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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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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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钉刺入眉心的那一刻,药人便轰然倒地。

    然而另一个药人却侧身躲过,魔爪依然伸向摔在地上的心禾,提着剑高高的举起就要刺下去。

    穆侯楚头一次在博弈之中惊吓的心都几乎要跳出来,好在心禾身形灵敏的翻身一滚,便堪堪躲开了那落下的剑锋。

    药人乘胜追击,再次攻上来,穆侯楚便已经闪身过来一剑扫开,挡下了他的攻击,同伴的死去似乎让他更加发狂,爆发一般的攻击力再次疯长,冲着穆侯楚拼杀而去。

    陈阁老眼看着自己的一个药人死在了穆侯楚的手里,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了起来,冲着自己身边的侍从急匆匆了的使了眼色。

    那侍从便领命一般,暗自潜伏到了他们缠斗的树丛之后。

    那药人的战斗力突然减弱了几分,穆侯楚眸光便紧跟着一亮,看来是它已经要撑不下去了,要知道,这药人被药物残害之后,能支撑存活的时间,也是跟自身体能有关,体能一般的,当即就能死去,体能极其好的,或许能撑一个时辰,甚至更久也不是没可能,但是这种人世间难寻。

    能忍住这药物摧残不死的,都已经是难得的高手了,但是现在这个药人也撑不住太久。

    穆侯楚握着剑的手又紧了几分,眸中杀意尽显,几招虚招晃过,即便那药人一剑伤了他的臂膀也毫不在意,电光火石之间便一剑刺入了药人的眉心之间。

    那药人眼见着要轰然而倒,却见头顶的那一棵大树突然簌簌作响,落下残叶无数。

    心禾却是秀眉紧蹙,鼻尖嗅了嗅,似乎隐约闻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味道。

    穆侯楚眸光一沉,面色都跟着凝住了一般,不好!这树上的落叶上有毒粉!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方才被割了一条口子的臂膀,面色都白了几分,一手捂着臂弯上的伤,身形一晃,半跪在了地上。

    心禾急忙跑来:“怎么了?”

    臂弯上一道伤口,不至于这般吧?

    穆侯楚面色却是越发的白了几分:“树上撒了药粉,我身上有伤口,遇伤即入。”

    心禾脸一下子就白了,瞪圆了眼睛,握起刀,起身便要冲过去跟陈阁老拼命。

    陈阁老却已经快一步带着人撤了。

    心禾要追,却被穆侯楚拉住:“别追了。”

    她一个人追上去犯险,他怎么可能放心?

    “那你身上的毒怎么办?”心禾急了。

    “别怕,去寻一匹马来,带我去一个地方。”穆侯楚额上的汗珠子渗出来,越来越多,那一贯清冷的眸子,此时似乎隐隐刻意压抑着什么一般,几乎要翻涌而出。

    心禾吹了个响指,一匹快马便飞快的跑了来。

    这就是方才穆侯楚故意放走诱敌的马儿,他教它认了主,也听从她。

    穆侯楚强撑着身子翻身上马,心禾也紧跟上,一夹马腹,马儿绝尘而去。

    ——

    陈阁老此时已经回到了府中,许是受了穆侯楚的惊吓,直到此时还有些心绪难平,面色阴沉:“一群废物!浪费了我这么多的兵力,还有两个精心制作的药人,结果都没能将他给弄死!”

    跪在地上的侍从瑟瑟发抖,连声道:“属下无能!”

    陈阁老深吸一口气:“你们的确无能,可我,也的确低估了他,短短几年没有交锋,我竟也不知他又精进了这么多。”

    当真是个怪物!

    这么一个好的料子,却偏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着实让陈阁老狠狠的憋了一口气!

    侍从试探的抬头道:“老爷也不必太过担心,那药物是个什么效果,老爷想必也不是不清楚,他身上本就在年幼时种下过药引,被那药物渗入伤口处,进入体内一催,指不定就能成。”

    陈阁老点点头,冷笑一声:“当年三百个孩子,只有他活下来,本该是我最杰出的药人,却不曾到底没能控制住他,可他以为脱离了掌控就算完了吗?药引早在他年幼的时候就种下,这辈子也难除!如今我研制出了做药人的药物,只要在他身上一催,他自然也就成了药人。”

    这也是陈阁老此时跑的这么快的缘故,穆侯楚成了药人,最多也活不过一个时辰,还会对身边的人肆意厮杀,陈阁老不跑,怕是根本对付不住他,只等着一个时辰之后,他药效过去,自己暴毙死去。

 第218章 你骗我!

