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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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 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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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点儿!他人又跑不了!”
    颜十七却压不下急切,“我就是想知道杜锦轩逮着了没有!”
    赵翀道:“五味的药还是弱了点儿!”
    颜十七耸耸肩,“你也说了,他是惠通大师的记名弟子嘛!怎么说,也是沾染了佛法的人。何况,医者仁心,他一门心思想着的是救人,让他害人,真真是为难他了。”
    赵翀挑眉,“你倒是为他说话!该不是嫌弃我心狠手辣了吧?”
    颜十七咧嘴,给了他一个谄媚的笑,“夫君真多心!我只是说了句公道话而已。说起心狠手辣,我与夫君何尝不是一类人?”
    赵翀就被“一类人”给取悦了,“算你识相!”
    颜十七又开始摇他的胳膊,“懂医术其实也是蛮好的,不说那治病救人了,就是把药变成毒,也是蛮神奇的啊!”
    “怎么?有想法?”赵翀看向她的眼眸一片星光璀璨。
    颜十七道:“还真是有!”
    赵翀道:“学习医术很苦的!”
    颜十七撇撇嘴,“谁说我要学了?有了你在身边,我还需要学吗?不过是想着你要是能给我配点儿毒药防身就好了。”
    赵翀点点头,“这个可以!但我还是不放心!你能保证自己不会误用了?”
    颜十七抚额,“我在你心中就那么没用吗?”
    赵翀赶紧拥了拥她,“哪里话!我这不是担心嘛!今日的事情给我提了个醒,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颜十七就无语问月亮了。
    赵翀直接带颜十七到了书房,沈铨果然在那里等了。
    衣衫略显不整,头发有些凌乱,看上去有几分狼狈。
    抱拳冲着他们行礼,“见过主子!”声音沙哑。
    颜十七连忙吩咐上茶水,“沈先生是否还没吃饭?”
    沈铨看了眼赵翀,搓搓手,“刚刚抽空吃了点儿!”
    事情没有做好之前,他哪里敢把吃饭摆在前头啊!
    “坐吧!”赵翀吐出了两个字。
    沈铨这才在小夫妻俩对面坐了。
    云逐奉茶上来,很快的退出了门口。
    “先生先喝口茶润润嗓子。”颜十七道。
    沈铨的嘴唇已经干裂,许是被山风吹的,但喝不上水应该才是主因。
    颜十七瞅了瞅身边人,一脸的肃冷。知道这就是他平时示人的样子了。
    不是他故意端着架子,是惟其如此才能服众吧!
    年纪轻轻位居高官,自然要拿出点儿派头来。
    一如他当初的大胡子。
    颜十七就有些心疼他。
    垂在桌子底下的小手就去勾了勾他的。
    赵翀看了她一眼,面色有所缓和。看着沈铨喝完了一杯茶,才开口问:“人可是抓住了?”
    沈铨道:“人没找到!属下失职!”
    “什么叫人没找到?”赵翀眼中闪过凌厉。
    “五味的迷*药那么弱吗?”颜十七沮丧的问。
    当时明明看到杜锦轩是中招了的。
    赵翀道:“对于练武之人,是能稍稍压制药性的。”
    何况,五味用的只是普通的迷*药。
    那种药,若是用在密闭的房间里,的确是能祸害人。
    但在空旷的原野,还有强劲的风,能吸进去多少就很难说了。
    好在,五味是用了计谋的。
    当然了,若是迷*药换成毒药效果就好了。
    沈铨舔了舔嘴唇,“杜锦轩对自己够狠,硬生生在自己胳膊上砍了两刀。”
    “嗯?自残?”颜十七瞪大了眼眸。
    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怎能随意糟蹋?
    他这是受不住失败,拿自己泄愤吗?
    赵翀道:“疼痛可以让一个人头脑保持清醒。”
    颜十七就闭了嘴巴,恐怕她处于那种境况下,也会这样子选择吧!
    沈铨道:“后来直奔悬崖而去,然后纵身跳了下去,毫不迟疑。”
    “悬崖有多高?”颜十七急急的问。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杜锦轩做事总算场面了一回。
    沈铨道:“十来丈吧!”
    颜十七道:“那么高!就算摔不死,也会断胳膊断腿了吧!”
    “未必!”赵翀端起茶杯,却是递到了颜十七手里,“你忘记了,我带你飞过。”
    “啊!”颜十七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沈铨还在呢!他可真敢说啊!
