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美人在八零[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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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脂美人在八零[穿书]-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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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魔头不作声的看了她一眼,也同样饮下了一杯米酒。
  吃完了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洗碗自然不用温馨动手,阎魔头在厨房顺手就将碗盘洗刷干净,温馨收拾完客厅,就跑到了厨房,然后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她最喜欢抱着他的腰了,她的手正正好好可以放在一起,他的后背又坚实又宽广,最喜欢将脸放在上面。
  阎泽扬看着扣在他身前的一双柔嫩小手,他顿了下,然后继续洗碗,洗完后,将东西放好,这才拉开了她。
  正色对她说,“温馨,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温馨当然记得了,“怎么啦,我还记得我穿了条裙子,都被你拉坏了,我后来又补上了。”
  “你在哪儿买的那条裙子?”阎泽扬继而说道。
  哪买的温馨当然忽视了,说出来他也不知道地方么,她就算喝醉醺醺了,也还知道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喜不喜欢那件衣服啊,要不我现在穿给你看啊。”穿上她就是小仙女了,尽管他们第一次见面,她有点狼狈,但不妨碍她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嘛。
  她对阎泽扬是毫无防备的。
  说完就高兴的跑进了自己卧室,飞快的从衣柜里拉出一个内胆是金属外皮是竹藤做工精致的小箱子,她打开了密码锁,翻了翻,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件裙子。
  回头就看到阎魔头不知何时,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她赶紧把箱子放好锁上,放到衣柜最里面。
  然后就把一直看着她的人给推出去,她好换衣服。
  屋子里有点冷,但温馨刚喝过系统提取的大补羊汤,喝的全身火热,头顶冒白汽,一点都不觉得冷,她把裙子换上了,打算为第一次见面时狼狈的样子找补找补。
  这是穿过来时身上穿的那条,也是另一个世界在她手里所剩的唯一的一条裙子了。
  全部真丝布料,小清新碎花裙,颜色非常俏,走起仙气飘飘,正面是半露肩,往上提一提就刚刚过肩膀,往上拽一下,就是露半肩,这件衣服是长裙,心机全在肩膀那里,以及背部,衣服后背是个大V形,只用几根带子交叉穿了起来,隐隐露出一部分美背,十分惹眼。
  温馨穿上之后,就迫不急待的跑出去给阎泽扬看。
  阎魔头就看到她像个小仙女一样拎着裙子跑了出来,肩膀露出大片的雪肌,眼睛看着他,脸上还笑的甜甜的,在他面前欢喜的转了一圈,“好看吗?”
  “这件衣服谁给你做的?”阎魔头锐利的黑眸,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盯着她,眼底波澜不起,冷静的问。
  “我自己做的行不行?”看他严肃的样子,温馨也很没劲,她不高兴道:“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回来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早知道他这样,她就不穿这件衣服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问。
  温馨脸蛋有丝醉意,心道瞒着事儿多着呢,都是不可说,说也你不信,不能怪我不说。
  但嘴里却道,“没有,我没有事情瞒着你,今年大过年的,我们好好的好吗?”
