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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陈女戏常天
作者:霍谨之
她,因为手中的一枚神奇指环,累的家破人亡;可谁能想到,一朝重生竟来到一个自己也没有听说过的时代;他,风华绝代,风流无匹,却因为掌控天机,杀孽太重,明知慧极必伤,却依然为天下而鞠躬尽瘁!
她,步步为营,从名不见经传地小小嫡女,到举国皆知的一代大才;
他,以天下为棋气魄无两,满腹计谋世称无双,却独独对她无能为力;
她说,“我此生不是为嫁你而生,却独独逃不开嫁你的命!既是如此,我定要将我所受的,让你一一受尽了,还够了,才允你,十里红妆,来娶我!”
且看陈氏小女子,如何戏了一代圣人,明知是圈套,他却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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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缘起,独孤求败访少林
云缭雾绕的少室山门前,一位丰神俊朗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墨玉般的眼眸深不见底,随意地看着远处,不知在思量着什么。猎猎山风吹的他一身白衣作响,也毫无所觉,直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小沙弥走近时,他才拉回了神思。
“独孤施主,方正大师有请。”小沙弥立手一礼,颇为恭敬地说道。
被唤作独孤施主的白衣男子,微微颔首一笑,在小沙弥的引领之下向山上的寺庙走去。看似望不到尽头的山阶,二人竟是几个起落便已登顶,“少林寺”三个大字跃然眼底,那人又是一笑,随着小沙弥的引领来到一处山间栈道廊庭之处,领路的小沙弥又是一礼,“独孤施主请稍待,大师即刻就到。”
那白衣人也立手于胸前还了一礼,便没有说话。站在廊庭内极目远眺,等待来人。
片刻间,还未见人,就听见大气爽朗的笑声想起,“独孤施主,经年不见,近来可好啊?”随着这声问候,出现在眼帘的是一位身披红色袈裟,手持禅杖,豁达俊美的高僧,他一边笑着,一边看向那白衣男子。
“方正大师,经年不见,大师法相庄严,似是佛法研习的更加高深了!”
二人相视一笑,眼底尽是相知相敬之意,“手谈一局何如?”白衣男子在廊庭的石凳上随性一坐,看向方正。
只见方正大师,笑而不答,也走到对面的石凳处落座,将握着禅杖的手一动,那禅杖竟凭空消失了。更让人惊奇地是,原本光溜溜的石桌,随着白衣男子的大袖一挥,竟出现了一张刻在石桌上的棋盘,棋盘的边上摆放着一白一黑两个和田玉质的棋盒。
片刻间,手起子落,你来我往,黑白二色,竟已占了棋盘的三分之一,刚刚的小沙弥,悄无声息地端着沏好的茶水,放下之后,立手一礼,又悄悄地退下,如不是茶壶中茶香萦绕,这小沙弥似是没出现一般。
此时,棋盘已占了大半,局势已定,却胜负未分,手执黑子的白衣男子眉头微蹙,抬起的胳膊迟迟没有落下,似乎在思量什么,眼神却不在这棋局之上,游移的甚远,过了良久,轻笑一声,说道,“看来,败,还是执着于形了。”话落时,手里的黑子也同时落在了棋盘上。
方正大师,也执起白子,一边落子,一边说道,“听闻,你那七个徒弟,艺成下山了。这江湖定是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败已让飘尘下山了。”叮的一声,又一黑子落入棋盘。
“哦?可是那皇家四子?“方正抬头看向独孤求败。
“正是,当今天下战火不断,民怨四起,我天朝北有匈奴,南有西夏,还有那伺机而动的鲜卑遗后,百姓何辜,遭此乱世……”
方正大师微微一笑,说道,“独孤施主大义,只是单单这四皇子,如无助力,怕是成不了事,若无良才将相,单凭一人之力,恐无力挽救苍生与水火!”
独孤求败,无奈的一叹,道,“败岂能不知!我这七个徒弟,本是应劫而生,为平乱世而来,这七人尽得我真传,武功亦在伯仲,所学又各有专长,唯独常天这子,着实让人头疼!”
“呵呵,江湖传言,独孤求败一生为求一败而不可得,你可曾想到,临了竟是败在自己心爱的徒儿手中?!”方正大师爽朗的笑声响起,语言之间不无打趣之意。接着又说道,“老衲前日夜观天象,天蓬星移位渐进主中,想你那常天徒儿,定是为人通便圆融,行事狠辣果敢,辅助紫微星入主东宫,确实是将相良才,只是…”
“如何?……”独孤求败的声音透着微微地急切。
“你又不是算不出,怎地这般着紧?”
