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他杀的,只是外界传出来的是先皇因暴病去世,先皇死之前还很健康,未曾听说过有什么恶疾,突然宫里传出来先皇得了急病驾崩了。
当时,她对这件事也有所耳闻,只不过先皇于她是个陌生人而已,也没放在心上,原来根本不是得了急病而死,而是死于凤君曜手上。
不过,这个还真该死,就他算计凤君曜这一条他就该死,更何况还做了那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
先皇根本不是个好皇帝,和现在的凤君泽比起来还不如凤君泽,凤君泽心思多疑,但在百姓面前还是会尽量做一位仁君,而先皇残暴不仁,动辄杀人,而且好女色,不知道污了多少好女孩。
凤君曜杀了他,也算是为民除了一大害。
因为慧妃,凤君曜才会对凤柏轩的连番刺杀睁一眼闭一眼的吧,他觉得愧对慧妃,受恩于慧妃,对她唯一的儿子自然不会下杀手。
“因为慧妃,你才任由着凤柏轩胡作非为的对吧。”唐玥感觉水温有些凉了,便让人去弄些热水来。
“嗯。”凤君曜抬眸看着唐玥姣好的面容,微蹙着眉头道,“阿玥,你不会认为我无能吧。”
“没啊。”唐玥勾唇笑道,“你看似冷漠,其实有情有义,顾念恩情,这样的你又怎会是无能呢。”
“有情有义?”凤君曜挑眉,幽深的华眸中多了一丝笑意,“阿玥,我就这么俗吗,要知道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战神。”
俗?唐玥唇角抽了下,捧起水撩到他身上,没好气地道:“大俗人,你要坐好了,我可是要换水了。”
凤君曜:“……”
换好水之后,唐玥正要将药汁加入浴桶中,手却被凤君曜抓住,“阿玥,帮我换条裤子吧,我身上的已经穿了两天怪难受。”
某王爷的洁癖症发作了,唐玥叹道:“好吧,我给你换。”
将药汁放下,在柜子里拿了一条白色的里裤,走了过来。
凤君曜现在下身无法动弹,这个时候她也不能让他离了水,要给他换裤子只能跳进去。
幸亏没有放药汁,否则还要重新换了。
唐玥没多想,直接脱了外衣和鞋子跳了进去。
看着跳进来的心上人,凤君曜唇角大幅度的往上扬。
这算不算是鸳鸯戏水呢,以前只要在她清醒的情况下,她都不会和他共浴,这次终于实现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他的下身动不得,唉……
唐玥全身心都放在怎样帮他换裤子上,没有看到某王爷得意的表情,自然不知道他内心的龌龊想法。
这浴桶和一般的桶差不多深,不过,这桶不算小,两人待在里面也没显得拥挤。
唐玥干脆坐进桶里给他脱裤子。
只是他的下身在水下面,脱换不太方便,她只能半抱住他的腰身,将他的身体提起一点,才将裤子艰难的脱了下来。
脱的时候比较容易些,但穿就难了。
尤其是时不时的碰触一下某王爷的腿,虽然他们已经有过多次亲密,但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的。
尤其是某王爷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暧昧不清的声音,让唐玥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就在穿好之际,凤君曜突然抱住她的腰身,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带了一层色彩的眸子紧锁着怀中的人,慢慢的凑了过去,“阿玥,我忍的好难受,你要不帮帮我吧。”
说着,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探……
唐玥小脸轰的一下红的可以滴血,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你,你干什么……”
在这种节骨眼上竟然有了反应!
唐玥似被烫了一下,本能的就想收手。
“阿玥,两个月了。”凤君曜却按着不让她走,幽怨地看着她,那眼神如果她拒绝了就好像做了什么极大的坏事一般。
看着他幽怨的华眸,唐玥心里挣扎万分,却又羞得恨不得钻进水里不想出来。
自从他们之间有夫妻之实后,他便猛如虎,她是练武之人还吃不消,后来怀疑自己有了身孕,她便不让他硬来。
说真的,这两个月他忍的够苦了。
唐玥将头埋进他怀里,不敢露出头,正要顺应他的要求去做,却不想侧殿内传来一道糯糯的声音。
“咦?玥姐姐你们在干什么,洗澡吗,玥姐姐洗澡为何要穿着衣服。”
白瞳儿睡眼朦胧的从侧殿走了出来,看着浴桶里的两人很是不解。
两人竟然待在那么小的浴桶里洗澡,厉王府什么时候穷的连个浴桶都买不起了,还有玥姐姐为何要穿着衣服洗澡。
看到朝他们走来的白瞳儿,唐玥吓了一跳,连忙从水里跳了出来。
“呼啦——”地上一片的水渍。
到手的鸭子飞了,凤君曜那个恨啊,抬眸瞪了一眼前来破坏他好事的白瞳儿,他真想将这个不长眼的丫头丢出去!
