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小姑娘的样子,众人都傻了眼。
她额头上黑黢黢的一个洞,正往外头汩汩冒着血。
贝拉从口袋里掏出消毒湿巾,擦拭女童的伤口,然后又用披肩裹住。
林蕊也反应了过来:“报警,必须马上报警。”
只是现在根本没有手机,198。9年的江州,连移动通讯站都没有,大哥大也拍不上用场。
“你跟无苦去报警。”林蕊沉着的很,将四人分成两组。
贝拉的脚受了伤,不适合搬动,必须得留下。
眼前这个小姑娘的情况,也不适合有男性陪同。
苏木的武功基本上是花架子,独自一人的话他不放心,必须得无苦陪着。
少年张了张嘴巴,想要反对。
他当然不放心蕊蕊一个人留下。
然而女孩的情况危急,已经由不得他犹豫。
无苦拖着小师兄往前走,嘴里头嘀嘀咕咕地念着不知道什么咒语。
贝拉伸出手,搭着小姑娘的脉搏,观察她的呼吸情况。
林蕊张张嘴巴,懊恼地冒出一声:“应该让何医生来的。”
起码有个专业人士帮忙,情况会好很多。
都是无苦这家伙,非要起哄架秧子。
她手中抓着的矿灯无意识一晃,照亮了身后的杂草。
林蕊察觉到不对,那你分明是个洞口。
这儿居然还有另外一个防空洞。
枯树与杂草丛遮蔽了洞口,倘若不是灯光的角度恰好,就算有人从那里走过,也不容易发现。
林蕊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抬头看贝拉。
美妇人也面色凝重,微微点了点头。
少女小心翼翼地往前逼近,她手中抓着从旁边折的树枝,挑动杂草丛。
里头没有传出什么声响。
林蕊的胆子大了一些,又往前走两步。
“有人吗?”少女试探着问。
突然间,她的脚上传来一股大力,有人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往下拉。
少女猝不及防,本能的一个飞脚踢上去。
然而她自己也失去了重心,身体往下倒。
慌乱间,她手中的矿灯只照亮了一张狰狞的脸。
少女大惊失色,抓着矿灯就往那人脑袋上砸。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脑袋往后倒。
一股气体喷出来,恰好冲到他的脸上,他晕了过去。
警车的鸣笛声打破了夜空的沉寂,林蕊坐在警车上,双眼呆滞地看着外头。
妈呀,这个晚上实在太刺激了。
她扭过脑袋,恶狠狠地瞪着无苦。
她就知道,只要这小和尚硬凑上来,那肯定就没好事。
无苦委屈地抱着胳膊,认真强调:“二姐,是你坚持今天晚上要出来的。”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天上都没有月亮,起这么大的风,也亏得二姐这人居然想到要出门。
林蕊恶狠狠的瞪他:“那你非要跟出来干什么?”
