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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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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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萋萋嗫喏着唇,最终还是没有出来。
  反正是你自愿的,等到回到地府,高贵冷淡的阎王陛下可别找她麻烦!这是他自愿献身的!她不过也是被迫的而已!
  虽然……她是有那么一点点想尝试啦。
  盛嘉彦拉了帐幔,室内莹莹华光投射在帐子上,一起笼进了桌案上的烛光里。
  ……
  长信侯府里,大家都玩乐的很尽兴,宾客间觥筹交错笑不断。唯一有点不太对劲的就是——
  发起这场酒宴的主人不在。
  长信侯不知去忙什么要事了,竟然让姚家的公子和孟府的三郎一起留在这里善后,之后自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些想要在他寿宴上趁机献媚讨好的官员也无计可施,大家碍于他权利甚大,也不好抱怨什么。玩乐过后,纷纷散去了。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姚信自己端着一盏酒,坐在月满清辉的廊下独品,仰望边幽冷的月色,优哉游哉的饮酒自娱自乐。
  身旁有脚步声近了,姚信回首,聂玄冽正向他走来,身后跟着谢瑶华。此时谢瑶华的面上带有一丝忐忑不安,她紧紧跟着聂玄冽,还不忘用恳求的眼神飘向姚信。
  姚信会心一笑,低头喝尽了手里的酒。
  “姚公子辛苦了。我此次过来,一是为了给长信侯贺寿,二是为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美玉,递给姚信面前:“物归原主。”
  姚信垂眸,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被雕刻成玉佩的模样,正静静的躺在聂玄冽的掌心中,被月色照出如曜光华。
  的确是盛嘉彦之前的心爱之物,时时都贴身佩戴,怎么到了聂玄冽手中?
  姚信伸手接过,替盛嘉彦了一句:“多谢聂将军。”
  聂玄冽瘦了不少,此时面容更显冷硬俊毅,他的语气有些萧索:“来仪公主还在的时候,我本就该交给她的。只是那时心中常存疑惑,所以私自扣押了下来。现在却已没有机会亲手交给她,斯人已逝,只能让这块玉佩回到它该回到的人身边了。”
  姚信握着貔貅玉佩,微微挑眉。他张了张口,一旁的谢瑶华便捏紧了帕子,很是紧张的模样。
  姚信觉得可笑,却没有出孟萋萋还活着的话,他只:“这块貔貅玉佩似是当年来仪公主为长信侯雕刻的,现在回到长信侯手中,也不算找错主人。来仪公主若能知道,一定会欣慰。”
  谢瑶华听后,明显松了口气。
  聂玄冽却有些哭笑,垂着头,很是落寞的了句:“有时候我以为在手里握着的,却原来在命里。罢了。”
  他一抱拳,与姚信告辞。
  姚信微微欠身,俩人作别。
  谢瑶华跟着聂玄冽走了,走了几步,她回首看了姚信一眼,后者正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她。谢瑶华眼底划过一片冷意,头上珠花折射出来的颜色更是冷冷的。
  她转过头,紧跟着聂玄冽走了。
  姚信被她这一眼看的有些心里不安,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他总觉得这个永宁公主眼神极度危险。姚信很清楚,当一个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会有很多可怕的手段。
  背信弃义,是他们常做的事。
  比如已经背弃他们的方燕绥,现在可能已经在回晋国的路上了。
  姚信当即招来亲信,仔细吩咐:“按照这块貔貅玉佩的样子,去找个玉匠打一枚一模一样的,这事别让任何人发现,去。”
  亲信拿走玉佩,当即飞身入了黑夜里。
  姚信眯了眯眼,抬头去看遥远而清冷的玄月,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酒盏。
  这一夜孟萋萋只觉如晃舟颠簸,只能紧紧攀着盛嘉彦,与他一起沉浮。她不知盛嘉彦折腾她到什么时辰,只隐约记得外头鸡鸣声她都听见了,盛嘉彦还是兴致勃勃的样子,拉着她的手端详她美玉洁白的身子。
  最后孟萋萋先行睡昏过去,睡到第二日昏沉沉的时候,隐约听到盛嘉彦带有薄薄怒气的声音传来。
  “我不是交待过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孟萋萋套好了衣服,起身走到屏风后,从里往外看。
  只能看见有个侍卫模样的人跪在盛嘉彦面前,他披着黑色的袍子,像是刚刚起身的样子。
  那侍卫道:“属下没能拦住三殿下,请侯爷降罪。”
  盛嘉彦刚要什么,却猛地捕捉到孟萋萋投来的目光。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先退下。走到屏风后将孟萋萋打横抱起放在榻上,面色的愠怒不见,反而淡笑着调侃:“昨夜那样折腾,你已经求饶不断了,今日竟还能下榻,看来昨晚的求饶都是装的?”
