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小姐——”看到房中的场景,小山不禁失声,身躯颤抖,怎么会这样,浓浓的恐惧包围着她,郡主是在她的面前出事的,怎么办,她一定会被杀的。
“小、小姐……”颤抖的爬向床边,感觉头顶的目光即将将她烧灭。
“小山,昨晚睡得可好……”
刚刚恢复的嗓音有些暗哑,看向小山的视线更是阴狠,昨晚,她不知一次的呼喊着这个丫鬟的名字,但是,呵呵,在她受苦的时候这个贱人却是在安然稳睡,真是讽刺。
“小、小姐,奴婢,奴婢……”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办,按照平时小姐的性子她是绝对没有活路的,怎么办?对了,听人说女子初次的时候会……就是现在也应该是行走不方便,在加上小姐没有衣服穿,决计不会出去的,不如……
“小姐,奴婢,奴婢先去找衣服……”慌乱的离开,这回齐悦没有阻止,她不傻,现在她还需要这个贱人,但是,哼,知道了这件事情还想活着怎么可能,世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密。
阴翳的眼杀意闪过。但是她却没有想过再次见到小山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绝望处境。
与此同时,远在碧落的几位重要人物都收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燕云和西辽被灭国。
得知这一消息,无人是不震惊的,就连残凰也是。
在知道这一消息的时候,残凰微微愣神,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究竟在哪里呢……
正在赶往碧落的墨殇衣眼底冷芒一闪而逝,看来得加快了,下一个不是东阳就是碧落了。
“这是怎么回事?”即墨紫荆面目黑沉的看着下首跪着的人,就连一向顽劣的即墨清雅也是一片肃穆。
“不知道,只知道是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一瞬间控制的皇宫,而且,就连朝中的几位大臣都是他们的人,这次可以说是他们的里应外合,陛下和几位皇子被囚禁在了皇宫。之后属下发现,这些人很可能是江湖上的殇。”
殇,一个神秘组织,做什么都是只凭自己的心情,没有一定的目标。
唯一可以和它对抗的就是影,但是这也只是他们的猜测,毕竟影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组织也是无人知道的。
“找,全力找到影主。”即使只是传说,但是总好过没有希望吧。
“是。”
“你真的觉得那个什么影,真的可以救西辽?”即墨清雅对此是深深的怀疑,一个能够在一瞬间就吞噬了西辽和燕云的组织会是这么简单吗?
“也许,燕云的灭国是早晚的,因为燕兮阳一开始就将国家交到了那些人手中,而西辽失败的重要原因也是差不多,那几位被父皇重用的大臣……”
瞬间醒悟,大臣。没错,就是大臣,接下来碧落和东阳应该是要对各个官员进行排查了。
燕兮阳得到这个消息的是正在去往听雨轩的路上,脚步微微一顿,随即释然轻笑,终于来了……只是兮月……随即轻叹,这回这家伙只能交给她了。
……
“你们都知道了。”淡淡的陈述句,赫连擎天这回是正正经经的将几位皇子交到了御书房,只是看到赫连钰的时候眼神微微一闪。
知道这人说的是什么,说实话,对于这件事他们也是震惊。
“你们怎么看?”
