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转世千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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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转世千载-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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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徐子陵和石青璇的儿子。
    裴素问懒得知道他的名字,只要知道这一点,她就什么折腰结交的心思都没了。
    时日过去,当年七八岁的男孩也成了十一二岁的少年郎。
    等晋王成了皇帝,她也进了宫,册封了妃位,却没有萧淑妃得宠,也没有随后进来的武昭仪圣眷浓厚。
    裴德妃的宫里一个月也就只能见得皇帝两次,可裴素问却对自己在皇帝心里的地位极有把握。
    可偏偏那少年却为她操心起来。
    “我说,你这么不得宠,可有人欺负你?”
    “莫非你为我欺负回来不成?”
    只见得那少年挑眉一笑。
    “可是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裴素问觉得这少年心性,天晓得第二天怎么转,没兴趣拖个小孩子下水,干脆不再给他半夜留了道窗。
    玩宫斗么。
    谁管那武才人背后站得是谁。
    管你是魔门还是慈航静斋的人。反正只要你在这宫里头,就要守那宫里头的玩儿法。
    搬到了萧淑妃也搞死了武昭仪,这一路惊险走来,当李治提了废后的话题时,长孙无忌第一个不同意。
    朝堂上不同意,宫里头就不太平。
    若无那少年,裴素问怕是真得死在武艺高强的刺客手上。
    此时那少年已经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他冲着裴素问一笑,扛着刺客的尸体,就如他当年翻晋王府邸的墙时那样,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宫。
    第二天一大早,裴素问便听说长孙无忌家门口被丢了个死人。
    她面上露出了笑意,听见身后树叶摇动的身影,往回看去,却什么人影也见不到。
    元宵节,宫里头开了赏灯宴,裴素问得了御赐的宫灯,不假宫人之手,自己提了灯走在廊上回了住处。
    过了转角,回了宫,自有宫人将那盏灯挂在外头,只要裴素问从床上起来,透过窗户,就能见到那灯。
    等到了三更天时,裴素问被砸到身上的小石子给吵醒了。
    整个宫内鸦雀无声。
    她披了外衣走到窗前,只见灯下有一人站着,脸上带着可憎可怖的恶鬼面具。
    站在灯下的那人,将面具取了下来。
    光照在他身上,似撒上了一层连岁月都能温柔了的光。
    他走上前来,隔着一扇窗,看着披着外衣的裴素问。
    裴素问往后退了三步,看着这少年。
    “只要你还是石青璇的儿子一天,就不要想我给你好脸色。”
    只要他是石青璇的儿子,哪怕裴素问当了女皇,后宫要征纳全天下的男人,那名单上也一定不会有他的名字。
    反正裴素问也不知道,这少年到底是怎么对她动了心,她觉着,就算自己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更多的想法产生。
    自那之后,徐俊便带上鬼面具,尽心尽责的当了裴素问的第一个下属,却再也不曾靠近她三步之内。
    裴素问她心中却想,这样子的傻蛋最好多来几个,否则她得上哪儿才能找到这么好用、又不用担心会背叛自己的下属?
    徐俊为了给裴素问找那药,上了天山。
    摘了千年雪莲,合着其他视其味灵药,就地做了那一瓶药。
    却在路上受了重伤,重伤不治之时,遇见了慈航静斋的某位女弟子。
    被她所救后,徐俊送往家的信鹰便带来了徐子陵。
    徐子陵又气又恨的是,儿子见了自己的第一面,就是拖他将那瓶给裴素问带去。
    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坐在九五之尊、天下人位之上的女人。
    可徐俊和那女皇帝的亲属关系……细思恐极。
    徐俊长那么大,第一次央求自己的父亲什么事。
    就算徐子陵再也不愿意,也得完成自己儿子的请求。
    所以,他就带着药进了宫,将药给了裴素问,看着她什么也不问,就将药给吞了下去。
    徐子陵没忍住,问了一句:“若是我下毒呢?”
    裴素问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回了徐子陵一句话:“我信的是你儿子,又不是你。”
    徐子陵深吸一口气,转头就走。
    他怕他再留下去,会想将这儿子倾心数十载的女人一掌拍死。
    徐俊在外头听见了裴素问说的那句话。
    他觉得自己伤还未好便星夜兼程赶过来,是完全值得的。
    这么多年的等待,他可能就等这么一句话。
    爱就是爱上了,那又能怎么样呢?
