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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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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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易凝此时有些烦躁,搅了搅手上的帕子,却到底没再说什么:“外面什么情况了?”

    瑞雪连忙道:“此时已经只剩下两人做最后的对决了,等到他们二人择出胜者,小姐自是可以出去挑战胜者,拿下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声来,借此扬名。”

    陈易凝深吸一口气:“如今父亲被闲置,朝中没有半点话语权,京中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一个二个的都看不起我,我也只有拿出个像样的名声来,才压得过她们了。”

    家族背景比不过,起码才名要比过!

    正说着,便听外面传来小厮兴奋的声音:“满良才公子获胜!”

    那小厮顿了顿,便接着道:“今日诗会夺冠者,满良才满公子,若是还有哪位不服,大可以出面踢馆,若无异议,今日诗会夺冠者便是满公子,我们瑞福楼特制牡丹灯便也归满公子所有!”

    一边说着,便拿出了那盏牡丹灯,一时惊艳四座,那些千金小姐们一个个看直了眼睛:“这灯好漂亮!”

    季心禾都不禁多看了两眼,果然是瑞福楼,出手都是如此阔绰,这等精雕细琢,美的如同真的一般,当真是漂亮。

    段澜笑道:“你喜欢这个?”

    季心禾轻笑着点点头:“这灯做的可真精致,比之上回咱们在连安镇的街头抢的那盏百花灯还要漂亮,果真是厉害了。”

    “那我去试试。”段澜说罢,便站起身往大堂中央走去。

    季心禾一愣:“啊?”

    与此同时,陈易凝也出来了:“我来试试。”

    段澜拱手笑道:“不巧,我也想夺这个冠,陈小姐既然也想试试,可以一起踢馆夺冠。”

    陈易凝脸色微微一变,她没想到,段澜会参与,他这种低调的性子,怎会参与这种事情?更何况,他不是都已经有了一个京城第一才子的才名,为何此时还非要跟她争?

    酒楼的小厮兴奋的道:“既然如此,便一起比试,按着老规矩,踢馆赛制不以诗词轮胜负,而是抓阄决定比赛项目,小的方才已经拿到了这次的比赛题目,便是抚琴!”

    “好!”段澜点点头,没有什么异议。

    陈易凝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若是抚琴,倒是她更拿手一些。

    古琴很快搬上来,三人各做一席,准备就绪。

    小厮笑道:“今日的赛制就是,各自弹自己擅长的曲子,谁先被带走音谁便输,谁一直坚持到最后,谁便赢!”

    这话一出,引起不少人的兴趣,连季心禾也觉得实在有趣,饶有兴致的看着。

    小厮一声令下,三人同时开始抚琴,琴音婉转,绕梁不绝,人人都几乎为他们捏一把汗。

    相比之下,那满良才琴艺只算平庸,算他倒霉,这题目他最不擅长,很快便败下阵来。

    陈易凝琴声温软,如泣如诉。

    段澜却是大气恢弘,颇有男子气概。

    两人较量不相上下,季心禾凝神听着,也很是紧张,整个大堂之内,除了那两相较量的琴音之外,便是连呼吸声都机会听不到,一个个屏气凝神的听着。

    纠缠许久,陈易凝的琴声似乎越来越乱,心神也渐渐急躁了,心急之下,一不小心便挑断了一根琴弦。

    只听“叮”的一声,琴弦断裂,陈易凝脸色发白的坐在那里,段澜一个收尾,便结束了手上的曲子。

    大堂沉寂了片刻,随即便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段三公子果然厉害!京城第一才子的才名,当真是名不虚传啊!”

    段澜笑着拱手做谦:“是陈小姐和满公子承让了。”

    陈易凝很是尴尬的僵硬在那里,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她隐隐能听到,有些人已经开始低低的嘲笑她,袖中的手狠狠捏起,却只能忍下,父亲如今在朝中无权,她陈易凝稍稍行差步错都能成为那些人的笑柄。

