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点不自然罢了。
毕竟,她一直把他当舅舅啊。
“累了就闭上眼睡一下。”宁邵匡伸手替她捋了捋被角,顺手把盖在脸侧的几缕发丝拨回耳际:“我在呢,帮你看着针。”
一切那么自然,仿佛做了千万次。
的确是熟能生巧呢,顾昕漾想,以前的她身体挺好,不过印象中几次生病,病床边都少不了宁邵匡。
他的确是个很好的男人,如果他不是自己的舅舅,自己会爱上他吧。
这个念头突兀地钻进她的脑海时,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她真是发烧烧坏了脑子吧。
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闭上眼,不去看眼前的男人,药力的作用下,竟慢慢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手机的振动,只响了一声便被接通,大概是怕吵着她。
“喂……”压低的嗓音,低低地滑过她的耳膜。
“还没有进展?”她听到男人的声音有点生气,冷着嗓音说:“我就不信了,这案子难道薯做的?都查了这么多天,连个头绪都没有!”
什么案子啊,她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想,宁邵匡惹上官非了?
她闭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宁邵匡的声音很低,却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听着听着,一句话猛地钻进她耳朵眼里。
宁思敏的墓被人毁了?
是谁这么狠!
她抓紧被角,倏地睁开眼。
“挂了,以后再说。”
宁邵匡说着电话,视线还是紧紧盯着她,立刻察觉到了,马上掐了线。
“醒了?”他走过来,手里捏着的手机,顺手搁到床头柜上。
“谁的电话啊?”顾昕漾扭过脸:“我刚才听你说鬼啊神的,什么墓碑?”
“没什么。”宁邵匡坐回床爆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薄唇勾出一抹欣慰:“烧退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想喝水。”
她在床头动了动,宁邵匡立刻说好,刚才顾昕漾睡着的时候,他已经替她准备了水,就是怕她醒了要喝的。
照顾人,他真是挺有经验。
“我不要喝这个。”顾昕漾撒着娇:“我想喝饮料。”
“听话,发烧了就要补充温开水。”
“不嘛,嘴里好苦,我就要喝橙汁。”
宁邵匡无奈,橙汁富含维C,应该可以有吧。
“乖乖躺着,我去跟你买。”
顾昕漾从床头半坐起身,伸手推了他一把:“快去快去。”
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迅速抓起桌上的手机,解开屏保锁后,眼光暗了暗。
这男人真傻,密码还是她的生日。
她抿唇,翻到通话记录,记下刚才那条电话号码,重新把手机搁回桌上。
宁邵匡不告诉她,她会自己查。
顾昕漾喝着橙汁的时候,夏雪找到医院。
她现在火了,认识她的人也多起来,出入没有以前方便,费了点周折才混进病房。
“宁总。”她冲宁邵匡打了个招呼,后者淡淡嗯了一声。
夏雪也没敢介意,知道他的性格,能回她一声算是挺好的了。
说到底,到底曾是星宇的人,看见oss还是有点怂的。
“好点没。”她绕到顾昕漾床侧,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摸完后,满意地点点头。
顾昕漾拿眼神去剜她。
不用想了,肯定是她通风报信,否则宁邵匡怎么会立刻赶过来。
内奸。
叛徒。
亏她巴巴地把她挖过来。
夏雪故意忽略她的怨念,瞅着宁邵匡说:“顾总,你得感谢宁总啊,我听医生说了,发烧这种事可大可小呐,所有大病都是从发烧开始的,烧坏脑子的也不是没有,宁总可是救了你一命,放在以前,这可是要以身相许的。”
以身相许?
顾昕漾靠在床头,眼睛危险地眯起来:“雪儿,你摸着良心说说,我也算救了你一命吧,你打算怎么以身相许?”
