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封慎。而晚上,她为封慎擦身体的时候,这小女主人总会找理由进来,用眼睛大喇喇地揩油。
因为是救命恩人,湛明澜也不好多说什么。
封慎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晚上吃了东西后,淡淡道:“明天我们就走吧,消失这么多天,老陈他们一定很急。”
老陈就是陪同他们一起来越南谈项目的副总。
“你确定已经没事了?别勉强自己。”湛明澜说。
“真的没事了。”他伸手覆盖在她手背上,温柔地摩挲,笑道,“再说,继续待在这里,你不担心吗?”
她知道他意指何事,扑哧笑了一声,摇头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封慎双手枕着后脑勺,嘴里咬了一片薄荷叶,眼眸带着笑意地看她,任由她解开他的衣服,帮他涂抹药膏。
胸膛上的黑气已经驱散,恢复了健康的麦色,匀称的肌肉藏着力量,昭示着他已经恢复健康。
她一边帮他涂药膏,一边漫不经心地和他聊天:“如果你是越南人,会娶两个老婆吗?”
他懒懒地摇头,大掌摸了摸她的脑袋:“一个都对付不了,两个会要人命的。”
想到他们这次生死劫难,湛明澜唏嘘不已,感慨万千,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封慎上好药,扣好衣服,他挪了挪身体,拍拍床,示意她上来。
她爬上床,被他带到怀里。
他身上的药草味很浓,却让人很安心,她的脑袋贴在他胸口,偶尔抬头,可以看见他下巴上的胡髭,便伸手摸摸,果然又硬又刺人。
“等回去后,我帮你刮胡子。”
他点了点头,突然翻个身,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下面,低声道:“那天,我好像听你说了什么。”
“啊?”
“昏昏沉沉中听到你对我说。”他压低了身子,鼻尖擦过了她的鼻尖,干净的呼吸逗弄着她的感官,“你爱我,是吗?”
湛明澜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垂下眼帘。
“看着我。”他用手背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沉静,一字字地反问,“告诉我,我没听错。”
“嗯……”她点头,“你没有听错,我的确说了。”
“说了什么?”他明知故问,手指抚摸她柔软的唇,那触觉让他迷恋。
“我说我爱你。”她被迫地抬眸,对视他灼灼的眼睛,“只爱你一个人。”
“只爱我一个?”他扬眉反问。
“……嗯。”
“真的?”他的手很自然地下滑,握住了她的一团丰盈,“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
“……嗯。”
“澜澜。”他低头,用舌尖抵开她的唇,带着火热的攻势进去,“你让我满足。”
两人不自禁地抚摸彼此,床咯吱地动起来,他拉着她的手摸下自己的下腹,那里膨胀凶猛的状态,让她意外。
“帮我掏出来。”他伏贴在她脸庞,低声命令。
她脸红心跳,小心翼翼地拉下他的裤链……就在此时,听到门外有声音。
湛明澜下了一跳,侧头一看,似乎看见了门外的一双女人的眼睛。
“我去关好门。”封慎下了床,走过去关门,刚好逮到了那个偷看他们亲密的小女主人,用越南话对她说了几句,那小女主人听后,很是尴尬,干笑了一声后,立刻转身回房。
“她是不是看到了?”湛明澜问。
封慎笑而不语,继续躺回床,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拉起她的手直奔主题:“是不是该哄哄他了?”
湛明澜拉下他的裤链,握住他那灼人的大东西,专心地对付,却始终不到力道上,过了很长时间,他也没出来。
无奈地笑了一声,他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伸手点了点她的胸口,轻哄道:“用你的这两个宝贝,好不好?”
她自然没法反对,他亲自解开她的扣子,双手托住她的两团雪峰,调整好姿势,将自己翘起来的宝贝放在她的两团中间,那柔软滑腻的触感使得他几欲疯狂,她第一次尝试这个,连头都不敢低下去看他的东西竟然搁在自己这里,那深色青筋爆出的一头正怒气腾腾地朝着自己的脸颊……他倒是很享受,放肆地在其中进出,她口中支离破碎的声音是最大的助兴,他在其中急速驰^骋,很快登上了巅峰,在湛明澜的脸彻底红透的时候,那头也蓬勃而出,得逞地洒在她两团雪峰上,那娇美的殷红像是被滋润一般……格外绮丽和妩媚。
“澜澜,连这儿都可以让我美一回。”他轻笑了一声,趴在她胸口,声音慵懒中无限透着满足,“嗯?”
