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暖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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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暖宠腹黑妻-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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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若雪画眉的手一滞,这件事她只跟一个人说过,那天自己也是有些喝醉了,就跟那个客人说了些自己的往事,难道是那个人传出去的?司徒若雪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嘀咕,但是转念一想,只要是男人哪里会有自己搞不定的?自己这些日子也不是白混的,对于对付男人的手段,自己可是学了不少。
  “你放心吧,我自己会解决的,绝不会给你惹来麻烦。”司徒若雪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讽,她就是把自己当做摇钱树,自己怎么样她才不会管,只要不给她惹来麻烦就行了。
  “那就好,你打扮一下赶紧过去吧,几位公子都在等着呢。”
  “好,我知道了。”司徒若雪虽然这样说着,但是手上的动作仍是慢吞吞的,直到老鸨走出房间,司徒若雪依旧是不慌不忙,她已经习惯了让那些男人去等她,反正到最后他们都会心甘情愿的,只有在青楼里呆着,自己才恩呢该重新找回当年众星捧月的感觉,她喜欢在这里呆着,希望看那些男人为她神魂颠倒的感觉,等到自己觉得时机到了,再找一个合适的人嫁了也不迟,现在就让那些男人干等着吧,等得越久,自己越高兴。
  但是这边的贺天佑却是等得不耐烦了,唤来外面的侍女道:“你们老鸨呢?让她过来,这雪儿姑娘怎么还没有过来?就这么让我们干等着?”
  那侍女心道,就等这一会儿就不耐烦了?相见雪儿姑娘的男人多了去了,哪一个不必你们等得久?但是面上依旧是一派讨好的笑意,“公子莫急,奴婢这就去催。”催?不过是敷衍他们的说辞罢了,有谁敢去催这醉花楼的头牌雪儿姑娘啊,这可是她们老鸨的宝贝疙瘩。
  “快去。”贺天佑不耐烦道。
  贺天佑踱步走回房间,颇为不耐道:“这司徒若雪的架子还真是够大的,竟然让我们等这么久?难道她没有听老鸨说我们是来找碴的吗?”
  欧阳北榆淡淡道:“就算知道了,只怕也是有恃无恐吧。”恃的是她的美貌,这倒是让欧阳北榆好奇了,这司徒若雪究竟美成什么样子,竟然这般有恃无恐,难道她真的以为自己的容貌足以摆平一切吗?
  秦沉言坐在桌旁倒是一派淡定,“美貌的女子向来都是有些骄傲的,如今司徒若雪被捧成这花魁,自然是有些架子的。”这个司徒若雪美则美矣,却是太肤浅了,有些心机。
  贺天佑冷哼一声,“到这种时候了,还摆什么臭架子?如此造谣生事,也足以收监了。”
  秦沉言倒了一杯茶递到贺天佑的面前,“稍安勿躁,我们待会儿听听她怎么说吧,其实这件事最终还是要交给摄政王殿下来处置的。”
  “那你就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这司徒若雪的吧?”贺天佑颇感兴趣道。
  秦沉言微微一笑,“说起来,这件事过去也很久了,可是现在想起来,却又像是昨天刚发生的事情一样,那年是容王妃刚刚嫁给摄政王的那年,我跟容王妃以前在夷陵郡的时候因着生意的事情打过几次交道,也算是相识。那年冬天我去齐蓝查看秦家的生意,而正好碰到了陪着摄政王去齐蓝国治病的容王妃,就在那时候我认识了司徒若雪……”秦沉言把自己认识司徒若雪的过程都跟贺天佑和欧阳北榆他们二人说了。
  贺天佑听完秦沉言的讲述,颇有些感慨道:“没想到这司徒若雪跟齐蓝国的皇帝还有过一段情。”不过,也不算是情吧,毕竟那时候齐蓝国的皇帝是刻意为之,不过这司徒若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摆明了就是想要齐蓝国皇后的位置,但是她的如意算盘终究还是打错了,不过她既然能从那苦寒之地逃出来,而且备受羌卢国四王子的宠爱,可见手段还真是非一般人可比。
  “各位公子,雪儿姑娘来了。”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
  贺天佑和欧阳北榆都是向门口处看去,进来的这个女子的确是倾城国色,精心打扮过之后更是美貌不可方物,就连贺天佑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但是跟幻薇比起来还是差远了。而只有秦沉言仍旧一动没动,而脸上带着娇柔浅笑的司徒若雪正欲开口说话,在看到坐在那里的秦沉言的时候,喉咙里的话却突然卡在了那里,脸上的笑容也是僵住了。
  此时,秦沉言才转过头去看向司徒若雪,“好久不见了,司徒小姐。”