  孟萋萋撇了撇嘴,转而问道:“你们刚才在什么?谢元怎么了?”
  盛嘉彦的笑意淡了两分,他抚上孟萋萋的发顶:“萋萋,我有要事必须要立刻回京处理。一会我派人先送你回醉轻侯,在那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在醉轻侯里等我接你,好不好?”
  他甚少有这样的神色,孟萋萋猜测是谢元和谢因的矛盾再度加深了,而且问题严重到他必须要亲自过去处理的样子。于是孟萋萋点了点头,爽快的答应了。
  盛嘉彦最后给了她一个眷恋缠绵的吻,便马上起身穿戴妥当后离开了。
  他走后,孟萋萋才觉得自己腿间酸痛不已,甚至有些黏腻。她不得已自己再爬进温泉里清洗干净,等到头发干了,衣服也穿戴完毕才忍着酸楚走了出去。
  客栈外头停着一辆枣红马拉着的马车,周围站着四个侍卫,见到孟萋萋出来了,纷纷低头。其中一个侍卫替孟萋萋撩开了车帘,孟萋萋钻了进去,马车幽幽晃进京城里。
  进了京城,孟萋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城里巡逻的兵士们增多了,摆摊的贩也少了不少,甚至街上的行人都低着头匆匆赶路,气氛沉重,不似以往的那样热闹。
  孟萋萋带着这样的疑虑回到了醉轻侯,桑娘立刻迎了过来:“哑娘,你……”
  她想了半也想不出什么夸赞的词来,只能摇着帕子:“你富贵拉!”
  醉轻侯的大堂中间已经摆了长信侯府里抬来的东西,是盛嘉彦赏给醉轻侯上下的。


第253章 萋萋的有孕
  孟萋萋目光扫过大堂正中摆着的赏赐,脸颊陡然一红。想起昨夜的交颈亲密,她轻咳一声,笑着摇了摇头。
  桑娘招呼人将东西都抬走,李彩鸾从后院里冲了出来,激动地拉扯着孟萋萋的手:“哑娘,你真有出息。我听你把杜鹃教训了一顿是不是?”李彩鸾一张秀美的脸上有种大仇得报的得意,她并不在意孟萋萋是否得了长信侯的宠爱,只是一直以来跟她作对的杜鹃在孟萋萋面前吃瘪,她心里痛快得很。
  李彩鸾拉着孟萋萋的手:“接下来你什么打算?你要从醉轻侯离开吗?”
  孟萋萋想了想,摇摇头。
  毕竟盛嘉彦还没什么时候带她走呢。
  李彩鸾听后却是高兴得很:“好好好,暂时不走更好,马上要过年了,我还想带着你一起过年呢。本想着你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过年的时候太凄凉了。虽然你现在有了侯爷爱护,但长信侯府是个多么大的地方,过年的时候肯定也不如醉轻侯有年味。你别看醉轻侯比不上侯府的富贵,但除夕那可热闹得很。”
  孟萋萋见她如此热情,便笑着点头应下。
  这之后的日子里,一比一寒冷。孟萋萋与盛嘉彦见面的次数愈发少了,他每每过来,都是深夜翻进醉轻侯的窗子。孟萋萋背对着熟睡,梦中忽然感觉胸前柔软被人捏上,不必睁眼都知是盛嘉彦又来耍无赖了。她闭着眼继续睡,盛嘉彦偏生不让她好好睡,不断翻来覆去的欺负她,直到将亮盛嘉彦才鬼魅似的翻墙离开。
  孟萋萋这才得以好眠。
  睡到蒙蒙亮,隔壁的李彩鸾又起身开始吊嗓子,当真是气坏孟萋萋了。一连几日都如此,孟萋萋精神不济,成跟游魂似的。
  越临近年关,孟萋萋越是难得见到盛嘉彦。他似乎很忙,每次来找孟萋萋,都是趁着黑,却在亮前离开。孟萋萋担心孟府的事,他便耐心安慰她,孟府的孟书见已经在朝廷担任文官,等到年后就带她回孟府与家人团聚。
  等到孟萋萋问到皇宫里时,她想知道谢崇明的身体状况如何了,可盛嘉彦对此不仅不愿深谈,还多次敷衍。孟萋萋心中存了疑虑,但她知道盛嘉彦要是不愿意,怎么样他都不会开口的。
  日子一过去,孟萋萋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几乎两个月没有来葵水了。
  这样的发现让她心中惊恐无比,细算如果真的是怀孕了,那两个月前……也就是在汤山客栈的那次。
  不会这么巧!?一次就有了,孟萋萋为此彻夜不安。她本想找盛嘉彦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办,谁知盛嘉彦不知被什么杂务缠身,一连多日都没有出现。
  孟萋萋眼看着自己饭量一比一大,偶尔嗜睡,甚至还有恶心反胃的症状,她心中愈发肯定自己约莫是怀上了。
  孟萋萋捂着还很平坦的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以人类的身子怀了阎王陛下的骨肉。
