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腹黑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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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腹黑世子妃-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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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闪过脑海,她侧过身,一把抓住水玲珑即将按上她命门穴的手,微闪着眼睛道:“是挺不错,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大习惯,老觉得痒痒的,像起了鸡皮疙瘩,大概我无福消受了。”
    命门一按,不死也瘫,上官茜早不阻止她,晚不阻止她,偏在她即将按上命门穴才阻止她,这是无意,还是她根本就认得穴道?!
    “……我再给你揉揉……哎呀,瞧你这手……肿得真厉害,撑得难受不?”
    回忆在脑海里翻滚,水玲珑浑身的血液却寸寸冻结了,像冰封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又好像白驹过隙那么快,当上官茜扭过头观察她反应时,她知道自己已经换上了无懈可击的、纯真的笑:“好啊,我晚上替相公按按,徐妈妈教了我很多呢!”
    出了紫藤院,上官茜脸上的笑容一收,眼底闪过了一道阴冷的光,居然摸到她的命门穴了,还摸得那么准!刚刚自己要是晚了一步,可能已经被她给捏成瘫子了!
    这丫头……分明是故意的!可她为什么这么做?难道她已经……
    心中涌上一个大胆的猜测,上官茜回头,深深地看了紫藤院一眼,尔后迈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一走,水玲珑脸上的笑容也消散无踪了,挑她的刺儿、挖苦她、讽刺她、甚至刁难她,她都能看在诸葛钰的份儿上不采取过激的错失!但她凭什么害她早产?七个多月的双生胎,能存活的有几例?她根本是想害死她的孩子!
    这比冷幽茹给她下避孕药更可恶!不,是可恶一千倍、一万倍!
    怀不上只是争对她,早产却是将死亡的脚步逼向了她孩子!
    她曾经……曾经试图杀她的孩子!
    姐儿真的差点死掉!
    她是他们奶奶她怎么忍心?还是说她就是不满意一个大周人做她的儿媳?不满意哥儿和姐儿成为诸葛钰的长子长女?
    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就好像有人用长满荆棘的大手,无情撕裂她胸腔一样,剧痛和怒火顺着撕裂的口子冒出,连鲜血都不及它一分颜色。
    谁动她孩子都不行,诸葛钰的亲娘也不行!
    水玲珑提笔狂草了一封密函:“叶茂!去郭府,把信亲手交给郭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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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上官败露(肥章 哦,求票)
     更新时间:2014…8…17 11:30:54 本章字数:22474

    是夜,明月高挂,微风阵阵,荷塘边蛙叫不断,与林子里的蝉鸣交相呼应,秋老虎严重,一切比之盛夏亦不遑多让。 
    自从水玲珑给诸葛钰做了一副四巧板,诸葛钰每天临睡前就多了一项雷打不动的娱乐活动。初见四巧板时,诸葛钰是嗤之以鼻的,觉着不就几块破木头,能捣腾出什么玄机?可水玲珑当着他的面拼了一个T形,并让他看了几秒后打乱了让他来拼时,他傻眼了……
    “好了,还不快睡觉?什么时辰了都?”水玲珑轻拍着女儿的肩膀,小声嗔了诸葛钰一句。
    诸葛钰盘腿坐在床对面的软榻上,研究着继T形、长方形和四边形之后的另一种图形,没道理水玲珑会他不会啊,大老爷们儿可不能输给一个小女人!
    摆得焦头烂额的某人瞟了一眼画满图形的册子,不服输地哼了哼,继续埋头苦干:“你先睡。”
    水玲珑顿觉好笑,她只是一时兴起做了一副四巧板,打算将来给哥儿和姐儿开发智力的,诸葛钰问起呢,她便简单地示范了一下,这倒好,他就此迷上了。他天赋不错,她就示范过一次T形,他闷头捣鼓了十分钟的样子,就准确无误地拼出来了。后面她画在册子上的图案再没示范过,他自己拼来拼去的,竟也拼出来不少。要知道,当初她可是一个也没自己拼出来,全是荀枫手把手教的。
    将熟睡的姐儿放在床内侧,水玲珑拢了拢秀发,也躺下就寝。
    可不知怎的,她明明困倦却就是无法进入梦乡,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
    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面向诸葛钰,就见他一脸认真地盯着榻上的四巧板,烛光在小麦色肌肤上映出一线柔和,比女子的更浓密卷翘的睫羽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遮不住眼角不经意闪过的媚色,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简直是祸国殃民!水玲珑暗暗诽谤了一句,目光却顺着他眉宇缓缓下移,落在他红润的唇瓣上,久久无法抽离。
    “诸葛钰!让你睡觉,你听见没?”低低呵斥了一句。
    诸葛钰浓眉微挑,露出了孩童般天真的神色:“你发什么火?你先睡,我再玩一会儿。”
    女人一受不了男人把事业看得比她重要,二受不了男人沉迷游戏比沉迷她多,水玲珑幽若明渊的眸子微眯了一下,心底的无名火跐溜跐溜烧了起来:“诸葛钰,我数三声,上床睡觉!”
