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个特殊的嗜好啦!曾被凤凰山上其他的动物嘲弄,又不是蜜蜂,怎么喜欢吃花粉呢?而且,吃了也不能酿蜜,岂不是浪费?
它很悲愤,吃个花粉就要被鄙视么?它是不会酿蜜,可是他分泌出来的东西比蜂蜜更好,更有用好不好?
小宛熊尽情的美美的吃了一顿花粉大餐,然后便心满意足的睡着了,然后被再次扭到腰的八爷发现了,开始还以为在花丛上那黄灿灿的一团是蜜蜂,还惊叹怎么如此巨大难道是峰王驾临?再后来待到看清那可爱的模样,顿时好奇心大盛,谁知,小宛熊警惕性很高,猛的睁开夸张的大眼,被八爷打扰睡觉很不爽,于是,对这只笑的天花乱坠,一看就不怀好意的开屏孔雀,给了个好大的白眼,各种不屑鄙视的情绪尽情释放完毕,然后闪成一道光亮瞎了八爷的眼。
八爷那个郁闷啊!他如此光辉形象,又笑的如此善良无辜,怎么还被这般践踏呢!
但是眼底却是狐狸般的精光,因为某兽那非常牛掰的速度,激发出了八爷想要抓住征服的兴奋。
无痕等到他在心底亢奋半响,周密计划半响,各种计谋思虑半响,以及等等抓住后的幻想半响后,才凉凉的告知,他看上的那个小东西是穆青的宠物。
于是,一连被打击的八爷从幻想的云端跌落,觉得那腰更疼了。
小宛熊回到青莲院时,穆青正在书房里作画,笔墨纸砚都是万金难求的精品,她象征性的对着里面的寝室征求了一下意见,里面没有半点动静,她自动解读为是默许,从来就没想里面也许是没有人呢!
穆青画的是一副八骏图,临摹前世大家最著名的那一副,把水墨写意和兼工带写巧妙的融为一体,一匹匹骏马形态各异,倜傥洒脱,自由奔放,欢快振奋,观止令人惊心动魄,她画的心无旁骛,纷乱的情绪慢慢的沉淀下来。
某人的东西不愧是好东西,穆青画完看着自己的作品,都不由的点点头,一匹匹奔腾驰骋,卓然不群,让人精神振奋。
穆青搁了笔,等着画晾干后,打算装裱好了再送给纪师父,一心画画的时候不觉得什么,闲下来倒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了,眸光往里面瞄了一眼,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她就是有一种很奇艺的直觉,那只妖孽就在里面。
忽然就觉得好笑,他们之间这样子算什么?闹别扭,打冷战?她可不记得她有招惹他。那就是他终于大发慈悲想放过她了?那也不用如此躲避着不相见吧?
再次想起回来时他惊慌逃跑的模样,好吧,她的心又乱了,果然不能操心他,一操心,她准淡定不了。还是看书吧!
刚抽出一本来,好几个时辰不见的小宛熊忽然从窗户里窜进来,还不是空手而归,爪子里捧着几朵艳丽的花,那造型有点……雷人,若不是她此刻心情不佳,一定会捧腹大笑。
不过,虽然没捧腹,可也很给力的扑哧了一声,“小东西,出去玩了半天,回来这还走上浪漫路线了,送花给我做什么?不是表白吧?”
穆青没心没肺的打趣着,主要是某兽的造型冲击效果太过震撼,她一时到是忘记里间还有一只正在挣扎、折磨、纠结、苦闷、不的救赎的妖孽。
闻听此言,那些挣扎、折磨、纠结、苦闷瞬间粉碎,只化为满腔的酸气怒气,她这是要多不省心,招人也就罢了,如今连这小兽都要来他面前给他添堵。表白?当他是死的啊!
旋风般奔出来,所过之处冷寒阵阵,某女的手刚要接过花,某兽的爪子正在往前神,一幕深情表白戏码貌似要完美收场,忽然一只大手从天而降,猛烈的夺了过去,看都不看一眼,嗖的一声从窗户里扔了出去,好巧不巧的扔在某个苦逼的在水里与鱼嬉戏的人身上。
穆青被这一连串的的动作给震的一楞,不是不出来么?这是又抽哪门子的疯?
小宛熊也被某爷气势汹汹,仿佛和花有仇的模样给惊呆了,啊啊,什么情况?它不就是想请主人吃个花粉么,碍着他什么事啊?呜呜,它最喜欢的花粉啦!就这么被嫌弃的扔了。
它决定了,他不向它道歉,它就与他势不两立。哼哼!
