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伫立在窗前,看着随风摇曳的树叶,林医生对那光鲜外表下其实已经腐烂的上层社会充满了不解……
“暮暮,为什么要找林医生啊?难道不能用我们自己的人?”席渊想不通为什么要找一个根本不熟悉的人帮忙。要知道席氏自己就有不少在医学上有杰出研究的人,何必舍近求远弃之不用?
“那些人可不是专为我工作的,他们只是为席氏工作而已。能够使唤的动他们的人可不止我一个,至于林医生,根据调查的结果显示,这人原则性极强,是那种不会弄虚作假的人。交给他比较给那群人,要让我放心的多”
字里行间流露的是深深地戒备,席渊自然之道那是对木梁馨的警惕和不信任。从小就知道母亲对席暮暮不喜,隐隐的经常针对,但是没想到两人之间已经到这不可化解的地步了。那个憧憬母爱的小女孩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尖刺。
如今,席渊对两人之间和解不抱希望,但是还是期待相安无事。对于那瓶化验的水,席渊真心的希望里面没有有害物。
“哥,你想什么呢?再不回神就要撞墙了!”看到席渊直愣愣的往墙壁上撞去,忍不住出声提醒。
“啊?暮暮你说什么?”抽回思绪,只见一只雪白的玉手在眼前摇啊摇,晃了他的眼,也晃了心。心扑通扑通的跳跃着,那手像极了美味,席渊生出一股咬一口的冲动。“咕噜”口水吞咽的声音,慌乱的转过身。
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席渊为自己强烈的反映羞愧。顺着手看到那莹润的小脸时,席渊不可控制的想要将席暮暮一口吞下、融入骨髓。
转过身的席渊未发现暮暮嘴边那不同于寻常的笑。
的确,席渊的反映让席暮暮很满意,不枉费她的算计。抿嘴的方式、仰脸的角度、光晕的效果,甚至连眼眸中流动的波光都是经过精确的设计。这么多年的课程,不仅仅是心态的改变,更是各种技能的积累。不经意间,席暮暮已经能做到随时随地的利用各种条件不动声色的的诱惑自己的目标。
“走啦走啦;;我们赶紧过去看看外公的状态好点了没,说不定醒过来了也不一定呢!”伸手抓过席渊的手,牵着他往梁伟昌的病房走去,仿佛丝毫没有看出少年的纠结。
冷不丁的被一股力道往一个方向拽,人不由自主的随着移动,从自己的那点不可见人的小心思中清醒过来。看着一如既往美好的席暮暮,席渊暗自唾弃自己,怎么能对这么天真可爱的产生那样的感情呢?压制心底的火焰,唇尾轻轻上抬,包容的看着带着些莽撞的席暮暮,整个人温润极了。
绝不会让人让人联想到这是一个对着自己妹妹有着不伦心思的哥哥。
心底的那抹感情无法抹除,那么只好将它埋在暗不见光的角落,独自沉沦。自己一个人在地狱就可以了,怎么忍心将心底的人儿也拉下来一起受罪呢!
进入病房,看到安静的躺在床上、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老人,心头开始难过。毕竟是VIP病房,照料相当的周全,从梁伟昌泛着红光的脸色就可以看出。若不是知道这人昏迷了,大伙估计还以为只是睡着了而已。
近距离看了一下梁伟昌,然后将吊针的滴速调慢了一点,这才略带惊讶的开口,“妈,你也在哪?外公今天的状态怎么样?稳定吗?”
木梁馨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能忽视呢。单是那明艳的黄色就极其惹人注意,更别论那浓郁的香味了。推开病房门的那一瞬间,席暮暮就被这味道熏得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做戏做全套,木梁馨难道就不知道这一点吗?还是根本连面子上都不愿意表演一下,丝毫不担心事情败露?
