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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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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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侯楚面色一滞,那双冷厉的眸子满是愧疚之色:“那次是我不好,公孙义突然造反,京中那边等不得半刻,否则让他攻入皇宫,整个大乾朝都是随之动荡,风雨飘零,那日我本打算先同你说了再走,但是公孙义在杨罗湾附近埋伏了杀手,全是冲着我来的,我若是去找你,便是让那些杀手引到你的身边,情况紧急,我只能不告而别。”

    他抱住了心禾的胳膊,一向骄傲的人难得的低下了头:“心禾,我原本就打算来向你请罪,你打我骂我,冲着我如何撒气都好,可你独独不能不要我。”

    季心禾神色僵硬的站在那里,脸色变化的飞快,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良久,却是嗤笑一声:“是为国为民,还是为了陈易凝?”

    穆侯楚脸色一变,一双剑眉紧蹙:“管她什么事?”

    季心禾冷冷的拂开他的手,冷笑着道:“你知道吗?我从前觉得,我既然爱一个人,便要全心全意的信他,哪怕有关于你,我丝毫也不了解,只要你说的,我信便是,可事到如今我才明白,我的信任在你的看来,或许成了我好骗。”

    穆侯楚想起那次无意间在街头听到的传言:“你是不是听到什么谣言?那些话怎可以轻信?”

    季心禾“呵”的惨笑一声,眸中都染着几分凄凉:“不信,对啊,不过道听途说,不足为信,我也想不信,可你千里迢迢赶回京城,所谓为国为民,最终公孙义却还是杀入了皇宫,此事是不是真?公孙义拿陈易凝要挟你,最终她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是不是真?你说多可笑,大婚当日,我的夫君跑了,打着为国为民的幌子,千里迢迢只为救另一个女人的命!

    穆侯楚,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大度了些?!”

    穆侯楚顿时有些急了:“那不过是一个计谋······”

    “你觉得我如今还会信你吗?早在你离开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我爱错了人,信错了,如今你让我如何信你,从何信起?”季心禾泪珠子滚下来,发泄一般的狠狠推开他:“你今日还说要娶我,你是打算娶我当大夫人,还是当二夫人?我季心禾当真没下贱到要嫁需要跟别的女人争宠的夫君!”

    穆侯楚却是不管不顾的抱住了她,头埋到她的脖颈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因为不知不觉间,她似乎已经离他好远好远,他突然害怕,自己稍稍松手,便会永远失去她。

    “心禾,我从未想过娶任何人,我也从未对你说过半句虚词,我此生只爱过你是真,此生只想娶你一个也是真,你永远不知道,我多爱你。”穆侯楚声音微微嘶哑,眼眶都跟着泛红。

    从小到大,他未曾掉过一滴泪,父母死的时候,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时候,身上落下一道道纵横的伤疤的时候,他即便再痛再苦,也从未想过哭,那时候年幼,旁人指指点点说,他天生冷血无情,是个凉薄的孩子。

    殊不知,他只不过是因为知道,泪水才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落下这泪水的人,便也是这世上无用的人,他只想强大,成为这世上最强大的人,站在巅峰之上。

    可此时看着她脸上滚下的泪珠子,他只觉得满心的心疼,他那么小心翼翼的护着的人,怎舍得她落泪?她眸中的凄凉和失望更是狠狠的戳着他的心,他此时突然后悔,那日不该走,若是早知他这一走,会让她误会如此深,受伤如此重,让她伤心,让她流泪,他便是眼看着这国破家亡,他也认了。

    穆侯楚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季心禾,你就是我命中的克星,你说,我到底该拿你如何是好?”

 第212章 不敢信

    这满是无奈又满是酸楚的话,她很难想象,会是出自这个不可一世的骄傲男人嘴里。

    可那又如何?破镜难重圆,那件事便是一个永远的疤,烙在她的心里,让她介怀,经历这种种,她甚至不能再轻易信任他,谁又知道,他此时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她已经怕了,被伤害的怕了,所以不敢信,曾经宁不信全世界也只信他,换来什么样的结果?如今又让她如何轻易的接受他?

