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救回冷少誉的时候有人要追杀他,难道那天也是那些人想要了他的命吗?
“是不是三年前追杀你的那些人。”
“我也曾这样怀疑,所以想证实。”他道着,他还记得那辆车突然变道的瞬间应该是油门一踩到底,应该是拼了命的想要和他同归于尽。
到底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才会让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
“只是那场车祸让我失去了你三年,而且事后还对你一直存着恨……”说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我没有执意的回台湾,或许这一辈子就此把你忘了。”
“小葵,如果我真的一辈子把你忘了,你会恨我吗?”冷少誉的话很轻很轻,紧盯着眼前的萧伶葵。
“不会。”她摇头。
“少誉,即便你三年前不告而别我也从来没有恨过你。”
“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那三个月我真的很幸福,从小到大除了妈妈,除了奶奶,就是欣恬对我最好。”
“可是这些都是亲情,是你第一次让我尝到了爱情的滋味。”
“第一次感受到被一个除了家人发小之外还有一个男人关心着我,想要和我过一辈子。”
“少誉,你记得我那时候跟你说过的话吗?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要走,只要告诉我一声,我不会死缠烂打的。”
“所以在你没有亲口跟我说那一句话时我会一直等你,不管多久,我都会等。”
“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
萧伶葵一字一句说的颇为认真,在她的心里从来没有一刻恨过眼前这个男人,而她也根本不知道该怎样用恨这一个字来衡量眼前的男人穿越网游之归途。
三年前她确实是有怨过冷少誉,但只是自个儿找着自个儿的毛病,直到后来被穆少涛下了药,差一点儿被人欺凌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这一生生无可恋,跳下了淡水河寻死。
那时候她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心如死灰,想着那张三千万的支票,想着那个曾经抱着自己,吻着自己,说着想要和自己共度一生的男人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生命力,从此自己的生命将一片灰暗,没有色彩。
那时候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可是多多的存在却彻底的让她振作起来,再怎样那也是他们爱的结晶,再怎么多多是他留给她最珍贵的东西,即便他抛弃了她,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给了她要生活下去的勇气。
“傻!”冷少誉还是那一个字,可是却满含着柔情,深情的眸子凝睇着眼前萧伶葵。
“你说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女人。”那声音悠悠的叹息,却也有着浓浓的怜惜。
“我怎么会傻呢,正因为这份执着所以才等到了你回来不是吗?”萧伶葵道着,心中突然非常欣慰。
“笨!不过我喜欢。”冷少誉笑着,这个女人执着,倔强,天真,善良,在感情里她选择了相信他,独自一个人抚养着他的孩子,正因为心底的那份执着才有了今天两人的再次相聚相拥。
这,或许也算是破镜重圆了。
“不过以后只能对着我这么笨,这么傻知道吗?”
“在外面这个样子,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怎么放心啊!就只有受欺负的份儿。”他宠溺着。
“所以,我要一直跟着你啊!一直缠着你。”她道着,温柔而甜蜜。
恋人间最甜蜜的瞬间,不过此时,不过是彼此相依,彼此交心,相互诉说着衷肠倾诉彼此间的想法和情感,而此时他们是最融洽最幸福的时刻。
他们逾越了更深的一重,不似一般的恋人般,他们有经历过生离死别,爱恨纠葛;他们之间有误解,有折磨,最终都被真情打败。
“小葵……”他轻唤。
“嗯!”她就像中了魔障般应着,甚至觉得他的声音就像一双温暖的手,包裹着自己,传递着柔柔的情和温暖。
“等我好了,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她大惊,紧紧地盯着冷少誉,片刻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是我深爱的女人,多多是我的儿子,我曾经说过要给你们一个完整的家;所以,等我出院,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
她想着自己是在做梦,可是,他却这么真实的就在自己的身边,他甚至能感受到手下他衣衫下面的肌肤传来的温度。
他说,要和她去登记结婚。
“嫁给我。”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满是温柔,声声的传入了萧伶葵耳中。
“嫁给我,这一次我不会在放开你的手了。”
“这一次我要紧紧地抓住你,再也不要放开。”
“我想和你一生一世共白头。”
“
那么现在换我问你,你愿意嫁给我,愿意在你的户口本里的那一栏填上已婚吗?”
