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宅贵店都能平定的干干净净,那我遇到的怪事,我相信你们肯定也会妥善解决。〃
我忙答道:〃您信得过我们,那是我们的荣幸,我办事您放心,只要张总不嫌弃,我们肯定把您的事办好!〃
张总点点头,道:〃那我就照实说了,但是还希望你们能保密,我好歹也算是个公众人物,当然,我相信你们是有这职业素质的 。〃
我点头不叠,吹嘘说:〃张总只管放心,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龙井堂在这圈子里,那也是名头响当当的,保证半个字也泄露不出去。〃
张总点点头,说:〃我是仙豪他们老板介绍来的,自然心里有底,那我就直接说了吧;怪事倒不是出在我身上,是出在我老婆身上。〃
我心里一嘀咕,说是要守口如瓶,不会是老婆红杏出墙,让我们去抓奸吧?难道当我们是私家侦探吗?
白泽咂咂的吃着鸡腿,虽然张总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秉着入乡随俗的态度,对他的古装都礼貌的没有多看几眼,可对着这吃鸡腿的声音,还是忍不住脸上露出些复杂的表情。
我赶忙解释:“这道童神灵附体,跟平常人不太一样,不拘小节,张总有怪莫怪。”
张总忙摇头说:“不是为别的,因为,他在吃肉,所以我……”
我忙问:“张总难道是动物保护协会的?”
“不不不……”张总忙摆摆手:“这倒不是,因为这件发生在我老婆身上的怪事,也跟吃肉有关。”
我赶紧悄悄捅一下白泽,白泽没有理睬我,继续把鸡腿吮吸的山响,把鸡骨头咬的喀啦喀啦的。
张总大概也看出我的尴尬,忙说:“不碍事,我这就说了吧!我老婆近来不寻常,是因为,她总嚷嚷着吃肉。”
话说这张总也太神经质了,那么有钱的人,既然老婆想吃肉,给老婆买点肉吃又怎么样!
张总大概看到我脸上的鄙夷,忙说:“是这样,事情有些怪,但我想应该在你们这行业接受范围内,我工作太忙,回家经常很晚或隔几天才回家一次,事情发生在上个月。”脸上边流露出一种十分明显的惊惧来。
他喉结滚动一下,咽下一口唾沫,说:“我去非洲考察了一个项目,两周后才回国,那天半夜十二点多回家之后,家里漆黑一片,我以为我老婆睡着了,就轻手轻脚进了卧室,谁知道床上被窝是空的也是冷的,我心里纳闷,这会她会去哪?我老婆那人不爱与人交际,聚会什么的一概不去出席,也没什么朋友,我正疑心呢,突然听见细细的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赶紧就循着声音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这才发现声音是从厨房传过来的,我打开厨房门一开,吓的呼吸都忘了,只见冰箱门是打开的,内置灯的黄光照出来,我看见老婆跪在冰箱前面,简直如同正在吃水果一样的自然,正津津有味的啃着一块冻的邦邦硬的生鲜肉,才发出那种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一下子也听呆了,生鲜肉?这位夫人是饿成了什么样子?
我不由望向白泽,白泽撇撇嘴,毫无兴趣的继续吸吮着鸡腿。
张总把自己带回到那个场景,忍不住又咽下一口唾沫,两手紧紧交握在一起,青筋毕露,微微有些颤抖,接着说:“我虽然吓了一跳,还是赶忙扶起她,问:“青烟,你,你怎么吃起这个来?”
青烟是我老婆的名字,姓君。是和我家门当户对的一个大企业的独生女,说实话,对我的事业帮助很大,如果没有岳父一家的支撑,想必泡沫经济下,我拿不到这么好的业绩。
她朝我咧开嘴一笑,嘴边还流下些血水,一股腥味让我胃里翻江倒海,说:‘我吃肉。”
我赶紧夺过她手里冷冰冰的生肉丢进垃圾桶,说:“生肉怎么能吃呢?你想吃,叫王姐做给你不就行了。对了,王姐呢?”
老婆没回答,只是不断重复着一句:‘我吃肉。”
我越来越疑惑了,扶着老婆先回了卧室躺下,接着去楼下找王姐,王姐是我们家的保姆,做的一手好饭菜,人也老实,不应该罢工饿老婆成那个样子。
可是王姐的门,怎么也敲不开,我没有办法,找了备用钥匙打开一看,王姐的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两个来时提的大行李箱也不见了。
我当时以为,也许老婆发小孩子脾气,把王姐气回乡下去了,才饿的到了吃生肉的地步。可是王姐不应该招呼都不打一个啊!