    季心禾早已没再挣扎,发泄过后心里的委屈尽数吐出,也让她恢复了几分理智,她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却没有回应,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道:“既然你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算了吧。”

    被伤过一次的心,不知如何复原,她其实多希望他从未出现,这样让她渐渐淡忘他,终究会回归宁静,就算一辈子忘不掉,这份感情也会一直压在心底,再不见光日,虽说有遗憾,虽说偶尔会难受,可她至少有了表面上的宁静。

    可他偏偏出现了,这么霸道又蛮不讲理的再次闯入她的生命里,搅乱了她用了整整一个月才勉强平复下来的心绪,让她措手不及,却又无法抗拒。

    可她心里明白,要回到从前,到底是太难,那信任的最后一根稻草被压垮,他们之间早不是从前,就像此刻,她也不敢信他,只怕信过之后,是又一次的受伤,若是这般,不如就算了吧。

    穆侯楚方才缓和了几分的脸色瞬间阴沉,死死的看着她,几乎一字一句的道:“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除了这一件。今日你恼我也好,不信我也罢,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算了一说,因为我不允许。”

    他已经用最大的理智来克制,才仅仅只是说出这么一句警告而已。

    此生此世,她与他都只能纠缠在一起,至死方休!

    季心禾别过了头,抬手揉了揉眼睛,泪水流干了,眼睛却还红彤彤的,小兔子似的格外招人怜:“那我先走了。”

    穆侯楚虎着脸将她拽回来:“走哪儿去?”

    季心禾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都答应我,我现在不想跟你成亲,也不想跟你在一起,我先回家了。”

    穆侯楚脸都黑了,他给她这个特权,是让她这么用的吗?!

    只是看着她这红红的眼睛,委屈巴巴的样子,他便是满肚子的火气都消退干净了,却还是沉声道:“在京城你举目无亲,不在这里你去哪里?难不成去找那小子?”

    一想到那不知死活的男人,穆侯楚额角的青筋都忍不住突突的跳,他此时已经是用了最大的理智,才克制自己没爆发。

    他和她之间,输赢早在他泥足深陷之时便已经定了,不论再火大,瞧见她掉一滴泪珠子便也只能由着她去。

    她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着宠着的人,怎舍得她委屈伤心分毫?

    “跟段大哥有什么关系?”

    季心禾这话一出,穆侯楚眸光瞬间阴鸷,周身的气势都压迫了起来:“段大哥?”

    季心禾对穆侯楚的脾性再了解不过,这种时候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情绪,一不小心再惹毛了,她恐怕这辈子都别想走出这丞相府了。

    立马转移话题:“我在京城买了宅子,我住着挺好。”

    穆侯楚眸光冷冽,看着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生怕自己吃了她似的,心疼又心塞。

    沉默了良久,终究还是道:“我送你回去。”

    语气里隐隐多了一抹无奈。

    无奈,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无奈。

    房门被打开,守在门口的奴才直接吓的两腿发软的跪在了地上,屋里的动静他们不是听不到,就是听到了才觉得吓人,这辈子没见过自家主子这么大的火气,这辈子也没见过有人敢在主子这么恼火的时候,发更大的火······

    这满府的奴才们真是胆战心惊,一边为屋里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祈福,希望她别死的太惨,一边为自己祈福,毕竟主子这么大火气,万一殃及池鱼,那可是惨了。

    所以这房门一开,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敢说话直接跪了一地。

    穆侯楚眉头一蹙,冷声道:“都愣在这儿跪着干什么?备车去!”

    这几个奴才这才敢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一抬头却是傻了眼,那姑娘安然无恙的站在他们面前就罢了,竟还走在自家主子前面?!

    这世上就连皇帝都跟主子并排走,这姑娘······

    边上一个小厮及时的反应过来,连忙讪讪的道:“大人,咱府上,没马车。”

    穆侯楚出门基本不用马车,嫌那个太慢,府上又没有女眷,要马车也没用。

    穆侯楚凉飕飕的睨了他一眼:“你不知去雇?”