时间,恍若就静止在这一刻开个价,爷包你'重生'。
“我……”
适时冷柔薇和上官赞也到达了病房,一进门就听到这么肉麻酥酥的几句话,立马体会了尴尬两个字儿的最高意境,站在门口想要退出去吧!没看到后边的脚,冷柔薇的高跟鞋一下子踩到了上官赞的脚上,顿时一脸歉疚的大声叫了声上官哥哥对不起。
这好了,这么大一声病床旁的两个人都惊扰了,纷纷回首;弄得两个门口站着的人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气氛尴尬的可以。
“嗨……哥,我们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你继续,你们继续……”冷柔薇招着手,脸上露出几丝僵硬的笑容,解释着,就怕冷少誉冷着一张脸教训她。
天啦,刚刚她到底听到了什么,她老哥,那个一向冷这张脸的老哥,此时竟然这么大剌剌的在医院的病床上求起了婚。
而且还包的像个木乃伊似得,这么浪漫的事情,怎么这么草率,oh/my/god!是不是她们冷家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子,不懂得浪漫。
“那还不出去。”冷少誉拧眉。
“
好好好,二哥,你们先忙,我和上官哥哥先回去,明天,明天再来看你哈!”她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出么口,深吸了口气。
“真好,我二哥终于开窍了。”她甜甜的笑了笑,拉着上官赞的手,手舞足蹈着。
“
上官哥哥你说是不是。”
看着自己被冷柔薇紧紧握住的手,上官赞尴尬的抽了回来,可是冷柔薇似乎也没有多心他的异样,现在她的心已经被刚刚在里面撞见的冷少誉求婚的一幕戏码给彻底的打了兴奋剂。
终于又拉着上官赞的手在医院的阔道里飞奔了起来。
“真好,二哥和伶葵终于要领证了。”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好事好事,她们冷家就快要办喜事了;二哥这招真好,先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妈想阻止都难了。
上官赞和冷柔薇走后,病房里又恢复到了先前静谧的气氛,空气恍若在这一刻瞬间凝滞了般。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话。”冷少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小葵,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对以后的每一天,愿意和我一辈子吗?”
“我……”她何尝不想,可是这并不是两个人就能解决的事情,还得面对的是他的家人,他的妈妈,他妈妈并不喜欢她,萧伶葵知道。
“不要去想其他的因素,我只想知道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他期盼的望着她。
“我愿意。”
她冲口而出,从三年前一开始她就愿意,从她答应冷少誉那个荒唐的要求做他的情/妇开始,她就知道此生除了这个男人,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否则她不会那样的放弃自尊,任他予取予求;这个男人是她的蛊,一旦沾上,就解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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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傍晚时分冷少誉给上官赞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去市政府帮他取一样东西,他依然OK的回答着,两人又闲聊了半晌,挂完电话过后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上官赞出了房门,看见父亲正在看新闻联播,在看见他手中拿着外套看样子应该是正要出门,便问了一句撄。
“上哪儿去?”