    “只可惜了这么个好料子,本该成为我最好的杀手,如今却只能这么浪费了。”

    陈阁老虽然这么说着,语气里却是没有半点失落的,反而带着几分松了一口气似的欣慰。

    想要将穆侯楚收为己用这种想法,从五年前他就不敢想了,更别提已经强大到如此地步的穆侯楚,陈阁老唯一的夙愿就是他死!

    只有他死了,陈阁老才有出头之日,才有更好的机会和未来,如今总算靠着从前他在幼年时期的穆侯楚身上种下的药引子,今日侥幸将他变成了药人,让他药发身亡,总算是解决了一个棘手的人!

    这便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能处理掉这么一个后顾之忧,付出多少代价他都觉得值!

    陈阁老冷哼一声:“当初是我有眼无珠,养了只狼,如今你死也要死在我的手里!”陈阁老眸光泛寒,带着阴冷的光芒。

    ——

    马儿一路飞奔,心禾不时的回头看他,却见他眸光隐隐有些涣散了,甚至不由自主的泛上了一抹她几乎从未见过的森森寒意,看的她不免都跟着心惊肉跳:“穆侯楚?”

    穆侯楚原本渐渐涣散的眸光忽而清醒了几分一般,那几分森森寒意也消失了,只不过却还是看得出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嗯?”

    一个简单的问句,却似乎费劲了力气一般。

    心禾心里越发的慌了:“你怎么了?是毒发了吗?”

    穆侯楚一夹马腹,马儿跑的更快了:“放心,不会有事的。”

    也不会让你有事。

    穆侯楚握着缰绳的手又紧了几分,额角的青筋都跟着暴起,在压抑着什么一般。

    心禾瞧着便越发的觉得不对劲,总觉得不是中毒了这么简单,但是是什么缘由她也想不出,也不忍心问。

    他多说一句话都似乎艰难了,她怎么还忍心多问他?

    马儿一路疾驰,终于驶入了一个深山之中,眼见着越走越偏,心禾心里也疑惑更甚,只是她相信他,自然也不做怀疑。

    只是她能感觉道他身上的温度似乎越来越凉,凉的如同······那些药人一般。

    心禾一颗心似乎狠狠揪紧了一般,忽而抓住了穆侯楚的握着缰绳的手,一片凉意。

    “穆侯楚,你真的是中毒了吗?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心禾声音都隐隐颤抖了。

    此时此刻,她似乎突然有些明白了沈贵妃对她说的那番话,聪明的女人,未必就过的好。

    她此时不由自主的往那个最不想接受的答案上面去猜,去想,她现在多想做一个蠢女人,一个什么都想不到的蠢女人。

    穆侯楚反握住她的手,似乎想要从她温热的小手里汲取温度,又似乎是想要握紧她的手,寻求安全感,他面色微白,轻轻的靠着她的后背,声音都带着压抑的痛苦:“没事。”

    心禾眼睛都红了,泪珠子忽而就滚下来:“你骗我!你说过不骗我的!怎么可能没事?你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她脸上簌簌滚下的泪珠子,穆侯楚原本染上了杀意的眸子,此时都多了一抹心疼,几乎艰难的控制自己的意识:“乖,我不骗你。”

    心禾眸中多了几分希望,水灵灵的眸子瞪的圆圆的看着他:“真的吗?”

    穆侯楚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了。

    他不敢说是,因为他也不确定此举能有几分胜算,他不是不知道这药的药性有多毒,多狠,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撑下去。

    早在九岁那年,他成了三百个孩子里唯一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陈阁老给他种了药引,但是他别无他选,在自己还不够强大的时候,没有反抗的资本。

    这药引无毒无痛,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影响,唯一的影响就是,一旦陈阁老研制出了制作药人的药物,便可以轻易的让他成为一个活死人——药人。

    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在陈阁老研制出来之前,脱离他的掌控,他也的确坐到了,十九岁便彻底脱离他,甚至将他反压住,可他却知道,这一切没有结束,只要身上这个药引还在,那他这辈子都还要短处和威胁。

    所以这些年来,他也寻访名医无数,帮忙去除体内的药引,终于找到一个药泉,但是不可根除,只能尽可能压制和消散些药性。

    这样未雨绸缪也不是没有道理,就像今日,谁能想到陈阁老会趁人之危的时候将这药物附加于他的身上?