“父皇,这些人事有备而来,而且……他们是提前控制了两国的官员。”没错,这就是关键所在,控制了官员,也就是说,碧落也随时面临这这样的危险……
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影儿,上次吏部尚书的贪污案……”
有蹊跷。赫连殇看了眼赫连擎天,“的确,这件事虽然查出来了,但是钱到底是哪里来的还是不知道。”
也许这是个入口呢。
“嗯。太子,你去吏部尚书的那里查,羽儿准备兵马,殇儿你注意下各个官员的动静,尘儿,你平日里总是到处乱跑,这些消息你也注意点,至于……钰儿,你就跟着你二哥吧。”说的赫连钰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停顿,打从心眼里也是怀疑这个“冒牌货”的。
“儿臣遵命。”
关于这件事情,唯一不觉得担心又有些兴奋的,怕只有景佑殇了,得知这个消息,他的反应可不是一般的开心啊。那人终于动手了,墨殇衣,景飞逸,本殿有高人相助,你们凭什么跟我斗……
风澈倒是忧心忡忡,那人的野心不是一般的大,景佑殇和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啊,要知道,安插了人的不只是燕云和西辽,他们东阳的人可是最多的啊。
“恭喜殿下即将成为独一无二的王了。”女子淡淡的笑声从门口传来,不同于上次的妖娆,这一次的声音是带着小家碧玉的温柔。
一会儿工夫,一抹翠绿的人影出现在两人的眼前,眼底浮现一丝趣味,“你不是百里残凰身边的那个丫鬟吗,怎么,百里残凰虐待你了,来投靠本殿……”
只是淡淡的调侃,忽然发现那人的本事还真是不小,就连百里残凰身边都有人,而且还是一个待了十几年的人。
“呵呵,殿下,可不是吗?翠娥来此是想向殿下讨两个人情,就是不知道殿下能不能应允了?”
“哦?说来听听……”
第一百零一章 吃豆腐的节奏
戏谑的眼,饱含着警惕,淡笑着吐出那句话。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他从来没见过,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人的确是那人的人,这双眼睛,和那个红衣女人是一样的。
“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要请殿下留下两个人而已。”
“谁?”警戒的心思更甚,是那人的意思还是这么女人自作主张。那两个人究竟有什么能力,竟然会让他留下这两人的命。
“殿下多虑了,这只是奴婢的私事罢了。”似是看出了景佑殇的想法,翠娥淡淡的开口。
嗤然一笑,“私事,你不觉得这私事是不是有点为难吗?”既然是私事,那就不用给面子了,这人是谁他都不知道,凭什么要听她的,他对那人是有忌惮,但是还没有忌惮到连个丫鬟都怕的的地步。
翠娥好似早就知道了他的回答,淡笑着开口,“殿下,奴婢虽然只是一个丫鬟,但是殿下身居高位,难道不知道一个潇潇的丫鬟有的时候比一把利剑更加锋利吗?”
风澈也是抬眼看了翠娥,这句话让他想到了某些事情。
景佑殇也是冷静下来,与那人合谋是不得已而为之,有多大的风险不用风澈说他也是知道的,有这么一个眼睛也是有极大用处的,但是又怎么可以保证这个女人会真心为他所用呢。冰冷的弧度在嘴角绽放,“没想到他的手下竟然还会有这种吃里扒外的,还以为他是有多能耐,没想带就连自己的手下也管不了。”
景佑殇的话对于翠娥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在她的心里,她的主子永远只有一个,那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殿下不用激我,在这里,我可以告诉你,我对他从来没有衷心过,将来对殿下也是一样的,我只是为了我的主人才听命于那人,等到主人的仇报了,翠娥自然也是随着我家主人而去的。”
景佑殇听到这话说不震惊是假的,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忽然展唇一笑,“你衷心谁对我来说没关系,说说吧,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会让你来求情呢。”
“百里残凰,梅翩儿。”
“谁?”眼底诧异一闪而逝,要这两人做什么?