这次她能重新做人,顾昕漾出力不少,说是救她一命也不为过。
听她们谈到这件事,宁邵匡眼神倏地一动,之前他就一直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一直没有去深想。
他很清楚,夏雪这次的上位全仕昕漾的功劳,那个所谓的长腿姐姐实际上应该仕昕漾。
可仕昕漾肯定不会预先知道夏雪的困境,五年前就布下这个局。
所以,捐款的事就只能是她自发去做的,然后遇到这件事,巧妙地利用了一把而已。
但是宁邵匡也清楚记得,之前调查顾昕漾的资料中有过提及,顾昕漾的生母给她留了一大遗产,但是怕她过早挥霍了,遗嘱里明确说明,这笔财产要等到她18岁成年时方能自由支配。
顾昕漾今年21岁,五年前,她不满18。
她哪来的十万元去捐给别人,而且,连续几年,陆陆续续捐了一百多万。
就当她一心为善,找人借钱去做慈善,可是宁邵匡也记得资料里形容的那个顾昕漾,和眼前这个明显有出入。
到底在这个女孩身上发生了什么呢?
宁邵匡轻拧眉心,漆黑的视线凝在顾昕漾身上,眼底,光华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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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是一个男强女强,一对一绝宠,冷酷腹黑男vs狡诈伪善女,斗奸人,诛恶鬼,杀天下,金戈铁马的爱情故事!
☆、119 终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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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是她!他的可心
宁邵匡和yoyo不同,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宅不像女人那么感性,平时还看些重生之类的什么的,对这些事物接受得比较快,再借他几个脑子,都不会往这方面联想。
之前他以为顾昕漾是因为很特殊的原因故意伪装,所以前后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差,她不是后妈带大的,从小缺乏亲情吗?有可能小时候受了什么虐待,才会变成这样,否则,她怎么会那么恨白凤,和顾诗悦的关系也貌和神离呢。
当然这种解释也有很多疑点,所以在医院时在,他才想了解她的过去。
可心是长腿姐姐。
长腿姐姐其实仕昕漾。
那么顾昕漾就是可心?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象野草一样,在他脑海里疯长。
他在办公桌旁打着转,脑海里,像放电影般掠过遇到顾昕漾后的一幕幕。
第一次相遇,她呆子般在山路上绕着圈,认路的神态像极了可心。
第一次吸引到自己的是她的字迹,和可心如出一辙的笔触,弄得他很是困扰。
她和可心有那么多相似,除了外貌,他好多次都以为面对的就是可心。
她和可心一样聪明。
和可心一样倔强。
和可心一样坚韧。
和可心一样骄傲。
和可心一样熟悉……
之前许多被忽略的细节,此时也一一涌进他脑中,像被放大镜照过一般,变得如此鲜明。
只有她是可心,才可以解释所有的一切!
可心。
昕漾。
顾昕漾。
陆可心。
这两个名字象风车一般在宁邵匡脑海里疯狂旋转,最后合成一个。
男人漆黑的眸底涌出浓浓的懊悔,可心活生生在他面前,这么长时间,他竟然没能认出来。
可笑的是,之前他还在苦苦纠结,不该把这个女人当可心的替身。
他懊恼地想撞墙。
幸好还不晚。
可心没死。
她还在他身薄
男人轻轻扬起唇角,幽深的黑眸流转着璀璨的光彩,他迈步,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宁邵匡飙着车,一路闯着红灯,二十分钟的路程,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赶回顾宅。
他不顾形象地按着喇叭,不等保安大打开门就心急火燎地闯进去,车也顾不上停,在佣人们瞠目结舌的注目礼中,急匆匆跑向顾昕漾的卧室。
不顾一切的劲头,仿佛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
不!就算情窦初开,宁四少也从没这般冒失过。
他兴冲冲跑到顾昕漾的卧室,门敞着,那个本该乖乖躺在公主休养的女人却无影无踪。
的被子凌乱成一团,显示其主人离开的时候有多潦草。
“人呢?”他火速在房间找了一圈,看着这时才喘着粗气跟过来的佣人,俊脸危险地绷紧:“你们大呢?”
