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龙傲天的炮灰妈[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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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龙傲天的炮灰妈[穿书]-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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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宝,都是我的错。订婚的事我不该瞒着你,当初萧释龄把咱俩的事透漏给了老爷子,老爷子那头坚决反对,我怕他会对你不利,才想了个法子尽快除掉他,可是我真没想到,南嫣那女人竟然会去威胁你,而我又蠢得让你彻底死了心。”
  秦斐生声线微微哽咽了,带着砂纸摩擦过的那种沙哑,“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怎么报复我都没关系,是我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也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我只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发誓我会用余生来呵护你和天天。”
  他说得动情,一双漆黑眼眸微湿,洛妍却只是淡淡看着他,目光里无喜无悲。
  仿佛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那眼神太伤人,秦斐生颓然地松开她,作势抓住她的手朝自己脸上甩去,一耳光狠狠刮过,他半边脸立刻红了。
  他恍然不觉疼痛,蹲在她面前,一根一根揉捏她的手指,语气温柔得令人心尖发颤,“随你打,打到你满意了为止,好不好?”
  那一下用了十分力,洛妍手指疼得隐隐发麻,平静无波的目光里溢出了一丝古怪。
  她见过秦斐生性格里许多面,唯独从没见过他这么低三下四,这男人此刻的情状,像极了一只笨拙的哈士奇,正卖力地讨好着主人。
  心底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垂了垂眼,紧紧抿起唇线。
  “妍妍你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满意?”他轻叹了声,眼瞳黑中透光,湿漉漉的明亮。
  “出去。”洛妍语气冷硬,“你出去我才满意。”
  她静静盯着他,那般疏冷的脸色,摆明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秦斐生一愣,喉结滚动了两下,苦笑道:“好,我出去,这就出去。”
  他起身朝外走去,拧开房门时定了一定,朝她轻轻笑了下。
  “晚安。”
  直到那道高大的身影消失,洛妍才彻底松了口气,发僵发冷的身体一点点回暖。
  “妈妈,爸爸人呢?”洛天探出小脑袋,大眼睛在客厅里扫了一圈,奶声奶气地问道。
  “太晚了,爸爸他已经走了。”洛妍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走,妈妈带你洗手刷牙,然后睡觉觉。”
  洛天撅了下小嘴,仰头天真地问:“那爸爸下次什么时候会来呀?”
  “嗯还不知道呢,爸爸他平时很忙的。”洛妍柔声解释道。
  洛妍闷闷的嗯了声,拿起自己的小牙刷,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眨了眨眼:“妈妈是和爸爸吵架了吗?”
  洛妍笑笑没说话,给小家伙挤好了牙膏,细致地刷着满口小白牙。
  忙完母子俩歇下了,洛妍睡得不大安稳,梦里都是秦斐生吻着她的头发丝儿,搂着身下香汗·淋漓的温软,贴在她耳畔说了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
  从梦中猛然惊醒,洛妍起身走到阳台边,望着天边的鱼肚微白,深深吁了口气。
  头一转,客厅门外的走道里,赫然露出了一只皮鞋。
  洛妍心口一凛,不动声色打开客厅的门,只见秦斐生正坐在门外的地上,身体狼狈地蜷缩着,搂着双肩低着头打盹儿。露在外头的那截手臂,被冻得透出不正常的青白。
  他就这样在门外坐了一整晚,顾不得地上有多脏,也顾不得夜里有多凉。
  洛妍犹豫了下,轻轻拍他的肩,足足拍了十几下,他才茫然地抬起头,露出泛起红血丝的眼睛,和眼下两片浓重的乌青。
  “妍妍。”他双眸倏然一亮,欢喜地叫她。
  “你,”洛妍盯他一眼,轻声说道:“进来吧。”
  秦斐生笑着应了声,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奈何手脚冻得都僵硬了,他朝后踉跄了下,眼看要跌倒在地上,洛妍小心脏一颤,堪堪扶住了他。
  他一瘸一拐地进了客厅,四下里扫了一圈,指着沙发说道:“我身上脏,睡沙发可以吗?”
  眼睛定定看着她,莫名有点儿可怜兮兮。
  洛妍推开另一间卧室的门,淡声道:“你睡客卧。”
  秦斐生点点头,慢吞吞脱下自己的外套,解腰带时突然痛苦地哎哟了声。
  洛妍抬了抬眼,语气依然淡淡的,“怎么了?”