九爷本来满腔的火气,扔了那花犹自还不解恨,可是望着某女那难得呆呆的小模样,心尖上却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然后,那些他躲在寝室里反复纠结苦闷的情感又再次喷涌而出,卒不及防的刺激的他又开始脸红心跳,慌乱无措,眼神躲闪着,忽然在她面前就泄了所有的气势,懵懂无知的如一个毛头小子。
穆青从呆愣愣中回过神,用力的吐出一口气,然后再看着某人那一副奇奇怪怪的样子,不由头痛的扶额,“九殿下突然发作,好歹给个理由好吗?”这么一惊一乍,阴晴不定的搞突然袭击,她的智商实在不够用,心脏也不够强大。
闻言,九爷多少恢复了点理智,可是只要看着她的脸,他就情不自禁的慌乱,懊恼的撇开眼,活似受不了她一样,“爷不喜欢花,爷闻了那气味就……浑身难受。”
胸闷气短,酸涩难忍,只恨不得扔出去后再补上几脚才痛快,顺便把这个送花的小东西也扔出去暴打一顿,竟然给她送花表白!
听了这理由,穆青皱了皱眉,难道他对花粉过敏?狐疑的扫了一眼,直觉得不太相信,觉得他还是被什么附体抽风的理由更靠谱。
“真的?”
面对人家不信任的质问,某爷休闹成怒了,转过脸来,对着她就是一番虚张声势的狂轰乱炸,“你那是什么眼神?爷说的当然是真的,爷为什么要撒谎,爷就是见不得有花出现在爷的面前,所以以后你都不许要别人送的花听到了没有?不然,哼!爷见一次扔一次,见两次扔两次,还要追究那个送花之人的罪责,让爷不舒服,那就是谋害当朝皇子,按律当斩。”
被吼的人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还谋害?还当斩?这只妖孽至于这么愤恨吗?
而小宛熊直接惊呆了,他就是请主人吃个花粉,怎么还给它扣上那么个严重的罪名,呜呜呜……还要斩了它,太丧心病狂,惨无人道了有木有?它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依依不舍,又悲痛万分的凝视了某女一眼,活像永别般的痴缠一秒,嗖的化成一道光窜了,它要去那只孔雀院子里继续吃花粉,呜呜……来修补它受伤的心灵。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气氛忽然一下子尴尬起来,穆青眸光闪了闪,觉得眼前这个无理取闹的妖孽似乎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让她也不自在了起来,轻咳了一声就想坐的离他远一点去看书,谁知她脚刚一动,某人忽然的开口了。
“爷要下棋!”
那语气,啧啧,有一丝急切,有一丝强忍着的慌乱,有一丝不故作镇定的心虚。
听上去非常的纠结人的耳膜,某爷完全是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说完,自己就恼恨上自己了,他就不能在她面前表现的若无其事,潇洒从容一点吗?
可恨以前的那个他都跑的哪儿去了?
“下棋?”穆青皱皱眉,这还不是让她最古怪的,最古怪、最难以理解的是某人那邀请的语气,当真是令人费解,他是真心想下还是又抽什么疯?
“你确定?”
下意识的问出口,问完就后悔了,因为似乎是戳到某人的痛处一样,暴龙发飙了。
“当然确定,爷一言九鼎为什么不能确定?穆青,你如此质疑爷是什么居心?你觉得爷是出尔反尔的小人还是……”
“我们下棋吧。”穆青淡淡的截口,扶额叹息一声,她觉得他就是一个青春期失调的骚年好不?再不开口阻止,她很担心他会咆哮着来掐自己脖子了,因为某人越说越激烈,那脚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前挪动了一下。
那一声像是截断奔流汹涌的一道天堑,一切的轰鸣都嘎然而止,九爷惊醒,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两人靠的好像更近了,他是什么时候走上前的?
自己走上前的也不能承认!“以后没有爷允许,不许靠的爷这么近!”
故作声势的吼完,重新找回傲骄之态的去摆棋盘,借此掩饰他那不能言说、不能控制的慌乱和羞恼。
留下某女在吼声中凌乱了
------题外话------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好多的亲们都是学生党,要好好学习喔,加油!木禾家的宝贝也开学了,以后有的忙碌了,更新会少一点,亲们多体谅哈,谢谢!
第八章半夜被逮到
留下某女在吼声中凌乱了
没有他的允许,不许靠近?
