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便宜的只会是裂无痕。这么傻的事儿我可不会干。”
“原来您刚才只是演戏啊?”林天伦等人恍然,苦笑着问道。
龙子风声音一沉,道“也不夺是消戏!峨眉派欺人太甚,先是污蔑我弟弟,后来又杀了窦天霸父子,我也是想要给她们个教训!虽然不能杀了她们,但是我要让她们明白,现在的峨眉派已经不像从前,她们不再有嚣张的资本,别外防防便便就能灭了她们,以后行事她们得谦卑着点儿。”
“教主,您果然是成熟了,竟然将我都骗过了!您不知道,方才我是真的准备动手了!呵呵一”林天伦笑着说道,眉宇之间满是赞赏。和龙子风处的越久,他就越是发现,龙子风就如同一颗掩埋在沙中的钻石,随着表面的沙土被拂去,他的光芒正在一点点儿的显(露)出来。
“可怜窦天霸,一世英雄,终究还是折戟沉沙。”韦金凡摇头叹息道。
龙子风跟着轻叹了一声,“窦天霸做了那么多的恶事,他的结局是汁户了的。
说起可怜,我倒是觉得文德最可怜。心怀正义,大仁大孝,却无辜的赔上一条(性)命。真是老天无眼那!”
“教主,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将他们入土为安吧?”林天伦感叹了一番后,说道。
龙子风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要让他们早日入土为安!林叔,您去安排吧。”
林天伦点头应了一声,转身去准备了。
苍狼帮总部,一场残酷的厮杀正在进行。徐旷达此时己纤成了一个血人,周围到处都是狰狞的敌人一
第一千一百八十章血溅苍狼帮!
“你们到底是谁!?”徐旷达一边疯狂的舞动着手里的金环大刀,一边声嘶力竭的吼道。
这些人就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突然出现在苍狼帮总部,然后便大开杀戒。
这些杀手的武功之高,远远的超出徐旷达的预料。他手下的高手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眨眼间的工夫,就倒了一地。这些杀手也够心狠手辣,招招要人(性)命,就好像是他苍狼帮有着血海深仇似的。
徐旷达一个人勉力支撑,到了现在身上也不知道添了多少伤口。如果不是他生(性)彪悍,犹如疯虎,此时恐怕早就倒下了。
鲜血模糊了双眼,徐旷达只能看到眼前人影攒动,如同鬼魅。在不远处,一白一黑两条身影并肩而立。徐旷达心中清楚,这两人便是这些杀手的头目,他很想靠过去,问问两人,为什么要如此残酷的对待他们苍狼帮,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他办不到,身上的伤痛不停的提醒着他,今天恐怕就是他的死期了。
味啦!
一声裂帛入(肉)的声音响起,徐旷达的身形颤了一颤,却没感到多少的疼痛,痛到现在,他已经麻木了。
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重,眩晕感也跟着越来越强烈。吃那徐旷达真希望就这么倒下去,再也不站起来。可是他不能,他心中还有牵挂—徐冰儿。
“爸!”一声清脆,而充满焦急的呼唤,蓦然响起,徐旷达微微的转过头去只见一条瘦削的身影,兔起鹃落。这条身影,徐旷达实在是太熟悉了。徐旷达很想在最后关头能看卜徐冰儿一眼,但是又不愿意徐冰儿此时出现,这种矛盾的心情完全来自一位父亲对女儿的爱。
徐冰儿从外面回来,隔着老远就听到呼吼喊杀声。自从暴龙堂覆灭之后,徐冰儿就再也没有在苍狼帮的总部听到这种声音了。徐冰儿一急,顿时加快了身形。
来到一看,徐冰儿一双眼珠子都差点儿从眼眶里被怒火喷了出来。只见苍狼帮上下,到处都躺满了,对她呵护有加的叔叔,哥哥们的尸体,徐旷达就如同一头困兽,在做着最后的拼搏。
徐冰儿心中又痛又怒,二话不说,从地上搓起一把刀,瓣手便将从她身旁掠过的一个杀手砍刀在地。
虽说是第一次杀人,然而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徐冰儿却完全没有反应,反而是将刀柄握的更紧了。
多少日来的苦练,让她的修为达到了不俗的境地,至少比徐旷达要强些。娇躯一颤,徐冰儿就如同一头展翅飞起的彩蝶,埋头杀入了人群。手中刀锋开合曼妙上下翻飞,一道道经营的刀芒,如同毒蛇吐信,时收时放。
虽然徐冰儿只是个小女生,但是却依然爆发出了可怕的杀伤力。再加上绝杀宗黑白两旗的杀手只将注意力锁定在了徐旷达的身上,浑然没有汁意到徐冰儿从后杀了进来,一时间被杀了个错手不及。
璞嗤!璞嗤!
