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明明胸部和右臂中弹,鲜血直流,可是,除了身形震动了两下,根本没有倒下的迹象。
就这样一瞬间,颜寒天已经逼近,他就地一滚,手上的匕首带着雪亮的寒芒,狠历地削向她的腿。
那女人敏捷地一跃,跳离了直升机旁边,和颜寒天打在一起。
倪震宇跟上去纵身一跃,就要往直升机上爬。
被那狙击手一梭子子弹压得滚落了好远。
这一瞬间,直升机缓缓地飞离了地面,舱门唰地一声关上了。
眼看救人无望,唐浩然只得回身和他们一起对付那被丢下来的女人,只要有活口,就有线索。
那女人的攻击很有力,很野蛮,而且随着她的动作,喉咙里伴随着野兽一样的嘶吼声。
离得很近,他们都看得很清楚,她的胸部和胳膊中枪,血液汩汩地顺着她白皙的身体流淌,可是,她照样扑来扑去阻止他们去追直升机,而且攻击招招致命。
倪震宇的木棒子很狠,专门往她的关节处打。
他每打一下,她的灵活度就会弱一些。
唐浩然离得很近,看颜寒天握着匕首,生怕下手重了,打死她没有了线索;而那女人却打得百无禁忌。
颜寒天显得打得很吃力,唐浩然忍住心中的愤怒,就抬手又补了一枪,正中右边的肩关节,她那条右臂立刻软软地垂了下去,可是,她好像不会疼痛一般,剩余的能动的肢体依然狂扑。
他脑海忽然闪过颜拉拉告诉过她的那些恐怖的被控制的女人的事情,大声说:“这女人打不死的,颜寒天,用匕首砍断她的关节。”
颜寒天本就出手见血,久攻不下,听他这一说,立刻出手变得狠辣,三下两下,这女人就被割得四肢碎裂。
倪震宇抬手一木棒,彻底把她尖叫着嘶咬的身体给打趴下了。
那女人匍匐在地上,依然嘶嘶地发声威胁,眼神凶狠得如同狂兽,根本就不像人。
下边赶上来的警察一看到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打的bo虐场面,三个男人的手中或枪或棒或匕首,而那女人手无寸铁,此刻,那女人几乎软成一滩残肢,血流成河,双眼满含着仇恨,而那三个男人依然满面狠历,似乎意犹未尽。
如此血腥的没有人性的场面,惊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快叫救护车”一个警察大声喊。
唐浩然回头看了一眼,一边收回佩枪,一边冷淡地对赶来支援的正要发问的小队长说:“联系附近军队的急救车,严格来说,要好好地控制这个女人,把她捆在担架上,不要沾染她身上的血迹,她很恐怖,建议来接管的部队医护人员,直接送进国家实验室研究确定她的状况。”
唐浩然盯着那在血泊中依然嗬嗬嗬不止的女人,心底充满了恐惧。
颜拉拉被带走的颜拉拉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
第十六章 打不死的小强
唐浩然和前来的警方、部队的重要人员低声地介绍着刚才的情况和问题的恐怖性。
坚决制止把这个女人送往普通的医院。
周围的警察来来往往,进行着现场拍摄、取证;
时候不大,部队的防暴车也呼啸而来,戒备森严的岗哨控制下,那女人被抬起放在了一个密闭的防护罩里,隔断了外人的视线,被运送到了装甲车上;
继而是戴着防毒面具的部队的防毒小队,对地上的血迹取证后,用特殊的武器,进行了彻底的清除。
两个男人站在黑夜的暗影里,闪烁的虹霓照着他们阴云密布的脸。
颜寒天抬手指着倪震宇说:“你一定知道是谁掳走了她,这样恐怖的杀不死的女人,曾经出现在你家西山别墅后的花园里,你不要抵赖,为什么一定要掳走她?”
