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溪妈妈忘记了,这是一个看颜的世界呀!
“这菜还可以吃,我和你爷爷那会儿揣着干饽饽,连口水都没人给。又累、又困、又渴,只能小口的啃饽饽,用吐沫润湿了,再往下咽,要不然割嗓子,现在还能点菜,生活越来越好了。都是主席的功劳啊!”林奶奶这算是忆苦思甜,外加追忆敬爱的领袖。
林晓溪倒是觉得这菜真的就是一般,倒是有些符合以后大锅菜的特点。汤大、煮的软烂、够咸。
奶奶之所以说不错,就是因为年纪大了,味觉退化,太淡的食物,吃起来没有滋味儿。再加上牙口不好,软烂的炖菜正对上了。
“没我媳妇儿做的一半好吃。”罗家睿收拾饭盒,准备出去刷的时候在媳妇耳边恭维了一句。
林晓溪勾着嘴角,推他,“赶紧去刷饭缸子。”
嘟嘟最近时不时的就能喊出声妈,当然他的发音是这样的,啊!啊!妈!
林晓溪为了儿子能喊出标准音的妈妈,现在有时间就会教他说话,“嘟嘟,妈妈,妈妈…”如果大罗在旁边的话,她也会教嘟嘟喊爸爸,当然,妈妈和爸爸的数量比大约在十比一。
林晓溪:“妈妈!妈…妈!…”
嘟嘟:“啊啊啊!”
林晓溪:“妈妈!妈妈!…”
嘟嘟:“啊啊啊!”
林晓溪转头,看向大罗,“我怎么感觉吃亏了呢?”
罗家睿抿着嘴,不敢乐。
林奶奶反应了一会儿,才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擦擦眼睛,“没事儿,小的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你喊他几声啊,以后他得喊你一辈子,你还是赚的。”
林晓溪撅嘴,将胖儿子塞给罗家睿,“你教他叫妈。”
罗家睿瞅着嘟嘟,有些苦恼,“这样会不会让他产生性别认知障碍呀,别到时候对着我叫妈,这个更严重。”
林晓溪: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那你就教他学爸爸好了,反正他只要会说话了,妈妈也肯定会说。”
罗家睿只得点头,“嘟嘟,我是爸爸!用小手指指,对,我是爸爸!…”
林晓溪翻白眼,为了不被占便宜,这废话还是真多!
因为有嘟嘟这颗开心果,一家人火车上也没感觉到无聊。
可是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被盯上了。
小嘟嘟长得实在太惹人喜爱了,一个人贩子一下子就看上眼了。
他有个客户要花大价钱,买个漂亮的小男孩。定金就给了一千块,如果符合要求,还会给四千。
这钱多也烧手,定金就给这么多就知道客户不是好答对(敷衍)的,一般的恐怕入不了人家的眼。
所以这段时间他经常在往京都的火车上转悠,他想的是能去大城市的,还带着孩子,肯定都是有钱人,孩子会长得好一些,就起码不像村里那些孩子似的,面黄肌瘦埋埋汰汰的。
然后罗嘟嘟就入了他的眼,这孩子肯定能符合要求。他看着嘟嘟的眼神就跟一摞钞票一样。
在上车的时候,他就近已经观察完孩子了,眼睛灵活,也会叫喊,都没毛病。
就是父母还挺有防范意识的,他想摸摸,抱孩子的母亲巧妙的躲过去了。
他看着他们走向了前面的车厢,他故意谦让,让前面的先上,发现他们上的是软卧包厢。
他买的是硬座,这会儿已经考虑什么时间下手,什么时间去补个硬卧票了。软卧是不对外卖票的,他还得想想办法。
大罗经常外出,所以对人比较有防范意识,在站台的时候就护着她们娘俩,可是这个人贩子的确是高估林晓溪了,她不让他摸,是因为她害怕他手脏,再带什么细菌。这可是在火车上,万一嘟嘟生病,会很麻烦。
在火车上偷件行李或许不难,偷个孩子真不是个简单的活。
既然确定了目标,为了万无一失。这家伙开始寻找同伙了,三教九流间都有自己的道道。
他在找这条线上的惯偷,这些人基本就在这条线上讨生活,熟悉火车停靠点或者是临时停靠点的时间、地点,对火车的内部布置也非常的熟悉,而且外面肯定有接应的人。他就是要找接应的把孩子送走。
至于他们会不会合作?很简单,那个孩子家有三个大包,还坐软卧,一看就是有钱人,到时候行李给他们,孩子归他,各得所需。
他选择在车上动手,可不敢跟着去京都。(他听到他们谈话,是去京都的)听说京都的警察可是老厉害了。道上说,多少好手都折在京都了。
接头的很顺利,谈判的时候免不了互磨一阵,定下了道子,就要下手了。
他们选定的是半夜两点这个时间,这个时候人们是睡得最熟的时候。
罗家睿一家四口已经睡了。林晓溪睡在下铺,搂着嘟嘟。
不敢让孩子自己睡,害怕翻身掉下去。
她们软卧的包厢被敲开,是火车服务人员。
罗家睿睡得很浅,他的珍宝都在身边,他可没那么大的心熟睡。
所以,轻轻的敲门声还是把他惊醒了。
乘务员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也格外小。刚才硬座那边有一位老大爷突然全身痉挛晕倒,正赶上车上有医生,认为老大爷需要充分的休息,建议安排到软卧包厢。“知道你有一个孩子,应该有一个空余的床位,您看是不是可以让老太爷进去休息一下。”
林晓溪也醒了,拍拍儿子,确认小家伙睡的香甜,走到门口,“怎么回事?”
