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四拍拍手说:“听到了吗?是你们家主子的东西,不是我的;
抬到了地方,我们就比划;
我输了就滚蛋,你们输了,就听我的话,一起搞好这宅子的安全防护。
那些人看看他单薄的身子骨,都忍不住大笑了,嘻嘻哈哈地开始干活,期待着接下来的打斗,毕竟虽然是保镖,他们动手的机会真的很少。
那潜伏在血液中的爆裂因子很渴望着发泄。
一行人手脚利落地收拾好东西,就拥簇着唐十四下楼了。
唐十四很无奈地伸手按按太阳穴,对颜拉拉说:“动手到什么程度,我一向出手很重的,难道你支付医疗费?”
颜拉拉收了笑,她看了眼那些虎背熊腰的貌似强壮的保镖,说:“这里不养白吃饭的,当初哥哥支付你们高额薪水的时候,已经说了伤残自负了;
今天在他手下受伤的人,卷铺盖滚蛋;
愿意挑战他的站到我跟前;
愿意听他指挥的人,都站在他身后;
以后这院子的保安工作就交给他指挥了,我讨厌无聊的内耗。”
颜拉拉话音刚落,周围一片静寂。
他们这才知道,这个貌似温柔的小女人,原来也可以说出这样一针见血的硬话来。
那群站着的人都在相互衡量着利弊。
想着有没有必要当什么出头鸟,做这些出力不讨好的挑衅。
终于,颜拉拉的跟前最终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就是最先挑衅唐十四的那个;另一个显然是他的铁哥们。
唐十四和颜拉拉传递了一下目光。
颜拉拉对他无所谓地摊摊手,说:“快点收拾好这个烂摊子,上边的东西还等你安装呢!”
说完转身上楼了。
唐十四知道颜拉拉那意思是随他的便了,也知道这样的一群人,不拿出一些实力是绝对无法镇住的。
“这样比吧,十分钟之内,我们大家数着,谁身上挨的拳脚数量多,谁就算输;
大家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有点小小的不顺眼而已,算作同事之间的切磋,不需要下重手,你们两个觉得怎么样?”
唐十四身边一个面目威武的中年男子大声地说。
周围一阵附和声。
唐十四点点头说:“我同意,你们两个一起来吧。”
这话一出,刚刚轻松一些的氛围立刻沉重了起来。
那中年男子忍不住说:“年轻人,不要托大,拳脚无情,再说,一对二,这输赢怎么定?”
“只算每个人挨到身上的拳头,不算人数,可以么?”
唐十四很耐心地解释。
“呃这个你们两个觉得怎么样?”那中年男子转头对另外的两个人说。
“既然他这么说了,显然是他很有把握,我们就厚着脸皮一起上好了,点到为止,我们不会下重手的。”那个最先挑衅的男子有些羞恼地说,不过话里的敌意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然很单薄,但绝不是没有脑子的笨蛋,他可能真的深藏不露了。
“等等”一个年轻人大声说,“我去那边拿点白灰,大家的鞋底都踩上一些,免得高手过招,出手太快,大家数错了,就有失公允了。”
哈哈哈,善意的笑声响起来,凝滞的氛围一下就松懈了很多。
时候不大,白灰就被他捧了来,唐十四和那两个保镖都依言到上边踩了两脚。
那中年男子分了组,让他们每组负责一个的计数。
认真地看着手中的表,大声说:“开始!”
声音刚落,只见唐十四的身形一闪,飞快地从两人中间穿过,高高跃起,同时踢了他们每人各一脚;仗着身形灵活,不停地变换方位,频频地踢向他们的身体;
那两个人因为不曾有过什么配合作战的经验,同时又顾忌着打到自己人,所以,处处受制,十分的被动。
终于,有一个人反应过来,退出了圈子,另外的人才开始放开来打。
十分钟很快,胜负已见分晓。
唐十四在最后的时候挨上了两脚,而那两个人的身上,到处是白灰,简直是惨不忍睹。
胜负根本就没有悬念。
“你小子耍诈!”一个人不服气地说。
唐十四淡淡一笑说:“头脑在对敌时的作用很大的,保镖不是出蛮力,不是破命上,而是很好地保护好自己和主人,以消除隐患为主。”
“愿赌服输,我们这就告辞了!”
