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心情大好的过来了,还坦陈相告道,“这些鱼是被我喂死的!”
苏澈眼眸微眯,竟也没发怒,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转而指向那已经被捞出来的锦鲤道,“喂了什么?”
“馒头和萝卜条、、、”
某男听了这个回答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紧绷着的脸再也绷不住了,眼眸别向别处,眼角含笑。
某女低着头,假装害怕的等候着那宣判。只是等了好久也没等到,纳闷的抬头时就对上了那双极具魅惑的含笑双眸。
忙尴尬的笑了笑,眼睛咕噜的转着,就是不往那张脸上落。
“为什么喂萝卜条?”喂馒头倒是还能理解,竟有人能给鱼儿喂萝卜条,纵是见多识广,如此奇葩的做法,他还是真想知道为什么。
为了能达到想要的结果,某女直了直腰,无畏道,“我们每天做了这么多活,厨房还就给一样菜,你说也不问问人家想吃什么,最起码你多做几个菜给个选择也好啊。你说,我就是不爱吃萝卜,还非得给我萝卜条,我还不能浪费了,只得给鱼儿吃了呀!”
某女十足展示了一个挑剔,无理还自以为是的形象。说完还偷偷瞄了瞄那张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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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果,很二有木有?
'正文 【011】荣升贴身丫鬟!'
“嫌伙食不好?”微弯薄唇浅带笑。
“嗯!”某女重重点了点头。
微搭的凤眸挑了一抹邪魅的弧度,迈步到了近前,“那你以后就做我贴身丫鬟好了!”
说完,淡笑着掠过某女那瞪大了的水眸,轻步迈开,潋滟眸中侧溢着趣味和期待。
某女愣愣的在脑海中回转着那句“贴身丫鬟”、、、、
还没等意会个一会,走了不远的人又住了脚回头道,“还不跟上来!”
某女傻愣的应了声,苦哈哈的跟上了那个俊逸的身影。心里却是暗暗叫苦,报应啊,当个演员搞了两个助理,天天使唤人家。现在好啦,终于荣升贴身丫鬟了,丫鬟!
清苑书房中,一身淡紫色锦缎的人斜靠窗边小榻上看书,桌边的香炉袅袅燃着,升腾着青烟。
果儿站在一边,直直盯着那仿佛入了画的人,青烟、光晕、紫衣美人,又转着眸子打量了一圈,心里暗暗慨叹。
最吸引她的莫过于那书架边上一整面的摆件,瓷器,玉器,木雕、、、鬼使神差的就迈脚过去了,忘了神的捧起一个青花瓷,细细观摩着。
榻上的人没什么反应,淡淡瞥了一眼,又继续自己手中的书卷。
只是屋外窜来的一个身影,屋里两人都转了头看过去。
就等着来人开口呢,只是还未等到,就见苏竹惊恐的张嘴喊道,“啊,瓷器!瓷器!、、、、”
一喊完就向果儿冲来,果儿也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很可惜,脚没能勾着,于是乎,只听一声华丽丽的脆响、、、、
碎片崩哒完之后,书房内一片寂静。
果儿微张着嘴,望着那一地的瓷片,想要侧身瞄苏澈的反应,可惜不敢。因为,她绝对赔不起、、、
苏竹转着眼珠看了看碎片,又转向自家爷,小心翼翼的往外退,退了一步,继续下一步、、、
“站住!”
榻上虽是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音色却是让人听着心里发凉的。
苏竹暗暗叫苦,苦吧着脸,等着挨批。
榻上的人扔下了手里的书卷,坐起了身,面无表情的端起茶几上的杯子,轻抿一口道,“什么事?”
听主子这么一问,苏竹连忙将自己要汇报的事一股脑都倒了出来,只想着说完了能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果儿低着脑袋听了一会,没听到和瓷器相关的事,心里暗喜,赶忙蹲下身来捡起了碎片。
苏竹汇报完之后同情的瞟了一眼果儿,撒绷子就跑了。
果儿暗暗咬牙,继续慢悠悠的捡。
一个时辰过去了,地上依旧蹲着个小人在那捡瓷片、、、到了最后一个小片了,再也没理由拖下去了、、、
头上一个满是戏谑的调子传来,“要捡完了?”
