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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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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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草!宋辞这是要分分钟再整出一个萌宝来?网友了然于胸,宋大人这是在争宠!邀宠!
  陆千羊立马回复了宋辞:“大人,我家江西还在坐月子,悠着点折腾啊!”
  哦,是宋辞大人猴急了,这么看来,家庭地位确实堪忧啊。陆经纪人此解,求宋辞大人欲求不满的心理阴影面积。
  宋辞直接微博了唐易:“管好你的女人!@唐易v”
  唐易v回复:“弟妹还在坐月子,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宋辞v”
  求此时宋辞大人的心理阴影面积!
  网友全部猜测:正无穷大!
  陆千羊刷完微博,在沙发上仰天大笑三声,然后蹦到床上,一把搂住唐易的脖子:“亲爱的,你太棒了,今晚让你做大攻!”
  唐易:“……”冷静了三秒,将自己的手机扔给陆千羊,“秦特助刚才发来消息,说宋辞取消了我的所有广告合约。”
  陆千羊方才还嗨翻了小心脏顿时就憋屈了,咬牙切齿,大骂宋辞:“奸商!资本家!”
  “为了他儿子的奶粉钱,他什么做不出来。”唐易画风突然就变了,“要不,我们也生一个?”
  陆千羊细细斟酌一番,商量:“一次俩成不?”
  唐易笑:“也不是不可以,我努力一点。”
  然后……小灯一闭,天雷地火。
  阮江西微博发出的次日,一大早,病房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其美名曰:探望外孙。
  “你来做什么?”陆千羊守在门口,绝不放进去任何一个衣冠禽兽。
  叶宗信一手提着保养品,废了那只手带着手套垂在一边,站在病房门口,被陆千羊挡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频频往里看,一脸慈祥和蔼的表情:“我来看看江西和我外孙。”
  外孙?这人脸皮还能更厚一点?
  这话要让顾老大听见了,非得一枪毙了这个衣冠禽兽。
  陆千羊刚要数落一番,病房门打开,宋辞冷着脸走出来,就赏了一个字:“滚。”
  叶宗信非但不识相地滚,还装模作样地抹眼泪:“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孩子的外公,这血缘关系——”
  宋辞哪有耐心听他废话:“扔出去。”下了令,宋辞转身折回病房陪老婆。
  嘿,还是宋大人手段高明,陆千羊瞧戏瞧得很欢。
  秦江得令,直接上前,客客气气地询问:“叶董,是你自己走还是要我叫保安?”
  叶宗信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僵持了一会儿,突然对着病房门口大喊:“江西,我只是想见见孩子,并没有别的意思,你让我见见外孙,见完我就走。”
  声音悲痛,抹泪抽噎,好一副慈父可怜相,不知道的指不准还以为阮江西对他做了什么呢。
  衣冠禽兽就是衣冠禽兽,穿了衣服还真当自己是人了。陆千羊都听不下去:“没有别的意思?”陆千羊笑得痞里痞气,“那请问叶董带来的那几个记者是想干嘛?来一场祖孙情深吗?”
  这人面兽心,当她傻吗?就病房外那几个畏畏缩缩狗仔,简直丢尽了她作为前辈的脸。阮氏一山二虎,叶宗信与柳绍华斗得不可开交,叶宗信因为之前海外的案子,加之阮江西与他不和,股东们忌惮锡南国际,致使叶宗信十分不得人心,柳绍华却是个有手段的,入驻阮氏不到三个月,就大权在握,叶宗信狗急了跳墙,此番前来,想必是想借阮江西的势,一来打打亲情牌,二来赚赚人情面。
  真是人不要脸,无敌了
  叶宗信丝毫没有被戳穿的窘迫,一脸无辜:“什么记者?”
  再装!人不装逼枉禽兽!