  秦斐生轻轻合上门,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手冻得疼,解不开了。”
  洛妍吸了口气,明知道他也许是在耍赖,手指还是轻轻靠了上去,解开了那条腰带。
  以前拍杂志换衣服时,她没少给他系过腰带,后来两人在一起后,他总爱磨着她,要她给自己打领结扣腰带,她要是不乐意或者是敷衍了,他就非得抱着惩罚她,吻她吻个没完没了。
  往事历历在目,洛妍恍惚了下,回过魂儿时,那双凉冰冰的大掌已拉住了她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
  “好冷。陪我再睡会儿?”他试探着问,低头轻轻一吻,落在她的发上。
  不带任何轻佻意味的一个轻吻。
  在洛妍推开他的手时,也没有任何再进一步的举动。
  “我要去准备早餐。”洛妍说完,转头就出去了。
  秦斐生洗了个澡,一觉睡得很好,被窝里浸满了那熟悉的清香,透着一股子明媚阳光的味道,他甚至有点不想再醒过来。
  可惜最后还是被饿醒了,他顶着一头乱发出来时,洛妍正好从厨房出来。
  “给你熬了鸡肉香菇粥。”她头也不抬地说。
  秦斐生心口暖暖的,一口气喝掉两大碗,感觉四肢百骸都舒畅了。
  他伸了个懒腰,捏了捏洛妍的指尖,一本正经地道:“妍妍,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死在家门口不吉利。”洛妍八风不动,故意拿话刺他。
  秦斐生也不生气,反而愉悦地勾了勾唇,“你就是嘴硬,心里分明还爱着我。”
  他轻笑出声,趁她没有防备,飞快啄了下她柔软的唇瓣。
  洛妍耳根微烫,扭头进了卧室,换好衣服化好妆,朝正和秦斐生嘀嘀咕咕的洛天轻轻招了下手。
  “天天,和妈妈走啦!”
  她今天约了人谈事情,保姆这两天又请了假,她得带小家伙一起去。
  洛天扭过小身子,紧紧握着秦斐生的手,小嘴撅得老高,奶萌萌地撒着娇。
  “妈妈,我想和爸爸一起。”
  “爸爸他有事情。”洛妍不动声色道。
  秦斐生看看洛妍,又看看洛天,笑得异样温柔,“我的事不急,今天我来负责带天天。”顿了下,“我开车送你去,然后和天天在附近玩一圈,等你忙完了再接你回来。”
  不等洛妍接话,他捏了捏洛天的小鼻子,“爸爸这个主意怎么样?”
  “爸爸好棒,我听爸爸的!”洛天立刻拍起小手,兴奋地吹着彩虹屁。
  那奶乖奶乖的崇拜模样,俨然已成了秦斐生的忠实拥趸。
  洛妍狠狠瞪了眼秦斐生,他却以笑回应,转头看向门外,眉头轻挑。
  “走了。”
  *
  三天后是洛妍生日,她从展览馆出来时,已是黄昏时分。
  秦斐生在外头等了很久,一见她出现,立刻快步朝她走去。
  上了车,两侧街景渐渐变得陌生,洛妍眸光微动,讶异地问:“你带我去哪儿?”
  秦斐生握了握她的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今晚的时间先交给我。”他顿了下,语气肯定道:“你放心,晚点就能见到天天。”
  没多久车停了下来,洛妍目光朝外探去,一座挂满爱情锁的艺术桥映入眼帘。
  传说要是在爱情锁桥上挂了锁,两人就能一生一世不分开。
  秦斐生他什么时候开始相信这一套了?