“公司。”上官赞倒回答的干脆:“明导要跟新晋的女主角谈戏,我去看看。”他道着已经拿起了高脚柜上的车钥匙往门外走去。
“多了解一下公司的事情也好,这是公司的第一次自制剧,你去观察这也好,那严清纯怎么说也不是科班出生的演员,一个模特儿第一次跨界演戏,也不知道怎样。偿”
“这戏我可是花了重金,请了台湾当红的炸子鸡古蔺和他搭戏的,你先去瞧瞧,要是不适合的话就换掉吧!毕竟启用跨行的明星,风险比较大。”
“好的。”上官赞点点头,已经出了门,上了车他没有先去公司,而是直接开去了严清纯的家,美丽花园。
这里的公寓房租不是很贵,在台北也只能算稍微上等,起初他不知道像严清纯这样的当红名模求其次也该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吧!怎么会选到这么一个地方,那时候他想着倒是低调,可自从下午在餐厅听到了那么一席话后,他想着或许严清纯住在这里的确是另有隐情。
为什么会为了一个男人还了一次又一次的赌债,而那个叫顾裴年的男人所谓的会保管好得东西到底是什么?
在门口的保安处昨晚登记后,他才进了公寓的大门;等到了严清纯家的房门外后,他深吸了口气,才按响了门铃坏坏赌神女GL。
门开了,两人的视线相对,愣在当下。
严清纯仅穿着一件丝质的蓝色睡衣,此时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一头带卷的长发还往下滴着水,锁骨上还落着零星点点的水滴;脸上没有一点的妆粉,看上去却仍旧是美丽的,与化了妆相比,上官还是喜欢粉黛不施的她,因为即使这样她也很好看。
视线顺着锁骨以下望去,他倒抽口气别开眼:“我来接你去公司。”他说着,只因为她的里面应该没有穿内衣,他看见了不该看的。
“我和明导约到了21:00,还有一个多小时,我的助理还没有来,赞少爷您稍等一下。”她也发觉此时的自己穿的稀少,尴尬的转过身道着。
她还以为是茱蒂来了,才在没有丝毫打理的情况下就这么刚洗完澡就出来开了门,可是却见到了眼前的上官赞,而她就这么少少的穿了一件宽松的丝质的吊带裙蓝色睡衣,而里面真的什么都没穿。
“赞少爷先进来坐吧!”她别开身,以至于没有挡在上官赞的身前。
“好。”上官赞进了屋子,严清纯的屋子里永远都有着一股淡淡地清香,就像她身上那股清香味儿一样。
那香味很好闻,但是很淡,不像一般女人身上的那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倒像是清晰的水果香。
让人想要微微咬上一口。
“赞少爷你先坐一下,我去卧室换件衣服。”
这是上官赞第二次到严清纯的家,而现在他所坐的沙发上就在那个晚上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压/倒使用,忽然那天晚上的记忆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那么真实,想着,他无奈的又是一声长叹。
活了28年,最后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推倒了,而且还是他一向最不耻的娱乐圈的女人。
那也是他第一次落荒而逃,现在想来那确实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不知道那天早上严清纯醒来看见他已经不在了会是怎样的状况;或许会失落吧~!毕竟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是那么的不负责任。
哎……
想着又是一声长叹,严清纯的屋子里挂满了很多的海报,都是她所代言的杂志海报,上次她都见过,只是这一次墙上多了一张三个人的合照,其中那个男人他认识,是下午在包厢里打他的男人,他们笑的很开心,而那个男人的手正搭在她的肩上,如此亲昵。
拳紧握着,他别开眼。
不知何时严清纯已经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上官赞的背影轻声一叹。
却没能逃过男人敏锐的听觉:“你在叹气?”
“我……”严清纯迟疑,却又听到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那天早上,我……”他微微口吃着,只因为从来没想过向女人怎么解释,更何况还是有过那种亲密关系的女人。
“那天在化妆间赞少爷不是听得很清楚吗?这件事我们还是别谈了。”
“再怎么那也是一桩床/上/交/易,赞少爷……”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赞截了去。
“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那是你自愿被我上,或者勾引我上你。”
“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此地无银!”
上官赞的脾气已被点燃,便难以浇灭:“我上官赞做人的原则很简单,既然我夺了你的初/夜,第二天一早不告而别是我的错,既然你不用负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天才阵术师'重生'。”
“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即便那次你跟我上过chuang,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