    发乎情,止乎礼。
    只能保持距离,不碰不想不再说公事外的话。
    长乐见到那位真正的“徐先生”进来后,心中别扭,面上却不露声色。
    她能在母亲面前卖乖,那是彩衣娱亲,是孝。
    可若是说她本性就是如此,那才是鬼都不信的事情。
    “慈航静斋……”
    徐先生进来,悄声汇报了慈航静斋的动向。
    那位救了他,又对他倾心而透露了慈航静斋内部消息的女弟子,最终为自己的师门,和整个佛道带来了灭顶之灾。
    裴素问想弄死慈航静斋的念头,打从她亲眼见到母亲的遗体被送到棺材里后产生了。
    这就是一厢情愿的爱吗?
    为了你爱的人,将爱你的人出卖的干干净净。
    ——长乐只觉得心中发冷。
    等徐先生离开了,裴素问让长乐走上前来,靠在她耳边,只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只有她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
    “你父亲没能在太宗病中是搞到武昭仪,就对她思慕再三,登基了后没多久就将她纳进了后宫。得到了手后就新鲜一阵子,还不是没几年就死了。”
    裴素问一字一顿的对长乐说:“就因为是对所倾慕爱恋的人求而不得,男人才会贱到这种地步。”
    长乐明白,母亲说的“这种”,便是“徐先生”所做的种种之事。
    她懂了什么,却想:若不是为了那大位,宁愿什么都不懂。
    裴素问又当了几年的皇帝,征了高丽,收了高丽之地做一州府后,又迁了大批的农人去了高丽当地居住。裴素问后,长乐登基,几代人经营下来,高丽之地已经被汉化的极其彻底了。
    而夺了东瀛之地,这也成了长乐的政绩之一。
    后人皆说,正是这齐朝的两位开国女皇,奠定了齐朝之后千年的统治。
    也是她们二人,奠定了齐朝最后一任皇帝将政权安稳过渡到了民主政府的源头。
    
    第70章 综美剧(六)
    
    诺兰和亚丽克西斯二人在挑战逃出生天的方法,而将两人的性命放上一端为“生”,一端是“死”的天平上时,在克莱斯基先生砸了下一千八百万的赎金砝码后,天平的托盘重重的倾向了生的那一边。
    倒不如说,要平息克莱斯基先生心中的怒火,不单要将整个天平倾翻,还要将摆放天平的桌子掀翻在地。
    而诺兰和亚丽克西斯二人,也在绑匪收到了汇款后没过多久,就被专业人士从沙粒中挖了出来。
    自解救成功后,克莱斯基先生便撒下重金,请了专业的保镖公司的人保护自己的女儿。
    那些前海军陆战队的保镖们,守在亚丽克西斯的病房门口。
    明明她不是什么重症患者,但是看在克莱斯基家每年都会给医院捐了二十万美元的份上,依然霸占了最好的病房。
    如果不是送到cpu病房里头实在是太过小题大做,克莱斯基先生怕是真得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可惜在克莱斯基先生眼里,自己女儿的任何事情都不会是什么小事情。——她的所有事情,都会被这种早年丧妻的中年男人给视为头等大事来对待。
    而除了姓克莱斯基家的人能进出病房外,也只有与亚丽克西斯公主一起被困又被救的诺兰`罗斯能够进来探望自己的“病友”了。
    “我可没有捧着一大束植物的生殖器来探病的恶习。”
    诺兰剥着橘子皮,将里面的橘肉取出,一片片放到了盘中。
    “我想公主殿下你也不会中意这个的。”
    亚丽克西斯配合他的言语般,放下了手上的书,缓慢地眨了一下双眼。
    “诺兰先生,你真是和我心意。”
    她之前已经声明过了不乐意听到“高塔上的公主殿下”这个形容,损益诺兰去掉了高塔,直接用褒贬难辨的“公主殿下”来称呼她。
    他一贯使用的那副,让人更加愿意相信这份言辞的嘲讽之意的腔调来说着话。
    得到了夸奖,诺兰脸上的笑容正如化妆舞会上的怪诞面具一般,他回答:“多谢公主殿下的夸奖。”
    亚丽克西斯无所谓的耸耸肩,吃起了果囊剥好的橘子。
    “我一直很好奇——”诺兰将自己的身体靠近亚丽克西斯的身侧,附在她的耳旁轻声问道,“那么,到底那瓶香水是谁送的呢?”