    “为什么?”诸葛钰轻声问。
    水玲珑眨了眨眼,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因为你亮着灯我睡不着!”
    诸葛钰摸了摸鼻梁,“哦”了一声,有种原来如此的意味,但很快,他又摆了一块木板,很是无辜地道:“你从前好像连睡午觉都必须点灯啊,现在怎么要熄灯了?”
    不提还好,一提水玲珑才意识到无灯不眠的习惯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戒掉了,好像有他在身边,她便安心太多。
    可越是这样,水玲珑越觉得他不该抛下自己去玩什么该死的四巧板,难道她活生生的一个人还不如几块木头有意思?
    “哼!你就玩吧!玩到天亮直接去上朝得了!”愤愤不平地说完,水玲珑翻身搂着姐儿睡了。
    诸葛钰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儿,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四巧板工整地放入锦盒,再将锦盒归入相应的抽屉,随即躺到了水玲珑身侧:“怎么了?又生气了?”
    这段时间水玲珑的脾气非一般的暴躁,有点儿产后抑郁。姐儿的孱弱一直是水玲珑心头的一块伤疤,每每忆起不足月便生下来连吸奶的力气都没有,才两斤六两,并且大家都认为存活不了的姐儿,水玲珑的心就像被刀子割了一样。白天不大明显,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便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水玲珑敏感地揪住他的无心之言不放:“又?难道我经常生气吗?还是我生一次气你就记住老久?!”
    诸葛钰清了清嗓子,无理取闹的小姑奶奶,昨晚你刚把赶下床你忘了?理由是我忘了买你想吃的李记元宝酥,但我明明记得你要吃的是张记的千层糕……
    诸葛钰长臂绕过她后颈,将她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哄道:“哎呀,为夫说错话了,请娘子原谅。”
    水玲珑撇了撇嘴,没好气地道:“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诸葛钰的喉头滑动了一下,眼神微闪,故作理直气壮道:“我怎么不是这么想的了?”
    水玲珑抬头,弱弱地瞪了他一眼,小爪子揪着他衣襟,哼道:“你呀,肯定想着我昨晚才把你赶下床,脾气这么大,这么无理取闹,你说一个‘又’字哪里就说错了?”
    诸葛钰哑口无言!承认不是,否认也不是。
    水玲珑的黛眉顿时一蹙,毫不客气地推开了他:“你看你看,你默认了!诸葛钰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没那么喜欢我了,你都不能包容我了,我生气你还记仇!”
    关键是小姑奶奶你从前也不是这样的……
    诸葛钰扶额。
    她无理取闹没什么,她白天强打着精神应付那么多人和事,姐儿的身体时好时坏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他都理解,不就是当她的出气筒吗?这点肚量他还是有的。只是她今天的火气好像格外大,就不知又是谁惹了她。
    “好娘子,乖娘子,为夫对你的心惊天地泣鬼神,日月可鉴,乾坤共晓,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如岐山山脉绵延不断……”
    水玲珑“噗嗤”一笑,用手肘碰了碰他:“倒是越发会哄女人,看来,这段时间应酬来应酬去,长了不少见识!”
    诸葛钰浓眉一蹙,鼓足薄怒道:“哪儿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就外面那些歪瓜斜枣比得上我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天仙儿似的娘子?”
    这些日子,不仅学会了哄孩子,也学会了哄她。
    水玲珑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钻进他怀里,揽住他精壮的腰身,幽幽地、似叹非叹道:“诸葛钰啊,你是信我的吗?”
