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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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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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脚他都没有感觉,只撒欢似的冲进了堂屋里。
    也在这响亮的啼哭声在堂屋里响起的刹那,司季夏的心一颤,缓缓转头看向了堂屋方向,一瞬不瞬地看着窗户上的影子,听着庄稼汉子开心激动的笑声和李婶子终于舒了一口气的说话声,以及那瞎眼老妇此刻听起来都带着激动的拐杖点地的笃笃声,看着听着,司季夏的目光渐渐黯了下来。
    新生……
    是否是每一个新生都会拥有这样幸福激动的期待?
    司季夏将背靠到身后的桃树上,微微闭上了眼,少顷,一片花瓣从树上落下,落到了他眉心上,凉意轻微,他未睁眼。
    下一刻,有人伸出手,将他眉心上的那片花瓣拿开了,他的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馨香。
    司季夏的心微微一颤,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冬暖故微拧着眉心的脸膛,面上带着明显的疲惫,却又在司季夏睁开眼的下一瞬化成了柔柔浅浅的笑,那一瞬间,司季夏觉得满树的桃花都不及她眸中的浅笑美。
    冬暖故将那片桃花瓣又放回到司季夏的眉心,浅笑道:“是个男娃娃,看得出长得像爹。”
    “嗯。”司季夏没有问什么,只是柔笑着微微点头,伸出手抚向冬暖故的脸颊,温柔道,“累不累?”
    “有些。”冬暖故实话实说,“毕竟没见过,倒是有些紧张又有些慌乱。”
    她虽然见惯了鲜血,但从未见过女人生孩子,更从未在旁打过下手,说实在,她觉得紧张。
    “辛苦阿暖了。”司季夏站起身,让他眉心的那片花瓣兀自滑落,忽然在冬暖故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冬暖故微微一怔,随即笑得温暖,道:“傻木头,走了嗯?”
    该帮的事情已经帮完了,这儿不便久留,这是别人的家,他们不便在这种时候久留。
    “好。”这一次,司季夏主动伸手去握住冬暖故的手,握得有些紧,道,“前边似乎有村子,再往前走走。”
    冬暖故已经不想说什么睡马车也无所谓的话了,傻木头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他们没有与主人家打声招呼再离开的打算,并着肩走出了竹枝拴绑成的院门。
    “公子!夫人!等一等!”就在司季夏与冬暖故正走出院门时,只听身后传来那庄稼汉子激动紧张的喊声,伴随着匆忙的脚步声响起,使他们停下了脚步,还不待他们转头,便见着那庄稼汉子冲绕到了他们面前来,二话不说就给他们跪下,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裹在襁褓里的小小新生儿,只见庄稼汉子一脸惭愧至极,焦急道,“公子和夫人,这,这就要走了吗?我,我和我媳妇儿还没有好好向两位道谢,两位帮了我夫妇这等大忙,等同于我夫妇的恩人了,可是恩人却连一碗水都没有喝上就要走,这,这——”
    “这位大哥快快请起,我们担不起大哥如此大礼。”抱着孩子跪在面前的庄稼汉子让司季夏觉得为难,那庄稼汉子还是像方才一样根本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忙又道,“不不不,你们是我和媳妇儿还有儿子的恩人,担得起的,我,我还要给二位磕头的!”
    庄稼汉子说着,抱着孩子即刻给他们咚咚咚地磕了三记响头,根本就不给司季夏制止他的机会,在他磕完第三个响头后,他却不直起腰,也不管他怀里娃娃的呱呱大哭,只深深惭愧道:“我……我……家里没有地儿可以招待恩人,也不敢奢求恩人留在家中了,我,我对不住恩人!”
