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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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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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财迷,也声名远播了吗?
    颜十七正尴尬着,周怿突然跳了出来,“姑曾祖母,我也要压岁钱!”
    卫国公老夫人笑意盈盈,“好!都有!”
    上香的人本来就多,又是在大雄宝殿前,本来就够令人瞩目了,偏还当众发起了压岁钱。
    卫国公老夫人看了看身后的嬷嬷。
    沈嬷嬷立马会意,掏出红包先给了老夫人一个,余下的自行分了起来。
    不止周怿有,还分给了高颛和高颂,齐筝也有份。
    卫国公老夫人冲着颜十七伸手。
    高老太太叹口气,松了颜十七的小手,“长者赐不可辞!去吧!不过是压岁钱而已!”
    颜十七就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双手从卫国公老夫人手里接过来,福礼道谢,“多谢老夫人!”
    卫国公老夫人一把将颜十七托了起来,却是拉着颜十七的手不放了。上下打量了一圈。
    颜十七穿着白狐皮的斗篷,映照着一张小脸欺霜赛雪。
    头上梳着双螺髻。
    一支碧玉青鸾簪子,木槿花的珠花。
    装饰不多,俏丽中带着几分淡雅。
    眉色如望远山。
    澄澈的大眼,如同汪了两潭水。
    鼻梁挺俏,唇若樱桃。
    除去那通身的才情,但就这样的颜色,在京城之中,也没有几个能出其左右的。
    也就难怪自己那小孙子对之念念不忘非卿不娶了。
    卫国公老夫人是越看越满意,笑道:“你这丫头讨喜,一会儿到了厢房,得空来陪我老婆子说说话。”
    颜十七笑笑,应声,“是!”
    卫国公夫人温氏也靠了过来,笑道:“我这没有准备压岁钱!这个镯子跟了我二十几年,既是有缘,就给了十七做见面礼吧!”
    颜十七哪里敢收,扭头寻找高氏。
    高氏走上前来,笑道:“夫人客气了!那么贵重的东西,槿儿如何担当的起。”
    “我的一点儿心意!值不当几个钱!”温氏说着,不由分说的拉过颜十七的手,将镯子套了上去。
    一个通体透绿的翡翠镯子,怎么可能就值几个钱?
    温氏满意的拍了拍颜十七的小手,“还真是合适呢!这镯子竟像是照着你的手订做的呢!”
    颜十七忙不迭的道谢。
    高氏不着痕迹的将颜十七拉到身后,“不耽误老夫人和夫人进香了。我们先去厢房那边歇息了。”
    卫国公老夫人应了一声。
    高氏便赶紧拉着颜十七离开。
    及至走远了,高氏还是忍不住的嘀咕,这又是压岁钱,又是翡翠镯子的,明显的是有备而来啊!
    原还打算着年后去卫国公府拜访,就这架势,还敢去吗?
    颜十七跟在一众人后面,悄悄的吐了口气。
    周怿蹭到她身边,“我的压岁钱是十两的银票,姐姐,你的是多少的?”
    “我们的也是十两!”高颂和高颛也凑了过来。

  ☆、第三百八十六章 打起来了

第三百八十六章 打起来了
    颜十七小眼神在他们身上溜了一圈,“干吗?想打劫啊?偏不告诉你们!”
    周怿撇嘴,“顶多二十两!我敢打赌!”
    高颂道:“应该跟咱们一样吧!若说有茶杯,按照京城人重男轻女的心思,姐姐的比我们的应该只少不多。”
    高颛却转向了齐筝,“齐家姐姐,你的压岁钱是多少啊?”
    齐筝腼腆的笑笑,“卫国公府应该没有重男轻女,我的跟你们的一样多呢!”
    周怿道:“不对!我总觉得姑曾祖母对槿姐姐好像特别的亲厚,应该比咱们的多。打赌!打赌!”
    “怿儿!”沅王妃投过来严厉的一目,“这里是寺院,佛门清净之地。别找事啊!”
