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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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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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禾扫了她一眼:“跟这种人纠缠什么?”

    她现在时间紧的很,没有什么功夫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费劲?

    书兰讪讪的闭了嘴,便也没再说什么了。

    吴掌柜将她送到了门口,便没再送,心禾带着小玉和书兰便要上马车去。

    谁知刚刚撩开马车的帘子打算进去,抬眼便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马车。

    心禾秀眉微蹙,这马车怎么这么眼熟,好像是······

    季秀兰的马车?

    心禾眸光一闪,眼睛都不由的轻轻瞪大了几分。

    季秀兰的马车她见过,就是这辆,当时她也不过扫了一眼,没想到竟有了印象。

    心禾转头看了看这归林居,心里突然升起几分不对劲来。

    小玉瞧出了心禾的犹豫,问道:“夫人怎么了?”

    心禾放下了马车的帘子,转身下车来,道:“季秀兰也来归林居了。”

    小玉一时也听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歪着头想了想:“她来了又如何?反正和夫人也没碰上。”

    心禾却蹙着眉头道:“怎么会这么巧,孙耀文在这里,她恰好也在这里,我记得上次我来,碰到季秀兰的那次,孙耀文也在这里。”

    季心禾经常来归林居,那是因为她是这儿的东家,收账谈事儿自然事情多,这孙耀文和季秀兰怎的也三不五时的就来,还恰好两人同时都在。

    若是这两人没什么关系,她倒是也不会多想什么,关键是,季秀兰是孙家的九姨娘,孙耀文是孙家的孙少爷,这两人,总是同时出现在这儿,太莫名其妙了吧?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心禾向来比一般人都警觉,此时总觉得不对劲。

    小玉面色微微一变,压低了声音道:“那夫人的意思是·····”

    “我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守着。”心禾其实也猜不出来,倒不如直接去看看。

    “是。”小玉不动声色的福了福身。

    她也知道季心禾功夫好,想让人发现几乎也难,可她和书兰两人跟着进去,只怕打草惊蛇。

    心禾进了归林居,吴掌柜正在柜台呢,一瞧见她也是一愣,连忙迎上来道:“怎么了?还有事儿忘了交代?”

    心禾低声道:“方才孙耀文进了哪个雅间?”

    吴掌柜这才想起来季心禾说的是方才拦了季心禾的路的那个孙家少爷,也来不及多问什么,便愣愣的道:“景字房。”

    心禾点点头,便转身上了楼。

    她脚步刻意的放轻了,旁人几乎听不到,顺着一排回廊走过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景字房,四下看了看没什么人,便站在门外听了起来。

    “你还记得来找我?我可听说,你近日里流连在那花满楼,恨不能不回家了,那些个狐媚子东西,把你都哄的团团转的吧!”

    心禾眉头一挑,是季秀兰的声音,果然这两人是约好了来的,只是这季秀兰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是什么意思?

    心禾心里微微一动,她今日莫不是正好撞破大事儿了?

    孙耀文将季秀兰拉入了怀里,一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着,哄的十分敷衍:“谁说的?花魁大赛那日我都没去,花满楼那些狐媚子,我后来去瞧了一眼,发现个个儿都不上道,跟你没法儿比!”

    花魁大赛那日不是他没去,是去了被季心禾派人给扔到了城外,之后那些花满楼的姑娘他不是没看上,而是看上了,却花不起这个钱买一夜。

    花满楼的姑娘们现在身价倍长,个个儿大几百两银子,甚至上千两银子一夜。

 第597章 物是人非

    孙家的确是有钱,但是不代表他可以随便拿出千把两银子来乱花,他虽说是孙家的孙少爷,但是孙家的孙子可不止他一个,尤其是,当家主还是孙老爷,孙家再有钱,现在怎么也轮不到孙耀文能够随便支配家里的银钱的。

    季秀兰啐了他一口:“呸!反正你这嘴里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孙耀文倒是也不恼,笑嘻嘻的在她胸口捏了一把:“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现在还跟我吃醋,你伺候那老爷子的时候,我也没有吃你的醋啊。”

    季秀兰冷哼一声:“你倒是敢吃醋!”