    不过,听他这么说,心下也了然了。
    有一种武功,是可以身轻如燕的。
    杜锦轩能那么决绝的纵身跳下,定然就是仰仗着武功护体了。
    赵翀道:“他既是中了迷*药,身上又有伤,就算他武功再高,也绝对做不到毫发无损。悬崖下面没找到?”

  ☆、第八百三十四章 纵宠着她

第八百三十四章 纵宠着她
    沈铨道:“一直找到天黑,都没见踪影。如今,还有人在守着。”
    赵翀道:“把人撤回来吧!没必要了!”
    “是!”沈铨眼中虽然有犹疑,但还是很干脆的应声。
    颜十七呷了口茶,放下茶杯,若有所思道:“夫君对于我们这趟悲悯寺之行,是早就做了安排的吧?我是说,沿途应该都是做了摸排的。”
    赵翀看向沈铨。
    沈铨面露惭色,“是!属下特意使人去沿途打探过了。或者说,悲悯寺方圆百里都已经搜查过了,搜查的结果是并没有什么异样。”
    颜十七道:“那么,问题来了,今天的黑衣人少说也得百十个吧,这么大的目标,人藏在哪里?”
    赵翀噌的起身。
    沈铨慌张的也跟着起。
    唯有颜十七却四平八稳的坐着不动。
    赵翀道:“夫人继续说!”
    颜十七冲着他微微一笑,“上次刺杀周怿的时候,是发生在悲悯寺,这次的刺杀还是发生在了悲悯寺的附近。那么多的人,不可能是从百里外的地方急行军赶过来的,否则,那么大的目标,你们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
    “那么,就只剩下了一个解释,悲悯寺周围,有他们的秘密基地。”赵翀顺着她的话道。
    说完这话,眼睛就直勾勾的看向沈铨。
    明明已经深秋了,沈铨却感到额头冒汗。“是属下失察!属下这就去亡羊补牢!”
    “沈先生!”颜十七喊住他,“以安全为重!叫上五味吧!跟那些人不用讲仁义,什么毒攻火攻都尽管用。”
    赵翀的唇角抽了抽,“就听夫人的!”
    颜十七抬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是我心狠啊!是那帮人太杀人不眨眼了。留着他们,还不知要祸害多少好人呢!”
    “是!夫人所言极是!”沈铨抱了抱拳,转身往外走。
    “先回去吃了饭!也不急在一时。”赵翀冲着他的背影道。
    “是!”沈铨的声音已经飘远。
    赵翀叹气。
    颜十七连忙起身去到他面前,“你别自责!狡兔还有三窟呢!人比兔子狡诈,也就不足为奇了。”
    赵翀圈住她的腰,让她贴在自己身上,“还好,我有你这个贤内助。”
    颜十七很受用的在他怀里甜笑。
    她相信,就算自己不多嘴,他也能够想到。
    不过是想着在他属下面前给自己买脸罢了。
    他这般纵宠着她,她很受用。
    在他属下面前,自己有脸没脸,她并不在乎。
    她在乎的不过是他对她的态度。
    她相信,他的属下也是看着他的眼色办事的。
    只要他把她宠在心尖上,谁还能轻视了她去?
    “你处理公务吧!”颜十七弹开他的怀抱,“我先回去歇着了!”
    成大事者的男人,不可能总是围着女人转的。
    他抛下公务来陪她,无非是对她遇到险境的愧疚和疼惜。
    可他们是夫妻,本来就应该福祸与共的。她真不觉得自己今天的遭遇有什么委屈。
    赵翀却一把拉着她的胳膊将人拽了回来,“哪里都不许去!就在这里陪我!”
    赖皮加撒娇,全都用上了。
    颜十七摇头,“不成啊!今天折腾了一天,背上出了好几阵冷汗,身上都臭了。我先回去泡个热水澡。”
    赵翀就两眼放光了起来,“好!你先回去等我!”
    “你想哪里去了?”颜十七哭笑不得。
    赵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就是想到那里去了。”
    颜十七问自己,能阻止一个人想入非非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她连自己的胡思乱想都阻止不了,如何去阻止别人?