那个最先挑衅事端的男人很有几分血性,他惭愧地拱手告辞。
唐十四笑着说:“你们不用离开,我没有那么小肚鸡肠的,今天是我给大家带来了不愉快,在这里我给你们赔不是了;
颜拉拉说让我负责这里的保全工作,那是高看我了,我对管制别人没有兴趣;
只是刚刚这一路走来,看到的问题不少,我现在一一说了,你们觉得有道理的话,就赶紧着手去改进,我们共同面对是的在暗处威胁着雇主的杀手,还有我们自己的性命,我想你们不会不知道这危险性吧?”
“有什么话,请你尽管说”
那个中年男子谦和地说。
刚刚唐十四的身手有多敏捷,他们算是也长了见识,此刻看他胜了也毫不骄矜,在这里的都是些粗豪的汉子,一时间都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那我就不客气了,进入大门的两个监视的摄像头右边的那个浪费了资源,往旁边的树上向上挂两米,视角搭配着更合适,监控的方位就没有死角了。”
唐十四说得很自然。
“你怎么看出那里设置了隐形的监控?”
一个瘦小的男子出列,满脸不可置信地问,因为这院内的监控设计是他做的,他在业内也自诩为能人了,谁知道,这个男子只是从那里经过了一次就看出来了。
而且,按照他的建议一想,真的是很好的补充。
唐十四很谦虚地说:“都是班门弄斧而已,只是门口的监控很重要,这里的围墙很高,还通了电网,现在的人高来高去的不多,所以,门还是很重要的。”
“唐先生还有什么建议吗?请尽管说。”那瘦小的男子很谦恭地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院子至少还需有十二处必须提供监控的,务必让所以的地方都能尽收眼底,这样的监视系统才更合理,晚些时候,我会再详细地在院里转转,给你提供草图的。”
唐十四笑笑说。
“多谢指点,我现在就去着手调整那个位置的监视器。”瘦小的男子很客气地道谢,然后,带了两个手下离开了。
“哪位是负责安排值夜的?”
唐十四问。
看到刚刚那个愿赌服输的男子站出来。
他客气地笑笑说:“这个院内的名哨和暗哨安排,我有个小小的建议。
那男子很尴尬地望着他。
“把这宅子的结构布局图给我找来,我给你标出,看看和你的安排有没有冲突,可以吗?”
唐十四的话说得很客气。
“当然可以,我这就去拿。”那男子拱手离开了。
“在大家的岗位没有什么变动通知之前,你们就还按照原来的工作忙吧,有懂电脑配线的人吗,请待会儿给我搭把手。”
唐十四说完,大家都井然有序地离开了,只有一个人犹豫着留了下来。
“多谢了,上边的活儿很多,跟我一起上去吧。”
唐十四很亲热地拍拍那人的肩膀,两人转身上楼。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单独对着颜拉拉,就会紧张得大脑不听使唤;
可是,只要有一个外人,他就很正常。
他对这种无法理解的现象分外的困惑,这不,赶紧拉个大灯泡过来。
颜拉拉正在拆着巨大的各种仪器的包装盒,累得她只想跳脚,关键是拆开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组合,这让她很暴躁。
听到脚步声,她头也不抬,恶声恶气地说:“你的身子在店里被女人掏空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搞定。”
唐十四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示意她身边还有别人,不要说话太原形毕露了。
颜拉拉抬起头看到他身边那陌生的年轻面孔,立刻红了脸。
“我请他过来帮忙搭把手,不然,我一个人装着很费功夫。”
唐十四说着,打开一个大纸箱,里边竟然是各种花花绿绿的集成板和连接线。
他环视四周,大致在头脑里布局了方位,开始指挥着那人帮自己递东西和做些粗浅的工作。
把他需要的东西找到,放在他指定的位置上。
颜拉拉看他忙个不停,还不时地在一个文件夹的纸上写写画画,计算着路线图。
“你怎么搞的,看着好像很复杂。”颜拉拉困惑地看得眼花缭乱。
“这都要问你了,东西是你让我买来的,可是,你却不会用,我必须按照你的意图,把这么多可能不兼容的东西调整和谐了。”
唐十四忙而不乱地说。
“成功的可能性大吗?”
