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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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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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到你这儿来打了几次零工,每回都得歇上五天六天的。
    看林子这活儿走走看看的,不大用出力,他一准儿能干。”
    叶知秋看她急巴巴的样子,止不住笑了,“刘婶,我跟你说这个,就是打算让你和刘叔去的。”
    “我也能去?”刘婶喜出望外。
    “是啊。”叶知秋笑着点头,“看林子必须白天晚上地住在山上,我总不能让你们老两口儿分居吧?”
    刘婶喜过之后。眼珠转了转,“我俩都去,那工钱咋算啊?”
    叶知秋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笑道:“你们是两个人干活儿。当然发两个人的工钱和东西。”
    “那太好了。”刘婶唯恐这么好的活儿被人抢去,屁股跟生了疮一样,怎么都坐不住了,“我这回家跟你刘叔说去。”
    叶知秋也不留她,站起来说了句“刘婶慢走”。等她一阵风一样出了门,面带歉意地看了梅香一眼,“我刚才说的话可能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往心里去。”梅香急忙摇头,“我娘那个人,就得往狠里说她。要不她听不进去。”
    犹豫了一下,又问,“知秋姐,你真让我爹和我娘给你看林子啊?”
    刘叔心高气傲,刘婶嘴巴不好。也是个事事好强的,做不出偷鸡摸狗的事情。这对叶知秋来说就足够了,梅香忧虑的事情她并不担心。
    “他们住在山上,轻易不会跟龚阳碰面。凡事都有我呢,你放心吧。”
    这一春天,刘叔和刘婶来做了几回工,赚了好几两银子。加上刘鹏达的工钱。手头宽裕了许多。人一旦尝到甜头,再想放下就难了。经过她刚才那一番敲打,刘婶应该不会再惦记拉龚阳当女婿了。
    梅香听叶知秋这么说,便不再瞎操心。要了竹针和毛线,照着图册练习各种结扣和纹样。
    她以叶知秋为榜样,一心想干出点儿成绩来。做事格外认真。和叶知秋同吃同睡,钻研了一个月,就能熟练地织出二十几种纹样。
    叶知秋见时机成熟,便将她安排到作坊去授课。第一批学徒只有十个人,是从村里特别挑选出来的姑娘媳妇。清一色的年轻人,各个心灵手巧,擅长针黹。
    山上的护林房盖好了,三间配有地暖的砖瓦房,宽敞明亮,比刘家老宅好一百倍。刘婶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当自己的新房一样,和刘叔带着家当,十分高调地搬了进去。
    老两口每天在山坡上转上几圈,打个鸟赶个兽,很是勤快尽职。鼻子朝天的毛病也改了,见谁都笑呵呵的。爹娘这样,让刘鹏达和梅香大为省心,做事就更加用心了。
    刘家顺风顺水,人人得意,着实让不少人眼热了一把,心里最不平衡的当属牛婶。
    最初多禄和水杏儿搬到山坳单过,她因自家白得了一座房子,满心欢喜。等高兴劲儿过了,渐渐觉出不对了。
    以前牛家甭管老的还是小的,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连个“不”字都不敢说。现在呢,虽然丈夫儿子女儿媳妇都往家拿钱,却感觉哪个都掌控不住了。
    尤其是儿媳水杏儿,每次回娘家都大包小裹的,头上戴的身上穿的一样比一样好。训斥几句还顶嘴,说花的钱都是自己赚来的,这不是要踩到婆婆头上了吗?