某女笑吟吟的抬头应了声,无辜的捏着最后一个瓷片起了身。
看着某小人那极具戏剧化的表情,某男微挑的眼眸中笑意甚浓。看着那无辜的小模样,本想说些吓吓她的话竟也不忍心里。转而道,“那就去端饭吧。”
“哦,哦!”
某女欢快应道,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瓷片扔进了小筐里,一溜烟就跑了。她还准备着来着苦肉计呢,没想到还没用上。这一路上,对那个曾近偷看过她洗澡的流氓竟也改观了不少。
傍晚天空飘着牛毛雨,果儿一出侧门,就见牧儿持着油纸伞在桐花树下等她。
“小木子,雨下的不大,你怎么还来了。”也许是缘分吧,总觉得牧儿和以前的助理特别像,那感觉就像弟弟一般。很自然的边说着,边走了过去。
本想搭上牧儿肩膀的,可这个身体有点矮,只得顺势就拽上了牧儿的胳膊。
牧儿先是愣了下,转而顺着她就往前走了,两人踩着一路的桐花,边走边嬉闹。
“小木子,我比你大一岁,你怎么都不叫姐姐呢?来,喊句姐姐听听。”
小木子微愣,蹦出一句道,“你没有我高!”
“哈哈,这是什么破理由?”某女不客气的跳起来拍了一下那脑袋,“以后得叫姐姐,知道吗?”
“不叫!”小木子别扭道。
“哟呵!长能耐了!”说着就伸手想去捏那脸颊。
小木子赶紧跳开,一跑一追,险些被那后面驶过来的马车给碰到了。
车内的人放下了撩开的帘子,音色有些沉闷,“告诉她,让她好好想想怎么陪我的瓷器。”
嬉闹的两人回头避开时,苏竹正好勒住了马。
果儿仰着脸本想挥挥手打个招呼,却不想只得了一句,“爷让你想想怎么赔瓷器。”
然后就在没有然后了,某女半扬着手在细雨中凌乱了、、、赔瓷器,赔瓷器、、、
某女闷闷的回了家,一声不吭的就坐在板凳上发呆。
桃儿忙从灶房出来,给她端了温水出来,“姐姐,先洗洗脸。”
生怕那小丫头又担心,果儿忙染了笑意应了下。那布巾时,不经意瞥见那桌上的纸笔时,灵光一闪,扔了布巾丢了句话就往外跑。
“桃儿啊,我去找小木子了,晚点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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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2】洛心归来'
她是想到了赚钱赔瓷器的法子。
王婶子家就在五百米的距离,三间屋子,还有一个种满了蔬菜的大院子。
王婶子出了名的能干,虽是孤儿寡母却是不比村里其他人家差。再加上王牧之在桐庐书院每月还有银钱,能补贴家用,日子过得很是富足。
王婶子正在边上的灶房准备晚饭呢,就见果儿急匆匆的冲进了牧儿的房间。想出去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但想想牧儿也是有主见的孩子,也就不过多言语了。
“小木子,你在干什么?”果儿冲进去的时候就见小木子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东西散落了一地,桌上还放着一些碎银。
就见小木子从那些堆叠的物品中爬了起来,拍了拍头上的灰尘道,“果儿啊,你别急,我们一定能凑足钱赔那瓷器的。”
看着他那灰头土脸的样子,原本着急来的,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我知道啊!”看着那些碎银,她笑着笑着却很想哭,只是别人看不到罢了。
她心里很清楚,那个青花瓷没个几千两银子是根本拿不下来的,他们这些家庭又怎会赔的起。
她就是来找小木子商量卖画的事,她有功底,画什么都不成问题,主要是销路那方面,需要牧儿帮她。毕竟初来乍到,没有人脉。想着以前牧儿既然帮过她卖画,那么肯定是有些路子的。
跟小木子说完卖画的事,当天就决定晚上要连夜赶工。随意吃了些馒头,就开始研磨作画。
人还真是不被逼急了,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能耐。现在想想,自己画了十几年的国画,终是有了用武之地。
她不睡,桃儿就在边上陪着也不愿睡。一直到后半夜,就听着那雷鸣电闪的。
就在两人准备收拾睡觉了,“哗啦”一声,半个屋顶就那么塌了下来,幸好果儿反应的快,拽着桃儿就往外跑,不然,两人还真就得被活埋了。
果儿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难过,庆幸被某个妖孽胁迫,连夜画画才躲过了一劫。难过这么个大晚上的,两人该往哪去?以后怎么办?