入(肉)声随着徐冰儿手中的刀锋不断响起,弥漫在四周,鲜血狂飘间,五六个黑白棋的杀手,齐刷刷的倒在了地上。徐冰儿也够狠,刀刀致命,趴下的没有一个再站起来。这在黑白旗的杀手中间引起了一片不小的混论。竟然让徐冰儿,一路旁若无人,直冲杀到了徐旷达的身旁。
徐冰儿一把将徐旷达的胳膊捞了住,徐旷达还以为是敌人(摸)了上来,一刀便直劈了过来。徐冰儿及时的用刀架工龚急声吼道“爸是我!”一徐旷达看清楚是徐冰儿,这才将刀放了下来,凄苦的说道“冰儿,你不该回来啊!”
看到徐旷达浑身上下布满了狰狞的刀口,徐冰儿心疼的心都要碎开了。“爸!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
徐旷达也不知道,满是迷惑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路数,不过武功奇高,心狠手辣,好像不是道儿上的人。”
徐冰儿明白徐旷达所说的道儿上,是只黑道,不是指武林。刚才她一路冲杀进来,和这些人交手后,已经基本可以认定,这些是身怀古武术的武林中诀泛龟徐冰儿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在凤府练武时,常能听到的一个词眼儿—绝杀宗!
徐冰儿不由得娇躯一颤,脸色大变。提起绝杀宗,就连凤天翔,龙千秋这样的武林正道魁首,都会色变,可见绝杀宗有多么的可怕。心中暗叹,如果对方真的是绝杀宗的人,那她和父亲今天恐怕是难逃一死了。
“哈!真是想不到,你徐旷达还有这么一个了不起的女儿!”一白一黑两条身影,徐徐的走了过来,白衣人怪声怪气儿的撇嘴说道。
“你们到底是谁?”徐冰儿不愧是徐旷达的女儿,面对两人,丝毫也不显胆怯,冷哼了一声,撇嘴问道。
“嘿嘿一小姑娘,你还是不要问了,我怕吓到你!”还是白衣人在说话。
徐冰儿的娥眉一簇,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冷冷的道“绝杀宗就很了不起吗?
本姑(奶)(奶)未必就会怕了你们!”
徐冰儿本想诈一诈对方,没想到对方果然着了道,白衣人眉头一紧,冷冷的道“没想到小丫头你知道的还挺多的。”
白衣人如是说,就等于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徐冰儿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的破灭了。
扫眼望约望周围,苍狼帮的人除了逃的,其他的都已经变成了尸体,只剩下了他们父女俩儿面对着密密麻麻身手不凡的杀手噢巳便是聪慧如徐冰儿此时也不(禁)眉头紧整,看不出一丝生机。
“冰儿,我来挡住他们,你找机会走!”徐旷达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低声道。
徐冰儿不(禁)发出了一声苦笑,此时的徐旷达连战都站不稳了,如何能挡住这些冷酷杀手?不过,她知道,这是徐旷达准备用自己的命换得她的安全,心中十分感动一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拖延时间!
几个好事的黑旗杀手,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汽油,将整个苍狼帮总部变成了一片汹汹的火海。苍狼帮是徐旷达一生的心血,眼看着化作了一片灰烬,眼中的愤恨,直要化成一把把利刃,将这些绝杀宗的杀手戳成窟窿。
然而徐冰儿心中却是一喜,无形之中,他们倒是帮了大忙。这冲天的火焰,岂不就是最好的求救信号?
徐冰儿坚信龙千秋等人看到舀文大火,一定会想到苍狼帮出事,然后赶来驰援。
心中有了希望,徐冰儿的脑袋转的更快了,一下子便想到,龙千秋他们赶过来需要时间,她现在要做的便是最大限度的拖延时间。
徐冰儿轻咳了一声,看到黑白二旗主的眉宇间满带惊异,于是说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一眼便看穿你们的身份吗?”
黑白二旗主还真是为此感到有些疑惑。绝杀宗五旗,从来都没有在江湖中(露)过面,知道他们存在的人,都是绝杀宗最核心,最被裂无痕信得过的人。徐冰儿这个小姑娘,又是怎么知道的?黑白二旗主也曾怀疑过,徐冰儿是不是随口乱猜的,但是防后又觉得这么认为,有些儿戏,再看徐冰儿一脸的信誓旦旦,也不像是在胡乱猜测。
白旗旗主冷哼了一声,问道“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身份的?”