    借看孙子的由头,去山坳走了几趟,想找机会整治整治。无奈每次去水杏儿都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空搭理她。她几次撺掇老牛叔和阿福、多寿去找叶知秋讲情,把家搬过去,都被挡了回来。
    她闲来无事认真想了想,她只所以落到这个丈夫不疼儿子不爱的地步,都是因为叶知秋不待见她。只是她的确做过不招待见的事,有火也不敢发出来。
    在叶知秋面前,她自觉比刘家人有脸面。因此听说刘婶和刘叔被雇去看果树林子,还得了三间大瓦房,心里一百个不是滋味。
    寻衅跟老牛叔闹了一场,老牛叔不愿跟她一般见识,躲了出去。她有火没出发,憋得快要发疯了。这天不知道从谁嘴里听说,水杏儿跟多禄进城闲逛,还扯布做了新衣服。火气怎么都压不住,头顶直窜火苗。
    甩着大脚一口气奔到山坳,揪住水杏儿就打……
    ——

☆、第255章 立规矩

六月十三是闻老太医六*寿,清阳府上到知府,下到受过医药恩惠的平民百姓,都来给他贺寿。京城的亲戚和旧相识也都差人来送贺礼,闻府空前忙碌。
    闻夫人操持不过来,便将叶知秋接进府中。主要是让她帮忙,当然也有趁此机会给干女儿竖立威信的意思,免得府里的下人口服心不服,把干小姐当摆设,妨碍她日后替闻苏木打理家业。
    叶知秋在闻府脚不沾地忙活了好几天,在东霞和西月的协助下,把寿宴操办得风光体面,接人送客收礼回礼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很给闻夫人长脸。
    因为牧场第一年没有盈利,闻老爷对她颇有微词。这次寿宴之后,方才开始真心把她当干女儿看待。
    叶知秋在闻府脚不沾地地忙了好几天,今天吃过中午饭才回到家里。去各处巡视了一圈之后,准备补个午觉,好好休息休息。洗漱完毕,刚刚躺下,就听屋后传来一阵嘈杂。
    她赶忙起身,穿过花园出了后门,循声望去,忍不住大吃一惊。
    只见多禄家的柴门倒在地上,篱笆墙也塌了几处,水杏儿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屋里乒乓乱响,接二连三地传出盘碗碎裂和布料撕裂的声音,夹杂着不堪入耳的叫骂声,一听就是牛婶。
    这会儿已经过午了,大人都出去干活儿了,男孩子在学堂上课,只有两个拄着拐杖的老汉和几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远远地站着观望,因畏惧牛婶彪悍,谁都不敢靠前。
    叶知秋见过牛婶跟刘婶打架的样子,心下也有些忌惮,一边吩咐几个小姑娘去喊大人回来,一边跨过倒塌的篱笆墙来扶水杏儿,“水杏儿嫂子,你怎么样?”
    水杏儿头发被牛婶扯掉了好几绺。躲闪的时候扭了脚脖子,伤得倒是不重。就是吃了打,委屈加恼怒,偏生不敢对婆婆怎样。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得浑身没力气。
    见到叶知秋才缓过来一些,终于哭出声了。这一哭就一发不可收拾,涕泗滂沱。
    牛婶把屋里能砸的都砸了,能扯的也都扯也都扯了,犹觉不解气,冲出来打算找儿媳算第二遍账。冷不丁看见叶知秋,不由自主地怯了两分。步子一慢,脚下踩到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枚明耳坠子,碧绿的坠头。外面包着雕刻精致的金箔。想是刚才厮打水杏儿,没留神扯下来的。被午后的阳光一照,明晃晃的甚是扎眼。
    自己嫁到老牛家二十多年,吃苦受累,生儿育女。到头来别说金的,就是铁片子打的首饰也没一件。想到这个,那股邪火腾的地扑上脑门,仅有的那点儿理智也被烧光了。
    破口大骂,疯狗一样冲将过来,“老牛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败家丢脸的婆娘?家里又没死人,青天白日的。你给谁嚎丧呢?看我不打死你个浪蹄子!”
    叶知秋扶着水杏儿向外跑,无奈她哭得太狠,身子沉两腿虚,又扭了脚脖子,实在走不快。牛婶追到身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扯倒在地。不分头脑,又抓又打。
    叶知秋被带了一个趔趄,稳住身形,急忙来拉牛婶。她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可也比不得牛婶一身蛮劲。哪里拉得动?混乱之中,脸上被抓了两道长长的血口子。
    水杏儿是那种面上温软,骨子里倔强的人,很看重情谊。自己挨打尚能忍着,眼见叶知秋破了相,彻底急了。也顾不上什么婆婆媳妇了,连撕带咬,跟牛婶对打起来。
    叶知秋人小力弱,哪个也扯不动,刚想喊出洛晓雁,多寿就领着两个巡护队的小伙子急匆匆地赶来了。她如同见了救星,急声吩咐:“快把她们拉开。”
    多寿和两名小伙子奔过去,将滚作一团的婆媳二人强行分开。
    牛婶和水杏儿打了红了眼睛,依然四目怒对。一个衣发脏乱,气喘如牛,一个脸肿眼青,浑身哆嗦,形容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看看伤口,水杏儿比牛婶多一些。
    她是老实孩子,从小到大连跟人红脸的时候都少,打架还是破天荒头一次。经验远不如牛婶丰富,力气也小,吃得亏就多了一些。
    多寿带人巡逻走到这边,听一个小姑娘说他娘和嫂子打起来了,还不太相信。亲眼得见,只觉荒唐,粗着嗓子气呼呼地呵斥道:“你们有啥话儿不能好好说,得干仗啊?婆婆和媳妇儿抱个子,不嫌丢人啊?”