  懒得看下去了,陆千羊对秦江打商量:“秦特助,你看叶董非要请才肯出去。”
  秦江招招手:“保安。”言简意赅地吩咐,“扔出去。”
  “江西,江西!”叶宗信扒着病房的门大喊大叫,“江西,让我见见孩子,江西……”
  音量渐小,人被拖走了,不过方才的响动吵着了阮宝,这个点。正是宝宝睡觉的时间,被扰了睡眠的阮宝,哇得一声就大哭,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阮江西怎么哄也不见好,宝宝哭得眼睛红红,一抽一抽的,阮江西心疼得不得了,眼睛都红了,宋辞这下,也心疼得不得了,不见宝宝消停,阮江西又是亲又是哄,宋辞又是恼又是酸。
  这下好了,宋辞大人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秦江是知道的,宋老板心情一不爽,就有人要倒霉了,果真,叶宗信离开不到十分钟,宋辞就喊来秦江。
  “阮氏的案子立马启动。”
  秦江一听就表情严肃了,忠言逆耳,但还是要说啊:“宋少,这时机还不对啊。”
  叶宗信和柳绍华狗咬狗正咬得起劲,等两败俱伤再坐收渔利之利才是上上策,现在临门一脚,还是多少要砸点钱的。
  宋辞完全不听劝,不容置疑:“我不想等。”
  得,您老钱多,管他时机对不对,砸钱就对了!秦江领命:“我这就去办。”
  诶,不作就不会死,叶宗信要是今儿个不上门,还能多过几天好日子。
  隔天,十二月十九号,阮氏两位很善于粉饰太平的大董事长终于因为一个新产品项目撕破了脸,一方主张国内市场,一方主张国外市场,两方争锋不下,阮氏内部一团乱麻,股票持续下滑。
  由于阮氏之前元气大伤,新产品项目又是阮氏近半年以来最大的投产项目,涉及到的资金链高达上百亿,阮氏内部资金流动紧张,国内银行都要看锡南国际的脸色行事,阮氏只能依赖外企注资,而且这个项目阮氏基本倾巢投产,不成功便成仁。
  十二月二十号,一家外资企业注资阮氏,新产品项目开始正式投产。
  十二月二十三号,阮氏新产品项目正如火如荼之时,阮氏叶董被查出操控股市,警方暂时监禁叶宗信,做进一步调查。阮氏由柳绍华一人独大。
  十二月二十六号,警方证实叶宗信操纵股市,证据确凿,已提交法院上诉,一审时间暂定七天后。
  叶宗信入狱第二天,叶以萱找上了苏凤于。
  “妈,爸被警察局带走了,你快想想办法。”叶以萱六神无主了,叶家如今只剩了她,连房子都被查封了,除了苏凤于,她走投无路。
  苏凤于面色无澜:“我能有什么办法,你爸犯了法,警察当然会抓他。”
  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这是叶宗信的报应,是阮江西给他判的刑。
  叶以萱不可置信地看着无动于衷的苏凤于,眼里,一点一点阴冷下去,死死盯着苏凤于:“你分明知道我爸他没有犯罪,是柳绍华,都是他陷害爸,他狼子野心,想独吞阮氏!”
  苏凤于沉了脸:“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
  叶以萱从沙发上站起来,怒指着苏凤于的脸:“你帮着他?你到现在还帮着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她发了疯似的大声谩骂,眸光阴狠而又毒辣,“苏凤于,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居然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丈夫,当初你抢阮清的男人,现在你又抢叶宗芝的男人,你就不怕报应吗?”
  话说得极其难听,叶以萱眼神里,全是憎恶与鄙夷。昔日母女,如今水火难容。
  苏凤于恼羞成怒,大声喝止:“你住嘴!你懂什么!”
  叶以萱大笑一声,语气极尽嘲讽:“我是不懂,多亏你把我教得这么无知,让人当傻子耍了二十多年,是我蠢,但我至少还懂得要脸,至少不会像你,一边破坏别人的婚姻,一边和有妇之夫苟合。”
  言辞激烈,难听至极。苏凤于气得浑身发抖:“你——”
  叶以萱却嘶吼地打断:“你知道现在别人都怎么说我吗?说我父不祥,是个杂交货,说我女承母业不懂廉耻。”她撕裂了嗓音,双目充血,声嘶力竭地大喊,“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不知检点我才会被人诟病,苏凤于,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啊!你死了我才不会被你牵连,你死了——”
  “啪!”
  狠狠一巴掌落在叶以萱脸上,她重重跌倒在地上,侧脸瞬间红肿了一大片,满眼殷红的颜色,捂着脸目光毒蛇般钉住苏凤于:“你打我?”
  苏凤于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沉默了片刻,她冷静下来,颤着手去扶叶以萱:“对不起以萱,妈妈不是故意的。”
  叶以萱狠狠一把推开苏凤于:“你滚开!少假惺惺了!”
