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降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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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降夫记-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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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有犹豫,可也心疼弟弟,解开了绳索,还没等他全部松绑,少年人已经蹿出去了,他双臂如铁狠狠钳住了她的双肩,他脸色扭曲,本来是一心想着杀了她杀了她,可触碰到了她的身体,就不知怎样动才好了。
    扶摇也是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少年呼出的热气就吞吐在她的耳边,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感觉得到,他平静了许多。
    怎么办,她不想再把他扔下了。


☆、第68章 扶白真身
    虽然再三缄默,但恐怕过不了几天;顾家三子有疯癫症的消息就会传将出去;顾凤栖跑外;花费了不少银子;尽量堵上那些人的嘴巴,转圜一下口碑给顾家 留有一些余地;顾若善伤得不轻,扶摇亲手给他擦了身子,也包扎了伤口;他逐渐平静下来;却始终不肯离开她的身边。没有办法,她脱鞋上床,少年蜷缩在她的腿 边;抓着她的一只手,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去,这家伙也是累极了,睡得很沉。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他的眉间,恍惚想着心事。
    扶 摇额间的碎发胡乱贴着,也不知想了什么有点失神,顾燕北一进里屋,就看见少女坐在床上,旁边依偎着已经睡熟了的弟弟,他刚刚给肩胛上的剑伤处理了一下,当 时顾若善已经几近疯狂,他拦住不许他到处闯闹,没想到他会真的下手,却不想少年一剑刺来,若不是当时避开,就在他心口处扎了个窟窿。
    这伤口不浅,微微一动牵着伤就透骨得疼。
    顾燕北手里还拿着一碗冰,缓缓走近,这才发现就在刚才,扶摇也闭上了眼睛。
    他坐了床边,她甚至还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地对他哼哼了一声:“你先回去吧,我先看着他一会儿。”
    他不语,却是抬臂拿起块冰块覆在她的额头上面,冰凉的触感立即让扶摇打了个冷战。
    男人抬眸:“别动,都肿了,冰一冰才好。”
    扶摇嗯了声,却也没推开他。
    她仍旧闭上了眼睛,不愿多想。
    顾燕北轻轻揉着她的额头,却是打破了这种沉静:“对不起。”
    就像是触及到了她的伤口一样,扶摇一手捂住了心口,却是抬眸瞪他:“顾若善的烂摊子,你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即使对不起也是他对不起,与你何干。”
    他目光灼灼,仍旧轻轻揉着她的额头:“是我对不起,当时没想太多,以为你平安无事,生怕宫变多生是非,与太女殿下是谁并无关系。”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解释早前她受伤的事情,只淡淡瞥着他不说话。
    顾燕北看着她,很想好好的解释一下:“北唐太女与我只有南北之分,并无男女之分……”
    见她双目微眯,显然是不耐烦听这些,回想起顾凤栖与他说的,小郡主在意的,不过是他当时的作为以及对太女的态度,立即察觉到这么解释也不行,甚至是十分不妥的,生怕她又着恼,轻咳了一声,举起了手来。
    分明就是在起誓:“你若不喜,从此不再见她。”
    她只一直看着他,微微叹了口气。
    顾燕北看着她青葱十指,想上去握住一只,好好的哄上一哄。
    可到底是抹不开脸,机会只有这一次,倘若错过,这姑娘就与顾家无缘,兄弟三人,怎能半途而废,好端端的一段姻缘,总不能败在他的手上。
    可他这几天一直翻阅古书,也未想到什么好办法,他熟读兵法,计策不少,可一对上扶摇,就觉得什么都是徒劳的,他看着弟弟,也是叹息,做什么都不如他的一次耍脾气,也不知是福是祸。
    这一切皆因他而起,看着她疲惫的脸,顾燕北伸手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满心的愧疚:“等过了擂台,以后顾某唯命是从,小郡主尽可放心。”
    说得倒是好听,她斜眼:“等你先过了擂台再说吧。”
    顾若善翻了个身,夜深看了,顾若善轻轻扯住被子将她二人盖住:“你们睡吧,我在这坐一会儿。”
    她一点困意都没有,瞥着床边的男人,见他动作之间右臂似乎不大灵便,猜想定是那伤处不轻,不知怎么的就心软了。
    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她回头给顾若善重新盖好了被子:“你躺一会儿看着他,我活动一下手脚,麻得难受。”
    说着穿鞋下床,顾燕北可是才刚刚说完唯命是从这四个大字,不愿多做口舌之争,也就挨着弟弟躺下了,她披了件大斗篷径直走了出去。
    起先,他还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好像走了出去,在这府衙之内,也能放心,顾燕北挨着弟弟,好半天没听见外面的声音,竟然真的睡着了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一摸,旁边无人。
    起身一看,顾若善还在床内睡得很熟,扶摇一直没有回来,他赶紧下床查看。走了外间,这才看见小榻上面躺了一人,少女乌发如绸,正盖着那件斗篷侧身歪着,天还未亮,屋内很凉,顾燕北伸手推了她一下。
    扶摇闭着眼睛,动也未动。
    他伸手抚过她的脸,顿觉蜜意酸甜,正是犹豫是不是要叫醒她,她却已经睁开了双眼。
    他的手还在她的脸上,四目相对,尴尬至极。
    正是相对无言,忽听里屋啪嗒一声,两个人一怔,顿时都激灵一下,赶紧下榻。
    待冲到里间,却见少年光着脚,正站在地下,他额间还缠着白布,目光焦急,一见了她顿时扑了过来。
    扶摇未待他近身立即大喝一声:“顾若善你给我站住!”