“殿下没有听错,就是那两人。”
“原因。”
“报仇。”蚀骨的恨意,也是让景佑殇震惊,一抹流光闪过,“他们与你有仇?”这两人才多大啊,竟然还会有仇人,这倒是有意思了。
“不共戴天,但不是他们,是他们的父亲。”
父亲?难道百里残凰和梅翩儿是兄妹?但是也太不像了吧。
“不可能,梅翩儿可以,百里残凰不行。”他在烟雨楼给他的难堪怎么可以救这么算了。
“殿下放心,百里残凰不会好过。”当年克制不住自己却是没有杀了她,倒也好,这次一定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景佑殇挑眉,看来这人的恨意倒是深啊,就是不知道是梅天良还是百里鸿岳了,招惹了这么大个仇人,连累两个小的了,心底倒是微微有些可惜,百里残凰,那可是难得的一个美人啊。
看穿景佑殇眼底的淫欲,翠娥的眼里的轻视很好的隐藏下来,即使这里两个孩子她再怎么恨,但是也是小姐的孩子,要死也是死的安乐点,就是不知道赫连擎天早知道自己的两个孩子因为他而死,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
对于翠娥的行踪,残凰一直都是知道的,但是却是放任了。
当年的事情她也知道了,从花时雨那里,也从清雅阁。自从知道了清雅阁是某人的产业之后,这人就一直在这里晃悠,现在连这里的老板对她都是熟的不得了。这也导致了几人一直找她找不到。
“三少啊,您老什么时候回去啊……”,千灵真是快哭了,要是主子知道三少来这里寻花问柳的,会不会一怒之下把这里给拆了,呜呜呜,这可是她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啊,要是没了,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拿筷子戳一样的疼啊。
百无聊赖的瞥了她一眼,“急什么,他不是没人嘛。”这家伙在丞相府里干的事情别以为她不知道,现在趁着没事干,先收拾她一顿再说。
(众手下:您老没事干,我们有啊,你把事情全部堆给我们还敢嫌没事干,太过分了……)
千灵还是一片欲哭无泪啊,这是要她死的节奏吗?
主子,你快来啊,求救啊……不对,主子不能来,不然就死定了,但是……但是……主子已经快到了……
“阿嚏——千灵,你是不是在骂我?”
默默地,千灵转身。
她错了。
错的非常离谱。
主子不是快到了,而是已经到了……
心中内牛满面啊,主子,以前咱们有难的时候召唤你,怎么不见你有这么及时啊……呜呜呜……她的心血啊……这会是不保了……
“没人?那我是什么……”
阴惨惨的语气,成功的令残凰抖三抖,默默手腕上的鸡皮疙瘩,默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的运气有这么差呢……
墨殇衣那叫一个气啊,自己回到东阳后就立刻准备药材,然后身体都没养好的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就怕巫城那家伙对她不利,结果得到消息,说是这人在他离开后非但没有一丝想念,反而日日在清雅阁风流快活,虽然知道她是个女人不会怎么样,但是还是气啊。
见到她的时候,这家伙竟然非常“销魂”的在躺在床榻上,当即脸色那叫一个黑啊……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还挺爽快的嘛,嗯?”步步紧逼,将某人困在床榻上,而另外的几人则是很有眼力的出去了,在里面的人还听得见外面的说话声。
“唉,千灵,来的时候考到主子的脸色不大好,你给主子的信里写的是什么啊?”
“哦吼吼,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告诉主子三少不想他还在咱们这里寻欢作乐的事情了,跟你说,三少来了以后啊,我这可是糟了大难了¥%*&……”
欢脱的千灵没有看到某人得逞的眼神,看着千灵说的那叫一个欢啊,其实紫衣的心里是更欢,这回看你怎么办,吧两个祖宗全得罪了。
房间里被某人按压在床上的妞则是听得咬牙切齿,她就觉得奇怪,这人怎么就这么快来了,原来是这家伙搞得鬼,脑中开始思索各种酷刑了。对于残凰的分神墨殇衣有微微的不满,其实对于千灵的事情他倒是没有感觉,因为她刚好给了他一个借口,天知道他为了靠近某个家伙费了多少心思。
“不只是千灵,你身边的影子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为什么没有说呢?”淡淡的开口,他不是想要保护千灵,而是为了保护千灵的那个胆子,以后这种事情没事多来几下才好。
对啊,那几个家伙也没说。
这回是把值班的几个给惦记上了。
略微不满的皱起了眉头,算账可以,先算他们的。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啊。”邪肆的目光在残凰的身上飘来飘去,要是能够肉偿是再好不过了。
眨巴眨巴眼睛,直接掀起一巴掌,“解释个屁,没听见是在千灵搞得鬼吗?”
指尖在残凰的衣带处转悠,漫不经心的反问,“有吗?”他什么都没听见。
咬牙切齿,无耻啊你,武功比她还好怎么可能听不见,对了,“你学的是什么武功啊,上次交手发现咱俩的路数差不多哎。”
墨殇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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