“暮暮,你那是太担心外公了,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当妈的那是情有可原的。”拉过席暮暮的手,轻轻的拍着,一手还拿出一块帕子,轻轻的擦拭眼角。“暮暮啊,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外公这里还有妈妈照顾着呢。”
心里对席暮暮恨着呢,什么叫“你也在这”,配上那语气,落入木梁馨的眼里,完完全全是挑衅。现在的木梁馨可是聪明了许多,不再明晃晃的口头上讽刺了。瞧,竟绵里藏针了。至于衣服和香水,那完全不是木梁馨故意的。她也想穿的素一点,但是满柜子竟然找不到淡一点的衣服了,自从正式成为席太太,经过各种宴会的洗礼,木梁馨的衣着开始往明丽的方向转化。至于香水,这几天木梁馨碰巧感冒了,鼻塞的厉害,就是吃药也没减轻一些。出门的时候,心里不舒畅的木梁馨随意的拿了一瓶香水碰了一下就出门了,连喷多了都没在意。
“妈,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们可是外公最亲的人了,来医院照顾他这点小事怎么能全都推到妈妈身上呢?累坏了你可有人心疼呢。”略带俏皮的语气,诚挚的眼神,全然不会让人想到席暮暮的诚意。
偏偏木梁馨不是一般人啊,立即就将话里的意思领悟过来了。“我们长大了”那不是暗讽自己老了,“最亲的人”不是明摆着说“木梁馨,你也该看清自己的位置”的确,梁伟昌对木梁馨的不喜,即便是外人也能看出一些门道,更别说自己这些身边人了。
“是嘛?我们的暮暮终于长大了啊!也懂事了,这要是你外公知道了,指不定多开心呢!”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感慨女儿终于长大成人了,欣慰了。“对了,这周六你们就呆在家里不要外出了,你外公的律师说有事情要宣布。”
“好的,妈妈。”
母慈子孝的表演了几小时,终于跟木梁馨告别了。
要说最为高兴的恐怕是席渊了,能看到两母女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交流,心底满满的都是感动。也许是被表面的柔情迷惑了,也许是潜意识的不愿意去深究平静的表面下那汹涌的暗流。总而言之,抛开找林医生做检验的事情,今天的席渊过的很开心。
“暮暮,天色完了,我们回家。”搂着席暮暮的肩,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亲昵。以兄妹的名义享受着似有若无的暧昧。心里头那头野兽凶猛的嘶吼,席渊只能拼命的压制,但是不经意间,还是会做出一些超越一般兄妹的亲密。
至于席暮暮这个罪魁祸首,巴不得席渊越界,对这种小动作自然而然听之任之了。不过看到席渊各种纠结、挣扎,席暮暮突然觉得就让席渊这么过一段日子也挺好的。想到这个为自己在道德伦理上挣扎的男人就是自己最为厌恶的人的儿子,心里就有近似变态的kuaigan。
就在席渊为席暮暮打开车门,等席暮暮上车的时候,席暮暮的手机响了。
“喂,阿萧!……嗯,好的……那就这样”自席暮暮拿起电话开始嘴角就泛着迷人的微笑,整个小脸散发着幸福的味道,一看就是陷入热恋的女人。
“哥,阿萧约我晚上吃饭,我就不回去了啊。对不起啦,哥,你要自己回去了。”吐了吐小舌头,不好意思的道歉。
“他约你在哪里,上车,我送你过去。”看到唇间的粉嫩,席渊的眼神暗了暗,再这么说也是男人,面对心里喜欢的人自然情感更为丰富。
“不用麻烦啦,阿萧说过来接我”
“那我陪你,等他来了我再走。”
“嗯。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了!”仿佛是拿到糖果的小孩,满足的不得了,整个人扑到席渊的身上,像个树袋熊似得。在席渊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理直气壮的解释“这是奖励!”