大罗低声和媳妇说了一遍。
林晓溪推推老公,让她说,“我们不能接受这个安排,这个包厢四个床位,我们是都花钱定了的。不不,我们不接受退款。而是老人孩子都在,的确很不方便。我想咱们车也有工作人员的休息地方,可以安排在那里,也方便你们服务人员就近照顾。”
林晓溪说完将包厢门推上。
罗家睿也是不同意的,如果是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媳妇、儿子都在,他可不敢冒险。
先不说其他的,他都不知道这个病会不会传染,怎么敢让他接近媳妇儿子。
惯偷被拒绝,有些懵逼的,好在是老手,只是愣了一下,没露馅,最后在服务员的安排下,住在了隔两个的包厢里。
服务员心里也有些不忿,这人长得好看,却是没有什么同情心。这么对待一位老人家。
再看看这个小伙,人家一听说这个情况,主动把自己的床位让出来了。
“没事没事,反正我晚上也睡不着。我在过道的休息椅上坐一会儿就成。”能去京都,他太兴奋了,真的睡不着。也不知道京都长啥样?
服务员这回笑的更真诚,“还是要感谢你!”
惯偷秉着贼不走空的老训,一进包厢就开始打量,有什么可以带走的。
两个公文包,一个旅行包,还有个两个大行李。不错,软卧就是油水多,至于那个孩子,当然是到手的钱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成了!哈哈…
突然看到一百章了,我也挺牛的啊!
看到我的作者栏了图片么?我已躺平,请你们吃小龙虾!
我吃药忌辣,今年夏天还没吃呢,哭唧唧…
不过我关注了几个大胃王,看她们吃!哼哼!满足不了肚子,只能满足眼睛了~
我准备了三十个小红包,你们留言啊,让我发出去啊!希望还可以有第二百章 !
第101章 谭斌
好心小伙名叫谭斌,现在是个孤儿。收养他的爷爷前不久去世了。好在他已经成人了; 能够独立生活了。
老爷子算得上隐士高人; 是十二路弹腿的传人之一,年轻时抗过日杀过不少日本鬼子; 但是心性格懒散; 不喜约束。受不了军队的严格的纪律; 就洒脱的从军队里出来了,最后落户在一个北方的小山村。
他很小的时候就被爷爷捡到抚养; 至于亲生父母,他和爷爷都不是很清楚。他也从来没想过要找。
这次能够去京都也是机缘巧合,他爷爷临走之前让他到处走走; 开拓一下眼界,一个大老爷们不能总憋在一个小山村里,他就听话去了省城。
看到一个偷钱的; 他就顺手帮了一个小忙,人家非得感谢,后来见他身手不错,就说京都那边有个保护人的工作; 按月给发钱; 问他想不想做?
穷文富武,为了让他练武,他们这些年一直没有什么积蓄,这还是因为大部分药都是他们自己采的。
他就问可以让他继续练武吗。他的想法是京都离家里更远,更符合爷爷的要求; 而且京还是主席在过的地方,一定和其他城市不一样,如果能让他继续练武,他就去!
