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鼓曲?”鲁肃一愣,残章断篇。
“家中古书,逊偶尔兴致一起,皆为其续之,只是不及古人智慧,难登大雅之堂。”陆逊面上谦虚十足,一幅辱没古人之色。
鲁肃却是高看了陆逊一眼,此人成就,恐怕…,没想到吕布认人如此的准确,先前是徐盛、丁奉,现在又是陆逊,以孙策如此大才,恐怕也略逊之。
“主公。”片刻间,徐盛、丁奉、高顺等人收拢了兵马,立于吕布身后,拜道。
“嗯。”点了点头,略微扫过,皆是一幅疲惫的样子,扬声道:“多派遣探子,观察曹营动静,徐盛、丁奉留下,其他人进账休息。”
“诺。”
徐盛有些忐忑的看着吕布,到是丁奉却是大大咧咧的,眼神直射吕布,一点也不怕他,吕布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徐盛的肩膀,沉声道:“以后记住,军令如山,下次要是有如此之事,孤亲自动手,一百军棍是逃不了的。”顿了顿,吕布看了眼丁奉,言道:“管好这小子,下去休息把。”
“诺。”徐盛顿时舒了口气,现在想来,这次确实是他做的鲁莽了,向吕布拜了一拜,拉着丁奉就往营内走。
回到帅帐之中,可惜军营之中不能携带女眷,吕布又没有让男人帮自己换衣服的习惯,只得自行脱下满是臭汗的衣物,随便换了身衣服。
“数天以来,头一次压着曹操打,但他有十万大军,自己还得守个半个月才行,难办啊。”侧转了一下身体,吕布的思绪有飘往了建业,也不知道大乔的情况怎么样了,自己事实上的第一个孩子恐怕要出世了把,有点怪怪的。
叹息一声,吕布吹灭了油灯,陷入短暂的黑暗。
吕布到是睡的安生,曹军营帐里却是***通明,曹操坐于上位,眼中闪烁不定,左右皆是手下重臣。
“明公,吕布据有城池之力,兵强,马壮,粮草充足,我军远来,粮草又是不多,再战,恐怕只是多废时日,还不如先定北方,再携大军转南。”相视无言了片刻,荀攸出列,恭敬的朝曹操拜道。
尽管心中是百般不愿,但依吕布今日的表现,这徐州是定然不能轻易到手,还不如,让其退往扬州,自己好把目光放在北方。
“公达所言差矣,十万大军,即可分兵抄袭下,徐州即日可下。”今日三人战吕布,曹洪受伤最重,急着要找回面子。
“我军一有风吹草动,吕布亦会分兵据之,倒时就是想退却,亦不是容易之事。”荀攸毫不给曹洪面子。
曹洪面色通红,悻悻而退。
曹操把目光转向郭嘉,“大丈夫,拿得起放的下,徐州百姓给了吕布又如何,扬州多山脉是有利用防守,但却也不利于进攻,此战,虽不胜,却亦把吕布赶出了中原,南面暂安也。”郭嘉低头想了片刻,言道。“回许都。”曹操不甘道。
第一百四十一章 新事又起
布眼睛微微睁开,却见自己整个人翻身侧躺,双手死被子,头深深的,埋在被里,像是埋在貂蝉柔软的胸怀之间,双手恣意爱抚貂蝉赤露的。
只是脚步虚浮,整个人显得有点无精打采,伸手摸了摸胸口,倒是不疼了,但只觉得有股气憋着,堵的慌,怪难受的,回去后一定要找张仲景给仔细看看,可千万别留下什么病根。
“主公。”却是一个机灵的家伙见吕布醒来,屁颠屁颠的抱着个铜质脸盆,放在架子上,旁边放着一条干净的毛巾,想来是准备多时了。
点了点头,吕布也不搭理此人,这可是他的特权,手伸进冰凉的水里,狠狠的在脸上揉搓了几下,再拿起毛巾胡乱的擦了擦,神清气爽的走出帐篷。
逛了片刻,忽然觉得不对,现在天色大亮,应该是曹操猛攻的时间,怎么这么安静,疾步走到营门口,远处哪有什么曹营,只剩下远处的几根烂木头,战场上还未干的血迹,能证明大战的惨烈,连尸体都找不到一具。
“武向,过来。”恰巧见到徐盛身着铁甲,带着一小队士卒巡营而过,吕布招了招手,高声道。
“主公。”伸手挥退了巡卒,徐盛走到吕布身前,拜道。
“曹军是不是昨晚退却了?”吕布手指着远处那片“荒废”地地方不敢肯定道。曹操居然选择撤退,不会真是被我给吓跑了把。
“昨晚探子发现曹军缓缓的退回小沛,探子一路跟随,曹操只留了夏侯惇、于禁三万人守城,其余大军缓缓的退往许都。”徐盛呵呵一笑,言道:“不是后方出了什么事情。就是曹操粮草见底,绝不做他想。”
“怎么没人通知孤。”如此大事,居然不通知我,眼中寒芒一闪,吕布沉声问道。