  温馨忍不住去拉他的手臂,阎泽扬却看她雪白的胳膊果露在空气中,看着她手臂一动,胸口纱质那里隐约露出半边雪白的形状。
  他心中隐隐升起了不知是火还是怒。
  “要是你不喜欢就算了,我去换掉。”温馨有点委屈,说完就转身要回房间。
  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温馨只觉得拉扯的力道大到自己仿佛是一只被风疾吹的风筝,接着就被拉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坚硬的胸口撞到脸颊好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脸颊就被抬了起来,然后冰冷的唇毫无防备的压住她。
  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是这次她觉得他的力道好大,是喝醉了吗,都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而且动作还有些粗鲁,他唇舌毫无留情的钻进怀里女人樱红的唇瓣内,无情的撷取她的口中甘甜芳美,并反复蹂躏她的娇嫩唇舌,不停的发出啄吸的声响。
  因为刚才的力道,温馨裙子一侧肩膀那里被他拽了下来,这个裙子本来就是露肩稍大一点,拽下来之后自然会露春光。
  阎魔头“啵”了她一口,用力吸了下她的粉唇和小舌,这才低头看了她一眼,一眼就看到了那一片雪上之巅,就像冬日的雪山盛开的鲜红樱梅。
  那一刻,他微敛着目,寒着一张脸,不作声的把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然后用脚将门用力的踢上,门发出“笃”的一声响。
  外面大年夜的晚上,鞭炮噼里啪啦的响着。
  他却走到床前,将他放在了床上,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看着她躺在一片蓝色中,肤如凝脂,一身如云堆砌的美景颜色,他滚动了喉咙,伸手一把扯开了身上的军服,扔到了一边,然后盯着她一颗颗解开了衬衫,边解边幽暗着眸,迈着长腿向她走去。


第60章 
  阎泽扬解开军装的衣扣, 扔到了一边, 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衬衣。
  温馨被他抱着放在了床上,床单是新的,蓝色极衬她的肤色,衬着她整个人唇红齿白, 娇嫩温软, 她光着小脚,匍匐在床单上, 露出真丝裙镂空的美背。
  刚才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她还轻轻踢了几下小腿, 她其实很喜欢他毫不费力的公主抱, 因为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 感觉好像自己就像他手里的珍宝一样, 她能感受到无限的呵护与喜爱, 是她最安全的依靠和港湾。
  他手臂搂着她羊脂一样的肌肤,搂得紧紧的,听着他心脏在稳定的跳动,那一刻,温馨突然有点害羞了。
  在情之一事上她并不胆小,可不知道怎么,这时候她有了点羞涩的感觉。
  她脚上的鞋子踢掉了, 一只掉在大厅, 一只站在门边,放在床上后, 她翻了个身,抱着柔软的枕头,又悄悄侧过身看他。
  灯光下看美人。
  柔枝嫩条,尽态极研,整个人娇嫩极了。
  放下她的时候,裙子不知何时翻了上去,真丝面料柔顺滑,全身曲线毕露的美人伏卧在那里,露出来的肌肤,白得晃人心脾,微张的粉唇娇艳夺目。
  就像雪夜之中盛开的红色小花。
  在卧室浅黄的幽幽灯光下,脂白的皮肤上面,泛起了一层水意的光泽。
  阎魔头一只手解着衬衫,一边坐在了床上,看了那一眼那没有被任何人见过的肌肤,炙热的手掌慢慢的贴了去,玉脂一样滑腻的触感。
  大概是他的手掌太烫人了,温馨有点害怕的轻轻动了下,却躲不开那只紧贴着她肌肤的手。
  在暖黄色的灯光里,在这样普天同庆的年三十的夜晚,在他将来准备的娶妻的房间里,还有那张准备好新婚之夜洞房的床上。
  她,就躺在上面,占据了这一切。
  只有两个人的卧室,房子隔绝了外面的响亮鞭炮声,阻挡了入夜的寒意,在这样静谧的一刻,昏黄的灯光下,伏在床上那皎皎白皙、摄人魂魄,有着曼妙身材的女人,因为他指尖的碰触,怯怯的轻轻颤抖,惹人生怜。
  阎魔头手静静的放在她腿上,看着她,没有动作,可喉间的喉结却一直在微微滑动,一股由内而外的炙热,似乎在他身上燃烧起来似的。
  连温馨都感觉到了。
  别看温馨一开始撩人撩的火热,但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这种没有经历过事情一旦临头,多少都会由心生出些胆怯来的,因为那是她没有经验的领域。
  她不会随便撩人,更不会乱来,她一开始是知道阎魔头的性格和拒绝的态度,她才敢那么下手撩对方,对方只要一拒绝,她就会敌退我进,得寸进尺,似乎显得很大胆,但那只不过是她确定了,对方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而已,当然也有喜欢的成份在里面。
  可实际上,当对方真的跟她认真起来的时候,她就立即就萎缩了,就像一只会口花花,身体却很耿直的小弱鸡一样,明明白白把害怕写在了脸上。
  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当他手放在她雪色滑腻泛着光泽的腿上的时候,她就有点紧张了,摩挲了两下就想躲。
  因为,以前的他是从来不解衣服的。
  虽然他坐在那一动不的看着她,可温馨怯场,她就有点想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了,可刚坐起来,一直不动的人就动了。
  钢铁铸成一样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将她搂了过来,整个身体被揽入一具滚烫的怀抱里,肌肤的烫人温度不断炙烤着温馨柔嫩的皮肤。
  随后嘴唇就被烫人的炙热唇瓣封住了,湿漉漉的舌头如滑入她口中。
  探的很深很深,连她想惊呼的声音,都被他吞了进去。
  温馨很快就被吻得昏昏沉沉,异常娇软的身体早就在他臂弯里化成了一瘫水。
  当一吻结束,被亲的无力的温馨,气喘嘘嘘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抬头,就看到他正微侧过头,专注看着她。
  她忍不住娇嗔地问他:“你干嘛呀?”