  司徒若雪这才回过神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原来是秦公子,既然是故人相邀,让侍女跟我直说就好了,也省得各位在这里干等着了。”此时司徒若雪的心中却是猜测着,这秦沉言来这里干什么?他应该不会是来看自己的,而有他在这里,有些话自己就不好乱说了,司徒若雪心头一阵懊恼。
  “雪儿来迟了,先自罚一杯,”说着便是执起放在桌上的酒壶,一双素白的手更显得柔嫩细腻,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气,跟别的烟花女子身上浓厚的脂粉味有所不同,倒有些透着雅意。
  “看来,你真的就是司徒若雪了,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在羌卢国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我听人说你是被容王妃给陷害至此的,你也跟我们说来听听,我可是好奇得很,容王妃是怎么陷害你的。”贺天佑痞痞地看着司徒若雪,一副很干兴趣的模样。
  但是司徒若雪并不傻,他看自己的眼睛里没有跟别的客人一样的迷恋,他说这番话倒有些讽刺的意思,想起刚刚老鸨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司徒若雪心中一阵打鼓,他们该不会真的是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可得小心应付了,先不说这秦沉言根本不会被自己迷惑。这另外两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连最基本的惊艳之色都没有。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的话,司徒若雪真想去照照镜子,难道自己突然变丑了吗?为什么他们看到自己没有任何的反应?
  司徒若雪在心中略略地思索一番,小心回答道:“这可是冤枉,从未说过我是被容王妃陷害,才沦落到这般地步这样的话,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雪儿。”反正自己只跟那个男人说过,质押自己抵死不认,他们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欧阳北榆心中冷笑,她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了,先不说他们能重新找到那个男子,就算他们找不到,难道她就可以继续在这里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了吗?她现在可还是齐蓝国的逃犯,只要身份一旦证实,是要被押送回齐蓝国继续过那被流放的日子,或者更惨,因为她是私自逃出来的。

  ☆、126 以恶制恶

  贺天佑脸上带着雅痞的笑意,“雪儿姑娘如此倾城绝色,男人们巴不得在你面前献殷勤呢。没想到那男子竟然诬陷你,这倒是奇怪了。”
  司徒若雪眼睛里带上了委屈,颇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雪儿身处这烟花之地也是身不由己,那些被拒之门外的公子,难免会心生不满,如此在外面造谣生事,雪儿也是没有想到。”
  秦沉言冷笑一声,“这么说来,那男子只所以会当众说那样的话,是因为你拒绝了他,他怀恨在心,所以故意陷害你?这就说不通了,我们刚刚在茶楼时听那男子说起你的事情的时候,言语之间对司徒姑娘你格外维护,倒不像是有丝毫的怨恨之意,而且那位公子对司徒姑娘的事情知之甚详,不像是道听途说的。”
  司徒若雪倒也镇定,她就是咬死了不认,他们几个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这个雪儿就不知道了,或许那位公子是从哪里听说了雪儿的事情吧,但是污蔑容王妃的事情,雪儿真的是没有做过。”反正你们也没有证据,就算你们找到了那个男子又如何,我只要一口咬定他是故意陷害的就行了。
  欧阳北榆他们三人自然是不相信,但是这件事还是交由容王妃或者是摄政王殿下处理比较好。
  秦沉言兀自饮着茶水,也没有再开口,他本来就是过来确认一下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司徒若雪。
  司徒若雪看到他们三人都没有再说话,脸上的笑意加深,“既然三位都已经来了,那雪儿就为三位公子弹奏一曲吧。”
  贺天佑微微垂眸,遮去眼睛里的讽刺之意,“这当然好了,听说雪儿姑娘的曲子,千金难买,今天也让我们饱饱耳福。”
  司徒若雪微微福身,便是走向房间的纱帘之后,那里常备着一架琴,司徒若雪缓缓坐下,一举一动皆是美得如一副画儿一般,双手抚上琴弦,琴声既起,倒也是动听,不过确实多了几分媚俗之意,欧阳北榆暗自摇头,这琴声还是差了很多,那些男人千金一掷的哪里是琴音一曲,分明是为了这司徒若雪的容貌。
  贺天佑轻声道:“我倒是没听出来这曲子有什么好的,对了,我听说容王妃也是懂得琴艺之人,当日,齐蓝国的乐灵郡主在宫宴之上弹了一首曲子,明目张胆地向摄政王示爱,容王妃也是一一曲回击,那些朝中大臣们至今提起来还是津津乐道的。不过,说起来,我认识她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听她弹过一曲子。”贺天佑看向身旁的秦沉言,“你听过吗?”