颜拉拉目露异彩。
“什么,你没有见过成品,就敢让我这样胡搞?”
这次轮到唐十四吃惊了,这可是目前电子通讯器材最尖端的一些元件,许多集成线路的功能极端的强大,他自诩丰富的想象力都无法企及。
“当然了,如果有成品,我费这劲儿做什么?”颜拉拉很无辜地说。
“等着吃惊地瞪大眼睛吧。”
唐十四大声地说,一脚踢开了一个碍事的包装盒,她离他太近了,让他心慌。
“你真的有这么大的把握?十四,你真的太好了。”
颜拉拉开心得要跳起来。
“颜拉拉,我什么时候说有很大的把握了?这东西,搞成了会是最尖端到恐怖的存在,搞不成,就是一堆废品了。”
唐十四故作悠然地逗着她开心,天知道他看着她凑过来的脑袋有多心乱
“呃那你为什么让我瞪大眼睛吃惊地看?”
颜拉拉不解。
“上边的两种结果出现任何一种,你都会吃惊地瞪大眼睛吧。”
唐十四说着席地而坐,拿起已经加热后的锡枪,开始认真地焊接一些主要的电子元件。
那个保镖的手脚的确很麻利,他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把唐十四吩咐的活儿都漂漂亮亮地做到了位,然后就把那些垃圾都清理了下去,顺便把狼籍一片的大厅,收拾出了简单的不让人看着心烦的模样。
这小子是个有眼力的。
唐十四一边忙碌,一边说:“怎么称呼你?”
“我叫赵明,张王李赵的赵,日月明,平时也喜欢摆弄一些东西,好拆拆装装的,嘿嘿。”
他的嘴巴也很利落。
“好了赵明,多谢,以后我还有活儿麻烦你,请多帮忙了。”唐十四很和气地对他说。
“嗯,那我先回了,我在右二室住,随叫随到。”
赵明不卑不亢地说。
看着他虎虎势势地离开的背影,颜拉拉笑着说:“十四,很少见你对外边的人有兴趣,怎么,看中人家啦?”
唐十四的小脸立刻唰地红了。
他知道那种诡异的症状又来了,只要他单独地和她在一起,他就忍不住紧张、激动。
“啊难道你真的喜欢男人,你看上了刚刚那家伙?”
颜拉拉看他的脸可疑地红下去,都可以和红布媲美了。
唐十四气恼地放下手中的东西,抬手揉揉自己发烫的脸,不知道如何回应这问题。
“呵呵,看你那呆样子,脏爪子都把脸摸脏了。”
颜拉拉实在看不过他那呆头鸭的模样,他什么时候这样了,难道在牛郎店真的被女人虐待得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她很无力地抬手帮他抹去了脸上的污垢。
滚烫的肌肤灼痛了她的指尖。
“这么烫,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颜拉拉说着把手拿回去贴在自己脸上,比较着温度;
她记得颜青青测量她有没有发烧就是这个样子的。
她的手好软好香,凉凉的让他舒服。
唐十四终于从她的亲昵中恢复了神智,看着她把从他脸上抹去的灰尘又按在了她白嫩的小脸上,那关切的模样,真的好可爱。
“你才发烧了,把人家脸上的灰抹走,涂在自己的脸上。”
唐十四不满地说着,尽力地集中精神在跟前的电路板上,决定不再看她
“臭美,你脸上的灰很香吗?我会抢着抹!”颜拉拉毫不示弱。
“就是香,不然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唐十四侧头挑衅地看着她。
“我让你香!臭美的家伙!”
颜拉拉说着把手在地上摸了一把,用力地墁在他美艳的脸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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