“军师言主公昨天大发神威,必定疲惫不已,下令不许叫醒主公,留下两万大军。盛、丁奉二人,以防不备,其他人连同前面的留县的臧都督的士卒都负责护送百姓过山,顺便搬运一些粮草,和重物,以退往扬州。”徐盛一丝不芶,准确地交代了刘的话。
吕布哭笑不得,这算是对无昨天冲锋陷阵的警告吗,就是陈宫的忠直,也是极为佩服自己的武勇。我冲锋陷阵,他愿意为我镇守城池,刘这家伙却是有点看不起我。
至于曹操,恐怕是见我骨头如此硬朗,不愿意多花时间,他可不像我。敌人起码比我多一两倍。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吕布挥了挥手,不就是让我多呆上小半个月吗,忍了。
“诺。”徐盛没有半点不满,鞠身拜了一下,继续巡他的逻。
在这个比起建业来说,鸟不拉屎,而且极度简陋。没人伺候的地方呆了三十几天,吕布总算是收到了刘的“调遣令”,带着两万大军缓缓地经过扬州北部,
再经过几日的长途跋涉。吕布总算是回到了建业,知道吕布不喜欢,太过庞大的场面,是以刘等人在城外守候吕布归来的人也不多,只是寥寥的十几位重臣。
带着一帮文臣进了偏厅,吕布迫不及待的问道:“扬州情况如何?”
“咳咳。”刘咳嗽了数声,也不在意自己曾今摆了吕布一道,起身言道:“事从紧急,把徐州的那些文官,除下相,陈道为丹阳郡守以外,全部并入扬州刺史部,派遣到了江东各地,以填充江东各地短缺的文官。”顿了顿,刘又道:“臧霸将军同徐州的各个将领,暂时被安排在了淮南寿春,以臧霸为帅,共计四万大军。”
“百姓呢?”吕布急声问道,人口才是重点啊。
“徐州一百二十来万百姓。”刘苦笑了一声,颇有点愧疚的语气,言道:“不管是使出如何手段,只有七十余万,愿意远离故土,前来扬州。”
七十万?吕布也明白古人最重土地,知道刘已经尽力。点了点头,转身问华道:“汝如何安排?”
“现在这批百姓大多都集中在江北,欲留下十数万,其他人迁来江东,以补缺大乱之后地人口。”现在扬州
窄的文官系统得到了极大的补充,各地缺失的官员亦加上江东大乱后留下来的那些房屋,华自负能全部吃下,而且还能扩展至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开发出更多地土地。
“主公,现下扬州百姓有多达两百余万,是否扩充军力?”坐于末座的鲁肃不顾,张昭、诸葛瑾的讶异的神色,出声言道。
“说。”吕布亦讶然鲁肃居然开口,不由点兴致道。
“臧霸部不过兵马四万,建业加上荆州降卒亦不过六万,而张辽部,亦不过是两万余,水军一万余,此十三万兵马,守扬州自然够多,但主公要把眼光放的远,比如说西面该如何守。”鲁肃神色不变,抱拳向吕布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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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刘表?我刚想伸手染指,这家伙居然想到了占领后该怎么办,是我的眼光短,还是这家伙的眼光长,吕布愕然,习惯性的转过脑袋看着刘。
刘想了片刻,微微点头,起身向鲁肃拜了一下,笑道:“鲁子敬远虑也。”再对吕布言道:“主公可召集高将军,携徐盛、丁奉、陆逊,再建一部,自行招募兵马三万,屯于豫章新兴,等诸事了结,可辅助攻打零陵、桂林等郡。”
鲁肃呵呵一笑,愿赌服输,自己一身才能也不能废弃了,尽量为吕布谋划他看不到地地方。
“好。”吕布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心里却为刘表默哀,我是念着荆州,但我手下人已经想好占领荆州后的事情了。
“主公,这是先帝陵寝的图纸,望主公过目。”吴遂见大家的事情都办完了,遂起身从宽大地袖子里拿出一快白绢,上前递给吕布。
“嗯,就按着这个来造,不过,恐怕先帝的圣体来不及了,地宫已经造好了吗?”老实说,吕布看不懂,但汉代的皇帝葬在下面还是知道的,幸好现在十一月份,天寒地冻的,刘协的尸体暂时不会腐烂。
“快要完工了。”
“关羽的尸体呢|道。