  秦沉言微微愣了一下,轻声道:“听过,在齐蓝国的时候。”那时候自己住在归海承禹的宅子里,而她和殷容疏就住在隔壁,他们二人时常琴笛相合,自己怎会没有听过。
  贺天佑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回避着司徒若雪,正在弹琴的司徒若雪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心中暗自恼怒,难道自己的琴声还比不上苏慕凡的吗?司徒若雪越是这样想,心中却是不平衡,自己跟苏慕凡比起来到底哪里差了?为什么她过得要比自己舒服千万倍?自己流落到青楼卖笑,而她却稳稳地坐在容王妃的位置,享尽荣华富贵,上天真的是很不公。
  还未等司徒若雪一曲弹完,贺天佑就懒懒地站起身来,“太无聊了,我就先走了,你们请便。”
  欧阳北榆示意身后的侍从,“我们也离开吧。”
  秦沉言自然也没有多留的意思,三人便是一起离开了,走出醉花楼之后,贺天佑轻声道:“什么倾城绝世,比起幻薇,她差得多了。”那双眼睛里就透着心机,说话的时候眼睛转来转去的,一看就是在说谎。
  秦沉言拍拍贺天佑的肩膀,轻笑道:“这件事就由你去告诉苏慕凡吧,还可以顺便见一见幻薇。”这件事他就不掺和的,过几天他也就离开京城了。
  贺天佑摸摸鼻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正好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去见幻薇呢,这下倒有理由了。
  欧阳北榆嘴角也浮现一丝浅淡的笑痕,随即就示意身后的侍从推着自己离开了。’
  而他们三人离开以后,司徒若雪的心中却是直打鼓,这三个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一首曲子没有听完就离开了?那自己的说辞,他们究竟相信了没有啊。但是现在最该担心的还不是这个,她最担心的是,如果殷容疏和苏慕凡要把自己送回齐蓝国怎么办?当初殷容疏之所以会放自己一马,是因为自己答应他,如果需要的话,自己可以再羌卢国国王的面前,指证二王子妃陷害苏慕凡的事情,可是现在他还会放过自己吗?司徒若雪觉得很悬。
  司徒若雪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自己的命为什么就这么惨?当初在羌卢国,殷容疏带着苏慕凡离开后不久,自己就被羌卢国的国王给强至送走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来到临夏国,后来被一个富商给买走,可是他在霸占了自己一段时间之后,为了自己生意上的事情,把自己送给了另一个男人,直到那时自己才知道原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不过贪图自己的美貌,一时新鲜而已,自己不过是他手中一件随时可以送人的玩物。
  再后来,自己想通了,与其被这些男人当做是玩物一样转来转去的话,自己还不如让他们都来竞相追逐自己,就像在齐蓝国时的那样,于是自己就来了青楼,她很清楚,那些男人都是贪图新鲜的,越是得不到的,他们心里就越是痒痒,就会想尽办法要得到,果不其然,自己弗一露面,那些男人们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不惜一掷千金就为了跟自己见上一面,吃一段饭,这让自己又重新找回了,昔日那种被男人追捧的感觉。
  但是现在,自己还能继续留在这里吗?秦沉言跟苏慕凡和殷容疏是朋友,这件事秦沉言一定会告诉他们的,以殷容疏对苏慕凡的呵护,只怕是不会相信自己所说的,看来自己还是先离开之类比较好,只能点躲起来,再想办法了,心中主意已定,司徒若雪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可是,她刚刚把衣服拿出来,那老鸨就是推门而入,转眼看了一下她床上堆的衣服,那老鸨的表情就有些难看了,“雪儿,这只要收拾包袱去哪儿啊?”
  司徒若雪可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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