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又苏又撩[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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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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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后,褚梦郦被逸王苏暮容看中,先是收入逸王府为妾,之后又将她送入宫中。
  逸王苏暮容是当朝皇帝——苏启帝苏暮然,《王的女人》的男主角——的异母兄长,按照祖制,王位应当“立长不立幼,传嫡不传庶”,苏暮容作为嫡长子,理所应当是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可万万没想到,先帝在临驾崩时却亲口下诏,将王位传给了庶次子苏暮然。
  从苏暮然登基为帝的那天起,苏暮容便开始酝酿夺位计划。
  而褚梦郦,正是苏暮容夺位计划中的一枚棋子。
  褚梦郦没有辜负他的期待。
  入宫后,褚梦郦凭借美貌和智计,很快得到了苏暮然的青睐,被册封为丽妃。
  而这时的赵清蕖,已经是静贵妃了。
  苏暮然和赵清蕖,都是褚梦郦的杀父仇人,她和苏暮容里应外合,祸后宫,乱朝堂,心狠手辣,步步为营。
  最终……他们当然失败了,谁让他们没有主角光环呢。
  褚梦郦被赐死冷宫,苏暮容被五马分尸。
  赵清蕖册封皇后,和苏暮然琴瑟和鸣,恩爱甚笃。
  接收完记忆后,珞珈发出了一声叹息,因为原身悲惨的命运。
  她倒要看看,穿越PK穿越,谁的光环更强。
  而这次系统发布的任务,也非常有意思。
  系统的原话是这样的:“宿主在本次小说世界要完成的任务是,为褚梦郦成功复仇,并改写苏暮容的结局,任务完成后,宿主将获得100点生命值。”
  可能是混熟了,系统不再像之前那样发完任务就消失,会留下来和珞珈唠两句闲磕。
  珞珈问:“为褚梦郦成功复仇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搞死男主或者女主?”
  系统说:“不可以。”
  珞珈:“……”
  系统又说:“但是宿主可以取代赵清蕖成为女主。”
  女配逆袭,踹飞女主?
  嗯,这个可以有。
  卧春楼是京阳城中最大的妓场,隶属于教坊,不仅在京阳城赫赫有名,在整个大苏王朝也是声名远播,是权贵、骚客、江湖人的乐土。
  囚车停在卧春楼前的时候,仍旧雨丝连绵。
  珞珈已经浑身湿透,披散的头发黏在脸上,遮住了她的脸。
  守在门前的小厮跑去通传,不一会儿,卧春楼的掌事人风娘施施然走了出来。
  “哎呦,沈副官,这下着雨还要劳烦你们跑这一趟,真是辛苦了,快进楼里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风娘满脸堆着笑,拉住她口中的那位沈副官就要往屋里走。
  风娘已经有些年纪,却风韵犹存,尤其是她的声音,蜜里泡过似的,甜得腻人。
  “不忙,先把正事办了。”沈副官抽回手,对着身后的两名手下吩咐,“把人放出来。”
  两名手下应诺,把珞珈从囚车里放出来,然后将手铐和脚镣解开,露出手腕和脚腕上青紫的淤痕,不过珞珈早已痛到麻木了。
  风娘先用手帕将口鼻捂了,才慢慢走近珞珈,一双美目细细地打量她。
  “看这身段是不错的,可惜脸脏得看不清模样。”风娘围着珞珈打了个转,又踱回到沈副官身旁,恭敬地问,“沈副官可有什么吩咐?”