    所以,她也就只能落荒而逃。
    这一夜,颜十七被折腾的,就觉得如同在小船上颠簸,怎么也靠不了岸。
    赵翀一会儿温柔似水,一会儿又疯狂如火。
    每当她承受不住求饶的时候,他的温柔就占了上风,百般的安抚。
    而当她心软的放任他的时候,他就又横冲直撞的不管不顾了起来。
    男人啊!果然是不能惯的。惯上了毛病,想改可就难了。
    也不知是被闹了几次,反正最后她是睡着了。
    并且这一睡,又是日上三竿。
    好在延益堂那边以为她是昨日惊吓劳累着了,使了沈嬷嬷来探望,自然也就免了她的晨昏定省。
    颜十七干脆赖在榻上不起了。
    赵翀什么时候走的,她是一无所觉。这一去忙活,恐怕又是一天吧!
    但是,躲懒也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夏蝉进了禀告,“主子,怿皇孙到了!”
    颜十七就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还有些异样的小腹,不得不挣扎着起身。
    站起来才发现,这腰酸的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了。
    如同木偶般,任凭沙暖和泥融伺候着穿衣梳头。
    洗漱完了,沙暖问:“主子要不要先吃早饭?”
    “怿皇孙在哪儿?”颜十七慵懒的问。
    沙暖道:“在院子里逗弄雪貂呢!”
    颜十七道:“那你去问问他,要不要陪着我吃早饭。”
    饭摆上桌的时候,周怿倒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
    颜十七小口的喝着粥,“那小东西被我养的可好?”
    周怿一本正经的道:“嗯!越来越像小白兔了!”
    颜十七差点儿喷饭,“你那什么眼神?”
    周怿在她对面落座,“那种野生的东西,就不该养在家里。”

  ☆、第八百三十五章 血水

第八百三十五章 血水
    “谁让你把它带回来的?”颜十七扬了扬眉毛。
    周怿道:“没良心的!小爷是为了谁?就你这不识好歹的性子,翀表叔就没被你气的吐血?”
    颜十七飘了个白眼过去,“就你这挑剔的性子,将来怕是很难娶上媳妇呢!得改!趁早改!否则,王妃还不被你愁白了头啊!”
    周怿一脸的小傲娇,斜着眼睛看过来,“我的事,用不着母妃担心。倒是你,都快把我母妃愁死了。你说说你,不过是去寺里烧个香,就能让死士围着你转,真是越来越本事了啊!”
    颜十七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你要不要陪我吃点儿?”
    就知道这小子是为昨日的事情而来。
    周怿知晓,她倒并不奇怪。毕竟,无论是皇上还是沅王,都想着要将这小子好好历练一下。
    不然,去泽恩城这种事,怎么就放心他一个小屁孩去了呢?
    心里叹气,沅王妃都快生了,沅王怎么还拿这种事去烦扰沅王妃啊?就不能暂时瞒下来吗?
    不过,好在她没事,就算是知晓了,顶多后怕一下,不会因为担忧过度而影响了胎气。
    周怿往桌子上瞟了一眼,“我欠你的债够多了,不敢再欠了。”
    颜十七响起十车粮食的事情,不觉失笑。“这种自觉性很好!以后记得到我这里来,自己带吃的啊!”
    周怿道:“母妃让我给你拉了一车来,说你受了惊吓,得好好补补。”
    颜十七笑眯了眼睛,“惊吓了用食补?听说吃心胆大,你不会给我拉了一车心来吧!”
    周怿唇角抽了抽,“你还真敢想!”
    颜十七放了碗筷,示意丫鬟们将饭菜撤走。
    “为什么不敢想?要那些黑衣死士的心肝有那么难吗?”
    周怿一脸惊悚的看着她,“太恶心了!你也不怕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颜十七对着沙暖道:“不要茶,要酸甜味的!”
    不一会儿,周怿的面前就多了一杯紫红色的水。
    周怿唬了一跳,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颜十七,“血勾兑的?”
    颜十七憋着笑,一本正经道:“啊!据说美容养颜,可以永远年轻不老。等会儿,你给王妃带些回去。”
    周怿白了小脸,“我母妃天生丽质,不需要这些带着邪性的东西。你确定不需要长宁道长来给你收收魂?”
    颜十七慢条斯理的端起杯子,小口的啜饮了一下,还不忘砸吧砸吧嘴,“好喝!就是这个味!”
    周怿一下子从凳子上跌坐了下去,指着颜十七,“你------你你------”
    “主子,您就别玩了!”沙暖看不过去,连忙去搀扶周怿。
    周怿却不领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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