    司季夏显得更为难了,一时间竟是不知用什么话来劝跟前这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快快起来才好。
    冬暖故看着眉心微拧的司季夏,无声叹了口气,而后对着眼前的庄稼汉子冷声道:“你若是把我们当成恩人的话,现在就应当起来,抱着你的儿子回屋去,别枉费我们的好心让你儿子刚出生就被你拿出来受冻。”
    “……”司季夏转头看冬暖故。
    庄稼汉子一怔,连忙直起了腰,不安地看着冬暖故,“我,我……”
    “我什么我,站起来,你媳妇儿还等着看儿子。”冬暖故不止声音冷冷,连神色都是冷冷的,让那庄稼汉子根本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连忙站起了身,却没有将路让开,只为难地磕磕巴巴道,“我,我还有事想求恩人……”
    “求恩人给这孩子赐个名儿!”汉子说着,将怀里正攥着小拳头哭得小脸紫红紫红的小儿往司季夏面前一递,一脸地期盼。
    司季夏静静看着那小儿,沉默着,庄稼汉子以为他心生恼怒了,正要道歉时,只听司季夏轻声道出了两个字。
    “皓良。”司季夏说着,蹲下身以食指在地上划写下两个字,浅浅笑了笑,“他会是一个好孩子的。”
    司季夏站起身时,不再理会面前的庄稼汉子,重新牵起冬暖故的手,绕过汉子身侧,沿着来时的小路离开了。
    小院前,庄稼汉子在喃喃念着“皓良”二字,愈念愈高兴,而后转过身,朝已然不见了司季夏与冬暖故身影的夜色感激地喊道:“谢谢恩人!恩人夫妇会好人有好报的!”
    听着庄稼汉子的声音在夜色里回荡,冬暖故轻轻笑出了声,很是欢愉,将手从司季夏手心里抽出,绕到了他背后,从他身后环上他的脖子,忽地跳上了他的背,将脸埋在他颈窝里笑道:“平安背我!”
    司季夏忙抬手勾住冬暖故的腿,走得稳稳的。
    月色皎好,冬暖故将下巴搭在司季夏肩上,笑问道:“平安,想不想当爹?”
    司季夏脚步一歪,险些没走稳。
    冬暖故又笑出了声,笑声悦耳如银铃,只将司季夏的脖子环得紧紧的,没有再说什么。
    司季夏眸光深邃。
    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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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老子是杀手【二更求票】

冰刃再次睁眼时,天色还是昏昏暗暗的,看到昏暗天色的一瞬间,他忽然有些沮丧,想着他的睡功居然变得这么差了,又睡了一觉居然天还没亮,他叹了口气,掀了身上的薄被,连鞋也未穿,边挠着头边懒洋洋地走到窗边,一脚踩上窗前的椅子,打着呵欠朝楼下看。
    见着昏昏暗暗的夜色中,路旁的小摊贩正在收拾摊子,路旁的有些人家则是正把门前的风灯给挂上。
    冰刃慵慵懒懒地搓了搓眼睛,一边自言自语道:“大早上的,收摊子的收摊子,点灯的点灯?这镇子的人,嗯,有病。”
    这般说着,冰刃又打了个呵欠,放下脚,转身离开了窗边。
    不过他才走开两步又退了回来,又将脚踩到了椅子上,挑着眉将头探出了窗外,“嗯?收摊子?点灯?”
    这好像不对啊。
    “猪雪!”冰刃皱起了眉,边往房门的方向走边大声喊道,“猪雪!老子起床了!”
    没人应声,冰刃看着紧闭的房门,莫名恼火,抬起脚,一脚就将屋门踹烂了,外边走廊,店小二正领着客人经过,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便见着前边的一间客房一整扇四开的门连片倒在了走廊上,其中一扇门上站着一个神色凶煞衣衫凌乱的俊公子,客人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跑:“我我我,我不住了!”
    这个客栈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客人!万万不能住!
    店小二也吓傻了,但他不能像客人那样说跑就跑,眼前的可也是客人啊,再说了,他本也是想跑的,但是……那客人正盯着他看啊!他不敢跑啊!
    店小二非但不敢跑,连声音都不敢出,更莫说上前去问这客人为何会将客房的门踢坏。
    “你——”冰刃盯着店小二,拧着眉,冷冷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店小二狠狠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磕磕巴巴道:“回,回大爷,现在快戌戌戌,戌时了。”
    店小二私以为他的答案很完美了,谁知他连第二口唾沫还没咽下,那个可怕的客人竟无声无息地到了他的跟前,他根本就没看见他的脚抬上一抬,他居然就到了他跟前了!
    这这这——是人还是鬼啊!
    只见冰刃冷眼站在店小二的面前,一句话不说,只微抬着下巴看着他,看得店小二只觉泰山压顶般,慢慢再慢慢地缩了头躬了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只想着他说错话了说错话了说错话了!?
    冰刃以一副居高临下的神色盯着眼前的店小二,又冷冷问道:“刚才你叫我什么?”