    少年才不管他说什么,只管到了她的跟前,一把钳住她的手腕:“你哪去了!”
    她仔细辨别着他的神色,他呼吸急促,正是拼命克制着怒气。
    顾燕北站了她二人身后,微微的叹息。
    她更是着恼:“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下床要穿鞋!我也没走你急的什么!”
    他仿若未闻,气得她用力推搡了一下:“快点给你鞋穿上!”
    天也快亮了,扶摇看着天色,无奈地对顾燕北摆了摆手:“他睡醒一觉也还这样,看来只能跟我回去了,你走你的吧。”
    也只能如此,顾燕北点头:“那?”
    她看着少年已经穿上了鞋子又快步跑回身边,伸手牵起了他的手:“这就走,趁着天没亮,省得人多口杂,又不知多出多少口舌。”
    顾燕北点点头,扶摇脱□上的斗篷给顾若善披上,又仔细掀起帽兜给他戴上,整个人都裹在其中,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来。
    他这会可乖巧得很,一双眼睛就粘在她的身上。
    府衙给准备了马车,顾燕北目送她二人上车,心起阵阵涟漪。
    公主府的侍卫队在前开道,扶摇和少年依偎在车内相对无言,她已经不想具体的去分清这个少年到底是哪个顾若善,可也十分的清楚,现在只要一离开她的身边,他定然不时发作,根本控制不了,也不受自己控制。
    外面逐渐听见了鸡叫,马车行了一会儿就到了公主府,街上静得很,根本没有行人。
    扶摇瞥了眼少年,还在为怎么和母亲解释他出现在身边而担忧:“下车吧。”
    顾若善面无表情,却是抓住了她的手。
    她无奈,只得缓着力气拉着他一起下车,宝林已经站了车边,扶摇先一步跳下车,随后伸手来扶少年,他全身都裹在大斗篷里面,紧跟着下了车。
    扶摇仍不放心,回头叮嘱道:“见了我娘不许乱说话。”
    他点头:“嗯。”
    她叹气:“也不许胡闹!”
    顾若善又嗯了一声:“知道。”
    她瞪他:“要是不听话立刻就给你撵出去,那你就再也找不到我。”
    他狠狠点头,伸手抓住她一边的胳膊。
    扶摇总算能放心一点,刚是拉了他要走,宝林却是期期艾艾地拦了身前,她折腾了一天,本来就是十分的不耐,此时更是渐恼。
    “又怎么了!”
    “回主子的话,”他指了一指公主府的朱门深院:“扶白回来了。”
    “谁?”
    她一下也没反应过来,公主府的门前两个灯笼高高挂起,宝林这么一说,她这才注意到,原来门前还跪着一个人。
    她牵着顾若善缓缓走近,只见男子双膝跪地,一身的凉霜。
    他宽剑就背在后背上面,背脊笔直,气节高姿态佳,即使是这样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所向,停驻得太久了一些,顾若善的手忽然抖了一抖,扶摇下意识一把抓住,警戒地瞪了他一眼。
    他仿若未见,直瞪着扶白的后背。
    她拉住他,就站在扶白的身后:“你这是干什么?”