    段澜却并没有多在意她,直接从小厮手里接过那牡丹灯。

    大步向着季心禾走去。

    “喏,这花灯送你,也权当我赔了你那百花灯了如何?”段澜春风般的笑容扬起,暖人心脾。

    心禾接过他手中的这盏花灯,拿在手上把玩细看,难得笑的明媚又开心,像个得了糖的孩子:“好。”她是真喜欢。

    段澜看着她明媚的笑颜,一时都有些恍惚,不自觉间,似乎看的痴了。

    只是这笑颜落在穆侯楚眼里,却显得格外刺目了。

    一个月,他一个月未曾见她了,日日夜夜,他想的快要发疯,这一路赶来,满身风尘仆仆,只为尽早见到她,却没想到,再见她,却是这副情景。

    穆侯楚通身的寒意骤涨,迸射而出的压迫气势只叫人胆战心惊,一双鹰眸锁着大堂对面笑颜如花的她,心口都似乎隐隐作痛。

    一向稳重如凌风,此时都有些讪讪的:“主子,要进去吗?”

    穆侯楚面如寒霜,阴沉又渗人,却已经大步进去。

 第208章 僵在那里

    “我还以为陈小姐多厉害的本事,敢来踢馆胜出者,竟没想到,这般不堪一击,枉费我方才还想着,没准儿陈小姐要借此机会扬名千里呢。”

    一个讥讽的声音传来,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整个大堂听的清清楚楚。

    “就是,既然没这个本事,就别打肿脸充胖子呀,这才名,可不是那么好得的,若是才名得不到,反而让自己颜面尽失,可真是不划算。”

    “哎,偏生人家乐意去搏一搏,也图个勇气可嘉,若是我啊,还不敢去丢这个脸呢。”

    三五成群的几个闺阁千金从那珠帘后走出来,笑的格外奚落,一边嬉笑着一边直接往二楼的雅间去了,诗会结束,自然不会继续逗留在大堂了。

    整个大堂都渐渐空荡了下来。

    依然僵坐在大堂中央的陈易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若是细瞧,似乎能看到她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懑。

    季心禾听到那几个姑娘的说话声,不禁一愣,抬眼看向那大堂中央的女人,诧异的道:“那位是谁?怎的成了众矢之的?”

    “陈阁老千金,陈易凝,她原本就很遭人嫉恨,大概,因为才貌不俗的缘故,最近陈阁老被免职,闲置家中,陈家如今朝中无权,那些嫉恨她的人自然也就敢蹬鼻子上脸了。”

    陈易凝三个字敲在季心禾的脑子里,脸色微微一白。

    是她?

    “怎么了?”段澜似乎注意到了她异样的情绪。

    季心禾抬起头,扯出一抹笑来:“没事。”都是前尘往事,想这些做什么?

    她随手端起一杯茶来,想喝口茶平复一下心里微微泛起的波澜。

    可这一抬头,便似乎感受到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心禾微微疑惑的转头看去,却看见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容颜。

    一个多月未见,却似乎已经时过经年,他依然那般清冷如霜,风华万千,她曾猜过他们或许会再见,毕竟同在京城,也不是没可能,却没想到,不过三日,她便“撞见”了他。

    季心禾面上的笑容瞬间僵硬,脸白如纸,便是一分颜色,也瞧不见了,手上一抖,那茶杯都翻在桌上,茶水洒出来,沾湿了衣袖。

    段澜一惊,连忙给她收拾茶杯:“怎么这么不小心?可烫着没有?”

    不知是因为自己心里还未放下,难免心慌,还是因为穆侯楚眸光太过锐利,她此时只觉得一阵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段澜即使在她耳边问的话,她也没听进去一个字。

    段澜却是没发现大堂另一边的穆侯楚的,他们没有过交际,自然不在意他,段澜只瞧着她湿了一片的衣袖,眉头紧蹙,对着一边的酒楼小厮道:“你快带着她去楼上雅间换身干净衣裳,不然染了风寒可不好。”

    小厮应声道:“是,这位姑娘这边请。”

    类似瑞福楼这种高档大酒楼里,一般都是准备着有干净衣物给客人的。

    “心禾,心禾?”段澜不知她有没有听他说话,她经常这样出神。

    季心禾这才恍惚的反应过来:“啊?哦,我,我这就去。”

    随即跟在那小厮的身后匆匆出去,径直往二楼雅间去了。

    上了楼梯她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穆侯楚似乎正往这边大步走来,那锐利的眸光落在她身上,让她忍不住浑身一个哆嗦。

    随即,便见陈易凝雀跃的身影冲着穆侯楚迎了上去。

    直到这个女人闪入视线,季心禾煞白的脸上才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她该是多没出息,才会至今见这男人一面都至于心慌至此,殊不知那人早有新欢在侧。

    穆侯楚自从进入这瑞福楼,目光便从未从季心禾身上移开过半分,似乎这大堂中何人都是不存在,看着她接过那不知死活的男人送的花灯,看着她笑的明艳动人,看着她与那个男人说笑如常。

    如此刺目。

    他大步走向她,没有丝毫掩饰,他已经不远千里追到这里,走到距离她不过数十米的距离,他怎会放弃?