他说着用力地抓住倪震宇的肩膀猛晃,那狠历阴绝的魅艳的脸上满是怨毒。
倪震宇面色苍白,他缓缓地抬手拨开颜寒天的双臂,弹了弹肩头,冷淡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还是那句话,颜拉拉是我的女人,我根本用不着掳走她。”
颜寒天愣了一愣,这个该死的嘴硬的男人。
他凑近倪震宇的耳边哂笑道:“或者,你觉得既然得不到,索性就毁了她,你是看不得我和她在一起;一如当年,你横刀夺爱的卑劣。”
倪震宇笑得很灿烂:“你终于承认了你的胆怯!如果你爱她,我自然就夺不走,是你的胆怯,你害怕世俗的流言,所以,你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了我的怀抱;
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她吗?
她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像个跟屁虫一样地跟在我们的身后,我曾经以为她是因为我,而眼含羞涩,因为我,而出落得越来越动人;
你常常对我说的,她在深夜里等待你灯光。
你知道吗?无数次我们一起很晚回家,你家黑的老宅里,她的房间透出的灯光有多么的诱人吗?
我竟然当了你们兄妹那么久的电灯泡,而且自作多情地对她越来越动心,你知道这种被人愚弄和欺骗的感觉吗;
她因为和你的感情承受不起的压力,而悲伤忧郁;
我让她看到,我比你更好,我能给她的爱情是你所无法比拟的,所以,最后她选择嫁给我,我一点都不意外;
我意外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她嫁给我的真相,她一次醉酒后告诉我嫁给我原来竟然是为了避免不伦之恋给你带来更多更深的伤害!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承认我败得一败涂地;
可是,只要她能在我冰冷的家里,每晚给我一抹暖热我眼睛的温暖就行了,我对她没有苛求;
只要她还在那个家,只要她还属于我,我不介意她的心去了哪里!
你还能让我退缩到什么地步?
还能让我忍受到什么程度?
谁知道,在你们的双亲去世后,竟然真的又有了死灰复燃的机会,是你主动的,还是她主动的?
是什么让我们高贵自尊的颜少忘记了背叛的羞辱,重新地要了她?”
颜寒天听着倪震宇的话,他的心一阵阵地抽搐,过往的苦涩让他几乎呼吸艰难。
他的心痛得扭曲,他低吟了一声,捂住了胸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倪震宇,想想年少时,拉拉是多么的可爱、动人;
想想你们婚后,她为了吸引你而整形所受的折磨;
她只是个很普通的小女人,她渴望着简单的幸福,可是我们两个显然都没有给她,这三年,她并没有比我们俩任何一个人好过;
你忍心看着她就这样被抓走,然后,也变成试验品,变成一只怪物吗?
“这些不要和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倪震宇狂躁地推开颜寒天,转身踉跄着离开。
唐浩然过来,看着失魂落魄的颜寒天说:“大哥,我是把拉拉当成妻子来疼爱的,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救她回来,我待会和清场的士兵一起去部队。”
唐浩然这是对他表白什么啊!
在颜寒天的震惊神色里,唐浩然看看周围,凑近他的耳边说:“情况比我们设想的要恐怖几百倍,全国有六个省级城市都有倪家的地下实验基地生化实验、病毒之类的,骇人听闻;
你最好也做好准备,把你的人都集中起来,用所有的能力快速地储备抗生素之类的药物,储备各种黑市的武器,这场围剿有可能会演变得很漫长而惨烈。”
唐浩然在颜寒天震惊的目光中,拍拍他的肩膀:“今晚就让呼延海把青青也带走,你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储备抗生素上边,还有,这边倪家的动静,也需要你来留意,傅汀足够承受你的信任,让他留在你家,帮你策划和坐镇,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还能带着拉拉坐在一起喝茶。”
一股刺鼻的气味窜入颜拉拉的鼻子,她慢慢地苏醒,睁开眼。
这是哪里?