    周怿就吐了吐舌头。
    路上的争执没了,到了厢房,三个小子还是一头扎进了颜十七休息的房间。
    结果就是,谁都没猜对,压岁钱都被颜十七没收了。
    卫国公老夫人给的,是面值百两的银票。
    不算多,也不算少,刚刚好。
    三个小子顿时沮丧万千。
    高氏过来要带着颜十七去听惠通大师讲经,三个小子一听,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儿。
    因为有上次来悲悯寺的阴影在,高氏赶忙吩咐了下人跟着。
    颜十七对于佛经,是有亲近感的。
    锦瑟的那一世,最后那几年,也是时不时的佛经不离手的。
    如同现在的高氏。
    人活着,当心被伤的七零八落之后,总得找个寄托。
    出了厢房,快到讲经阁的时候,就看到卫国公府的人也往那个方向而去,颜十七就改了主意,“娘亲,我还是不去了!”
    高氏只当她脸皮薄,也就不强求,只嘱咐她在厢房休息,不可乱跑。
    明知道现在悲悯寺的安全是好的,却还是不放心。
    颜十七这次出来,是带了报晓和泥融的。
    报晓看看天色,“姑娘要去后山吗?”
    “过午的吧!”颜十七道。
    报晓会这样问,是知道她跟赵翀有约的。
    但高氏现在看她看的紧,想找个借口出去,可没那么容易。
    拐角处,突然蹿出一个人来。
    没等颜十七反应过来,报晓已经将她扯到了身后。
    定睛看去,居然是高颂。
    颜十七眼睛一眯,急急的问:“出了什么事?”
    高颂气喘吁吁道:“怿皇孙出事了!”
    颜十七心里咯噔一下,“又有黑衣人追杀?”
    高颂摇摇头,“他跟慷皇孙打起来了。”
    “在哪里?”颜十七急急的问。
    高颂道:“许愿池那边!我得去找沅王妃!”
    颜十七指了指听经阁,然后便领着报晓和泥融直奔许愿池而来。
    许愿池是一泓清泉。
    四周被石栏相围。
    虽是寒冬,泉面却没有结冰。
    一串串的水珠,从底部咕嘟咕嘟往上冒。
    如同洁白的珍珠串,煞是好看。
    池边围拢了好多的人,本来应该是来许愿的,到了现在却都是看热闹的居多了。
    颜十七到达的时候,周怿和周慷已经被各自的下人拉住了。
    周怿嫩白的小脸上有红红的手印子,周慷白色的氅衣上,则印着脚印。
    颜十七一把将周怿拉到跟前,蹲下身,关切的问:“有没有受伤?”
    周怿往旁边啐一口,“你别担心!小爷没事!小爷才不怕他!”
    颜十七上下打量了周怿一圈,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对面有人问出了颜十七的疑问。
    颜十七眯了眼睛看了过去,太子府来的人,不是太子妃,却是太子本人。
    只见太子穿着一件紫貂皮的大氅,头戴紫珠冠,威风凛凛的站在周慷身边,低头询问。
    这是自赏梅宴后,颜十七第一次见到太子周显谪。
    有关锦瑟的那些个记忆,曾经一度折磨的她想发疯。
    好在,后来,慢慢的压了下去。
    锦瑟一生的悲剧啊!
    她能说都是眼前这个男人造成的吗?
    她以为自己会恨这个男人入骨,再见的时候,肯定会恨不得生食其肉饮其血。
    真正的见了,却是这般的沉静和淡然。
    无论那一世的恨有多重,似乎这一刻,都已经激不起多少的情绪了。
    能够平静的对待,不是说已经放下了,只能说,对于这个人,是真的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真的不在乎了,自然也就左右不了情绪了。
    周慷用手一指,“周怿耍赖!”
    太子的视线就顺着周慷的手指看了过来。
    待看到从蹲位起身的颜十七,不由得一怔。
    颜十七却直接将手搭在了周怿的肩头,“行礼!”
    周怿冷哼一声,却还是行了礼,喊了一声:“见过太子伯父!”
    颜十七也跟着福了福身子。
    太子就走过来两步,“可是慷哥儿打了你?”
    话是问周怿的,视线却落在颜十七脸上。
    颜十七面无表情,低头看着周怿。
    周怿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小脸一片肃宁,道:“堂兄输不起!堂兄无理取闹!”
    周慷不服气的道:“明明就是你赖皮!”
    周怿振振有词道:“我的铜钱在水面不沉,你的却沉了。你便打落了我的铜钱,这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请太子伯父评理!”
    太子一愕,旋即眉头紧皱,看向周慷的眼神里就夹杂了凌厉,“果真如此?”