两人躲在放鸡仔的草棚下,就那么愣愣的看着那瘫倒了的土屋。
桃儿有些不知所措的紧紧拽着果儿的胳膊,果儿把那小丫头圈到了怀中,轻声安抚。
不一会,就见一盏提灯缓缓而来,原是王婶子和小木子。
“我早就担心来着,这房子年数久了,撑不了这么大的雨。你们两个怎地不知道喊人呢?有没有受伤啊?”王婶子打着灯来回把两人看了一番,见没什么事情,这才放下了心。
“走,跟婶子回家去!”拉着果儿和桃儿就往回走。
黑夜骤雨里,一盏昏暗的提灯,照亮了一段泥泞。
翌日一大早,桃儿帮着王婶子做饭,果儿和小木子就回了坍塌小屋处收拾东西。
有些东西已经被埋入深处,根本弄不出来,只能将散落在外面的给规整出来。
这么一收拾,也就快到了上工的时候,也没时间吃早饭了,拿了工牌就往大宅子去了。
一到大宅子,还没等缓缓,就被杜鹃叫去了,说是主子在书房,让她过去伺候梳洗。
本就状态不佳的她木木的应下了,到了书房门口,直接推门而入,径直绕过屏风,往里间走去。
苏澈穿着一身锦白中衣,斜靠在床上,见来人,眼梢微挑,“敲门了吗?”
果儿淡淡瞥了他一眼,转身又出了去,“砰砰”敲了两下门,又木木进了来。
苏澈撇下手中的书,半支着脑袋斜睨道,“我让你进来了吗?”
果儿看也没看一眼,直接转身出去,关了门,有些疲累的靠上了回廊的柱子。
一炷香,两柱香、、、、,屋中的人第一次有了要跳脚的冲动,外衣也忘记穿了,愤懑的打开门时,就见某女正靠在柱上悠悠的看了过来。
某男压制着胸中的怒火,素手轻抬道,“过来!”
果儿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想要往里进时,那堵着门的身姿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某女悠悠道,“我家里今天还有些事,期限就往后挪一天好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一次有了挫败感,风华无限的俊脸,在这一刻险些崩塌。
果儿回到王婶家时,桃儿和婶子正把从土屋里掏出来的东西摊在竹架上晾晒。
“果儿啊,怎么回来了?”王婶见果儿进门了,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迎了过来。
“我请了一天的工,回来帮你们一起收拾”语调闷闷的,少了些生气。
王婶没再问,柔声道,“那也得先吃了早饭才行啊!”拉着就往灶房去。
“果儿啊,你和桃儿就安心在婶婶家住,房子的事,以后再说。牧儿经常不在家,你们若是在了,我还觉得有些人气,不然天天对着这些空房子,心里也空落落的。”
心知婶子这是在为自己减轻心里负担,果儿忙压下烦闷的情绪,扬了个笑脸,应下了。
这房子的事她暂时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靠着婶子了。
还没到中午,就见一辆马车从村口往这边来,等着近了,才知道是牧儿买东西回来了。
“咦,你怎么在家呢?”牧儿跳下来就问。
“为什么不能在?”果儿没好气道。要是早知道牧儿要去镇里给她们购置东西,她定是不会同意的。
“呵呵,洛先生,你现在知道果儿不一样了吧!”刚落地嬉笑着冲着那半撩开的车帘道。
只见那车帘开落后,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下了来。
看着那张脸,果儿本能一瞬的激动,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勾了嘴角对上了那张温润的脸。
“洛心?”她没有叫哥哥的习惯,只得直呼其名。
洛心半拧着眉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直到确认无恙,才松了眉头,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道,“是不是昨天吓傻了,哥哥都不叫了?”
“我不记得了,呵呵、、、”果儿尴尬的仰脸笑了笑,倒是没抗拒他的亲昵,好像本就是自然而然。
刚松垮下来的脸在听到这话时,立马又绷了起来,直望着那双透澈的水眸紧张道,“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嗯”果儿点了点头。
洛心袖中的手本能的收紧,眸中掩不住的落寞,只是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时,不远处土屋那边的情况引的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