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心凉害怕了,她看着细尖的针头闪着亮光的一点一点靠近着她的手臂,就像在把她的灵魂一丝丝的抽离整具身体,那是灭顶的绝望与至极的无助。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吕王做着抵死的挣扎,声嘶力竭的吼叫着。但慕飞压制她的姿势太具技巧性,吕王就是再发疯发狂的乱动,她也还是受制于慕飞的身体之下。
“不!不!”
就在针头要扎进吕王手臂时,突然的机身发生了倾斜。慕飞反应快的迅速跃起,但手中的针筒没拿稳的跌碎在了地上。而吕王,没有了慕飞的压制,预料不及的随着较大的坡度整个身子的撞在了机舱内壁,脑袋被撞了很重的一下。
剧烈的疼痛让吕王倏地昏了过去,在眼睛闭上之前,她迷迷糊糊的听见了这样的对话。
“怎么回事!”
“飞哥,飞机出故障了!引擎的地方好像被人做了手脚了!”
“X!我们现在在哪!”
“在……”
……
是吗?飞机出事了吗?那么他们要死了吗?真的要同归于尽了……
**
吕王渐渐苏醒过来时,感觉到了手臂上的刺痛,视线由模糊变清晰,她看到的是什么人正在给她注射。
慕飞!他想要强|暴她!他正在给她打那种药!
“啊!”脑海里闪现的画面让吕王猛然的绷紧神经,她使出全力的甩开了正被注射的手臂。尖叫、抗拒,侧身缩在床上,吕王随便抓着什么东西的就向那人丢了过去,“给我滚!滚!”
小护士被吕王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她想要解释,但吕王的举动太过凶狠,生怕被东西砸到的她向后退了几步,才连连安抚道,“你冷静点!冷静点!”
慕飞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病房的,他看到砸得满地的东西和仍不断吼叫的吕王,让护士出去后,眉头一皱的低吼道,“你在干什么!”
“慕飞!慕飞!”看到慕飞,吕王的情绪更加躁动了,她甚至不顾地上的碎片,跳到床下,冲到慕飞面前,绑着绷带的双手紧紧的揪住了慕飞的衣服,眦目咧嘴的怒问道,“你碰了我是不是!你强|暴了我是不是!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一定要……”
“你冷静点!”慕飞一个甩开,把吕王推到在了床上。他松了松衣领,冷着脸色的说道,“我没动你。”
“我不信!我不信!”吕王已然是疯狂的状态,她希望慕飞说的是真话,但另一边的她又极度不信任慕飞的为人。矛盾与刺激重重的击溃了吕王,扑在床上,吕王痛哭了出来。
“够了!不要再哭了!”慕飞显得很不耐烦,他走到吕王旁边,以一种侵犯的姿势抓住吕王手腕的俯视着她,“事情我只说一遍,你听清楚了!我没有碰你。飞机发生了事故,你撞到头就昏了过去。我们是在别的地方紧急迫降的,而现在你在医院,已经昏迷好几天了。”
吕王听完慕飞简短的叙述,又仔细回想着那时的情景,仍然的持怀疑态度。但情绪上,她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挣脱开慕飞的束缚,吕王坐回到病床上,按下了床头铃。
“什么事?”进来的并不是刚才打针的那个小护士。
“你好,我想问问,我是什么时候住进医院的。”吕王脸色发白,声音也含着哭腔的颤抖,她尽可能的好生询问道护士。但同时的,吕王也看见慕飞坐在病房的椅子上,表情说不出是胸有成竹还是在看好戏。
小护士一一细致的作答,直到回答到关于吕王身体状况的这个问题时,慕飞插了话,“你让人把这里打扫干净,剩下的我会告诉她。”
慕飞给人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但那一张无懈可击的容颜还是很有魅力的。小护士红着脸,应诺了一声,就乖乖出去了。打扫卫生的阿姨很快就被叫了进来,对于满地破碎的东西,她小声嘟哝了几句,瞅瞅吕王又偷偷瞧瞧慕飞,才是把地面清扫了干净。
阿姨清扫完,时间差不多到了中午,慕飞问了声吕王想吃什么便自己去买了回来。这回,吕王没再顾虑,喷香的瘦肉粥一连吃了两碗。