假如无苦不跟出来,肯定就没有这么多事儿。
可怕的不是流浪汉试图强。暴跟父母闹脾气离家出走的小姑娘。
而是警察在那间废弃的防空里发现了人体残骸。
没有腐臭味,因为那砍断了躯体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
警察一开始还以为是流浪汉吃剩下的肉骨头。
直到他们发现了小小的头颅。
从头骨大小来看,那两具残尸的主人年龄应该不超过十。总统患有冠心病,此次入院不是为了治疗所谓的鼻炎,而是因为大面积心梗发作。
诱发心梗的原因这是因为他长时期酗酒。
周崇斌伸手弹了弹报纸,忍不住在心中叹气,果然还是自己人动手最狠,从来都是一针见血。周崇斌伸手弹了弹报纸,忍不住在心中叹气,果然还是自己人动手最狠,从来都是一针见血。
总统的病历,应当是最高机密了吧。不是自己人,怎么能拿到手?简直就是傻。
虽然俄罗斯人贪杯,但是想必没有谁会欢迎一位成天醉醺醺的总统。
最最要命的是,俄罗斯的电视台还播放了总统既往出国访问时,因为醉酒而闹出笑话的画面。
可以想象吗?堂堂一国总统在进行国事访问的时候,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居然是对着飞机轮子撒尿,因为他在飞机上多喝了几杯。
12月即将来临,不知道这一次俄罗斯的选举究竟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黑老叶的意思,他酗酒是出了名的,在国际外交场合上也闹出过不少笑话。他谋求连任的时候,的确曾经向克林顿求助过,因为他需要钱支付工资跟退休金。
这章我很不满意,但是实在没精力再改了,先看着吧。
这应该是我写的最辛苦的一篇文。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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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莫斯科局势瞬间又紧张起来。
议会要求总统自动下野; 理由是他的身体状况无法胜任总统的工作。
克林姆林宫方面发表措辞严厉的声明; 指责有人无中生有,肆意捏造污蔑总统的身体健康情况,为了一己之私至俄罗斯人民的利益于不顾。
记者追着新闻发言人,企图问出总统先生真实的身体健康状况。
发言人一口咬定国家元首只是鼻炎; 而且因为咽峡炎; 所以按照医嘱; 他必须得暂时禁声。
尽管克林姆林宫言之凿凿; 但是迟迟不露面的总统仍旧让人心存疑惑。
迟迟拿不到退休工资的民众; 愤怒地上街□□,要求那个满口谎言的家伙赶紧去卧轨。
因为据说这位总统先生两年前参加竞选的时候曾经承诺,如果到了去年秋天; 俄罗斯的经济情况还没有好转,人民的生活还没有得到改善,他就去卧轨。
显然,政客的嘴堪比鬼,竞选时说的话; 选民听听就好; 要真相信; 那才是打自己的耳光呢。
□□队伍与军警发生了冲突; 莫斯科的大雪染上了血色。
郑舅舅陪伴大使馆人员前去友谊大学看望在莫斯科留学的中国学生回头的路上,正好碰见军警驱逐示威群众。
军警手中的棍子毫不留情地砸向示威者,鲜血淋漓的人开始四下逃窜。
“我们赶紧走。”秘书变了脸色,催促司机; “牵扯进去就麻烦了。”
现在的莫斯科局势混乱,这趟浑水趟进去,很难独善其身。
然而他们还是迟了一步。
满脸鲜血的女人惊惶地冲过来,扑在了车门上。
她嘴里头喊着什么,后面的军警已经追上来,又一棍子砸在她的脑袋上。
女人软软地瘫下去,只在车窗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血手印。
车子终于成功发动了,郑舅舅从车子后视镜里头看到军警扯下了女人脖子上的项链。
“现在有不少流氓混进了警察队伍里。”秘书皱着眉头,“这一回莫斯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呢。”
舅舅看着车窗上的血手印,心中一阵发紧。
秘书嗤笑:“真是当又立,嘴里头说着自由民主,在反对他的人面前,动作可是快的很。”
总统下令炮轰议会大厦,这种事情倘若不是他亲眼看到的,他肯定以为有人在说笑话。
不过议会也不是吃素的,议会的军方支持者直接倒戈,索性连本克林姆林宫也一并炸了。
直接让世人侧目。
这种情况下,莫斯科居然还能维持住摇摇欲坠的状态,除了佩服俄罗斯人强悍的神经,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那位总统先生能不能扛过这一关。”