“我是关心则乱!你先说只是如何?”
“啪!”方正大师手里又一白子落下,“只是这智绝杀戮太重,有失平和,怕是待到历劫之际,要比其他人,艰难的多!”
“哎,败也知道,所以才早早将他们赶下山去,谁知他竟隐在背后做起什么天机阁主!他的情报网,和杀手组织遍布天下,弄得整个江湖人心惶惶!”
“天机阁不是已经由暗转明,依附于天朝了?”
“是啊,所以他摇身一变成当朝宰相了!”独孤求败狠狠地说道。似乎他这个徒弟十分不听话。
“孤独施主,命数已定,何必执着?”方正大师又笑笑说。
“败是怕他这般折腾,过不了命定的情劫啊~!”独孤求败叹息道。
“有道是,云追月,凤求凰,掌控天机之人定有逆天改命之人来应劫,依老衲看来,施主过虑了!”
“逆天改命之人,逆天改命……”独孤求败一边思索着方正大师的话,一边看棋局,准备落下手中的黑子,竟发现自己的局势已是险象环生,杀机四伏,唯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可破。
只见独孤求败,了然一笑,将手中黑子又放回了盒中,说道,“你我二人为后世之人留这一局何如?”
“甚好!只是此局为何名?”
独孤求败右手微触剑眉眉心,道,“世事如局,棋中暗含乾坤,取名——珍珑,何如?”
“甚好!”说罢,方正大师也将手中白子放回到盒中。
……
☆、第一章,一朝穿越,醒来变成乞丐
“快跑,快跑,快跑……”陈婉心里大叫着,她不敢回头,感觉来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她娇小的身躯,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埋头拼命的前冲,心里想着不能停下来,不能停下来,尽管腿脚似灌了铅一般,仿佛有千斤重,但是她仍旧强迫自己抬腿,用力地摆动着双臂,渐渐地耳边的喊打喊杀声,搜寻她的声音变得模糊了,替代的只有自己咚咚咚地剧烈心跳。陈婉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每迈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手脚开始软弱无力,不听使唤,眼前的路也变的模糊……
“难道就这样死了吗?”她心里想到,“真的好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陈婉艰难的迈着步子,呼啸的山风,刀割一般地刮着她的脸和单薄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却毫无知觉,全凭着信念和毅力挪着步子的陈婉突然站住了,“是啊,眼前无路可走了,即使不甘心,也得甘心了!……”陈婉悲伤的无奈的,略带自嘲的沙哑声音在冷烈的夜晚幽幽地响起,浓烈的不甘夹杂在其中,而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呼啸的山风……
“朱雀,不用跑了,你中了迷迭香,又身受重伤,你跑不掉了,”来人看了看站在山崖边上的陈婉,和身边的人互看了一眼,说道,“你只要将东西交出来,我们可以放过你,甚至可以让你回国!”
“是这个吗?”陈婉举起左手,只见她无名指上套着一枚精致的凤戒,一只精美的凤凰头尾相接,缠绕在陈婉纤细的手指上。
“这枚戒指究竟有什么秘密,值得你们不远万里来追杀我?!”陈婉一边仔细看着手上的戒指,一边问道,“我带了它将近三十年,从未发现什么不同,不过是枚普通的戒指而已,想不到竟然给我们一家带来杀身之祸!”
“怎么,你们也不知道吗?”陈婉看着眼前这些人,突然凄厉地大笑起来,“竟然为了一个都不知道什么用途的戒指,杀了我全家!”仿佛是控诉,伤心,还有不甘,她的大笑声惨烈而凄厉,让那些追杀的人不敢近前。
可能是因为山风呛口,陈婉的笑声戛然而止,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她赶紧伸出手来捂住,只见鲜血顺着指缝溢出,又深呼吸了好久,才缓过来,压下上涌的气血,陈婉一边向悬崖退去,一边将染满鲜血的双手伸向那些人,“反正活不了,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说罢,转身一跃,坠崖而下,离她只有几步远的黑衣人,竟也一时被她赴死的绝决之气摄住,没来得及拽住她,就那么眼看着她坠崖而亡!