对方答应了,还给他买了车票。这是他第一次坐火车。比汽车大多了,还能躺着睡觉。
谭斌倚在休息椅熟睡,他就是装的,那个乘务员小姐真是太热情了,他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
确认她走了,他松了口气,耳朵动动,谁动了他的行李,他的行李里有对铁环,练腿力的时候,师傅给打的。他放行李的时候注意了,如果不是特意去够,是碰不到他行李的。
谭斌警觉了起来,但是他还是没动,保持了这个动作,这对于练武的人来说不是难事。
所以当那位“老爷爷”夹着两个公文包出来的时候,谭斌直接将人摁住了,可能害怕他吵到人,直接将他的嘴捂住了。他知道有节包厢里有个漂亮的宝宝。他看到了,小家伙还冲着他乐呢。
他隐约记得那个乘务员是从那边过来的,他把人送到那边,问问怎么办吧。
“这是怎么了?”女乘务员看到,很是惊讶。
“老人家”突然剧烈挣扎。
谭斌可是练家子,这点力气完全不看在眼里,“他是小偷,偷了我们包厢的包,一出来,在过道被我逮到了。”
谭斌从他的肌肉和挣扎力气判断,这绝不是个老人。
“怎么可能?”这个乘务员是通过考核进来的,因为长得年轻漂亮,被分到了软卧包厢,她在这里做了两个月,因为性格温柔,笑容甜美,到得到了很多好评。可是一旦遇到事儿,就能看出来 ,有些优柔寡断。
谭斌有些不耐,“咱们火车什么时候到站啊,我把他送到派出所。”
乘务员摆手,“不用到站,咱们火车有乘警。可是会不会弄错了,他都这么大年纪了?”
谭斌没回答,只问,“那你带我找乘警。”
乘警毕竟经验老道,一听谈谭斌讲述情况,就知道可能是条大鱼。
“人交给你们了。包怎么办?”一会乘客醒了肯定要找的。
“我们会处理的。”他们现在马上就要审讯,务必顺藤摸瓜。
“好吧。”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放开手。
那个老人声嘶力竭的哭喊,“我是冤枉的,这个小伙真是丧良心,我在那边睡得好好的,他把包放我身上,就把我推来了…呃嗯…”突然浑身抽搐,嘴角也有些歪,直愣愣的摔倒了。
那个乘务员“啊!”了一声,“这个大爷又犯病了!”
谭斌乐了,“这病还挺及时!得了,别装了。”伸脚踢俩下。
乘务员赶紧伸手拦着,“你这人怎么能对老人家动脚呢?”她真是看错人了。没准,他才是那个小偷!
谭斌乐了,“他可不是老人家,就他这肌肉肯定不超过四十岁,你们给他洗洗头,估计头发就染得,那我回去了。”
地上的老人家腾的一声跳起,推开女乘务员就要逃走,被谭斌一脚踢在后肩膀,“咔嚓…”,整个人飞起,趴在地上。
“我的肩膀,我的肩膀碎了,好疼…”
谭斌露出白牙,问身边的乘警,“用不用我把他的腿折断,这样他就跑不了了。”
地上的喊疼声戛然而止。
两位乘警赶紧将嫌犯拽起,摆手,“不用,不用!”
诶呀妈啊,这小伙子肯定是练过的,腿抬得比人都高。
默默起身的乘务员这回没说话。
“放心,用了几分力气我有数,他的胳膊没事。”谭斌开了门,转头说了句,才关门走了。
包厢的门再次被敲醒,大罗有些生气了,还没完没了了。
打开包厢门,外面站着两个乘警。
大罗更加警觉,“出了什么事儿吗?”
高个子的那位开了口,“有件事儿希望你能配合。”
大罗转头看了看媳妇,这回没有醒,“我们出去说 。”
“我不同意。别和我扯什么大义,谁能你能保证儿子的安全。”罗家睿眉毛竖起。气势骇人,居然有人把主意打到嘟嘟身上了。
乘警们经过突审,那位惯偷“老人家”交代了不少事,不但有团伙,这车上还有一个人贩子,而且这个人贩子绝对是个老手,极度狡猾,懂他们的门道,和他们接头的时候,还戴着帽子,头也一直没抬起过,他根本说不出具体的容貌,只是简单的穿着,但是他穿的真的是太普通了,毫无特色。
乘警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