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的病,连他的未来都帮他筹谋好了。
自己多年和红姑都没能有个一男半女的这件事都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了。这下好了,天上突然掉下个神医,看样子他很快就能做爹了。
一高兴。解下腰间的一块桃木牌呱唧一声又是单腿跪地冲着穆云舒跪拜下去:“虽然我张某人无才无德,但是手下这二百多号弟兄可是跟着我多年出生入死多年的。”不仅是二十一世纪,在西蒙国也是人才最值钱的。更何况是一些愿意为张奎肝脑涂地的人才。他节圣巴。
“他们都视我为大哥,我的命令他们没有一个不听的。我们虽然是草莽中人,却也讲究一个义气,你对我张奎之恩等同再造,这桃木牌就代表我张奎,日后穆大夫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尽管开口,拿着它就相当于见到我本人。还有我张奎子在道上也有不少的朋友。说不定这块桃木牌穆大夫就能用上。”
这桃木牌虽然不起眼,但是这意思看着跟皇上的免死金牌差不多:“这个怕是有不妥吧。”
“穆大夫不收,就是瞧不起我。”张奎还是个实诚的主,跪在地上还不起来了。
见老大这样,众人也都嘁哩喀喳的跪拜下去:“这是大当家的一片心意,还请穆大夫手下。”
收下了她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好,那就多谢大当家的了。”
当时穆云舒也没在意,就当是给张奎一个面子,这总跪在地上不起来也不是个事不是?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块桃木牌在后来的的确确是派上了用场,还救了她和冷逸轩的两条人命。
穆云舒收下桃木牌,张奎这才欢天喜地的从地上站起来。接着高喊了一声,兄弟们,咱们大摆筵席。欢送穆大夫出寨。
看来这顿饭是吃定了,反正肚子也饿了,也不差这么一会。穆云舒带着一行四人落座,好吃好喝的吃了一肚子。
“总觉得这顿饭仍旧不能表达我对穆大夫的谢意,不如这样,等日后我张某人真的当了爹,再请穆大夫回来吃顿满月酒如何?”
穆云舒抱拳冲着张奎施礼:“这次的确是有要事不能久留。等到大当家的做了爹,我一定回来喝喜酒。不过我有句不中听的话还是要提点一下大当家的,这孩子的事除了自己的身体,更多就是天意,也就是所说的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虽说大当家的是劫富济贫的好人,但是血光见得多了,难免会影响儿孙运。我奉劝大当家的日后可以少开一些杀戮。多做些善事。”如果能够说服张奎,是不是可以给她颁发个诺贝尔和平奖,想想自己几句话就能逼匪为良,不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么。
那么问题来了,土匪不打劫要靠什么吃饭呢?建议好是好,只是实施似乎有些困难。
“可是穆大夫,我山上二百多口子人,我们总要生存。总要吃饭。现在就算是我们想当良民,官府也未必肯给我们这样一个机会。”作为一山的领袖自然要想到手下人的未来。穆云舒话音刚落,张奎就提出质疑。
生存还是毁灭这可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如若不打劫,就没饭吃,没饭吃,人就要饿死,自己都饿死了,还有儿孙神马事。
说的是不错,总不能为了世界和平就让人家饿死,突然穆云舒眼睛亮晶晶的来了注意:“大当家的说得好像也挺有道理,不过你这山上可是物产丰富啊,光是上好的草药都有上百种。你看这样行不,我给你留一份草药图,你按照上面的图样让手下的人去把草药采了来,拿着我的签章去京都里的奇疗斋,你们的药有多少我就要多少,而且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好价钱。这样至少能让你这么多人混个温饱。
要是想要奔小康的话,那就要在勤劳勤劳。劳动最光荣吗,这大山上可都是宝。飞禽走兽,野菜山珍要多少有多少。比如这蘑菇,木耳,运气好的话还有千年野山参,灵芝啊啥的都说不定。
要是你们许久不动动刀枪觉得手痒痒,怕武功荒废掉。你们还可以打些个野味卖到京都的大酒楼里去,也算是第二产业。
实在不行,等我回来了我就在京都再开个食疗斋,专门收购你们的山货怎么样?”