    即便我道出你娘害我滑胎的事,你也毫不犹豫地信我、站在我这边吗?
    诸葛钰低头看着她不愿抬起来与他对视的眼,道:“突然问起这个做什么?我自然是信你的。”
    水玲珑就有种告诉他真相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吞进了肚子:“没什么,就是生完孩子总神经兮兮的,爱胡思乱想,脾气又臭,你要是受不了告诉我,我也好收敛一些。”
    收敛了是闷在心里,又不是真的没了火气?诸葛钰轻笑,嘴唇贴着她的,说道:“为了咱们女儿能吃到健康安全的粮食,你还是把气撒在我头上好。过后稍稍补偿我一点儿福利就是。”
    言辞间,大掌已探入她衣襟。
    二人的身子俱是一颤,水玲珑微红了脸……
    一室春暖,旖旎无限。
    与紫藤院的温情风光相比,清雅院却是乱成一团,丫鬟婆子进进出出,热水、冷水、冰块轮番奉上,胡大夫忙得不可开交。当胡大夫终于忙完时,小半个时辰也过去了:“无性命之忧,清醒了即可。”
    胡大夫走后,上官茜用帕子掩住口鼻,哭得泪如雨下:“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皓哥儿去放风筝的,我就是想着皓哥儿进京这么久还没出去玩过,怕他闷坏了便想出这么一个新花样,谁料……谁料……”
    诸葛流云坐在她旁边,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皓哥儿,心疼地道:“算了,不是你的错,你也是一片好心,况且你自己也受了伤。”
    说的是上官茜的手,皓哥儿摔下山坡,她没拉到便干脆滚下去给皓哥儿当了肉垫,但皓哥儿还是磕到了脑袋,而她的手肘也满是鲜血。
    上官茜垂下袖子掩住绑在手肘上的白色纱布,一边哭一边靠进了诸葛流云的怀里:“流云,我真的好怕……”
    “别怕,胡大夫说了皓哥儿没事,醒了就好。”诸葛流云伸出僵硬的胳膊,轻轻揽住她肩膀,心里却略有有些排斥这样的举措。他暗骂自己混蛋,曾经的海誓山盟都喂了狗吗?为什么就是不能好好地接纳她、给她想要的亲昵?
    上官茜抱住诸葛流云的腰身,额头贴进他温软的颈窝,诸葛流云的身子微微后仰,条件反射地想避开,她却抱得更紧:“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皓哥儿和你,但你好像也不属于我了,我回来两个多月,你连碰都不碰我一下,小钰也不和我亲近,这些我都认了,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们父子,我不该受了王妃的逼迫,一时冲动就到了南越!其实我到南越之后也后悔了,但我没脸回去找你们!纵然我回了,你怕也不肯相信我的清白!现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诸葛流云的心底涌上一层不忍:“没有不信你的清白。”
    上官茜吸了吸鼻子,没像立刻以往那样邀宠,而是呜呜咽咽地道:“你也别否认了,我知道你爱上冷幽茹了,你的心里已经将我们的过往忘得一干二净!不记得沙漠里的九死一生,不记得沼泽地的艰难险阻,也不记得神庙里你许了我一世情怀……”
    想起那些一起走过的岁月,诸葛流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他困在沙漠长达六月之久,族里派勇士寻了无数次,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变成了一堆森森白骨,是她孤身一人,骑了骆驼上路,在一处荒废的客栈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他。他永远把忘不了一袭红衣策马奔来,像旭日一般光彩夺目的她。
    而一路上,她没遇到一次沙尘暴,也没误入一次流沙漩涡,简直是个天大的奇迹,族里坚定坚信她是受了天神的指引,她就是全族的福星,她将为诸葛家诞下崇高的血脉,并将引领喀什庆重塑一千年的辉煌。而原本,作为族长继承人,内定的未婚妻并不是她。
    诸葛流云捏了捏眉心,道:“是我对不起你。”
    这是承认自己变心了?上官茜你真是瞎了眼,居然爱上这种混蛋!
    语气一冷,又道:“你和冷幽茹过你们俩的小日子,可有想过我和皓哥儿有多孤单?我倒也罢了,一只脚踏入黄土的人,又孤独了那么多年的人,又有什么忍不了的?反正回来之前我就没指望你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看在女儿的份上对皓哥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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