“走吧,顺着崖下寻找她的尸体,戒指肯定跑不掉,就是费事了些。”
……
闭着眼睛的陈婉只感到呼呼的山风在耳边刮过,她等待着的坠地刹那的疼痛始终没有到来,等了很久很久,久到陈婉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死了,但奇怪自己为什么仍旧有感觉,不由地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被一个薄薄的七彩光膜包裹着,光膜的发出点正是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凤戒!陈婉举起手,看向凤戒,突然一道光从戒指中射出,直中眉心!陈婉又晕过去了……
……
“姐姐,你醒醒,你醒醒。”陈婉耳边有一个声音在叫喊,稚嫩而生涩。
“姐姐,你喝点水吧,你是不是渴了?”陈婉感到自己被人吃力地扶起,倚在一个棱角分明的物体上,干裂的嘴唇上贴着一物,随着冰凉的水倒入口中,她苦涩的口腔感到一股清甜,喉咙的疼痛也得到了缓解。
陈婉忍着全身似被碾压般的疼痛,慢慢地睁开眼睛。破漏的茅草屋顶,漏进来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刺的她不得不将眼睛闭上,眨了好几下,陈婉终于适应了阳光,眼前的景象也由模糊渐渐地变为清晰,“姐姐你醒了!我扶你起来!”一个惊喜地声音在耳边响起。陈婉才意识到,刚才的呼喊声是从身边这个小人儿口中发出的。她一边被动地被扶坐起来,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景象。
破旧的茅草屋顶,露着几个窟窿,阳光从窟窿里射进来,好不温暖,到处都是茅草,几根破旧的木柱支撑着这间茅草屋,陈婉才发现自己背靠的竟是一张香案,香案的后面端坐着一尊石佛,只是法身已经千疮百孔,斑驳的佛像陈旧不已,很明显,这是一间破庙!而且是一间不知道何时就会塌掉的危房!
陈婉看向自己眼前忙碌的小身影,这小人儿看到自己醒来以后就开始忙碌不停,不知道在远处架着破锅中煮些什么,应该是在给自己弄些吃的吧,陈婉心道。
她这才看向自己,眼中自己这个身体,应该在十二三岁左右,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似乎是一个乞丐!消瘦的身体黄中泛青,很明显,饥饿已久,出现了极度的营养不良。她转头看向忙碌的小身影,此时正好端着一个破损的陶碗向自己走来。
“姐姐,吃点东西吧!这是小石头昨天要到的,特意留给姐姐的。”小石头献宝似的,小心翼翼地端着碗,慢慢地走向她。
陈婉接过陶碗,一边吃着说不清什么味道的馊掉的食物,一边打量着眼前的小石头。黄中戴黑的小脸,乱蓬蓬的头发锈迹斑斑的糊在头上。不合体的破布条似的衣服松垮垮地挂在他瘦弱的身上,只有嵌在脸上的星亮的大眼睛,闪着兴奋地希冀的光芒,开心的看着自己,青紫的小嘴不时的吞咽着口水。原本就不白的小脸因为刚才在锅边的一阵折腾,更加的灰头土脸。
“小石头,你也吃些。”陈婉一边将手中的陶碗递过去,一边诧异着自己孱弱地,有气无力地女声。
是啊,这样的声音配上这副身板才刚刚好,她自嘲的想到。
“小石头不饿,姐姐你大病一场,刚刚醒来,还是你多吃些吧。”小石头认真地说着,只是他的肚子不争气地越叫越大声。
“姐姐吃饱了,况且刚刚醒来,吃太多也不好,还是小石头吃了吧。”陈婉感到小石头对自己的关心,心中一阵酸涩,有气无力地声音夹杂了温柔和感动。
“是这样的吗?大病初醒不能吃太饱吗?”小石头有些狐疑,似乎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有些不确定。
“姐姐比你大,当然比你懂的多,你快吃吧,不要凉了。”陈婉看到他认真思考的表情,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竟然被一个几岁的孩童质疑了。
陈婉一边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相,一边问道,“小石头你几岁了?我们这是在哪?”
整个脸几乎都埋在碗里的小石头,头也没抬,含糊不清地说道,“姐姐你怎么忘了,这里是后山的破庙啊,我都告诉过你几遍了,我五岁了!你怎么了?难道生病生傻了?”
陈婉一边笑着,一边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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