  洛妍觉得不可思议。
  她睫毛颤了颤,忽视了身旁投来的那两道炽热眸光,兀自下了车。
  桥上仲春的晚风徐徐拂过,携了河面湿润微凉的水气,令人神清气爽。
  “妍妍。”背后传来秦斐生醇厚如酒的声音。
  她慢慢转过头,远处夕阳淡金色余晖落在她脸上,将她的眉目勾勒得圣洁而姣好。
  秦斐生疾步朝她走来,捧住她的脸,在她耳畔低低地道:“生日快乐。”
  随着这句柔情蜜意的呓语,他的脸贴了上来,在漫天的霞光下,深深含住了她的唇。
  那是一个不容她抗拒的深吻,他极尽缠绵地吮吸,攻占着她唇舌间每一片美处,她的唇瓣渐渐泛起潋滟的嫣红光泽,鼻息间全是他清冽而滚烫的气息,意识一点点随他沉沦。
  河水淙淙的流动声,桥上行人走动的声音,远处喧嚣的车流声,在她耳畔彻底消失了,她渐渐支撑不住,意乱。情迷中手不知不觉环上了他的腰。
  就像她曾经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自她离开那天起,这是她头一次没有抗拒他,秦斐生激动若狂,搂住她的腰将她举了起来,在桥上欢快地转了三圈。
  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沦为了暮色下浑然一体的暗色剪影。
  “我爱你。”他轻轻抚着她脸颊,动作温柔而珍重,明亮的眼眸中光芒细碎,似盛满了头顶整片星河。
  洛妍脑子里缺氧,眼皮越来越重,连反应都忽的慢了半拍,怔怔地看他。
  秦斐生拉着她的手,慢慢单膝跪到地上,手揣进兜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一打开,里头的钻石在昏淡的光线下熠熠生辉。
  洛妍呼吸一滞,小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脸色乍然也变了。
  “嫁给我。”秦斐生吻了下她的指尖,一双英目定定凝望着她,神色格外庄严虔诚。
  “遇见你之前,我从没想过去爱一个人,也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我甚至觉得自己这一生都不可能结婚,因为没有人教过我爱,也没有人给过我家的温暖。”
  “我一直戴着面具生活,是你,你的出现改变了我,令我有了真实的喜怒,令我能在和你一起时,尽情享受平淡生活里的幸福,那是我前半生可梦不可及的痴念。”
  “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有着许多缺点,自以为是,霸道凶狠,不留情面,过去给了你许多难堪。可是妍妍,我也不是天生就不想做好人,早在我爱上你的那一天,我就开始后悔了,要是当初与你相遇的我,能完美和善一些,那该有多好!”
  “咱俩被绑架的那天,我看到你哭着对天天爸爸诉说真情,我当时真的心如刀割,骄傲自负如我,又怎么能接受你心里装着另一个人?所以我远着你躲着你,想自我消化知晓这个秘密的痛苦,可是我却因此失去了你,直到你飞去香港的那天,我才知道天天的爸爸就是我。”
  “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秦斐生苦涩一笑,“可无论上天怎么惩罚我,我都不能没有你,余生每一天,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妍妍,嫁给我好吗?”他炽热目光凝成了深邃至极的颜色。
  洛妍捂了捂嘴,眼眶发热,喉咙里却堵得说不出话来。
  分不清心中是激动更多,还是委屈更多。
  她泪眼朦胧地看他,他朝她温柔地笑了笑,依然半跪在地上,等待她的回应。
  电光火石间,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从身后探过来,飞快地抢走了那枚钻戒。
  是个年轻黑人,个头很高,扎着脏辫,穿着件黑色夹克,暮色几乎掩去了他整个身体,只一双眼睛还是亮的。
  那人跑得飞快,秦斐生立刻追了上去,拧住肩膀将那人摁得死死的,在对方身下摸索着被抢走的钻戒,刚夺了回来,秦斐生身形晃了晃,轰然一声倒在了地上。
  刀子猛然抽出,大片暗色的血如罂粟般在他腹部绽开,朝四面八方漫延开去,他胸膛剧烈起伏着,眼底的光却一点点涣散了。
  洛妍扑了上来,跪在地上捂住秦斐生的腹部,发抖的手指迅速被染红。
  到处都是血。
  “秦斐生。”她惊恐地睁大双眼,颤着声唤他,“你醒醒,你不许睡,我这就叫救护车。”
  他虚弱地看着她,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洛妍呼救完,脸上已满是泪水,声音发寒地问:“为什么?”
  秦斐生松开那枚沾满鲜血的戒指,唇角牵出一丝笑意,“因为是老婆的啊!”
  说完眼睛一闭,人陷入了昏迷。
  。。。
  急救室外,洛妍抱紧双臂,目光空洞地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眼圈鼻尖泛红,惨白的唇直打哆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异常难捱,她很想哭一哭,可她哭不出来,从秦斐生被送去急救的那刻起,她的眼泪就干涸了。
  除了祈祷这个男人手术顺利,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脑海中一片空茫,胸腔内的无力感让人几近窒息。
  老魏坐在她边上,那张老脸阴沉如铁,半晌哑声道:“自从你走以后,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有一天早上起来,耳根后的头发白了一片,可他什么都不肯说,只一个人苦苦熬着。早在他去香港找你时,那部新电影就该开机了,可他坚持要先去找回你,现在整个剧组的人都在等他,已经有很多对他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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