见他像要吃人一样等着自己,白瞳儿心底一阵发怵,弱弱地看向唐玥,控诉道:“玥姐姐,他瞪我。”
“咳咳……”唐玥闪身挡在他们中间,有些不自然的笑道,“你看错了,他眼里进水了,我刚刚在给他吹。”
水进眼睛里还用吹啊,幸好这个人是白瞳儿,换做其他人才不会相信她蹩脚的谎言。
“原来这样啊,难怪这么瞪着眼。”白瞳儿同情地看了一眼凤君曜,随后又困惑地道,“吹水在外面就可以了,玥姐姐干嘛进去,还弄湿了衣服。”
这丫头也不是那么好骗啊,唐玥连忙用话转移,“瞳儿,狐狸有没有醒来的迹象。”
听到她问越流殇,白瞳儿心思立即回转过来,失落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刚刚看了他一下,连动都不动。”
也不知道狐狸什么时候才会醒来,他说过等看过她娘之后,就会娶她,还要和她生小狐狸呢。
可是没想到竟遭人暗算,直到现在他都昏迷不醒。
唐玥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放心好了,不出几日他就会醒来,等一下我换身衣服,再去看看他。”
“嗯。”白瞳儿听话地点了下头,但脸色依旧很是失落。
这几日对她来说过的好漫长,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度日可以如年。
唐玥换好衣服,就去了内殿为越流殇检查了一遍,又重新帮他换了药。
因为越流殇被烫伤的太过严重,即便药再怎么有效一时也难以愈合,尤其他的后背上还有脓血往外冒出,看着慎人。
白瞳儿看的眼泪直流,心疼不已,可也没有办法,“狐狸,肯定很疼。”
都成这样了会不疼吗,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一滴滴的热泪滴落下来,打在越流殇放在身侧的手上,形成一滩水渍。
唐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这样的越流殇她看了就于心不忍,更何况是白瞳儿,很多话她已经说过很多次,相信瞳儿她是知道的,她现在只能静静的看着她。
“狐狸,你要快点醒来,要快点好,否则我会很难过。”白瞳儿低声哭诉,一双大眼中的泪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这时,越流殇的手轻微的动了下。
一道嘶哑低如气流的声音传了出来,“瞳儿……”
白瞳儿正伤心难过的哭泣,没有听到这轻微的呼唤,依旧在不停的流泪。
倒是一旁的唐玥先一步听到,她眼睛顿时大亮,连忙凑了过去,“狐狸,你醒了。”
听到唐玥的话,白瞳儿的哭声骤然停住,不可思议的看着床上的人,“玥姐姐,你,你刚刚说什么,狐狸醒了?”
“是呀,我的傻瞳儿。”越流殇缓缓睁开狭长的凤眸,由于长时间没有睁开眼,眼珠子有些暗淡无光。
他想冲着白瞳儿笑一下,却不想扯动了伤口,痛得呲牙咧嘴的。
白瞳儿连忙按住他,“你背上全是烧伤,别乱动。”
“好,听瞳儿的,我不动。”越流殇微微翘着唇角,宠溺地笑道。
真好,他和瞳儿都没事。
…本章完结…
☆、第329章 :未来宝宝
听到那久违的声音,白瞳儿激动的泪流满面,扑了过去抱住越流殇的身体,“狐狸,你终于醒了,知不知道我快担心死了,呜呜……”
由于她太过激动抱的又紧,正好碰到越流殇的伤口上,痛得他呲牙咧嘴的,可那一滴滴的泪水灼烫的让他忘了疼痛。
“瞳儿,我已经没事了,别哭了。”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说完这句话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唐玥站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想去提醒下白瞳儿注意点越流殇的伤口,但被越流殇用眼神制止住。
没再说什么,将一瓶药放下悄然离开了。
白瞳儿抱着越流殇哭了一通,突然感觉手下黏黏的,当她看到手上的血时,才意识到她压到越流殇的伤上了。
可是他连叫都没叫一下,就任由着她抱着他受伤的地方,还出言安慰她。
白瞳儿又心疼又自责,哭丧着声音道:“我压着你的伤口你怎么都不叫我一下,这下又破了,你等着我找玥姐姐帮忙。”
她说着就要起来,却被越流殇一把拉住,“别,别去,你给我上药就好了。”
越流殇用另一只手将唐玥临走的时候放在床头的药瓶递给白瞳儿,“瞳儿,我想让你帮我上药。”
白瞳儿接过药瓶,有些胆怯,看着已经被血浸透的白色里衣,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我怕弄疼你,还是让玥姐姐为你上药吧。”
这些天上药一直都是玥姐姐帮忙或者是卫亦航,她又没给别人上过药,毛手毛脚的肯定会弄疼他的。
“不要。”越流殇拉着她柔软的小手,冲着她咧嘴笑道,“瞳儿,你玥姐姐可是个女人,你愿意让别的女人给你相公上药?”