再说老婆虽然不喜欢出门,电话总是可以打的,叫外卖不是很方便吗?一个正常人,再怎么饿,也不至于到吃生肉的地步。
我回厨房打开冰箱一看,冰箱里有不怎么新鲜的蔬菜,还有优酪乳和干面包,老婆放着那个不吃,吃生肉,也太不合常理了。”
确实是很奇怪,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我忙问:“张总,冒昧的问一下,您这夫人心理上健康吗?”
张总叹口气:“其实,我老婆这人,性格是有些乖僻,我刚才也说了,她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好像是有社交恐惧症。但是平时很正常的,只是除了我和王姐,她害怕和陌生人说话。”
会不会是心理疾病恶化了呢,那个王姐又走的太匆忙了。
我又问:“张总,王姐走的这么匆忙,她是哪里人?找过她吗?”
张总忙道:“当然是找过的,王姐是我一个朋友介绍来的,说是山西乡下人,做的一手好面食,主要人是非常实在的,王姐又是一个寡妇,也没有孩子,乡下老家可以说是无牵无挂,所以我用的也安心,不怕她突然辞工不做,让我老婆又重新适应,我才重金聘用她照料我老婆。
她这一走,可是大大的违约,我当然去找了,可是我那朋友也没有了联系方式,也记不清她老家地址,实在没地方找她,现在我岳母在亲自照料我老婆,”说着张总苦笑一下:“还大大的发了一场脾气。”
看来张总跟妻子还真是鹣鲽情深,不过这样心理不大平常的妻子应该也是比较累心吧。王姐走的这么匆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受了不恶化病情的张夫人?可惜找不到她,也许王姐知道点什么内情也说不定。
我想起张总说“这一阵子总嚷着吃肉”,便问:“张总,夫人只吃了那一次生肉,还是之后又……”
张总脸色一僵:“这正是我来找你们的原因,我本来也是无神论者,可是,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了。是这样,我本来也以为那次吃生肉根本是偶然,没想到,老婆似乎对吃肉上了瘾。
她平时还是和正常人一样的,只是偶尔看着看着电视,聊着聊着天,突然就冒出一句:我吃肉。
老婆想吃肉,我自然要满足的,叫人用神户霜降牛肉做了牛排,可是老婆却没什么胃口,吃不下的样子。我怕牛排做的不好,又换材料又换厨师,可老婆始终兴味索然,我就问:老婆,你究竟想吃什么肉?
老婆摇摇头不说话,可是那天晚上睡到半夜,老婆突然清清楚楚的说:“我吃你的肉。”
说着说着,张总的脑门上渗出几粒汗珠来。
我忙宽慰道:“张总,也许夫人就是说说玩笑话,难不成还真要吃自己老公的肉嘛!”
张总摇摇头,松开了领带,扯下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把衣领往下一拉,只见锁骨上赫然有一个鸡蛋大肌肉撕裂的伤口,刚刚结痂,上面牙印整整齐齐,像是被人咬了一口。
我瞪大眼睛:“难不成……”
张总点点头,颤抖着说:“我开始并不相信她真要吃我的肉,可是……后来我从睡梦中被剧痛惊醒,只见老婆咬下我的肉,脸上满足极了,吃的津津有味,嘴角挂着我的血,还用指头抿进嘴里,好像,非常香甜一样。”
我也被这生吃人肉的故事吓住了,不由道:“这……夫人这是为什么……”
张总将扣子扣好,道:“我也问过她,可是她仿佛根本不记得这回事,把我的伤口给她看,她心疼的不得了,却问我:”谁这么狠心,竟然咬我老公,简直丧心病狂。”
我说是她咬的,她却无论如何不信,说我胡说八道。
我毫无办法,怀疑她是不是精神分裂什么的,只得请了熟悉她的家庭心理医生来看,可是医生说她一切正常,除了不愿意进行社交活动,其他完全和正常人一样,根本没有变异的人格。
我也宁愿这只是我自己做的一场噩梦,可是这清楚明白的牙印又摆在这里,让人无法释怀。”说着将脸孔埋在双手里,深深吸口气,
说:“老婆的这一系列的行为,让我越来越害怕,我整夜噩梦不断,总觉得她要扑过来一口一口把我吃个干净……这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不干净的东西作祟,”接着抬头充满希冀的说:“这才听见黑帮一个朋友说起建国道上那鬼宅的事情,才特地过来找高人商量商量,只要能让我老婆回复正常,高人要多少报酬,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爽快!我就喜欢这种客人我会直说?