“怎么,不怕我再下药了?”慕飞向后靠在椅子上,侧着脸看着吕王,他话里有些轻讽,但表情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晦涩。
躺了几天,刚才又是大哭大闹,吕王其实很累,然而面对慕飞,她仍然是强装着精神。温热的粥吃进肚子里,吕王觉得身体暖和了许多。慢慢的有些犯困,但她也清楚慕飞没有离开的原因。看来,不需要那个赌,她也已经是赢了……
“不怕,因为我对你而言还有利用价值。至少,现阶段你不会用自己的安危来开玩笑。”大概是因为昏迷,吕王对那场飞机事故一无所知,但她也能想到的,虎口余生是多么沉重的四个字。从护士的口音来看,他们应该没有回到A市,而慕飞亲自去买的肉粥,怕是之前带她走的那些个男人统统都已经死了。吕王心有余悸又不禁感慨,自己是幸运的,到底她还完整无损的活着,而她的利用价值救了她一条命……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还是那一个条件,你不能碰我。”吕王坐躺在床上,有些憔悴也有些疲惫。这一次的劫数说不清是慕飞带给她的还是她带给慕飞的,但经过这件事后,他们有一段时间要互相扶持的走下去了。
对于吕王先是逃跑后是以死相逼、三番五次不能碰她的强调,慕飞突然的就笑了,笑得有些寂寥有些落寞,他用一种幽沉又伤感的语气像是审视自我的轻声问了出来,“为什么,不愿做我的女人?”
“大概是因为前世爱过吧……”吕王沉默了许久,给出了一个感性的回答,但很快,她又理性的说出了事实,“然后,我就不得好死了。”
慕飞这回的笑是很短促的一声,说不清的意味,但很冷。此时,他变换了坐姿,上身前倾,双手相握支在膝盖上,又幽幽的开了口,“你应该知道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欠我一次。”
“当然。”对于这一点,吕王回应得很干脆。
“我答应你,我不会碰你,但同样,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深黑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精光,慕飞朝向吕王,口气里却没有求人的示弱。
对此,吕王犹豫了。肉体与利益的关系都曾让他们最后反目,吕王不懂慕飞眼里的那份信誓旦旦,也猜不透他们之间还有第三种能够长久的联系,“……你先说。”
慕飞沉默不再说话。两人之间是气场的较量,同时,比谁握紧着拳头拥有更多的力量。
“……好,我答应。”最终是吕王妥协了。毕竟还有5年,慕飞作为伙伴比作为敌人要对她而言好太多,更何况,她手里还握有慕飞想知道的信息,最不济两人还是回到相互利用的关系。
吕王的回答并没有舒展慕飞微皱的眉头,他仍旧冰冷着一张脸,深黯的眼底像隐藏着巨大的风暴。良久,慕飞才是盯着吕王小腹的说道,“我要做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修了好久,本来打算趁上榜最后一天发篇新文的,但是作者被今天死命修文的现实折了小蛮腰,于是新文头章就嘤嘤嘤了~~~~
下面放上新文《景隋其后》的文案,先看看大家好不好这一口。
景溢程一生都没有和姓隋的女性划清干净过界限。
18岁进入娱乐圈,中年隋姓富婆以出资赞助首张专辑的条件提出包养,两个月后,富婆死了,景溢程意外获得了一大笔遗产。
19岁拍摄电视剧,和隋姓知名女演员搭戏,因传出绯闻,景溢程迅速的打开了知名度。
20岁进入影坛,因隋姓女原着钦点的男一号角色,景溢程收获上万书迷转影迷。
21岁斩获最佳新人奖,从隋姓女颁奖嘉宾手中接过奖杯,景溢程演艺事业正式迈向实力派。
23岁成立影视公司,景溢程召开新闻发布会并放出话,“只要有女人带着我的孩子来找我,我一定和她结婚并从此退出娱乐圈!”
消息一出,粉丝疯狂、外界愕然、和景溢程传过绯闻的女艺人们蠢蠢欲动了。只有隋遇安,看着自家儿子和电视里男人一天比一天相像的脸,突然就叹了一口气。
带着儿子向景溢程逼婚,意外丢脸的事情她做过不少,但这种主动丢脸的事她还真做不出来!