    “大大大……大爷啊。”店小二害怕得牙齿都在颤抖。
    “大爷?”冰刃将眉心拧得更紧了,低着头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遍,不甘心地问道,“老子长这么老?”
    “……”店小二好想吐血,他想改口想辩解,这位冰刃大爷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而是像下了死命令般道,“不想死的,赶紧给老子躺下来。”
    店小二立马听话地在冰刃跟前躺了下来,冰刃即刻抬脚在他身上用力一踹,踹得店小二骨碌碌直往前滚,只听冰刃愤怒道:“竟敢管老子叫大爷,不想活了这是,赶紧滚!”
    店小二欲哭无泪,这奇怪可怕的大爷叫他滚,他可不敢不滚,就算他不想滚,他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大爷那一脚踹得他根本没有办法停下。
    可当店小二骨碌碌滚出将近一丈距离时,冰刃忽然又喝道:“停下,滚回来。”
    可怜的店小二只能猛力将自己刹住,按原路乖乖滚了回去。
    冰刃没让他站起来,他就只敢维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等着这位大爷的吩咐。
    “昨儿和我一道来的那个姑娘呢,哪里去了?”戌时了,猪雪居然没有再来吵过他,这不正常。
    “回,回公子,那位姑娘,今晨,今晨天还没有全亮的时候,就,就走了。”店小二可不敢有一句假话,“她说,她说她先一步去云城了!”
    店小二说完,还不待冰刃应声,便连忙紧闭起眼抱头求饶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求公子不要杀小的!”
    谁知店小二这么激动怕死,冰刃却像没有看到一半,也不紧张他那宝贝师妹的情况,反是一脸“原来如此”的神情,捏着自己的下巴了然道:“哦,原来是翅膀有硬一点了,自己先飞去云城了啊,不知道路上会不会有人冲出来把那头蠢猪给宰了?”
    “……”店小二睁开眼,以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冰刃,没人这么骂自己的师妹是蠢猪的吧?也没人这么来诅咒自己的师妹被杀的吧?
    这这这,这到底是个什么诡异可怕的客人啊!?明明他那师妹看起来很正常的啊!
    谁知这诡异可怕的客人自己脑子不正常就算了,还要逮着他来问,“哎,店小哥,你说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啊?”
    “……”这种问题怎么回答,怎么回答才会让这个大爷满意!?
    店小二背上的衣裳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了。
    不过冰刃只是问,好像根本就不期待店小二的答案,只是捏着自己的下巴接着假想道:“如果那头蠢猪被杀了,会是被人以怎样的方法杀了啊?哦哦,好像我不能这么来诅咒自己的宝贝闺女啊,她要是被宰了,谁来给老子养老送终?”
    “不行不行,你你你,赶紧让你们厨子给老子烧一顿好吃的,老子吃饱了好上路找猪,赶紧的,不能少于十个菜啊,少于十个菜的话把你们全红烧了,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的话赶紧麻溜地滚滚滚。”
    冰刃又挠了挠脑袋,朝店小二摆了摆手。
    店小二果然麻溜地滚了,连滚带爬。
    当冰刃吃饱喝足地离开这客栈时,掌柜的非但没有收他一文钱,反是像送佛一样恭恭敬敬地将他送走了,冰刃对掌柜的态度十分满意,临走前还大发慈悲地赏了一句:“掌柜的,你这地儿好啊,老子下回一定还要来。”
    冰刃说完就走了,没瞧见掌柜的和店小二一脸的屎色,就差没跪下来烧香拜佛保佑这尊大佛不要再来了,千万千万不要再来了!这么可怕诡异的客人,他们这寻常小店可实在招待不起了啊!这么大吃大喝一顿不付钱就算了,楼上那扇坏了的门也还算钱呢!
    冰刃可不管他身后的店家怎么欲哭无泪,只握着他的剑牵着他的马,一脸满意地走了,脚步慢慢悠悠,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去追融雪,也一点不在意现在正是月上中天之时。
    马鞍上挂着一盏小小的八角风灯,正随着马步一摇一晃,更显他的悠哉惬意。
    此时的小镇已经很安静,百姓已睡去,镇子上除了更夫的梆声与偶尔的几声狗吠声之外,再无其他声音。
    冰刃悠闲地走着夜路,在他即将走出镇子时,忽听得左侧方向传来急急的跑步声,听脚步声听得出是一个没有一点功夫底子的普通人,这就使得冰刃毫不在意,继续往前走,他可没有不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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