  沈副官扫了珞珈一眼,对着风娘意味深长地说:“她爹犯的可是通敌卖国的重罪,该怎么处置她,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风娘是在这风月场混成了精的人物,单这一句话,就明白了沈副官的意思。
  她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请沈副官放心,风娘何曾让你失望过。”
  听她如此说,沈副官亦是会心一笑:“喝茶就不必了,我还要回去复命。”
  风娘便笑道:“那我也不敢留你,改日再过来,我给你安排几个上好的姑娘。”
  沈副官一摆手,招呼手下一齐离开。
  待那些军官走远,风娘收起脸上的笑,对着旁侧撑伞的丫头吩咐:“鸣翠,先带她下去收拾收拾,熏得人都喘不上气了。”说完,她就迈步进了卧春楼。
  名唤鸣翠的丫头捂着鼻子,一脸嫌恶地靠近珞珈,不耐烦地说:“跟我走吧!真是臭死了。”
  珞珈在牢里呆了三天,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这会儿能站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根本迈不动腿。
  鸣翠已经向前走了几步,听着身后没有动静,回头一看,见珞珈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禁气不打一出来,快走两步回到珞珈身边,怒道:“发什么愣?还不快走!”边说边用力推了她一把。
  珞珈现在是真正的弱不禁风,哪里禁得住她这一推,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倒去,不偏不倚正好跌进一个积水坑里,溅起的脏水又落在了刚刚行出门口的一位客人身上。
  看到珞珈的窘相,鸣翠本来想笑,可一抬眼看见客人月白色外袍上那一串泥点子,忙上前告罪:“逸王爷,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衣服。都怪这小蹄子,我一定好生教训她。”
  珞珈听见“逸王爷”三个字,心想可真巧,这么快就遇上了反派男配。
  她想看看他长得帅不帅,毕竟她以后要睡他,长得太丑她会哭的。可惜她饿得两眼昏花,还没来得及看清,苏暮容就上马车离开了。
  鸣翠呆立半晌,才想起地上的珞珈。
  珞珈本想爬起来的,可是四肢无力,任她怎么努力就是使不上半分力气。
  鸣翠蹲下来俯视着珞珈,讥笑道:“算你命好,逸王爷不和你计较,要不然,单那一身衣裳,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珞珈头晕眼花,根本听不清她在说啥。
  她艰难地伸出右手,抓住了鸣翠的裙角,吃力地吐出两个字:“帮我。”
  鸣翠嫌恶地将自己的裙角从珞珈手中扯出来,笑着说:“我凭什么要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吗?有本事,你就爬进卧春楼。”
  珞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这个叫鸣翠的姑娘大概过得很不好,看到比自己过得更不好的,就想踩上两脚出出气,即使对方和她无冤无仇。
  这笔账,珞珈默默记下了。
  鸣翠说是那么说,但还是冲一旁的两个小厮使了眼色,两人上前,一人一边把珞珈从地上架起来,搀进了卧春楼,珞珈紧接着便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珞珈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忽冷忽热得难受。
  四周一片昏暗,恍惚中以为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监牢。
  等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珞珈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了柴房里。
  她两手撑地,努力地想要站起来,奈何这副病恹恹的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她又跌坐到地上。
  “有……有人吗?”
  她的声音嘶哑,一开口喉咙生疼。
  没有人回应她。
  珞珈靠在杂物堆上,艰难地喘口气,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好想哭,这个世界也太惨了,史上最惨没有之一。
  “吱呀”一声,柴房的门被推开,光线涌进来,将黑暗驱散。
  珞珈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只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看来这贱人已经醒了,倒是省了我的力气。”珞珈记得,这是鸣翠的声音。
  鸣翠转身吩咐一旁的小丫头:“你去告诉风娘,就说昨日新来的那个千金小姐已经醒了。”
  小丫头领了命,提起裙子跑着去传话了。
  鸣翠靠近珞珈,装出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问:“你觉得怎么样啊?”
  渐渐适应了光线,珞珈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鸣翠尖酸刻薄的嘴脸,哑声说:“还好。”
  鸣翠冷笑一声,蓦地抬手,一巴掌扇在了珞珈脸上。
  珞珈:“……”
  干你娘!招你惹你了?!
  鸣翠逼近她,捏着嗓子说:“你这贱人,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晦气。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鸣翠立刻站到了一边。
  风娘不紧不慢地走进来,俯下身捏住珞珈的下巴,也不说话,只是仔细端详她的脸。
  “这模样比之琳琅也不逊色分毫,身段也极好,初夜绝对可以卖个好价钱。”说完,风娘放开珞珈,转身吩咐门口的两名小厮:“这些官家小姐最是矫情,你们仔细看着她,千万别让她死了。”
  小厮齐齐应是。
  风娘正要举步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珞珈嘶哑的声音:“我饿了。”
  风娘顿足转身,莞尔一笑,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方才说什么?我好像听岔了,你再说一遍。”
  珞珈艰难地重复:“我饿了。”
  风娘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当着一众丫头小厮的面笑得前仰后合。
  丫头小厮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就是一句寻常的“我饿了”而已吗?好笑在哪里?