白瞳儿愣怔了少顷,越流殇还以为她开始吃醋了呢,随后,白瞳儿的一句话彻底击破了他的幻想,“为什么不能,刚开始都是玥姐姐上的啊,她动作很熟练,每次给你上药一点皮肉都不会伤到你,就连卫亦航都自叹不如呢。”
当时若不是担心狐狸,说不定她还会鼓掌呢。
越流殇:“……”
这丫头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占有欲,看来只能用不一样的手段了。
抓着白瞳儿的手,抬眸幽怨地看着这个依旧单纯的小丫头,“可是我不喜欢让别的女子碰我,你玥姐姐也不行,我就喜欢让瞳儿碰。”
“那我找卫亦航帮忙好了。”白瞳儿很有耐心的接受眼前这位病人的无理取闹,他现在是病人她肯定要让着他,尽量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越流殇心里流泪啊,这丫头怎么就不懂呢。
于是,硬着头皮耍赖,“不要,男的也不行,我就要你给我上药,否则我就不上了。”
白瞳儿拿着药瓶惊呆了,这个耍小孩子脾气的人是那只喜欢逗她开心的妖孽吗,貌似比她还要幼稚。
最后,还是病者为大,无奈地看着床上趴着的‘幼稚巨童’妥协道:“好吧,我给上药就是了,不过,你可不许乱动,还要忍着点,我第一次上药手没个轻重。”
“嗯,我的瞳儿最好了。”越流殇很安静的趴在那里,等着上药。
白瞳儿先小心翼翼的帮他脱掉衣服,仅仅脱个衣服就脱了将近半个时辰,当然对于越流殇这是享受中的折磨。
虽然这些天看惯了他背后的惨状,但再次看到还是心疼的忍不住低声哭泣,“痛不痛?”
肯定很痛,都没有完整的皮肤了,能不痛吗。
见她又哭了,越流殇有些后悔让她上药,将脸贴到床面上,尽量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瞳儿,你吹吹就不会痛了。”
“真的?”
“嗯。”
于是,某只小白兔再次被那头狡猾的狐狸给糊弄住了,享受着美人带来的伺候。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开始为凤君曜进行第二次摄魂。
为了观摩和找存在感,越流殇让人将他抬到软榻上放在凤君曜对面。
看着泡在浴桶里的凤君曜,越流殇心里才稍稍的舒坦了些,“阿曜,看着你这样,我内心舒服多了,没想到还有人和我一样惨的,不,应该你更惨,因为我还能趴着睡觉,你呢只能坐着睡觉。”
说着,啧啧地叹了几声,对凤君曜很是同情。
凤君曜移眸睨了他一眼,幽幽说道:“错,你比本王惨,本王上身可以动,你全身都动不了。”
他上半身可以活动,而越流殇只能两只手和脑袋可以动,相比起来越流殇更惨。
“谁说的,我全身都能动好不好。”越流殇按着软榻就要起来,以证自己能活动,只是他还没离开软榻,后背上便传来火烧的疼痛,痛的他又趴了回去。
凤君曜嘲弄地勾唇道:“还以为你多有能耐呢,还不是起不来。”
说着,撩起药汤往自己身上洒,动作优雅,却透着一股子的迷人,如果不是药汤是黑色的,大有美男洗浴图的光景。
“狐狸,是不是扯到伤口了,痛不痛?”白瞳儿连忙跑过去,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