“她……大她……”小红喘着气,望着他的神色,弱弱地开口:“出去了。”
宁邵匡几乎要抓狂了,这才多久啊,千咛万嘱她不要乱跑,老老实实躺在养病的。
合着他前脚刚赚这女人就也跟着跑了。
她这阳奉阴违的小性子,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直到半个多小时后,顾昕漾才病恹恹地回到顾宅。
宁邵匡冷着脸坐在顾家的客厅里,纳生人勿近的气息弄得顾家的佣人们都自动退避三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到这位大爷。
还好,大回来了,佣人们从来不觉得,大像今天这般和蔼可亲。
“大,你可回来了。”一直候在门边的小红象看到大救星一般扑过去,感动地扯着她的手:“宁少等你好半天了。”
顾昕漾淡淡嗯了一声,要不是小红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催着,她也不会急急就赶回来。
“宁邵匡,你怎么又来了?”她走进客厅,神情分明是埋怨的。
宁邵匡那个呕啊,瞅了眼她泛着嫣粉的脸色,眉梢又是一皱,长腿一弹,从沙发上起身,大掌随之探上她的额头。
“不是让你乖乖躺着的,又发烧了!”他狠狠盯着她,眼底的情绪,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一口口吞下肚去。
“发烧嘛,本来就会有反复的。”顾昕漾轻飘飘地甩开他的手:“我没事。”
这丫头,不来点狠的哪长记性。
宁邵匡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无视众人惊愕的视犀上楼梯,踹开她的卧室门,重新把她摞回。
“从现在起,我会亲自守着你,直到你痊愈。”
听到他的话,顾昕漾的脸色,成功地变了变。
“喂!”顾昕漾本来想发火的,眼珠子一转,换上一副谄媚的神色:“这不好吧,我的身体我知道,没事的,就不劳宁少您的大驾了。”
这圆滑狡黠的小眼神,不是可心是谁?
宁邵匡眸色微软,绷着俊脸坐到床沿爆抬起她的脚搁到大腿上,几把便脱了她的丝袜,而后,掀开她的衣角,又去解她的裤腰。
“喂喂,你出去,我自己来。”顾昕漾慌了,在够起身来想护住自己的裤子,可是男人已经手脚麻利地褪下她的长裤,随手往旁边一扔。
女孩白生生的大腿跟捏在手中,因为发热而滚烫的手感,了男人的手心。
“宁邵匡,你混蛋。”顾昕漾本就嫣红的脸颊更红了,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象染着一层上好的胭脂。
她慌忙扯过薄被盖住自己的双腿,男人腾出手,又去解她的上衣。
“喂,你住……”话音未落,上衣被他蛮横地一扯,扣子散落,分成两半。
顾昕漾低头瞅着自己大开的门户,腾地一下,全身都红透了,连耳垂都的,惹得男人的喉结,情不自禁地动了动。
他扯过床侧的睡衣替她套上,暗着眼神,恨恨地将她塞进薄被,找了个体温计,拉起她的胳膊,替她插到腋下。
“你刚才去哪了?”是生气吧,男人的嗓音都干涩了。
顾昕漾恨恨地将脸转到一旁,以示心底的愠怒,她当然不会告诉他是去查宁思敏的案子了,好在宁邵匡也没多问,他现在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她是可心这件事上,哪还有心情去想别的。
在等她的这段时间里,男人激动的心情已经慢慢沉淀下来,也想了很多,顾昕漾就是可心这件事,毕竟只是他的猜测,他也无法解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而且,顾昕漾在他身边转了这么久,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却迟迟不肯告诉他,自己就是真正的陆可心,这也令他很火大,亏他为她寝食难安肝肠寸断的,这小没良心的,一点都没体谅他的心情。
可气,太可气了。
他坐在床沿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