参赞摇摇头:“悬,他现在的民意支持率估计在急剧下降。”
作为民选总统,这一点很要命。
郑舅舅的目光没有移开那个血手印,持相反的看法:“他要继续躲下去,估计就没戏了,但是如果他能够直接站出来,说不定还有希望。”
俄罗斯人喜欢态度强硬的领导,这大概跟他们的民族特性有关。
纵观这位总统从政以来种种表现,其实并没有太多出彩的地方,可是他在关键时刻表现出来的强硬姿态,却给民众无限的信心。
电视台开始不停的播放当初819事件时,总统站在坦克上演讲的画面,也正是他当初的惊天一举,为他引来了全世界的瞩目,也让他成为俄罗斯改革的代名词。
这大概是最重要的政治智慧之一,你能不能做到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在于你能否让别人相信你能做到。
关于这一点,总统先生具有无与伦比的天赋。
他很快重新出现在公众面前,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看不出任何身体不适的迹象。
总统走上街头,同自己的支持者握手,步行去参加议会选举。
莫斯科的冰天雪地中,他看上去精神抖擞,就跟他自己宣称的一样,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总统的支持者不停地上前给他献花,人们喊着口号,相信他能够带着俄罗斯走向伟大的时代。
总统朝所有人挥手,再度发表街头演讲:“我们俄罗斯的确处于艰难的时刻,这正需要我们齐心协力往前进,而不是倒退回头。敌人就潜伏在我们内部,他们惧怕自由民主,他们始终想用暂时的困难蒙蔽我们,将我们带回更黑暗的时刻。”
发表完演讲之后,他直接站在坦克上,不停地朝人们挥手。
莫斯科的寒冬寒风凛冽,简直可以刮掉人的耳朵。
围绕在坦克周围的人们却兴奋得满脸通红,浑身热血沸腾。
他们仿佛重温了两年多前夏天的一幕,也是这个人站在坦克上,号召大家一起保卫民主。
花了70年时间仍然没有让人民走向富足的苏联解体了,他们迎来了新的纪元,属于俄罗斯人的荣耀时刻。
现在,他们要将这一荣耀时刻持续下去。
周崇斌戴着厚厚的帽子,双手躲在皮手套中,远远站在角落里,下巴点着坦克的方向微笑:“你们的总统实在很有竞选智慧呀。”
他人生的高光时刻,大概就是819政变中,他站在推进莫斯科的坦克上,号召人们为民主而战。
明明当时军权基本掌握在政变那一方手上。
可他愣是靠着慷慨激昂的演讲,吸引了在场不少士兵立刻倒戈相向,反过来将枪口对准了发动政变的苏共,让全世界都为之侧目。
波克罗夫斯基面色铁青,目光死死盯着坦克上的总统,试图从中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有没有可能这个人根本不是总统,而是总统的替身?
周崇斌笑嘻嘻的,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亲爱的波克罗夫斯基同志,你清楚的,我对政治毫无兴趣。”他苦恼地皱皱鼻子,“如果不是我的市场遭受了抢劫,我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莫斯科。”
波克罗夫斯基目光狡猾:“周,我们是同志。如果总统还固执己见的话,我们的谈判就没有办法继续推动。”
周崇斌立刻摆手:“是你们的谈判,跟我没关系,你们到底要怎么做买卖,我一点儿也不关心。”
“你真的不关心吗?”波克罗夫斯基目光狡黠,“周,我们的买卖可以做的更大一些。”
周崇斌头痛不已,他无奈地伸手敲着脑袋,提醒波克罗夫斯基:“我亲爱的朋友,我只是普通商人,每一分钱都是辛辛苦苦身体力行挣来的,我填不了无底洞。”
“不不不,这件事情很简单,你只要搞清楚总统现在真正的身体状况就行。”
周崇斌直接嗤笑出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亲爱的波克罗夫斯基,现在他还是你们国家元首。他的身体状况,恐怕连中情局都不知道。”
波克罗夫斯基愤愤不平:“他们当然不用知道,因为我们的总统会主动打电话给他们的总统,说不定还指望人家替他付医药费呢。”
周崇斌哈哈大笑,觉得波克罗夫斯基实在幽默极了。
他安慰愤愤不平的人民代表:“你不用这样,堂堂正正参加议会选举,直接在议会当中赢得多数席位不就行了。你不是也说,议会当中根本就没有人支持那位总统吗?”
波克罗夫斯基终于有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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