白泽吃净了鸡腿,丢在茶几上,豁然站起来,一双星星眼闪闪发亮,兴奋无比的说:“哦哦哦,原来是附身啊。”
“附身?”我和张总异口同声:“怎么回事?”
白泽干劲十足道:“附身就是附身啊!依小神看来,冤魂栖身在夫人身上,才来作祟的。夫人甚么都不记得,看起来那冤魂灵力也算不得太强,只能偶尔趁夫人虚弱才现身罢!”
张总仔细想想,忙点头道:“没错,老婆总时不时的蹦出些怪话,事后又都不记得了。”
白泽点点头,英姿飒爽的吐出鸡骨头,大义凛然的说:“好,小神这就替天行道,降妖除魔,拯救黎民百姓!你且带路吧!”
白泽的一腔热血简直要燃烧沸腾了,真是热爱捉妖这个本职工作,简直跟搞传销的一样,张总给白泽吓了一跳,忙点点头说:“那就多谢大仙了!”便引我们出去。
我回身喊梅暨白看店,梅暨白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却没有下楼的意思,这个熊孩子,回来再跟他算账。
张总在龙井堂门口停了一辆十分豪华的凯迪拉克,穿黑西装戴墨镜cos终结者一般的司机机灵的拉开车门请我们上车,白泽偷偷问我:“这铁牛莫非与诸葛亮的木牛流马一般自行么?”
我点点头把他推进去,车内豪华逼人,真皮座椅实在高级。
白泽左看右看,张总的司机一启动,白泽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更加新鲜,道:“人类现下也算得上是快活赛神仙了,这铁牛也是好宝物。”
张总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白泽的土鳖司空见惯,还不时跟着点头微笑,看得出交际应酬功夫了得。
车子驶向郊外,顺着一条两侧是粗壮法国梧桐的大路往西,景色十分优美,看来那张太太确实是喜欢清净,才住的这么偏僻,社交恐惧症,想不到名媛也会得这种病。
车子开了四十分钟左右,驶进一个独立的庄园,随着电动大黑铁拉门缓缓拉开,车子驶进去,里面是大片修剪成各种动物的灌木,还有一个豪华的人鱼形状的大喷泉,这种豪宅,我这柴禾妞只在偶像剧里看见过,实在震撼无比,有钱人就是有钱人。
进了那堪称宏伟的主楼,大厅宛如童话中王子和公主一起跳圆舞曲的宫殿,浮夸的不真实。
屋子主色调是土豪金,地毯又厚又软,墙上装饰着各种欧式油画,宗教内容,西洋半遮半掩的裸体美人,白泽大吃一惊,呐呐摇头道:“为何时下如此世风日下,春宫图竟然也能登堂入室,当真有辱斯文……”
张总脸上抽搐了几下,没说什么,我偷偷踢了白泽一脚 ,白泽只好嘟着嘴不语。
头顶上是硕大的繁复菱花水晶吊灯,沙发是你能想象的最昂贵的欧式鎏金款式,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家人有钱一样,狂拽酷炫屌炸天的暴发户风格。
王姐也不容易,这么大的豪宅自己打扫,怪不得离家出走。
张总跟司机使个眼色,司机忙往楼梯里走,很快带来几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模样的人,端着大盘小碟点心摆上,让我直疑心这不是一个“家”,而是某个高档会所。
张总说:“我先跟老婆打个招呼,毕竟她不喜欢陌生人,两位先请自便,我马上下来。”
我忙点头道:“张总太客气了。”
眼见着张总上楼,我低声跟白泽交代说:“那个太太附身的事情,你有把握解决吗?”
白泽眉头一蹙:“你还不知道小神的本事么?当真是大不敬之言,小神怎么也是辟邪神,对付一个附身冤魂,甚么了不起的。”
说着随手抓了一块马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