顶上是白的人的白炽灯,亮度足以和医院手术的无影灯相提并论了。
两个全身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手套的人,探头看着她。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卫生间洗手的,倪震宇等在外边,她在想着怎么摆脱他。
一个清洁女工在她的身边擦拭着洗手台,忽然,她的唇被一块布捂住,然后,她就丧失了意识。
她挣扎了一下,四肢是被强制固定在身下的床上的。
她试探着扭动一下头颅,头部正上方一个检测器缓缓地下落,一双手伸过去固定住她的头部,给她戴上了。
“费这么久的周折,半夜里把人从床上拔起来,竟然是为了这样娇弱的一个女人,瞧瞧,还穿着如此考究的晚礼服。”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没有看出吗?她的皮肤好得如同充气娃娃。”
另一个男人打了个连口罩都掩饰不住的呵欠,一只手恶意地在她裸着的肩膀摸了摸。
“你们要做什么?绑架吗?我家有的是钱,只要你们放了我,要多少都可以。”颜拉拉侥幸地揣测。
轻笑声在周围响起。
“又是一个自以为金钱万能的家伙,呵呵。”
“那你们要做什么?”颜拉拉戒备地说。
“不做什么,今天只是做一些常规的化验,进来这里,证明你的身体有异常于常人的地方,这些就是我们要研究的。”
一个口罩捂得严严的男人,用针头在她的胳膊上抽走了一些新鲜血液。
“现在给她消毒,随后给她换上隔离服。”
那男人吩咐着,床两侧透明的红外线的防护罩无声无息地从她的床下翻起,最后扣合在她的身体上。
“我去化验区,你待会给她换衣服,不要过分了,据说这是上边指明要的人。”那人吩咐着出去了。
房门打开的片刻,外边似乎有惨烈的尖叫声传来,然后是关闭,叫声消失。
嘀嘀嘀的提示声响起,红外线的消毒罩缓缓地打开。
颜拉拉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最早摸了她肩膀的男人俯身看着她。
他的指缝间夹着锋利的手术刀,银色的寒芒闪烁着,他轻轻地掂起她礼服的胸口,嘶嘶嘶地很认真很缓慢地从上到下把衣服割裂开。
白皙柔软的肌肤上露出蛋清色的绣花内衣,软软地贴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
“看不出来,这么纤细的身材还能这样的有料。”那人垂眸看着她雪白的乳沟。
手指随意地一抹,胸衣从中间裂开。
她饱满的xw乳弹跳而出,粉嫩的ru尖,如同迎风的花儿,在他的面前蛊惑地颤动着。
他遮蔽在口罩下边的唇抽了一口冷气,呆愣了瞬间。
他犹豫了一下,收起手术刀片,伸手托住她的腰,让她弓起身子,摘下口罩,伏唇含住其中的一个,真软真甜,有钱人家的女人,就是保养得好。
他仿佛品尝着天下最美的佳肴一般,吮吸舔舐得唧唧有声。
颜拉拉觉得心底恶心得几乎要不能呼吸。
她从来没有想过,亲密的撕磨、唇舌的触感,再加上这暧昧的说不出是吸还是吮的力道,换了个陌生人来做,竟然如此地让她难以忍受。
似乎是尝到了甜头一般,他加入了一只手,揉玩着她的另一只浑圆,不时地捏捏按按那顶端的红樱桃,不消片刻,极端挑逗的亵玩,已经让她轻粉的肌肤泛出嫣红的色泽,那小樱桃饱满的光泽衬在雪白的浑圆顶端,更显得魅惑。
老天爷,这个小女人真他妈的可口。
她胸部的肌肤如此的饱满而富有弹性,让他的舌尖充满了弹跳的嫩度,那鲜跳跳的触感,挑逗到他胸腔之中的原始冲动。
男人的脸已经热得发红。
他舔舔唇喘着粗气看着颜拉拉。
“我的手和腿被扣得很痛,我这么弱,如果你放开我亲热,滋味会更美妙的。”颜拉拉眯上眼,软语地祈求。
那男人犹豫了一下,抬手看了手表,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送化验单的,他不能让人看出什么。
那人平息了粗重的气息,又带上口罩,把手移向她的下体。
紧紧的小内内,从他指尖滑过后,也裂开得很彻底。
他的目光逗留片刻,果断地扯出她身下的衣服,丢弃在地上,拿起身边的隔离袍,从她的身体下穿过,又瞥了她诱人的身体一眼,合拢衣服,从正面拉上了衣服拉链。
“这是什么,粗硬得好像是裹尸布一样。”
颜拉拉瞟了眼看不出什么质地的衣服,硬硬的咯得她不舒服。
“进入这里,放射性元素多得很,这衣服能帮助你坚持到各种实验结束,当然,说它是裹尸布也不为过,它的确是裹尸布。”
男人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
这些试验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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