  苏凤于掩着嘴抽泣:“以萱。”毕竟是亲生的女儿,捧在手里疼了二十几年,气归气,苏凤于还是心疼的,“以萱,你听妈妈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够了!”叶以萱大声喝断,满眼血丝,含着眼泪:“你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
  苏凤于泪流满面,痛心地看着她:“以萱——”
  叶以萱情绪失控:“别叫我的名字,你不配,你不配,你不是我的母亲,我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母亲,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恩断义绝,母女情分一刀两断,从此你生老病死也好,我富贵贫穷也好,我们两不相关。”
  说完,她一眼都不曾停留,转身就跑出了苏凤于的住所。
  “以萱,以萱……”
  苏凤于追出去,却不见了叶以萱的身影,她坐在地上,放声大哭,终于明白了,阮江西不止要叶以萱众叛亲离,也要她母女反目。
  十二月二十八号,阮氏叶董操纵股市一案开庭受审,控方证据确凿,判处叶宗信有期徒刑八年。
  叶宗信一朝入狱,阮氏再一次改朝换代,由柳绍华代理董事长一职,全权控股。
  叶宗芝到访阮氏电子,随意地坐在沙发上:“这阮氏电子要更名成柳氏了吧。”
  这是二人离婚之后,第一次见面,不过几个月,即便是这样端坐两方,却如此陌生。
  柳绍华倒了一杯水递给叶宗芝:“已经提交了更名资料。”
  叶宗芝笑了笑:“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柳绍华与她相对而坐:“你不是来恭喜我的。”
  十几年夫妻,他倒是了解她。叶宗芝开诚布公:“十几年夫妻,我来给你一句忠告。”
  柳绍华洗耳恭听。
  他素来深藏不露,她也向来真真假假,没有针锋相对,倒像那段荒唐的婚姻不存在一般。叶宗芝似真似假地玩笑:“绍华,趁早准备后路吧,相信我,你的下场应该会惨不忍睹。”
  柳绍华也并不恼怒,慢条斯理地品着手里的茶:“我从来不信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
  他啊,真是被眼前的浮华冲昏了头脑,哪里还有以前的小心翼翼。
  叶宗芝将茶杯放下:“你真以为你十六年前做过的事阮江西会不知道吗?”收了笑意,叶宗芝语气沉凝,似讽似叹,“别天真了,你等着吧,叶宗信玩完之后,下一个就是你。”
  柳绍华脸色微微异样:“原来你早就知道。”他还以为十六前的车祸天衣无缝,只是不解,为何叶宗芝视若罔闻。
  “别忘了,我曾经是你的枕边人。”
  柳绍华默然,将手里的茶饮尽:“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抬眼,对视叶宗芝的眼,“既然你早就知道我居心何在,也定然知道我和你结婚是另有所图,你为什么还要引狼入室?”
  叶宗芝突然大笑:“我当然知道你狼子野心,我不揭穿你,我坐观虎斗,你觉得是为什么?”唇边苦涩,她自嘲自讽。
  柳绍华沉默不语,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直看不懂,二十年来,她熟视无睹,独善其身,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年,他与她不过几面之缘,他离婚,她丧偶,一拍即合,似乎从未彼此了解过。
  叶宗芝笑着,好像自言自语:“因为我傻。”起身,她说,“柳绍华,好自为之吧。”转身,离开,背对着身时,她才红了眼睛,热泪盈眶。
  是啊,她多傻,明知道这个男人的野心,明知道他居心叵测,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了她,十几年光景里,看着他步步为谋,她除了视而不见,别无他法。
  大概柳绍华已经不记得了,那年在乌兰的吊桥上,他给她画过一副素描画,那时候,他还是学生,一幅画,她给了八十块美金。
  叶宗芝叹了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温热,拨了个电话。
  “小灿,我想见见江西。”
  电话里沉默好一会儿,林灿说:“以后再说吧。”
  以后,以后是多久以后呢?
  叶宗芝并不惊讶,她早就料到了,从她十六年前站到柳绍华的阵营里时便料到了,世间安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林灿挂了电话,刚好,下课铃声响,她站起来,突然大声开口:“柳教授,我有一个问题问你。”
  教室里有两百多号学生,基本全是柳是的学生,当然,除了这位研究生已经毕业了将近半年的旁听生林灿。
  这位旁听生好毅力啊,追着柳教授从大一追到了研三。
  柳教授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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