    若非是这些年自己泡药泉,让身上药引子的药性减弱了许多,否则早在自己不小心被陈阁老暗算下药到伤口上的时候,怕是就已经药性发作,成为彻底的药人了。

    穆侯楚握着心禾的手又紧了几分,不知是在压制着什么,心禾隔着手心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心里又慌又疼,手被捏的通红都没感觉了。

    马儿从一簇密合的草丛一跃而过,面前的幽静小道忽而豁然开朗了一般,一个天然温泉出现在眼前。

    说是温泉,心禾却能闻到浓浓的药味,心禾秀眉微微一蹙:“这是哪儿?”

    穆侯楚额上一阵一阵的冒冷汗,脸色越发的白了,浑身都冰凉刺骨,一拉缰绳,马儿停下,想要翻身下马,却身形都站不稳,直接栽倒在地。

    心禾一惊,连忙跳下马去:“怎么了?”

    一抹他的脸,触手便是一片冰凉,与那些活死人一般的药人温度无二了。

    他浑身冰凉,只是眸子里却越发的阴鸷,虽说有明显的压抑,可也能大概也能看出来隐隐的杀气。

    心禾此时终于知道他到底在压抑什么了,他在迫使自己清醒,迫使自己压抑杀意,他真的,要和那些药人一样了吗?

    心禾面色都瞬间阴沉了,咬了咬牙,将他拖到了烫烫的药泉之中,他来这里,自然是冲着这个药泉来的,不管有没有用,她都得试试。

    穆侯楚坐在药泉里,无力的靠着身后的石壁,喘了几口气,才缓缓的道:“心禾,你先回去。”

 第219章 聒噪的小女人

    心禾却道:“我回哪儿去?你别忘了我刚刚刺杀了贵妃,满京城都在缉捕我呢。”

    “去我上次带你去过的那个农庄,必然有我的人在那里等着,你先在那里呆着,等我回来。”穆侯楚这句话都说的艰难。

    心禾眼睛红彤彤的,瞪着他:“我等你,你会回来吗?你能回来吗?又想骗我走!”

    穆侯楚瞧着她这样子便知道,她八成是什么都猜到了,想要瞒她也是不可能了,只好轻叹一口气道:“心禾,我不知道现在泡药泉还有没有效。”

    毕竟药泉只能消退药引的作用,他平日里泡,算是消退了几分药引的药性,但是今日他已经被陈阁老的药物侵蚀了,算得上是半个药人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救,会不会压制不住体内的杀气,最终还是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活死人,成为一个存活一个时辰的杀人工具。

    若是这药泉有用,自然是最好,可若是没用呢?到现在,他隐忍自己的杀意,已经隐忍的这般痛苦,他怕他之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伤到她,又该如何?

    心禾咬着唇,眸中都染着一股子倔强:“我知道。”

    “若是,若是这药泉无用,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我怕伤害你。”穆侯楚语气里都染上了无奈。

    心禾眼睛更红了:“这里荒野无人,你若是当真控制不住,我也不信你会伤害我。”

    “心禾······”

    心禾“噗通”一声跳入了汤泉,紧紧的抱住了他:“我不管!我不走,我就是要在这里陪着你,我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汤泉要是没有作用,他一个人在这荒野之地,毒发便只能自我摧残一个时辰,然后受尽折磨而死!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在这里?

    她若是走了,她才当真要后悔一辈子。

    心禾一双碧藕将他圈的十分紧,像是要嵌入他骨子里一般,夏日炎炎,衣衫本就穿的单薄,下水便如同轻纱一般的难以遮蔽,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中间仅仅隔着两层早已浸湿的衣衫,她恨不能将自己身上所有的温度都传递到他的身上去。

    若是平时,穆侯楚必然浑身都得跟着燥热起来,可此时,他的身体却依然冰冷,只在这温热的汤泉内,有她抱着,总算驱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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