    可就在此时,陈易凝挡了他的路。

    “侯楚,你什么时候回京的?为何都没有人说一声?”陈易凝发现穆侯楚的身影,便连忙迎上来,眸中都满是惊喜。

    “嗯。”穆侯楚直接要绕开她,从前都没有什么心情搭理她,此时此刻更没有。

    谁知那陈易凝身边的小丫鬟瑞雪却哭着跪在了他的跟前,抽抽噎噎的道:“丞相救救我家小姐吧,如今陈家在朝中失势,那些人便全都不拿我家小姐当人看,一个二个都要凑上来踩一脚,羞辱我家小姐,丞相······”

    穆侯楚眸光阴冷的落在跪在他跟前挡路的丫鬟身上,吓的那丫鬟身形一晃。

    陈易凝连忙道:“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

    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斥责,显然是故意让她说的。

    穆侯楚面色阴沉的看着陈易凝道:“怕被羞辱,可以不出门。”

    陈易凝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如同石化了一般,瞬间动弹不得。

    穆侯楚转身便直接绕开了她们唱戏的主仆二人,大步往二楼的雅间上去。

    陈易凝脸色发白的站在那里,方才任凭旁人如此酸言酸语,她都没有这一刻感到羞辱。

    一旁的凌风无语的摇了摇头,这位陈小姐不会看人脸色就算了,难道她不知道她父亲陈阁老的官儿就是被穆相给弄掉的吗?这会儿竟还找穆相来哭,什么脑子。

    ——

    “姑娘里面请,奴婢们给姑娘准备了要换的衣物,段公子特意吩咐的,奴婢们不敢懈怠,姑娘过目看看合适不合适,先挑一件吧。”

    季心禾由着那小厮带到楼上雅间时,便见已经有三五个丫鬟端着托盘恭恭敬敬的等在那里了,段澜吩咐的话,瑞福楼的人都这般上心,看来段家在朝中势力也不小啊。

    季心禾没什么心情挑衣服,随手指了一件:“就这个吧。”

    话音刚落,便房门“嘭”的一声被打开,穆侯楚面色清冷的进来,季心禾心口都漏跳了一拍,僵在那里。

 第209章 请夫人回府

    那些小丫鬟们都吓了一跳,眼前的人没有亮身份,她们也不晓得是谁,但是单单这通身的气势便已足够让她们颤栗,心知此人身份必然不低,是惹不起的大人物,急忙恭敬的道:“这位公子怕是走错了房间,这房间是段公子·····”

    “都给我滚出去!”穆侯楚眸光阴冷,一瞬也未改变的看着季心禾,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

    一句话一出,那几个丫鬟们吓的连忙低下了头:“是!”随即匆匆退下。

    季心禾此时面色也冷了下来,紧随着那些丫鬟一起出去。

    可还未走两步便被穆侯楚扣住手腕拽了回来:“去哪?”

    季心禾面无表情,冷声道:“穆相既然要用这个房间,民女自然不敢争抢。”

    穆侯楚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一月未见,你也知道跟我论身份了?”

    季心禾挣了挣手腕,穆侯楚的桎梏却纹丝不动,反而扣的更紧了些,季心禾有些恼火的道:“我还有事,没有时间跟相爷闲话家常。”

    “有事?跟那小子的事?”穆侯楚掐住了她的下巴,那双冷眸已经冰冻三尺,周身的气势都满满的压迫:“季心禾,你是不是觉得挑衅我的底线很有趣?”

    季心禾怒目瞪着他:“我有什么事,与谁有事,又与你何干?!你未免管的太多,你我早就互不相干,今日偶然见到便当做互不认识就够了,你此时对着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觉得无趣吗?!”

    这话如同一把刀子生生戳在他的心口,互不相干?他们何时竟成了互不相干的人?短短一月未见,他们之间便似乎隔了一道银河。一个月来日日夜夜的思念折磨,未曾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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