    那小厮吓的连忙道:“是是是,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跑的飞快。

    那小厮办事也速度,很快便雇了一辆马车回来。

    季心禾踩着脚凳上了马车,便见穆侯楚也上来了,秀眉微蹙:“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这男人危险的很,她今日也算是见识了,好不容易虎口脱险,她想缓口气。

    “我送你回去,或者你可以选择不回去。”穆侯楚冷声驳回了她的抗议。让她自己在外面住着,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了。

    季心禾闭了嘴,没再说话。

    马车徐徐启程,车内空间很大,她坐在他对面微微垂着头,蒲扇般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未拭去的几滴晶莹的泪珠子。

    穆侯楚轻轻抬手,想给她擦拭干净,季心禾却是习惯性的偏头闪过,那双明亮的眸子里,闪现出一抹警惕。

    那样不自觉的眼神,刺的穆侯楚心口微微一痛,他的手僵在半空,良久,才缓缓的落下。

    她开始防着他了。

    马车终于停下,穆侯楚缓缓的开口,轻声道:“到了。”

    “嗯。”

    季心禾看着他这般模样,心里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抿了抿唇,便飞快的跳下了马车,匆匆进去。

 第123章 这辈子的耐心

    穆侯楚眸光紧随着她消失在视线里,看着那空荡荡的大门许久,只觉得心都似乎空了一空,终于放下了帘子:“走吧。”

    这个让他无可奈何的小女人。

    “是。”

    季心禾进了自己的屋里,关上了房门,提起的心才终于松懈了下来,很是疲惫的瘫在了床上,心绪在这一瞬复杂又难受。

    她以为他们之间早已结束,可他却说他们此生此世注定要纠缠,因为他不会放手。

    可她如今还能信他吗?

    一个月前的事情,真相到底如何谁也不知,道听途说不可轻信,可他的话就可以轻信了吗?

    季心禾一想到那个叫陈易凝的女人,就满心烦躁。

    她心胸真没这么大度,这个人便像一根刺,卡在她的喉头,进退不得,让她难受,让她膈应,尤其当她面对穆侯楚的时候,那种感受着实是难受。

    所以她不愿意见他,不愿意面对他,更不愿意想起从前的事,那就像一根根刺,想一点,就会被扎一下,她疼怕了,所以不敢再去触碰。

    正想着,便见福全在门外道:“姑娘,段公子来了。”

    季心禾从床上爬起来,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来她在瑞福楼“不告而别”,段澜还在找她。

    “快请进来。”

    季心禾收拾了一下心情,迫使自己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之脑后,这才起身出门去前厅见他。

    “心禾,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听说你有急事走了,我去了归林居也去了你的小作坊上,却都没看到你的人,还怕你出了事。”段澜早已经急的满头汗,看到她安然无恙,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季心禾脸色还有些不好,勉强扯出一抹笑来:“我没事,就是一点急事,去了牙行那边一趟,不好意思,让你着急了。”

    段澜道:“你没事就好,你突然失踪,可真是让我急坏了。”

    季心禾神色有些许不自在,不想再提此事,便道:“今日原本打算跟你去看看你家的农庄的,结果没想到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这会儿天色都要暗了,还是改日吧。”

    段澜笑着点头:“这都是小事,你想哪日去都成,不如就明日去?”

    “也好。”

    穆侯楚如何,她已经不想去想了,如今她来京城,主要是为了生意,她承诺了归林居的东家尽量在半个月之内将青禾小铺开张,自然也不能再耽误了。

    “噢,对了,这花灯你怕是走的急,落在瑞福楼了,我给你带回来了,你难得这么喜欢,丢了可不好。”段澜笑着将那盏牡丹灯拿出来,送到了季心禾的手上。

    季心禾点点头:“嗯,谢谢你。”

    “你脸色似乎不大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季心禾微微垂下头:“没什么事,可能是乏了。”

    段澜自然不信,但是她既然不想告诉他,他多问也无用,便也只好抿了抿唇:“若是有事,只管来找我。”

    “嗯。”

    “那我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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