湛明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说,坏蛋。
隔天,他们离开了这里,走之前,封慎问他们借了钱,并要了联系方式和银行的账号,承诺回去后会立刻打钱过来。
越南男人将他们带到村口,他们坐上了当地的小火车,开到海防市的东区。
到了东区,找到了有电话的地方,封慎联系了老陈。
很快,老陈等四人赶了过来,见到劫后余生的封慎和湛明澜,也是激动不已。
他们当下决定先离开越南,回国再和东奥的头目算这笔账。
作者有话要说:种花时间:
这章值得撒花吧!
57
越南之行;如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走了一趟。
飞机着落在S市的机场,自己城市的独有气味;萦绕在鼻尖;让人倍感亲近。
阳光轻轻掠过指尖,晕开一抹淡红色,湛明澜微微眯着眼睛;移开手,正视那金色耀眼的光芒,一种重生的喜悦从心底升腾上来。侧头看身边,并排而立的封慎,眉目间从容淡定,气质巍然成章;庆幸他还在她的身边。
“我们回家了。”他伸出手,虚拢了一下她的头发,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随即滑落至她的手腕,扣住她的手。
她跟着他走出候机楼,专车已经在机场车库等着,等上了车,封慎就摇上窗,身子后靠在皮椅上,闭目养神,湛明澜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伸出长臂,揽过她的肩膀,将她轻搂在怀里。
前方驾驶座上的司机透过车内后视镜,无声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亲密互动,打了方向盘,掉了个头,出了机场。
到了封家大宅,老奶奶正坐在客厅里喝茶,见他们回来了,目光短暂地在他们脸上巡视了一圈,轻声开口:“生意谈得还顺利吗?”
“没谈成。”封慎微笑地抬了抬臂,“彼此在某些方面存在比较严重的分歧,所以算了。”
他说得风淡云轻,老奶奶却蹙起了眉头,有些探究似地看着湛明澜,再次问:“你们,没出什么事吧?”
未等湛明澜回答,封慎主动说:“没有。因为那边风景不错,我又喜欢吃海鲜,所以让她陪我多玩了几天。”
湛明澜微微垂下眼帘,没说话,心里一阵发虚。
“我们先上去休息一会,等晚饭时间到了,再下来陪您一块吃饭。”说着,封慎拉着湛明澜的手,径直上楼。
到了房间,轻轻带上门,封慎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凑近她,笑着说:“刚才,手为什么要发抖?”
“有吗?”刚才只不过是握着他的手有些用力而已,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手在发颤。
他蜷了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声音不无宠溺:“看你紧张的,奶奶又不会吃了你的。”
湛明澜摇头,抬眸对视他的眼睛,说道:“因为我想起奶奶她说的话。”
“什么?”
“她说你会遇到情劫,她怕有女人会害你……以前我不信那套,但是经过这次越南行,我突然觉得有些东西不可不信,也许我真的会害到你。”她声音逐渐轻下去,“一想到这里,我就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低笑了一声,伸手抱她起来,走向床,坐下后,将她老实地圈在自己怀里。
“我从不信命,或者说,我不信老天爷会待我不好。”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声音醇醇,“我虽然没做过什么大善事,但也没有过害人的行径,老天不会故意刻薄我。更不至于,让我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可是这次……”她低声。
“这次不是过去了吗?”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尖,“证明我的命有多硬。”
湛明澜扑哧笑出来,抬起头,唇尖擦过他的薄唇,他压下来一分,她凑上去一分,两人吻在一起,手指与手指相扣,吻得细致又缱绻。
接吻,的确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有时候比那激烈的身体融合更触动人心。她爱极他的唇,那唇线优美,微凉又干燥,还有淡淡的薄荷烟草味,让她不由地启唇迎接他进来,舌与舌相抵,偶尔会磕碰他的冷齿,短暂的痛后,又被他舌的柔软给抵消……
吻了很久,她呼吸微促,他松开她,伸出食摩挲她微肿的唇,沉声:“澜澜,别相信那些,你信我就够了。”
“信你?”