“早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葬了,那口宝刀已经在府上了。”吴遂尽量的小声道。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人精了,知道我把关羽的尸体运回来,就知道我看重那口大刀。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下去把。”两人就这么趴在,轻言腻语,底下那帮人的眼色有点不对了。
吴遂面无表情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面皮及厚,吕布手掩口鼻,咳嗽了几声,言道:“元叹。”
顾雍踱着官步,一丝不芶的踏着地板,跪在吕布下方,就这么低头看着地板。
吕布默然,这就是世家大族的礼法,虽然顾家已经风光不在,但这套做法还是穿了下来。
“选个良辰吉日,为先帝发丧。”帝王死后,要按照一套套的礼仪安葬,但国不可一日无君,本来刘协驾崩,新帝就得登基,称为“践”
顾雍出身名门大族,这些一定比任何人都熟悉,乃是不二人选啊。
“五日后,乃是十一月十三日,乃是小吉之日。”这到是被吕布蒙对了,顾雍对这些东西偶尔有触及,低头思索了片刻,言道。
“五日后,为先帝发丧,把这鲁侯府先改上一改,可暂时为宫殿,等过些日在扩建,就交予汝了。”吕布转头对吴遂言道。
“诺。”吴遂挺起上身,领命道。
“不知道,主公先帝的谥号为何?”顾雍低头再拜,言道
“诺。”
“汝等…。”吕布挥了挥手,打算吩咐这些家伙下去办事,却猛得见一个亲兵连滚带爬的跑进来。
“成何体统。”吕布一巴掌拍在案上,嗡嗡之声在偏厅里回荡,震耳欲聋。
犹豫的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面色发黑的吕布,此人还是鼓起勇气,走到吕布跟前,小声的道了数声。
“汝等先行下去。”吕布豁然起身,大步的走出厅外。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世子出,人心稳
得厅门,吕布不顾四周站岗的亲兵射来的异样眼光,左拐右拐,最后有些喘气的来到大乔所在的庭院,人趴在墙上,缓了缓气息,听着里面痛苦之极的呻吟声,吕布苦笑,再这样下去,非得折死我不可。
深吸了口气,吕布踏进院门,却见赵氏、貂蝉亦是腹部微微隆起的准妈妈,两人不时的从椅子上站起,又坐下,貂蝉的脸上也没了那种的杀伐决断,反而和平常妇女一样,忐忑不安,以前倒是不知道生孩子如此痛苦,小心又带点恐惧的看了眼自己的腹部,好孩子,将来可千万别这样折娘啊。
大乔的房门前,一波又一波的丫鬟,来回走动,不停的往里面倒热水什么的。
见吕布踏门而进,二人齐声娇柔道:“夫君。”吕布的骨头起码酥了一半以上,赶紧压下心中欲望,这两个妖精啊。
面色一冷,吕布不容置疑道:“先回房去。”齐齐一愣,貂蝉用撒娇的语气,轻身言道:“夫君,禅儿与妹妹也是担心大乔嘛。”说完,抱着吕布的右手,紧紧的压在自己饱满的胸口。
怎么好像各个都得了产前什么症状来着,貂蝉也性格大变?小心的捏了捏貂蝉的嫩脸,伸手揽过赵氏不在纤细的腰围,装出一幅平静的样子,淡淡而又有些宠溺道:“你们也是瞎担心,先下去,乖。”
“芸儿。先带两位夫人下去。”轻声唤过怯怯地看着他的小儿,在她水灵灵的小脸上捏了捏,言道。
“嗯。”乖巧的点了点头,儿幸喜的拉着三步一回头的貂蝉、赵氏,走出院子,远离像是一片灰暗地呻吟声。
吕布立马面色一变。耳中不断的充斥着那种仿佛在地域徘徊的呻吟声,一丝不芶的持续刚才貂蝉她们的动作,坐不稳,站不住,“操。”好像等待了无数个日夜,吕布一把打在椅子的扶手上,这椅子立马哀鸣一声,变成半残疾。
没这方面经验的吕布是火气蹿升至胸口。也有点惶惶然,没点沙场上的威风样,简直像是个学走路地婴幼儿,自己播下的种啊,虽然手段灰暗了点,但好歹也是自己孩子。吕布有点胡思乱想,突然感觉旁边有丝杀气,冲他而来。
抬头一看,却是孙尚香站在一颗小树身后,穿着一身紫色贴身女服。小手捏在树上,因为过度用力,小手开始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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