  她心中五味陈杂,悲喜交加。
  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眼下盛嘉彦大权虽有,可局势动荡不安,舅舅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她怀着孕,就有许多不便的地方……
  孟萋萋不敢拜托桑娘请郎中,不然以桑娘的性格必定闹得人尽皆知。她更不敢跟李彩鸾,只能自己瞒着。但年关过后,她就怀孕三个月了。她想留下这个孩子,如果不找郎中帮忙开点保胎药,她很怕这个孩子就这样没有了。
  雪下了三日,终于在第四日停了。孟萋萋借口要出去购置些物品,带着玉润出了门。
  她先是假装去了首饰店,捡起一根金簪看了半,直到首饰店老板开始翻白眼后她才放下簪子。又一头扎进衣裙店里,挑了半的缎子,人店家的口干舌燥的,孟萋萋似乎魂不守舍,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最后她在店家愤恨的目光中走了出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药店。
  药店里飘荡着中草药的清香,孟萋萋比了个手势,让玉润等在门口廊檐下。
  玉润有些不安的蹙眉,虽大白的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但今就她一个人跟着哑娘出来了,哑娘现在又是长信侯的宠妾,出了什么问题,她怎么交代?于是玉润假意点了点头,却是悄悄地跟了进去。
  孟萋萋掀开厚重的帘子,白胡子郎中坐在柜台后面算账,眯着一双昏花的眼,努力辨认账目上的数字。孟萋萋进入以后,她左右看看,发现屋内除了老郎中没有别人,一旁的炉子上还熬着药,正咕噜咕噜的冒泡。
  她伸长脖子,冲着老郎中的方向咳了一声。后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算盘险些从膝上掉下去,老郎中抬起头,看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站在眼前,扶着柜台站起身:“这位姑娘想看诊还是拿药?”
  孟萋萋抿了抿唇,低声道:“我想请您帮我把个脉。”
  玉润藏在他们身后的药柜后,听见孟萋萋话,她诧异的睁大眼。
  原来哑娘,竟不是哑巴?!
  老郎中请孟萋萋把手腕放在垫子上,伸出两指按住孟萋萋的脉搏,皱着眉感受脉搏的跳动。孟萋萋屏气凝神,紧张的看着老郎中的神情。
  须臾,老郎中收了手。
  “怎么样?我是不是……是不是有孕了?”孟萋萋紧张的问。
  老郎中正要话,药房后院便传来巨大一声动静。
  “福子!福子?”郎中高喊几声,没有人回应他,他低声骂了句混账,于是对孟萋萋道:“请夫人稍等。”
  罢他就一边骂着一边转去了后院。
  孟萋萋的心似是被人提到了嗓子眼一般,她坐在凳子上等着郎中回来,一旁的药罐还在咕嘟咕嘟冒泡。
  忽而,老郎中的声音戛然而止。
  孟萋萋握着的手一顿,渐渐警惕起来。
  从她这个角度看不见后院怎么了,只是室内静的可怕。孟萋萋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便想起身离开,下次再来。可她刚刚一动,便察觉左侧有剑气袭来,孟萋萋猛地往后一跃,期间习惯性的护住了腹部。
  那剑锋与她堪堪避过。
  “你是谁?”看着眼前持剑的黑衣人,他蒙面,手中的剑锋有血迹。孟萋萋冷冷发问。
  黑衣人冷哼一声:“看来主子的没错,果然不是真哑巴。对不住了姑娘,我们有事要请你跟我回去一趟问个清楚。”
  孟萋萋慢慢的朝后退:“什么事?”
  她快退到门口的时候,黑衣人从怀中摸出一块貔貅玉佩。
  “这块玉佩姑娘是认识的罢?”
  孟萋萋一愣,逃跑的步子也停了。
  这不是当初她送给盛嘉彦的么?后来盛嘉彦和她一起遇到刺客,她就随手给了山间的樵夫,怎么会落到这个人手中。
  黑衣人看她神情变化,知道是找对人了,于是将玉佩重新揣入怀里:“既然知道这是长信侯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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