    孙耀文的手越发的放肆,直接解开了她的腰带,摸进了她的裤子,抚弄了一番她最私密的地方,嗤笑着道;“伺候那老爷子有什么舒坦的?最后还不是得靠着小爷我来满足你?这会儿倒是还敢嫌弃我,嗯?是不是?”

    季秀兰身子早就软了,声音也软了下来,甚至染上了几分**,抱着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了上去。

    两人厮缠在一起,很快便进入了正题。

    心禾却已经转身走了,这两狗男女的腌臜事儿,她可不想辣自己的耳朵。

    只是心里也是暗暗惊奇,这季秀兰的胆子真的越发的大了,如今进了孙家,虽说是个小妾,那也是孙老爷的女人,她竟敢跟孙老爷的孙子混到一起。

    想起从前在杨罗湾的时候,季秀兰在她面前装的那副贵家小姐似的清高样子,再看看她现在这副德行,季心禾就忍不住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

    回去的马车上,小玉和书兰见心禾一言不发,虽然猜到估摸着有什么事儿,却也不敢问。

    直到回府了,心禾这才突然开口:“孙家那边的底细,你们打听过了吗?”

    小玉连忙道:“打听了,孙家家大业大,算是连安镇有名的富商家族了,城西那边的一整条街的铺子都是他们家的,而且·····那怡红院,似乎也是孙家的名下的。”

    心禾点点头,倒是不足为奇,其实当初让她们去细查孙家,不单单是因为孙耀文和季秀兰的缘故,也是从吴掌柜哪儿隐约得知,孙家和怡红院是有关系的。

    竞争对手的底细,自然得弄的越清楚越好的。

    “如今孙家的当家人是谁?”

    小玉正色道:“是孙家老太爷,如今年纪虽说大了,但是家业依然捏在他的手上,也没有分家。”

    “就是季秀兰给他当九姨娘的那个?那季秀兰还真是有点儿威风啊。”心禾这话显然带着几分嘲讽。

    小玉却道:“一个姨娘罢了,根本算不得什么,奴婢打听过了,那孙家老太爷好色的很,他那院子里的丫鬟,几乎都被糟蹋过了,府里的姨娘一大堆不说,便是外面养着的外室也不少,季秀兰一个乡下丫头进去那豺狼虎豹的窝子里,能讨到什么好果子?”

    小玉说着,便压低了声音道:“奴婢可听说,那孙家老太爷的院子里乱的很,一年到头死那么几个女人,都是常事。”

    心禾眉心一跳:“怎么死的?”

    “一堆女人明争暗斗,弄死谁就是谁呗,再或者,就是被孙老太爷给整死了。”小玉说的很含蓄了。

    心禾却还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面色都染上了几分嫌恶。

    “那孙耀文呢?”

    “他?他一个只不过是一个庶孙,又是纨绔成性,根本不成器,孙家没人太把他放在心上。”

    “我看他倒是把自己摆在很得意的位置。”

    “夫人打听孙家,可是要有什么动作吗?”

    心禾喝了口茶,淡声道:“动作倒是没什么打算,只不过这孙家和怡红院有关系,我还是得了解了解的,其他的几个花楼的幕后东家,也给我打听清楚消息。”

    “是。”

    ——

    相比连安镇的躁动,千里之外的京城如今却是平静的很。

    几个月前那位惊动满京城的女子,已经从众人的眼前消失,那位权倾朝野名动全国的相爷,也已经退隐他乡,便是那位一呜惊人的阿怜姑娘,都悄然离去。

    京中短时间似乎没了什么能够惊艳众人的事儿。

    所以平静之中,带着几分无趣。

    直到沈家被削权的事儿闹出来,才总算引起了些许波澜。

    “沈家被削权,是因为沈贵妃得罪了皇上吗?”