    他也不回头:“小郡主若不收下扶白,只能长跪不起。”
    扶摇垂眸:“你跪多久了?”
    他不言语,宝林却是在后面说了一句:“郡主刚走,他就回来了,因有你的话在先,便未让他进门。”
    扶摇点头,男人强忍着胸口的不适,抚住了心口处。
    她瞥见,拉起顾若善就走:“起来吧,先去歇着,明天我要出门。”
    扶白连忙站起,却因跪行太久双腿发麻而战立不住,扶摇立刻瞥了眼宝林:“还不扶一把?”
    宝林赶紧伸手。
    她让宝林送他去歇着,带着顾若善到母亲房前请安。
    每日天亮,母亲必然起床,准备早朝。
    也听着里面有人来回走动,隔了房门叫了两声,却听见玉玲珑让她先回去,说是长公主还未起,明显就是假话。
    她每日心烦,眼看着比试在即,根本不想参与。
    行了一路,想了一路,想出去散散心,等到有确切的消息时候,再回来。
    等了一会儿,再去请安,仍旧没有见着母亲,玉玲珑抱着扶柔正是哄着,说长公主有话留着了,叫她歇着吧,不必早朝。
    她不懂,他贴了她的耳根儿密语了几句。
    还是母亲懂她,扶摇大喜,回了屋子叫宝林收拾东西,一早就带着顾若善和扶白出了京城。
    一路游玩,不时也有京城的消息慢慢传来,她听说了,顾家果然是过五关斩六将,步步向上。虽然没有刻意打听,可她也知道了,沈家少年沈悦言,也像是吃了灵药一样,再无敌手。
    本来她就在初选上面花费了点心思,这样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扶摇也未敢走得太远,却也行到了辽西一带,本来是秋收的季节,可惜蝗虫成灾,朝廷上面未听见半点风声,下面百姓却已经是饥荒困苦,难以维持生活。
    最严重的地方,甚至都有人吃人的情况,骇人听闻。
    扶摇正要深入,母亲急诏她回京。
    她立即返回,彼时顾若善已经恢复了正常,扶白仍旧沉默,每日默默温柔待她,却是风度翩翩,从未逾越。
    转眼间这个闹剧已经维持了三个月之久,待扶摇回到京城,才知道顾沈两家已然成了最后的决战,长公主在宫内摆了擂台,她先是去安顿了顾若善,这才回来见母亲。
    高台之上,长安长公主端坐在上,扶摇耽搁了一日,回到京城之时,正逢最后一战。
    沈家两子各站一边,她走上高台,扶白紧随其后。
    长公主招呼女儿到了身边:“怎么才回来?”
    她瞥了场内一眼:“在路上耽搁了一日,这也不晚。”
    顾燕北见了她,却是看着她说道:“沈家两子已败,倘若今日沈悦西再不战,顾某再不奉陪了。”
    扶摇坐下,托起了脸颊:“沈悦西呢?怎么没见他?”
    长公主面色无异:“谁知道呢。”
    顾燕北环顾一周,看着沈悦言:“小子,你大哥呢?”
    少年也不知道,只焦急地张望,他明明说可以赶回来的。
    扶摇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辽西天灾犹如重物砸在心头,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看擂台。
    台下只有三五官员,正是烦躁,扶白忽然从她后面走了出来。
    连日赶路,他这两日身体不适,总是咳嗽,此时站了顾燕北的身前,先解下了宽剑,然后又扔在了脚下。
    顾燕北丝毫不惊:“你总算来了。”
    扶白点头:“如此一来,即使战败,我也甘心了。”
    群臣皆惊,他在脸上撕扯下来两块薄薄的面皮,片刻就恢复了原来的面貌。
    正是沈悦西。
    顿惊四座。


☆、第69章 良宵苦短
    剑起,剑落。
    血从男人的手腕上面一点点滴落;他手中的软件早就掉落到了地上。
    看着地上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的血迹;那边锣声一响;胜负已定。
    顾燕北肩胛上面也已经渗透了血;原来的伤处本来就还未痊愈,如今一经酣战;立即崩裂了开来。下面群臣皆惊,谁都没想到扶摇身边成天跟着的男人竟然是沈家的长子,他也就像是不曾知道却也不曾惊讶一样;对着白衣男子抱拳道:“点到为止;承让!”
    他的确算是君子,沈悦西心服口服:“谢将军留有情面。”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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