劝山贼采草药,卖山珍奔小康也只有穆大小姐想得出。
这穆大夫不仅医术了得,嘴巴也太能说了吧,这余毒未散的人,听着有点耳朵疼脑袋疼啊。本来还想多留他住几天的,这样还是算了吧:“穆大夫的主意甚好,等回头张某人倒是可以跟大家伙研究研究。”张奎言不由衷的举起酒杯。
“就知道大当家的有眼光,是个有思想的人物。你们想想看这土匪可是吃青春饭的,你们现在年轻,能杀的杀,抢的抢。可是你们老了以后呢?腿没劲了,胳膊也拿不起大刀了,那时候补钙也来不及了。再没个继承人,又没有社保,啧啧啧,怎么都想着晚景凄凉。
弃匪从良是件多么好的事啊,你们都可以下山做良民,还可以娶妻生子,总不能断了家里的香火不是。。。。。。”
“穆大夫所说有理,不过穆大夫不是要急着走呢,我现在就帮穆大夫打点盘缠和随身携带的东西。”穆云舒说得停不了口,张奎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终于肯放行了,穆云舒终于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白费这么多唾沫星子。
睡梦中冷逸轩梦到了穆云舒,梦里的穆云舒穿着嫩黄色的襦裙,漂亮得不得了。不仅漂亮,还温柔款款。不过破坏画面的是她的手中端着一只药碗,碗里面黑乎乎的药汁还冒着热气:“爷,趁热快点把药喝了吧,要是我把你从弯的掰成直的,奴家就可以走了。”
走,往哪走,全国都解放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一伸手,冷逸轩把穆云舒扯住,一个踉跄穆云舒跌进冷逸轩的怀抱中:“为夫已经好了,但是我根本没打算让你走。”
语气不容质疑,完全是高冷霸道总裁范。
“还有今天为夫就让你检验下穆大夫的治病疗效。”
这身子好软啊,也好香,这辈子都不想放手了呢。怀里的人也挺配合,没有要走的意思。还眨巴着一双电眼冲着他抛媚眼。一低头冷逸轩就吻上了穆云舒的小手。
只是这小手跟看起来不太一样啊,有点糙,骨节也有点分明。不过算了,谁没有个缺点呢,这点小缺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下一个步骤该是亲脸了,这脸可是瞧着比手更雪白嫩滑呢,亲下去一定很爽。谁知他还没得逞呢,那张如花的脸带着厌弃的表情侧开了半分。撅起的嘴巴落了空,冷逸轩有点不高兴。
不让亲是吧,是为了那个肖宁?你现在已经是我娘子了,是成过亲拜过堂的,是合理合法的。我怎样对你都不过分,不让亲,索性就来重点的。一伸手伸向她的襦裙。急迫的样子像只月圆之日现行的大灰狼。
怀里的人嘤咛一躲,没躲开,被他的咸猪手给逮了个正着。
哈哈哈,小样吧,还想跑,这一次你一定跑不掉。只是……这身子怎么也有点硬啊,还有这胸有点平啊,不太对劲吧,虽然没摸过, 可是隔着肚兜他是瞧过的啊,肯定不会这么平。
不相信又摸了摸,怀里的人被弄的直痒痒,一个没忍住终于笑出了声。不对啊,这声音虽然有点娘,可是应该是个男的啊。我勒个去,花逍遥?怎么连做梦都有他呢?