    水杏儿一时气急动了手,心里已经后悔了。被小叔子一训,便低头掉眼泪。
    牛婶自认为占着理儿,这又抓住儿媳妇不孝的短处,自是不肯善罢甘休。挣开两个小伙子搭在胳膊上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腿大哭,“哎哟,媳妇儿打婆婆,没天理了……”
    这会儿工夫,在附近干活儿的人得着信儿,陆陆续续地赶了回来。有问的,有劝的,有指点议论的,还有过来对叶知秋表示关切的。人多更是助长了她的威风,哭唱得愈发字正腔圆。
    骂水杏儿不孝顺,打扮得花里胡哨不正经,乱花钱不好好过日子;骂多禄鬼迷心窍,听了媳妇儿的撺掇跟她分家,自己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苛待自己的老娘。
    多寿劝了几句,她又把矛头转向多寿,骂他没娶媳妇就忘了娘,把外地查账的阿福也捎带上,说他们整天给别人当牛做马,累死累活见不着丁点儿好处。胳膊肘往外拐,帮外人欺负亲娘。
    老牛叔得到消息,从菜棚那边一路跑回来。匆匆忙忙地进了院子,还不等开口,就被她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个老不脸的,整天不着家,跟别人后头打转儿,人家放个屁都当成好的。
    拿菜刀上门砍人的白眼狼都有肉吃,你倒好,巴巴地给人当了好几年看门狗,连根骨头都没啃上。我丁大丫当年瞎了眼,咋嫁了你这么个分不清香臭的东西?”
    叶知秋旁听了半天。终于明白她今天撒泼大闹这一场为的是哪桩了。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放着不管更不是。在人堆里找了个腿脚快的媳妇,去医馆找闻苏木来给水杏儿治伤。
    抬眼。又看见董家三丫头,便招了招手,“三丫,过来。”
    小丫头依言跑过来,却不乐意地撅着嘴巴,“知秋姐,人家不叫三丫了。”
    “不好意思,我给忘了。”叶知秋从善如流地改了口,“那青禾,你能帮我找个凳子来吗?”
    “行。我这就回家给你搬去。”小丫头转嗔为喜,答应着一溜小跑地去了。
    董家大丫头嫌自己的名字土气,央求叶知秋帮她改一个。叶知秋认真取了几个,让她从中挑选。她相中了“玉禾”,让董武去县衙报丁口的时候。填在了户档上。
    江红月觉得“玉禾”好听,请叶知秋比照大丫头,帮另外三个女儿也重新取了名字,分别叫佳禾,青禾,秀禾。
    先例一开,山坳里的人家纷纷来找叶知秋给家里的女儿取名字。就连李大有、腊梅和杨顺、燕娘这两夫妇都跟着凑了一回热闹。给哑妮定了大名叫“李亭谷”,妞妞叫“杨丹荞 ”。
    青禾家就在多禄家隔壁,很快就把凳子搬来了。
    叶知秋接过凳子安在地上,坐了下来。不是她想摆谱,实在是站着累得慌。等牛婶声小语疏了,才扬声问道:“牛婶。你骂够了没有?骂够了的话,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牛婶连哭带骂,这会儿正口干舌燥,听她问话,便借坡下驴地收住了。嘴巴仍不肯放软,“这是我们老牛家的家事儿,我跟你有啥好说道的?”
    叶知秋不接茬,看向多寿,“多禄大哥呢?”
    “去牧场帮杜师傅他们造风车了,我打发人去叫了,一会儿就能回来。”多寿回了她的话,因为肚子里有气,语调显得硬邦邦的。
    叶知秋知道他不是冲自己,也不在意,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顿了顿,又道,“你们老牛家的家事我的确管不着,也不想管,等多禄大哥回来,你们自己解决。在此之前,咱们来算算账吧。”
    “算账”两字,让牛婶想起上次到成家闹事那,她一算账,就冷了牛家好几个月,心里生出几分不安来,“算……算啥账?”
    叶知秋指了指坏了的柴门和篱笆墙,“损坏了东西要赔偿,当然是算你们老牛家要欠我多少钱。”
    对付牛婶这种人,讲理讲情都没用,唯一有效的就是“钱”。
    果不其然,一提钱,牛婶立刻急了,“我弄坏的是儿子家的东西,凭啥赔你钱啊?”
    叶知秋不动如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当初分房的时候,我说得很清楚,在我这里干满三年,可以得到这房子的房契。干满六年,才能拿到房子所属的地契。
    多禄大哥和水杏儿嫂子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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