  笑够了,风娘用手帕轻拭眼角,转头吩咐鸣翠:“把她弄到春房,好生伺候着。”
  鸣翠一脸的难以置信,但不等她发问,风娘就笑着走出了柴房。
  鸣翠恨恨地瞪着珞珈,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得照办。
  将珞珈从柴房转移到春房,又吩咐人准备好饭菜,鸣翠才恨恨离开,出门的时候差点撞翻迎面走来的小丫头手上的脸盆。
  小丫头稳了稳身子,端着脸盆来到床边,轻声道:“姑娘,我来帮你擦洗。”
  珞珈勉力支起身子,小丫头赶紧将脸盆放到一边来扶她,又将枕头垫在她背后。
  珞珈难得露出一个微笑,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回道:“奴婢雪月。”
  雪月把毛巾浸在水里搓洗两下,将水拧干,先给珞珈擦脸,然后擦手。
  她羡慕地说:“姑娘的皮肤真是细嫩,像是豆腐做的,连一粒茧子都没有。”
  珞珈笑了笑:“我肚子饿得难受,想吃饭。”
  雪月便搀她下床,来到桌边坐下,饭菜已经摆上了。
  珞珈快饿疯了,一点形象都顾不上,抓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了,珞珈往床上一躺,直接睡死过去。
  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任谁叫都叫不醒。
  第二天中午,珞珈终于睁开眼睛。
  雪月高兴地说:“姑娘,你终于醒了。”
  珞珈问:“我睡了多久?”
  雪月说:“一天一夜。”
  虽然身体还没恢复,但总算有了点精气神。
  珞珈说:“我想化……梳妆打扮。”
  珞珈现在最大的苦恼是,她思考时用的是现代话,说话时却要用古代话,一不小心就会说秃噜嘴。
  雪月扶她下床,坐在妆台前。
  虽然铜镜的清晰度不够,但珞珈还是被镜子里这张脸惊艳到了,脑海里瞬间飘过去一排弹幕: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天啊,她都要爱上这张脸了,真的太美了。
  雪月站在后面给她梳头:“姑娘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
  珞珈说:“雪月,把梳子给我,你去把风娘请来,我有话要同她说。”
  雪月应了一声,把梳子放她手里就出去了。
  “我就知道,你会先找我。”
  风娘人未到,声先到。
  珞珈起身相迎,步履从容,面带微笑。
  风娘走进来,径自落座,珞珈规矩地立在她身侧。
  风娘扫她一眼,笑道:“坐吧。”
  珞珈这才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说:“风娘把我安排在这么好的房间,难道不怕送我过来的那位沈副官怪罪吗?”
  “怪罪?”风娘失笑,“人到了我这儿,想怎么安置自然由我的意,哪里有他们指手画脚的份儿。”
  珞珈莞尔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壶给风娘倒了一杯茶:“既然风娘如此直爽,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她微微一顿,“我想和风娘做一笔生意。”
  风娘神色如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漫不经心地笑道:“我在这风月场摸爬滚打二十余年,说要和我做生意的,你是第一个。”她倏地抬起一双媚眼盯着珞珈:“第一次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与众不同。那些官家女子被发配到卧春楼的不知凡几,哪一个不是又哭又闹寻死觅活,非得我下狠手去调教个一年半载才肯就范。而你,镇定得非比寻常。”
  珞珈说:“哭闹最是无用,既已落得这般田地,不如接受现实,筹谋将来,努力让自己过得好些。”
  “说得好!”风娘拍手赞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褚梦郦。”珞珈说。
  “在风月场里,你这名字太雅了些,得改。”风娘顿了顿,“你以后就叫珞珈吧。”
  珞珈:“……”
  心情突然有点微妙。
  她旋即笑了笑:“多谢风娘赐名。”
  风娘又喝一口茶,问道:“你方才说要和我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珞珈道:“我刚才问了雪月,得知卧春楼的生意已经远没有以前繁盛。我有法子让卧春楼的生意起死回生,但是……”说到这里,她略停了停,“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风娘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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