  “干你。”咬紧的齿间迸出两个字后,他就右手撑着床边,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床上。
  ……
  大年夜,是很多人彻夜不眠,杯酒狂欢日子。
  松涛园林一幢小楼的顶层卧室里,也有人霸道的一夜没怎么让人睡觉。
  在极力的克制之下,他还是做了四次。
  卧室。
  浴室。
  桌子上。
  客厅沙发。
  伴随着外面一夜鞭炮的轰隆声,他的每一下都直击要害,重重到底,再迅速抽离。
  鞭挞得身下的人有如折磨,激动的哭泣后,整个人就像离了魂一样,连粉嫩的脚趾都在抽搐。
  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全身古铜蜜色肌肤,大滴的汗流了下来,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每次提枪上阵,都似在闯重峦叠嶂的桃花战场。
  其中万千鱼儿与他吸食嬉戏。
  饶是他有一身的钢筋铁骨,铁血铮铮的钢铁意志,在那深处灭顶的桃花乡中,也不得不低头缴械投降。
  征服、隐忍、痛苦、喘息。
  放肆的进攻,疯狂的摆动。
  暴风雨般的激情。
  最后一次躺在原本干净,现在却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窗外是清朗的月光,霜一般的照射在床上,房间没有拉窗帘,透过窗外的月色,他们彼此看向对方的眼底,那是炽热的爱,是心动的情,近到呼吸交错在一起。
  阎魔头从头到尾,一直紧紧盯着她的神色,只有在最后极限之时,才忍耐的闭上了眼晴,弓起了脊背,贴紧她的脸颊,听着她的粉嫩唇舌中的声音,低头在她耳边,随着鞭挞声,不断的有节奏的喘着粗气……
  “你到底是谁?”
  “温馨,我是温馨。”
  “爱不爱我?”
  “爱,我爱你,我最爱你……”
  ……
  凌晨四点,虽然仍是黑暗一片,但天边隐隐有了一抹霞光。
  将床上清理干净,床单洗了出来,阎魔头肃然的将衬衫穿好,伸手取了他扔在椅子上的军服,套在身上,整理完毕。
  略微猩红的眼眶,有些青髯的下巴,一夜未睡,他脸上却丝毫都没有半分的颓态,反而更显得通身坚毅挺,拔,容光焕发。
  他将袖口的扣子扣好。
  才回身走到床前,原来蓝色的床单已经换了下来,换成白色清洗干净那一套。
  脸上有明显疲态的温馨,正在被子里面熟睡。
  睡得像个婴儿一样毫无防备。
  身上没有一点特务该有的心思和警觉。
  连自己力道大了,猛一些都会哭泣,这么怕痛的女人,怎么会人让她出来做奸细,做特务?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推测不确定起来,她的发丝有几楼垂在脸颊边,他看了半晌,叹了口气,伸手将其拨开,结果却吵醒了她。
  她发脾气的闭着眼睛大声喊:“我要死了!”可是吐出口的声音却嘶哑的像蚊子叫,她难受着抽噎的哭了起来。
  看着她疲惫委屈的样子,不心疼吗?
  心疼。
  他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头轻啄着她一夜之间没什么血色的唇瓣。
  “我要走了,粥温在锅里,睡醒记得吃。”
  温馨听完,费力的睁开眼晴,就看到眼前的人一身军服,穿戴整齐,正准备起身离开。
  他怎么能走呢?不能走!
  她用尽力气,圈住了他的颈项,被他的力道一下子从被窝里带了起来。
  “不能走,天色还没亮,你再待一会儿,呜呜,你这个拔d无情的混蛋……”她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个小婴儿一样光溜溜挂在他身上,一边哭一边骂他。
  阎泽扬听那个词儿,脸都黑了,却还是圈住了她光滑的后背,怕她滑下去,可是入目就是流下的,以及掀开被子她身上独有的那股密香与还未散发掉的属于他……的气息。
  刚体味过女人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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