    “我可以作证!”高颛鼓起勇气道。

  ☆、第三百八十七章 撑腰的人来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 撑腰的人来了
    颜十七把高颛拉到身后,给他个眼色,希望他不要说话。
    皇家的事情,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尤其是高家人,在这种事上,最好不要表明立场。
    高颛也是个听话得,顺从的退到了颜十七身后。
    这得亏是高颛性子稳重,若是换高颂在这儿,怕是不会这么听话。
    周慷道:“明明是他捣鬼!所有人的铜钱都沉了,偏他的不沉,他肯定在铜钱上做了手脚。”
    太子道:“所以,你就掀翻了他的铜钱?”
    周慷道:“不过是一个铜钱而已!他若有本事,就再放一枚进去啊!若是还不沉,那我就服他!哼!”
    “你还有理了,是吧?”太子额头上的青筋就跳了出来,尤其在看到颜十七讥诮的唇角的时候,一股无名火就更是在身体里乱窜了。
    颜十七的视线就冷了下来,牵起周怿的小手,“小爷走吧!今日之事,小爷莽撞了。此事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小爷也是不占理的。他是兄长,你作为幼弟,理应忍让和顺从。”
    周怿抿唇,却是站着不动,“槿姐姐------”
    委屈的想要争辩,但在接触到颜十七的眼神后,却又忍了下去。
    颜十七叹气,道:“他是兄,你是弟,他说什么,你顺从就是。怎么能跟兄长动手呢?兵法有云:‘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
    周怿道:“进攻是为了战胜敌人,防御是为了保护自己;攻守的取舍必须依据自身的条件来决定,兵力不足时采取守势,兵力充足时采取攻势。”
    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
    颜十七道:“可知道自己错了?”
    周怿咬唇,“是!”
    颜十七道:“那就走吧!”
    “不能让他们走!”周慷大叫,“那个女人在教唆着周怿造反呢!”
    他这一喊,当即就有太子府的下人围拢了过来。
    颜十七停住脚步,扭头,看向太子,“太子爷当真要对我们妇孺兵戎相见吗?”
    “退下!”太子一声厉喝。
    那些个下人便又缩了回去。
    “父王!”周慷大叫,“不可放虎归山啊!”
    “闭嘴!”太子呵斥一声,“你说的什么混话?那是你弟弟!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兄友弟恭的道理,你都忘到脑后了吗?”
    要说太子其人,一向都是笑面虎的存在。
    看上去总是脾气好好的,一派无害。
    但是真要拉起脸来,却也是够震慑人的。
    正如他现在的样子,不再是慈父,而是疾言厉色的可怖,周慷哪里见过他这样子对待自己,当时就傻住了。
    颜十七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一个人面具戴久了,就算现在有满腔的怒火,却也是不能发作出的。
    因为他是太子!
    是温润如玉的太子!
    是有着海纳百川胸襟的太子!
    所以,他就算恼了自己的儿子,在外人面前,只能训斥,却不能发火,更不能动手教训。
    再看那周慷,一副受尽委屈泫然欲泣的样子。
    皇长孙啊!
    该有的王者的气度呢?
    该有的隐忍的胸襟呢?
    跟周怿一比较,真的是天上地下了。
    皇上看着也是个精明的人,真的要让这样的皇子皇孙上位吗?
    若真有那么一天,她和赵翀恐怕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了。
    一条,就是夺了大顺的江山。
    另一条,就只能移居国外,或者找个没有人烟的地方躲藏起来了。
    周怿悄悄握紧了颜十七的手。
    颜十七冲他笑笑,“别怕!不会有事的!”
    太子的手落在周慷的肩头,稍稍用力,周慷的身子就高低不等了。“去!去跟怿儿道歉!”
    “皇兄对慷儿太严厉了!”六皇子倒背着手走来,“孩子们之间的事情,最好让孩子们自己解决。”
    颜十七看到这个人,心里禁不住抽抽了一下。
    心里突然想到一件事,也不知年三十夜里,月卯有没有逃脱出去。
    想起月卯的心高气傲,也是忍不住的唏嘘。
    六皇子到了,杜锦轩紧随其后。
    颜十七看到这俩人,不禁翘了唇角。
    周慷却是面上一喜,喊了声:“六皇叔!舅舅!”
    “我才不要道歉!”周慷见撑腰的人来了,执拗劲也就上来了,“我凭什么要道歉?是周怿故弄玄虚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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