自然,席渊也颇为自然的用手搂住席暮暮,一手托着暮暮的小屁屁,一手护着席暮暮的腰。
直到看到席暮暮上了萧清的车,透过玻璃,将两人亲吻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车尾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席渊在重重的敲了一下方向盘,发泄心中的压抑。
黑暗的客厅,嘈杂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透过屏幕散发的光线将窝在沙发中的人影照射出来。
“滴答、滴答……”电视的声音不曾调低,时钟的滴答的却能穿透剧情传入席渊的耳里,可谓不绝于耳。分针缓慢的移动,渐渐的和时针重合,直指向十二点。即使这样昏暗的条件,席渊还是看清了时间,这一刻宁愿自己的视力再差一些,那也不用这么煎熬了。
关掉电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沉重的脚步声彰显着主人的心情。过了12点,意味着席暮暮今晚不会回来了,将和萧清在外面度过。
“哥,你睡了没?”迷迷糊糊中,戏院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站在自己的床前。眨了眨眼睛,入眼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将自己从睡梦中惊醒的赫然是等了一晚上的妹妹。
“你不是和萧清在一起吗?怎么回来了,他送你的?”看着窗外漆黑的天色,萧清真没有想到席暮暮竟然会在凌晨回来。
“哥今天不是等我了嘛,暮暮不想让你太担心,所以连夜赶回来了哦感动吧,我的哥哥大人!”只见席暮暮弯腰低头,轻轻的亲了一口席渊的嘴角。“好啦,我该走了,阿萧还在房间里等我呢……”
那长长的秀发滑过席渊的脖颈,痒痒的、麻麻的,带起一阵说不出的激动。尤其是那一个吻,彻底让席渊傻了。只是最后一句话,让席渊想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中都不行。
萧清也来了,还在暮暮的房里,暮暮还这么着急赶回去,他们是想做什么……
鬼使神差的,席渊掀开被子,轻轻的打开房门,悄悄的往席暮暮的房间走去。站在席暮暮房门外的走道上,看到漆黑的过道上那一条灯光的印记。一股窃喜涌上心头,暮暮竟然忘记了关房门?门只是虚掩的!!悄悄的推开一条更大的缝隙,凑上眼偷窥。
只见明亮的房间中,两个赤、裸的身影清晰的落入席渊的眼中。
粉白相间的公主床,床的主人此刻未着寸缕,乌黑的秀发散落在空中,胸前挂着几缕。晶莹的汗珠一粒粒的漫出来,将那几丝秀发浸湿,紧紧地特在那高耸的乳峰上。两朵鲜红的梅花也在这黑白交织的美景中更为引人。
“嗯,好舒服,舔的在用力一些……在进去一点……”淫、秽的字眼从那张樱桃小口中不断的涌出。脸上迷乱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正沉溺于快乐之中。
那匍匐在床上的男人听了话激动的加大了动作,唇舌更是卖力的讨好起来,希望能够听到那跌宕起伏的声音求饶的说出更劲爆的语句。
从席渊的角度看到的便是席暮暮的双腿静静的夹着一颗黑色的头颅,不断的起伏。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单从那黑色脑袋运动的频率,便可以猜测出男人也是即为享受的。
察觉□隐隐的泛痛,伸手往下一摸,入手那肿胀的硬块清清楚楚的告诉席渊,他看这画面看的都硬了。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在这么看下去了,但是怎么也不舍得迈出离开的步伐。
“暮暮,舒服吗?”恋恋不舍得离开那神秘地带美好的滋味,取而代之的是几根灵活的手指。
“舒服……还要更多……”暮暮整个人已经沉沦在那种快、感之中直觉告诉她只要在用力一点,自己就能够享受到那最美好的感觉了。
“想要更多就自己来好不好?……”嘴上说着征求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直接停了。整个人成大字形仰卧,手无耻的晃着胯间的巨物,诱惑席暮暮。这可不是萧清故意不满足席暮暮,而是一旦让暮暮享受过那种极致的欢愉之后,她就没那么大的精力玩更多的花样了。
“自己来就自己来……”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能让席暮暮很好的理解萧清的趣味了。
转过身,整个人跨坐在萧清的腰间,一只手扶住那狰狞的巨物,对准之后慢慢的坐下去。察觉到它一点点的进入,直到整根完全的没入。身子不断的上下欺负,享受着那种慢慢的从身体里抽离紧接着重重的被刺入的刺激。
此时的席渊整个人已经魔症了,眼睛通红,手不断的高频率的抚慰着自己的下面。此刻,他已经完全带入了,那个在暮暮身下享受的男人仿佛就是他自己。
随着硬物的抖动,手上粘腻的白、浊,席渊逐渐开始清醒。自己竟然在偷窥妹妹的XO中达到了顶峰……一股罪恶感袭上心头。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阵斥问声响起,尽是席朝楚。
猛地吓了一跳,尤其是看到那个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的时候,席渊吓了一大跳。
“呼……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睡梦中惊醒的席渊还是缓不过神来。伸手从床头拿过一杯水,狠狠地灌下。
原来只是梦而已,只不过这个梦将席渊内心深处的欲、念都挖掘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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