    要是那位未婚夫先生,就有趣了。
    亚丽克西斯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我怎么会知道。”
    “反正,无论如何不会是女人送我香水。”
    诺兰挺想吐槽这句话的,可惜他想不到合适的刻薄话来对待这位克莱斯基家的掌上明珠。
    被人所爱是理所当然的,不被人爱才是奇怪的事情。
    因为存在感过于稀罕的缘故,导致了她那乖僻的性格不为众人所知。
    谁知道那个绑架犯是怎么能够将她和诺兰`罗斯这个科技公司的钻石王老五给抓到的。
    反正——
    诺兰一想到那条在黑暗世界引起巨大反响的悬赏金额,就忍不住为那位绑架犯致哀。
    两百万美金的悬赏额买一条命。
    这就是诺兰`克莱斯基被踩到了底线后作出的反应。
    虽然有些夸张,不过——
    诺兰也没办法对差一点失去女儿而后怕的父亲做出什么批评之词。
    他顶多嘲讽一句“反应过度。”
    “你又不是什么救世军(慈善组织)。想要报恩也不能将自己的努力也一起搭上,再说了——”
    前面那些话,亚丽克西斯还是指的阿曼达`克拉克那错漏百出的复仇剧,后面她就将话题给改了。
    “你个双性恋出入我的病房真的可以吗?”
    “放心吧。”
    诺兰摆了摆手。
    “我对你这种类型的女性没有兴趣。”
    像是亚丽克西斯这种不拿自己的性命和旁人的性命当一回事的疯子,谁受得了就谁去为广大民众们造福吧。
    ——反正,他绝对不要。
    当艾尔带着点心来探病时,看到的就是亚丽克西斯和诺兰两个人盘腿坐在病床上,各自摆出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来看着放在二人中间的棋盘。
    艾尔扫了一眼这张国际香气的棋盘,在发现上面黑白双方都各有八个皇后之后,就彻底放弃了继续思考“这到底是什么鬼玩儿意”的想法。
    他在小时候,就拖亚丽克西斯的福,玩过全一色的围棋也玩过规则乱七八糟的国际象棋。
    亚丽克西斯又沉思了几秒钟后,挪动自己面前的白皇后。
    随后就见到诺兰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蹭”的跳了起来。
    “不不不!不是这么走!不能这么走!”
    他争论这自己的权益,而这份权益却被亚丽克西斯连珠炮似地话语给驳斥了回去。
    艾尔在发现两人说的话每一句自己都无法理解后,就干脆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刷了一下“绯闻女孩”的博客。
    他早就学会了在天才们讨论凡夫俗子谁也听不懂的话题时,将自己当做毫无存在感的存在,自己去做点其他的事情就好。
    顶多在最后的结论总结的时候,将自己的意见投给看得最顺眼的那一方。
    等亚丽克西斯和诺兰争论出一个“是亚丽克西斯的胜利”后,这两人才仿佛刚发现艾尔的存在似地招呼他吃点什么水果。
    “爸爸都想要将我的病房用水果塞满了。”
    亚丽克西斯拿起一个红色的水果丢给艾尔,艾尔接住了这果子后,假装研究了一会儿,装腔作势地说道:“这是热带水果?”
    “天晓得是什么东西,我以为艾尔你会在什么宴会上吃过这种东西。”
    亚丽克西斯得到了艾尔的一个白眼。
    “得了吧,到宴会上去,谁还会在意那些配菜?”
    听得这话,亚力克西斯沉默的举起了右手,而诺兰则大笑出声。看到艾尔吃瘪,他总觉得非常的高兴。
    “爸爸把1800万给重新拿了回来。虽然损失了一点,不过从其他地方挣回来了。”
    诺兰唯恐天下不乱似地追加了提问:“我可以知道,我的赎金是多少钱吗?”
    亚丽克西斯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而艾尔则叹了一口气,眼神怜悯的看向了他。
    “据我说知的那部分,你是亚丽克西斯的附赠品。”
    诺兰觉得之前的欢欣都成了泡影。
    他怎么就光记得亚丽克西斯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家伙了呢,明明艾尔的毒舌可是和他的花花公子的称号一样的有名。
    这没有血缘的两兄妹,可真是彻头彻尾的克莱斯基家出品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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