“相信我的命够硬,可以一直罩着你。”他说着,用身体将她放倒在床上,两人交颈相拥,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高耸的弧度,将她的一侧合拢,爱怜地抚摸,眼眸沉而笃定地看她。
彼此之间,说不出的爱意蔓延。
“我也可以照顾你。”她张开手,插^进他的黑发里,抬眸看他的眼睛,“我想对你好……而以前我做的不够好,很多时候还挺任性的……”未说完,他的身体动了动,压着她,进一步地陷入柔软的大床中,伸手解开她的外衣。
剥开了外衣,手指轻巧地解开她胸口那细细的扣带,低头埋在她柔软的高耸间,低声含糊道:“你可以继续任性,胡闹也无妨,但是有个条件……”说话的同时,他的舌尖在她的那颗颤颤的嫣红上打转,冷齿划过那密布的神经,引得她弓起了背脊,他的手掌立刻按在她后背,缓缓地沿着她的背脊抚摸下去,嘴里吞吐着她的香甜的嫩尖儿,声音不如刚才的温柔,强硬而直接,“你得乖乖地在我身边,专心地做我的女人。”
她闻言一怔,随即手从他的黑发上缓缓下来,摸了摸他的耳垂,再划过他的喉头,轻声又娇媚得应了一声“嗯。”
他的眼眸骤然变深,胸口气血翻腾,扣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抵在她的头顶,低吼在她的胸间……
*
湛明澜又在家休息了几天,养了养精神后才回启铭上班。
却意外地得知,言敬禹已经有一周没来启铭了,秘书小简提及他的行程,也是含糊其辞。
她有些奇怪,因为言敬禹向来公私分明,工作行程紧密又高效,不会出现突然“消失”这种情况。
中午的时候,她去了一趟销售部看湛博俊,正巧大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湛博俊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头对着笔记本研究什么。
湛明澜喊了他一声,他抬头,笑道:“姐,你回来了?”
湛明澜点了点头,走过去,来到他身后,发现他正在玩在线扑克游戏,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博俊,你脸色不太好,最近压力很大?”
湛博俊打了个哈欠,摇头:“可能是这几天没睡好。”
“在干嘛呢?”
“跟项目啊,还有查找相关的资料,所以弄到比较晚。”湛博俊淡淡道。
“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三餐饭要按时吃,尽量别熬夜。”湛明澜看他瘦了一圈,有些心疼。
“还当我是孩子呢?”湛博俊轻笑,缓缓点了点头,“行了,我都知道。”
湛明澜跟着笑了一下,眼睛无意间瞟到他手腕上的那只军事腕表,好奇了:“你新买的表?”
“嗯。”湛博俊没多说什么。
湛明澜看见那圆形的精钢表壳,蓝宝石水晶的底盖,以及那V开头的精致LOGO和1938的数字,已经知道这是这个牌子的一只限量的军事腕表,价格大概在七位数左右,且国内专柜无现货,而在国外专柜定制最少需要六个月时间,一般是收藏名表的行家才会花这个钱和时间。
正想着,湛博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不动声色地起身走向窗口,压低声音说话。
湛明澜双手抱臂,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他,等他挂下电话,转过身来,才笑道:“和谁通电话呢?这么神秘?”
“一个朋友而已,没什么神秘的。”湛博俊耸了耸肩膀。
“最近和谁玩在一起呢?”她借机问。
“姐,我又不是孩子了,怎么还管我和谁玩在一块呢?”湛博俊哭笑不得,很自然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湛明澜想了想,点头道:“也是,你那么大了,我的确不该再管你了,不过呢,还是再提醒你一下,交友要慎重,别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处一块。”
做销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