听白旗旗主如此问,徐冰儿的心中大定,就怕他们没兴趣听也己白话,只要他们肯听,那就有戏。
徐冰儿眼珠子转了转,脸上做出一副愤怒的表情,沉声喝道“你们这些胆大妄为之徒,知道我是谁吗?”
黑白二旗主对视了一眼,满是迷惑的齐齐的摇了摇头。
徐冰儿立即张口喝道“瞎了你们锐狗眼!”
徐冰儿从小就习惯了前呼后拥的大小姐生活,身上自然有那么一股子威严劲儿,这一吼,架子十足,让黑白二旗主不由自主的心中发虚。
“你一到底是谁?”白旗旗主的嗓音有些发飘。
徐冰儿娇哼了一声,道“我的身份岂是能随便透(露)给你们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在绝杀宗的地位,高出你们一大截儿,只要我在宗主面前随便说几句,你们的人头立即就要落地!”徐冰儿越装越像,越装越像那么一回事儿。
白旗旗主更是不敢随便造次了,僵在了当场,一群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阵沉默着的黑旗旗主,此时凑到了白旗旗主的耳旁,轻声嘀咕道“这个丫头该不会是宗主身边最为神秘的幻灵吧?”
幻灵行踪诡秘,就连龙倩,紫依兰,血灵他们都只是听说,没有见过,更别说他们这两个比护法还低一级的小小旗主了。
黑旗旗主的话把白旗旗{吓了一跳,满是愕然的问道“不能吧?”
黑旗旗主摇了摇头,脸上不置可否。让白旗旗主心中更是没底儿。
看到黑白旗主嘀嘀咕咕,一脸投鼠忌器的样子,徐冰儿的心中更喜,没想到随口编造的几句假话,愣是将两人给震了住,心中好不得意。
白旗旗主瞪着一双滴溜溜的眼珠子,上下细细的打量起徐冰儿来。徐冰儿自然不会让他看出破绽,挺胸拔背,一脸的坦然与高傲。
“你真是绝杀宗的人?”白旗旗主呐呐的问道。
徐冰儿怒喝了一声道“废话!你若不信的话,我这就带你去见宗主!”
白旗旗主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去见裂无痕容易,可是见了裂无痕后还能活着,那就难了。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呵呵一”
徐冰儿料定了裂无痕正在闭关,黑白二旗旗主不敢打扰,果然,又被她给蒙混了过去。白旗旗主几乎就要相信徐冰儿真的和他一样是绝杀宗的人,而且级别还是比高出好几级的那种。
此时,黑旗旗主面色冷峻的走上了前来,一双眼睛,闪烁着锐利如刀的锋芒好像只要剖开徐冰儿的伪装,看透到她的心里去一般。
“既然你是我绝杀宗的人,又比我们高出好几级,那你一定有绝杀宗的令牌在身上咯?”黑旗旗主冷冷的问道。
“令牌?”徐冰儿心中一阵心虚,她一个冒牌儿货,哪儿有什么令牌。不过她心里清楚,现在要是(露)怯,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咳嗽了一声,强装镇定的道“令牌我当然有!只是今天忘记带了,否则的话,哪儿会跟你们说这么多废话,早就让你们严办了!”
徐旷达知道,徐冰儿从小就古灵精怪,一肚子的心眼儿,此时生死关头,也不敢(插)嘴,任凭徐冰儿发挥。
黑旗旗主微微一笑,幽幽的说道“没带没有关系,你可以跟我们描述一下你的食牌是什么样子的。除了绝杀宗的人,外人是不可能知道令牌的样子的。只要你说出来,一样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徐冰儿一听,直要将银牙咬碎了,这个黑旗旗主不声不哈的,没想到比白旗旗主难对付的多。就算徐冰儿再有想象力,恐怕也想象不出她没见过的绝杀余的令牌。
“怎么不说话了?”黑旗旗主冷冰冰的问道,一双眼睛中满是讥讽,就等着看徐冰儿在他的面前显出原形。
徐冰儿的额头直冒冷汗,时间才过去不大一会儿,她所渴望的援军连影儿还都看不见。心中仿若着了火般的焦急不已。
“冰儿,那个令牌是不是你放在你房间枕头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