一下子美梦就变成了噩梦,冷逸轩活脱脱的吓了一身的白毛汗,梦也不敢做了,一下子醒了,醒了不要紧,近在咫尺的可不就是花逍遥的脸,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花逍遥的衣袖,另外一只手好死不死的抹在花逍遥的胸口上。身后站着穆云舒和伍月洒,都一脸狰狞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为了气走伍月洒花逍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微微一笑,露出倾城的微笑:“爷,我不过离开一天一夜而已,爷就这么想我?其实我也挺想爷的,不过这么多人,爷就这样饥渴恐怕是不太好吧。”说话间兰花指翘了起来,粉嫩粉嫩的小手帕也挥舞了起来。
花逍遥话音刚落,伍月洒捂着嘴巴扭头就跑出客房,穆云舒一脸无奈的追了出去。女主都跑了,这以后破坏背背山的这出戏该如何演下去。
冷逸轩却误会了穆云舒的意思,他还以为穆云舒是生了自己和花逍遥的气。
“我想你去死。”一个用力冷逸轩推开花逍遥,伸脚要踢,却被花逍遥躲了过去。
“爷,快去追吧。王妃生气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呀。”
还用你放屁,冷逸轩翻了个白眼追了出去。
看着冷逸轩急慌慌的冲出客房,花逍遥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只是片刻的功夫,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成了一片空城。
客栈门口,冷逸轩终于追上了穆云舒:“云舒,你听我解释……刚才我那是……”刚要说话,却觉得朦胧的月光下潜伏着一条黑影。他一回头,那条黑影就嗖的一声不见了。快到令人发指,所以穆云舒并没有注意到。
“王爷想要跟我解释什么?”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是要跟你说,那个伍月洒不适合留在这里。”面色瞬间变得高冷,跟刚才急慌慌冲出来的人好像变了个似的。
他和花逍遥的关系她原本一早就知道的,只是这会子不知道哪里就来了那么一股子无名火:“为什么,就因为有她在破坏了你们俩的好事了?人家来不是为了你们,而是为了灾区的灾民。”
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眼圈红了,嗓子眼也有点发甜了。虽然张奎给他们指了一条通往灾区的近路,但是毕竟差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虽然大部队车马多,人多走得慢,但是想要赶上也是要不少时间。
怕他们有危险或是生了病,他们一行四人紧赶慢赶。困了累了都不敢停留,饿了就啃一口凉馒头。脚底下都走出血泡来了,还是咬着牙走,这才在天亮以前赶上了他们的队伍:“你是不是也要我走?”
一个没忍住,眼泪呱唧一声滴落了下来,趁着朦胧的月色,分外晶莹剔透。滴落在地上仿佛都能开出晶莹的花朵。
只是这眼泪仿佛不是滴落在地上,而是狠狠砸在冷逸轩的心里。还管什么黑影不黑影,一伸手就把穆云舒拉近怀里,接着霸道的吻不由分说的就落在了穆云舒的脸上。他吻去了她脸上的泪,吻上她的眼睛,之后堵住她的樱桃小嘴。
夜色里,还在拼命狂奔的人,似乎被身后的浓情蜜意给吸引了,像是觉得发生了什么事,伍月洒一下子就刹闸了。慢慢的悄悄的退了回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月色下一身白色寝衣的冷逸轩抱着男装的穆云舒,两人深吻在了一起。
原来王爷爱得是女人,那不就没花逍遥什么事了么?突然觉得胸口不闷了,头也不痛了,脸上的眼泪也不流了。战斗指数又从零恢复到百分之二百了。
那边还不知这边有人偷看,吻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如火如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天一夜的分开,让穆云舒对冷逸轩产生了特别的感情,总之她觉得这个吻实在是太美好了,美好到她都不愿意推开他了。
冷逸轩偷偷的睁开眼,看了眼沉醉中的穆云舒,一个用力将她抱起,接着迈开大步朝着客栈里的客房走去。
穆云舒只觉得心肝一通乱颤,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被冷逸轩抱着上了客栈里并不算宽敞的大床。
“爷……这床结实么?”一紧张都忘了她又更好的借口。
冷逸轩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森大白牙:“现在后悔怕是来不及了?”
第九十九章 救命啊,男神!
以他对付她的经验来说,必须要快准狠。趁其不备,冷逸轩一个用力把穆云舒推倒在床上。还没等穆云舒说话呢,他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爷……”
“嘘,不要说话。破坏气氛。”伸手就伸向她的胸前。手法像是经常解开男装,的确很纯熟。
此刻不说话才会破坏气氛呢,要是让冷逸轩和她家亲戚见了面,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的:“爷,奴家的亲戚还没走,她一般会在我这里住上五天。现在才第三天。”
就像是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咔嚓嚓的响了个旱天雷,劈得冷逸轩外焦里嫩。
某人的手咔嚓一声就停了;脸色明显就慌了,却佯装镇定:“那个什么,你以为爷记性不好么?你家亲戚还在我自然知道啊。你以为本王是要把你怎么着么?放心,我还没那么重口味。
是你身上衣服太脏了,爷是想要帮你脱下来。”冷逸轩紧张的脸都红了。脱衣服的手法也变得不再纯熟,费了半天的劲才算是把穆云舒的外跑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