    “听说沈贵妃就打碎了皇上的一个琉璃盏,皇上一怒之下便将她贬为了沈美人,啧啧,果然天子是最无情之人,现在可好,连同娘家都受到了牵连。”

    “这朝中之事,哪里是你我能说的清楚的?别自作聪明了。”

    这事儿到底涉及到了皇帝,也没人敢过多的说什么,最后便也是不了了之。

    段家却是热闹的很。

    京中谁人不知?段家三少爷,已经将近二十了,却还没有一门亲事,从前他和乐元侯府的婚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断,如今算是不了了之了,可这婚事总要解决的呀。

    若是从前,或许觊觎的人还少些,如今段家被皇帝重用不说,随着穆侯楚的离去,段澜的名声便随之高涨,这样的家世,这样的才貌,便是闺阁女子想不倾心都难。

    所以这求亲的媒人算是踏破了段家的门槛,可段家那边,却依然迟迟没有回应。

    院中,青云愁眉苦脸的看着正在练剑的自家少爷,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段澜才终于挑出一个剑花,顺势收剑入鞘。

    青云急忙送来了汗巾,段澜随手拿过便擦了擦额上滚下来的汗珠子。

    “什么事?”

    青云分明已经等了许久,话也早就组织好了,但是此时正要说的时候,却莫名的胆怯了。

    不知何时起,自家公子从前最和善不过的性子,渐渐变的清冷孤傲,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沉默寡言又行事淡薄的男人,就是他从小陪着长大的那个清尘脱俗的少年。

    段澜看了青云一眼,青云这才一个哆嗦,忙不迭的讪讪道:“是,是夫人,让小的来说,今日有王家的······”

 第598章 多动动脑子

    段澜还未听完便直接打断了他:“回绝掉。”

    青云顿了顿,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回去了,苦着脸道:“少爷这般,小的都不好跟夫人交代了,夫人这些日子为了少爷的婚事也操心的很,少爷年纪不小了,再不成婚······”

    段澜一个清冷的眼神扫过去,青云说话的声音便越发的弱了,最后便渐渐没了声音。

    段澜将剑和擦汗的手帕扔给了他,大步往屋里走去:“回绝掉。”

    青云站在原地,还有些怔忪,良久,才伤神的叹了口气,段澜的改变,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

    快的让人措手不及,也让人瞬间难以接受。

    就连青云这般从小陪着他长大的小厮,也没法子接受。

    从前那个眸光清澈见底少年,那个只钟爱读书,一身清新的书生气的少年,如今变的,让人难以揣测。

    自从那一日,心禾姑娘大婚,少爷去了回来,沉闷了一夜,便成了这般,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很着急,后来问老爷,老爷便沉着脸说让他自己好生沉淀一下想清楚就行了,不必多管。

    可谁知,有些事情,怕是这辈子都难以清楚。

    青云又叹了口气,这可该如何是好?

    这上门的婚事一桩接一桩,可回回都换来他一句“回绝掉”,少爷的心思他再明白不过,可那人已经成婚了,她的夫君还是那样一个人物,为何至此还放不下心里的执念呢?

    段澜练了一早上的剑,此时已经浑身大汗淋漓,奴才们早就准备好了热水,他泡在浴桶里,没了事可做,思绪便又不由自主的开始往一些往事上飘。

    那双清澈又纯净的眸子,如今再无昔日的明亮,似乎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也似乎是一夜之间,黯然失色了。

    心禾,心禾。

    这个名字似乎刻进了骨子里,想忘掉,谈何容易?

    在这一段感情里,他输了一败涂地,他为何输?因为他手段不比穆侯楚狠辣?因为他权势不够穆侯楚厉害?还是因为,他晚了一步?

    段澜自嘲的轻笑一声,或许都有吧,愿赌服输,这也是天经地义,但是有些事,不是认输就能结束的。

    这心口的一刀血口子,就算痊愈,也得留道疤。

    想要真正的痊愈,唯有赢回来。

    段澜眸光渐渐凌厉了几分,骤然从浴桶里出来,披上了衣裳,便阔步出去。

    他的房内,挂着一盏漂亮的花灯,那是当初他在福满楼的诗会上为她夺下的一盏花灯,他至今还记得她拿着那盏花灯巧笑嫣然的模样,那是他送给她唯一的礼物。

    可却在她离京之时也未曾想起带走,依然孤零零的被挂在她当初在京城住的那个小宅子里。

    这也是他上个月去那宅子里,才发现的。

    段澜伸手摸了摸那精致的花灯,唇角牵扯出一抹轻嘲的笑,她果然是这世间最绝情的女人,说了拒绝,便可立即与你划清界限,连一盏花灯都不愿意带走,在她的心里,他真的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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