我去!她压根就没有动好不?而且就是他允许,她还都不愿离的近呢!
恶人先告状。
原地不动三十秒,才呼出心内那股憋闷的悠长气息,真要跟他计较,岂不是显的她也与他一般幼稚了?
有了这样的安慰,穆青才能淡定自若的走过去,才能坦然无愧的坐在他面前,素手执白玉棋子,示意他先走,对幼稚骚年,怎么着她这个成年人也该让着人家。
奈何那个人家丝毫不领情,凤眸一瞪,“你先。”他就是受不了她这个样子,为什么她就可以那么云淡风轻,而他却是心慌意乱,而她竟然还挑衅的让他先行,这人当真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黑先白后,九殿下。”穆青有些无奈的解释,这妖孽就不能别这么别扭?
“哼,在爷这里,规矩由爷定,爷让你先你就先。”九爷手里拿着一颗黑子不耐的催促,她就不能乖乖的听他的话,对那个老头子倒是言听计从,哼!
穆青不再争执,随手放在了一个位置,她倒是要看看他这般要强那棋艺是不是值得?
事实证明,穆青有点小看某人了,他的棋艺竟在纪兰良和纪清宜之上,且上了还不止一点半点,越往后下,她的脸色便越是郑重,不敢再有丝毫的轻松随意,而九爷的眉也紧蹙着,盯着棋盘,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正经认真。
你来我往,每落一子,两人都要沉思半响,没有人催促,难得棋逢对手,下的很是酣畅,这会儿也忘了那些剑拔弩张,那些脸红心跳,那些身份地位,那些不能言说的秘密。静谧的房间里,对奕的两人竟是难得的和谐美好。
只是那一局竟是迟迟下不完,夜幕降临,月上枝头,清扫结束的双喜来书房掌灯,两人都丝毫不觉,只是沉浸在黑白棋子中,苦思冥想。
双喜见两人这般模样,不敢打扰,掌好灯,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心底有种怪异的感觉,怎么觉得两人面对面这么坐着,看上去好有爱呢?
一个激灵,拍了自己一下,哎呀,他是不是累昏头了,都是男子,有什么爱啊?
一局棋下到窗外月到中天,依然难分难解,不分胜负,而两人依然不觉得疲累,只有说不出的快意,对九爷来说,他自小便知道自己天赋异禀,无论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且能举一反三,让教授自己的夫子们都无可应对,也让父皇对他另眼相看,让纪老头子收他做了徒弟,可是他其实并不喜欢那种感觉。
那种感觉让人觉得孤独凄冷。
没有对手的寂寞,一学就会的无趣,让他成了别人眼中不学无术的纨绔皇子,连他自己都不喜这样的自己,人生若没有了挑战,那活着像一潭死水般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后来遇上她,她就是他生命中的那个例外,那个意外,那个挑战,那个乐趣,她打破了他无往不利的传言和自信,搅得他的生活一团乱,可是也让他十几年灰暗的生命有了别的色彩,所以他着魔一样的非要找到她,也许一开始他对她的心思就不是单纯的不服气,不甘心,还存了想要见到她的念头。
而越是相处,那股想要见的念头便越强烈,见识到她种种的惊艳,他的心再不愿承认,也情不自禁的震动了,直到此刻,更是波澜壮阔,再也回不到曾经。
而对穆青,她的心底也是震撼的,对他的认识和了解一直都停留在那些表层现象,傲娇、霸道、任性、幼稚,可现在,她知道他绝对的是聪慧绝顶。
难怪,他总是不屑的,高傲的,不学无术的,也许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教的了他,而他或许也已经没有了科可学的东西,这种人在前世就是所谓的天才。受人羡慕嫉妒恨,可是她对他们却有一种莫名的怜惜。
因为这样的生来人是寂寞孤独的。
他是身份尊贵的皇子,本就是高处不胜寒,若再加上天赋异禀,那么他站在那个别人仰视的云端,又该是怎样的感受?她忽然不敢想象,因为心底竟是有些针扎般的疼。
和谐而美好的气氛持续到夜白回来,像是被人追杀过一样,满身的狼狈,似乎硬撑着一口气,进了院子,就噗通发出好大的动静,唯恐房间里的人没有听到。
“爷,属下……幸,不辱命,胜利……回来了。”
断断续续的像是要断气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受了多大的创伤。
不过这一招偏别人还行,九爷就免了吧!
还不知道他那点伎俩?
眼皮都不朝窗户外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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