这是一个关于逗比小女警搅动娱乐圈腹黑大明星的欢腾故事。缘起于《论幸福》的一篇作文,但幸福,不需要论,它紧随其后。
☆、干爹
两年,A市天翻地覆的两年。
上头一纸公文下来,全国展开了打|黑行动。A市在任的几个领导纷纷因为种种问题被立案调查,同时牵扯出来的是他们与黑帮勾结的事情。暗中屹立A市几十年的慕家一夜之间轰然倒塌,帮里几号重要的头目与上百个成员全被警方抓获。连带的,警方从慕家查获的枪支弹药不在少数,包括慕家参与的地下赌场和夜总会也全被查封。
时隔一年半的行动,A市打掉多个涉黑涉毒团伙,取得了令全国瞩目的成果。而当审判结束,以韦永华为首的几名重要犯罪人员被执行死刑时,A市的老百姓横幅鞭炮的满大街庆祝。至此,慕家在A市的势力被连根拔除,整个A市也被彻底洗牌。
两年,这也是吕王蜕变的两年。
第一年,她怀孕生子,从女人变成了母亲。第二年,龙氏成立,吕王正式胜任总裁一职。但没有人知道,她只不过是形式上的决策者,而背后真正掌控公司的另有其人。
“当然,我会回去吃饭。”快要下班的时候,吕王接到了一个电话,但显然电话那头的人对吕王回家的事情表示了不满。
“这次的慈善晚宴你必须参加,因为会去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你要把握好机会了。”
“啾啾晚上看不到我是不会睡觉的。”吕王对公司里的事情并不在意,她也同样不喜欢出席应酬的场合。
但这个理由让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轻讽的笑,低沉磁性的男声混着咿咿呀呀的婴儿啼闹,对方说,“我今晚也有应酬,你就是早回家,也看不到我们。”
“我只想看我儿子,你……”吕王话没说完,那边就挂了通话。暗骂了一声,吕王还是内线叫来了公关经理,“和我准备一下,晚上有场晚宴。”
**
晚上7点钟左右,市郊的一间高档会所迎来了一位男客人。其实出入这家会所的名流明星很多,工作人员也看惯了俊朗挺拔的男人,但当这人出现时,无论是前台的接待人员还是带路的服务人员都忍不住的多看了那人几眼。
“龙先生,这边请。”
“哒!”
穿过走廊,服务人员在一扇华丽的大门前停了下来,他推开大门说道,“龙先生,请进。”
“哒哒!”
男人走过大门,走进内舍的一间包房,才停下了脚步,看到了里面等着的人。
“有什么吩咐,您可以随时叫我。”说完,服务人员退了下去,而他之前得到的一连串“哒”声回应,也变成了一道清脆的铃铛声。
“慕飞,总算是把你请到了!”席桌上是几张代表着权利的面孔,有生人也有熟人。但毋庸置疑,那位年纪最大的才是这场饭局的关键。看到男人到来,其中位子最低的人站了起来,“这是……”对于男人怀抱着的一岁多的小婴儿有些不解,意料外的情况,让在座的人都露出了疑惑。
“我姓龙,叫龙飞,不是慕飞。”“哒哒!”
“看我这记性!快坐快坐!”男人引导着龙飞坐下,还是对他带的婴儿感到了奇怪,“这是你儿子?”
“哒哒!”回应再有一串铃铛声,像是表扬男人回答正确一样,小小的婴儿显得很欢腾。
“干儿子,叫啾啾。”龙飞姿势专业的抱着孩子,轻轻握住那肥嫩的小手,不让啾啾再摇戴着的铃铛串,“我和他妈妈是很要好的关系,所以认作这孩子的干爹。”
“原来如此。”男人一副了解的模样,又赞了啾啾几句聪明可爱。然后的,请到了龙飞喝酒,“这次打黑运动,你可算是最大的功臣。”
龙飞拒绝了男人递过来的酒,说是开车来的。
“没关系,这会所有的是好房间,就是龙先生非要回去,我们这里也有司机。”男人说着,执意把酒推过去,而一旁的其他人也起哄着龙飞喝。
龙飞看着杯子里波纹荡开的白酒,极其隐晦的冷笑了一下。正准备一手的接过,啾啾突然脚一翘,倒把水酒踢翻在了对方男人的身上。
“啊呜呀——”一连串怪叫,啾啾小手小脚的拼命乱动,小脸皱巴巴的,似乎不高兴了。
“真是不好意思。”龙飞轻拍着啾啾以示安抚,并不觉得歉意,但却给出了一个解释,“他不喜欢我喝酒,要闹脾气的。”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