这样你嫁进来,就可以直接用了。”
乔玉妙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恩,你什么时候有空?”
齐言彻道:“随你的时间就是。”
“明天?”桃花眼一眨,乔玉妙问道。
“好。明儿上午,我到秀仪巷来接你。”齐言彻道。
——
第二天一早,齐言彻就把乔玉妙接到了镇国公府。
整个镇国公府规模不大,比原来的齐国公府要小上一些,但是位处京城的中心,离大长公主府不远。如果要去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中常街的话,走上小半刻钟也就到了。
如今的镇国公府,原本是皇家的院子。这院子是皇家命了几个大景朝最好的园林师精心设计而成的,其中假山走势、花草布局,都是大师手笔。
假山所用石料,都是从江宁府运过来的,每一块都是精选而出;所有花卉,莫不是奇花异草、十分珍贵;一汪活水同京城的护城河连通,在镇国公府内绕了一圈,或是从假山中穿流而过,或是在断崖处形成瀑布,或是成了一条小河在府中静静流淌。
青瓦屋檐,鳞次栉比;红漆廊柱,好不气派。
乔玉妙心道,这院子,皇家一定是花了大价钱造的,如今给了齐言彻,也可以看出当今皇上对齐言彻的看重。
齐言彻把乔玉妙领到了一处院子,说道:“这里便是府中正院,原来的名字叫浣纱院,我改了个名字,叫。进来看看。”
“嗳。”乔玉妙应了一声,提步进了院子。
穿过一条回廊,便是进了一间屋子,齐言彻道:“玉妙,这里是正屋了。”
乔玉妙朝屋子周围一打量,四壁空空,除了白墙,什么都没有,抬了眉心,不明所以。
“这里是正屋,你进府之后,这里便是,”齐言彻说道,“这里便是,你我居住的地方。”
乔玉妙见齐言彻说的含蓄,便点点头,促狭道:“就是喜房吗?”
齐言彻一愣,喉结一滚,用鼻音应了一声:“恩,正是,喜房。”
“哦——”乔玉妙拖长了音。
“里头的家什,已经在做了,过两天就会到,帷幔床铺,也很快就好了。待喜房备好之后,请你娘过来看看,到时你也来看看,若是有什么要改动的,便再改。”齐言彻说道。
“恩。”乔玉妙点点头。
所谓喜房就是洞房,按照大景朝的规矩,喜房自然是由男方布置的,男方布置好了之后,婚前,会由女方家中长辈过来看看,看看对喜房是否满意,男方布置的喜房,若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也可以及时更改。
乔玉妙已经从乔家脱了籍,现在她的家中长辈就是舒清了,所以齐言彻会说让舒清过来看看。
“我现在另外僻了院子,住在别处的。”齐言彻道。
“恩。”乔玉妙点点头。
两人在喜房里走了走,因为这喜房如今还是空空如也,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乔玉妙和齐言彻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两人又在府中花园里走了一会儿,如今已是夏日,府中的花卉多已凋零,倒是府中的小河中景致独特。
荷叶边,一朵朵荷花含苞待放,艳粉的花瓣隐约可见,河里一群群锦鲤穿梭其间,荷叶连田田,鱼戏莲叶间,别有一番趣味。
“可有什么要改的?”齐言彻问道。
乔玉妙摇摇头:“这院子是名家手笔,一步一景,独具韵味,我享受现成的就是了,何必去改,反而还会坏了院中的景致。只是在正院之中,我想种上两棵桂树,桂树虽是寻常树木,但是香气清幽,却是任何名贵树种都不能比的。”
“好,”齐言彻说道,“一会儿就让人移栽几棵桂树过来,府中桂树飘香的日子,便是你我大婚之期。”
齐言彻道:“走了不少路了,去厢房里休息一下吧。”
“恩。”
乔玉妙应了一声,随着齐言彻一起进了厢房。
厢房里的家什十分简单,只有一张软榻,人可以坐着,也可以半躺着,上面铺着密织的绛紫色织锦,质地十分柔软。
“坐一会儿,”齐言彻捉住乔玉妙的手,拉到了软榻上,坐下。
齐言彻坐到乔玉妙的身边,松开了她的素手,大手绕过她的背,把她圈到了自己的怀里:“玉妙。”
“恩?”乔玉妙便顺时靠到他怀里,手抵住他的胸口,低低应了一声。
齐言彻低下头,把下巴半搁在她的发髻上,手收拢了一些。
乔玉妙趴在他胸口,整个人被他环住,这怀抱她并不陌生,男人的身子紧实有力,靠在胸口结实的肌肉上,说不出的舒服。
眼前是他宽阔的胸膛,掌心是棕色锦袍下紧致的肌肉,她的手便开始不老实了,左左右右,撵来撵去的。
齐言彻身子一紧。
见到她时,就想抱她,抱着她时,就像要做更多的,何况她的手还这么不老实
齐言彻抬起头,大手握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看了一会儿她好看的桃花眼,目光慢慢下移,一直挪到红唇。因为他正抬着她的下巴,手挤着她下巴,使得她的下唇微微嘟了起来,微翘的双唇,越显饱满丰润,仿佛成熟的红果,诱人品尝。
眸光一暗,唇就落了下来。
丰盈、湿润、娇软,相触的一顺,他的唇便有些麻了,他情不自禁的开始吮吸她的唇瓣,手也不自觉的收紧,好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乔玉妙的唇上是湿漉漉的,暖暖的,不知不觉中,她抵在他胸口的手,慢慢往上攀,勾上了他的脖子。
没了那素手的阻碍,两人的身子便触到了一起。
齐言彻的手也从她的肩膀,慢慢的滑到她的背上,双手交叉一收紧,两人的身子便紧紧贴到了一处。
如今已是夏季,衣服穿的极薄。
齐言彻里头穿了一件极薄的丝质中衣,外头只有一件质地轻盈的锦袍。
乔玉妙衣服穿得也不多,小衣外头,就也只有一件了。不似冬春季的对襟领子或者斜襟领子,今日她的褥子是一字领。
衣服穿的这么薄,两人这么紧紧贴着,除了没有肌肤相触,该感觉到的,便全都感觉到了。
柔软的、妖娆的、完美的曲线,他全都能感觉到,胸中一团烈火,串到五脏六腑,串到全身经脉,尤其是从心口直往下,一直串到下腹。
呼吸粗重,大手也再次下移,从她的背慢慢滑到了她的腰,手越收越紧,唇也压得越重。
乔玉妙轻轻的勾着他的脖子,鼻息之间,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粗,越来越乱。
急促、有力、混乱的呼吸,乔玉妙浑身酥麻,她从来不知,男人情动时的呼吸,也可以这么好听,这么诱人。
许久,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他低头看着她,见那红唇被他吸的有些微肿,双颊泛着桃红,他如墨般幽暗的眸子里,那春情都要滴出来了。
凤眼急忙垂下,不经意间,目光撞到了她的前胸。
她的胸口和他的挤在一起,一字领的领口因为挤压而皱了起来。
他自上而下看去,正好可以看见她大红缎面滚边的小衣。最要紧的是,那小衣似乎也开了一条小口子,他一时忍不住,重重一口气便喷了出来,喷在她胸口。
“言彻。”乔玉妙忍不住轻唤了一句。
齐言彻把头搁到她的肩膀,心中的火,串得更旺。
“嗯。”他轻哼了一声,侧了身,把怀中的人儿压到了软榻上。
“妙妙。”他在耳边低喃了一句,没有动,只趴在她身上喘气。
挣扎了许久,他终于慢慢的起身。
见他起来,乔玉妙便勾了勾他的脖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