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没防他会突然来这手,这一回神,人已经横坐在自家相公怀中。
杜笑竹手抵着他的胸膛,作势便要起身,然那双手却坚硬如铁一般死死的箍在她的腰间。
杜笑竹微微一动,****便不自觉的在他敏感的地方擦过,杨修宁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看她还要挣扎,手轻轻拍在她臀部,“别动,不然待会,我还得下去泡泡才行。”
不用他提醒,杜笑竹也能感受到身下明显的变化,身本不自觉的绷紧,小脸微昂,一脸泫然欲泣表情看着身下的人。
杨修宁坏心的看着杜笑竹,一脸想将人拆吃入腹的架式,更让怀里的人不禁一阵颤栗,‘这个时候到知道怕了?刚才笑自己时不是很开心吗?’
看着他那一脸害怕的样子,杨修宁终于忍不住,将脸埋进她的肩窝,一阵闷闷的笑声从她肩头传出。
杜笑竹至此,要是还不知道,杨修宁是故意逗她,那就是真傻了。
推开那还窝在自己肩窝的头颅,扬起粉拳就要朝着杨修宁胸口捶去,随着动作的加大,身子也不自觉的在杨修宁怀中扭动,这次杨修宁去没有再让她,而是一把抓住她拳头,另一手紧紧按住她不安身的身子,半垂着头,深深的凝望着她的眼睛,眼中隐忍不用多说,亦能让人看得分明。
然那人却以半天玩笑的语气道,“媳妇,我已经忍的很辛苦了,你若再乱动,我可就真的不敢再保证什么了。”
听到这话,杜笑竹就是再没心没肺也不敢再动了,只是被杨修宁这么一闹,她到也不似刚刚那般紧张了,身子也不自觉的松软下来,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姿式窝着。
很是享受这安逸的时刻,此时他们算是刚刚定情吧,虽然,之前杨修宁的种种表现也表明了他对自己有意,但却从来没有明说过什么,到底还是让人心下难安。
如今,亲也亲了,就算他以后想不认账也不行了。
杜笑竹贼兮兮的想着,一时不妨竟笑出声了。
这下杨修宁不满了,这丫头怎么在自己怀中也能走神,这可不是好习惯。
一定要让她改才行!
倏然,杨修宁邪邪一笑,想到一个让她集中注意力的好办法。
☆、397。第397章 没心没肺的小媳妇2(加更)
趁着杜笑竹傻笑的间隙,唇齿轻轻附上她的鼻尖,在她没反应过来之际,牙齿轻咬上她的鼻头,舌头在她鼻尖逗弄般的****。
杜笑竹只觉得,两眼之间鼻梁之上那个地方微微有些犯酸,飘远的思绪,瞬间就被拉了回来。
一双雾蒙蒙的眼盯,看着抱着自己卖坏的某人,心道,明明以前一幅冷酷到底,不爱搭理人的某人,怎么转变的这么快,以前怎么一点没看出来,他可以这么坏。
看着杜笑竹嘟着嘴,看着自己一脸的控诉的模样,杨修宁反而是心情大好。
特别是那微嘟的小嘴,看着就像是在向自己索吻一样,杨修宁自然不会违背自己的本心,低头轻轻啄了一下。
这下杜笑竹是真的恼了,作势便要从他怀中下去,然那个偷香的人,却是紧紧的搂着她,不让她乱动,薄唇轻轻贴在她的耳边一句话便让她安份下来。
“别闹,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乖乖坐好。”杨修宁声音低沉,却似带着无限魔力。
杜笑竹差点就迷醉在他的声音里。
不过这次,她回神的速度却比以往快了不少,稍稍失神后,便反应过来。
挪挪位置,面朝着杨修宁,换了个能自己更舒服的坐姿。
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说?”
杨修宁看着她,给了他一个你自己猜的眼神,却不说话。
其实,也不地是她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一吃过晚饭就把他往房里拉,又是给自己留吃的,又是亲自喂自己,无事献殷勤,就是他想不知道也难啊。
他总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小媳妇拉自己进房是要勾引自己吧。
何况,他还需要费心勾引吗?小媳妇只要勾勾手指,自己就会自动送上门的。
杜笑竹似乎也是想到,自己晚上的时候似乎表现的太明显了。
可一想到刚刚两人干的事,杜笑竹又不禁嗔怪的瞪了杨修宁一眼,都怪他,害自己差点误了正事。
杨修宁见她这般,立马摆出个低头认错的架式,到是把杜笑竹逗得,‘噗嗤’一乐。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家相公原来也这么能耍宝啊。
乐过,杜笑竹才轻轻捶了捶他结实的胸膛,“别闹了,说正事!”
“媳妇,你说!为夫听着。”
杨修宁一手搂着杜笑竹,另一手动慢慢上移,一寸一寸向上探索。
只是,指下稍稍用力,每一下都让杜笑竹舒服的想叹息。
白天坐了一整天,正觉得这全身的骨头都僵了,现在被他这样按着,却是说不出的舒爽,不得不说杨修宁的手法真不是一般的好。
杜笑竹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正了正神与他说起了正事。
“相公,你和醉仙楼的人熟吗?”杜笑竹眼里有着点点期盼,期盼什么只有她心知肚明,就上次在醉仙楼的情况看来,只怕相公与他们不只只是相熟那么简单。
她原本可以不问,但她更想听他亲口与自己说。
然杨修宁继续着手上的大业,听到她话连顿都没有顿,直接了当的开口道。
“不熟”
☆、398。第398章 只认令牌不认人
听到这话,杜笑竹心里一阵失望,明明都到这地步了,难道他还不愿意和自己坦白吗?那带自己去醉仙楼又是什么意思。
杜笑竹低头把玩着他垂在胸前的发丝,她对杨修宁之前的举动甚是不解。
若是以为她就这样放弃那就是大错特错了,既然已经认定了眼前这个人,便是他有再多的不愿,她也要把他的密秘给挖掘出来。
既然招惹了她,那便得负责到底,只见她柳眉一竖,伸手捏住杨修宁的下巴,认他的眼睛与自己对视,不容拒绝的质问道。
“不熟,人家让你吃霸王餐,还送你灯笼?”
杜笑竹在心里冲他翻了个白眼,这种鬼话,是个人都不会相信。
杨修宁一脸无辜,他这小媳妇好强势啊,还从来没见过谁家媳妇敢这么对相公的,就是他那个强悍无比的师娘也不曾有过吧,不过这是他独一无二的小媳妇,不管怎么样,他都喜欢,但面对小媳妇的质问,他也是无耐的耸耸肩,他没说谎,是真的不熟啊。
“他们对我应该挺熟的,不过我对他们不熟。”
他们每个人都有多重身份,而且你就算看到同一张脸也不一定是同一个人,他们之间从来只认代表着身份的凭证,从来就不认脸,不过对于他的身份,酒楼里的人应当心知肚明就是了。
“啊?”
这下换杜笑竹不解了。
杨修宁的手换到她的肩头,给她松松肩膀,一边还不忘给她解惑道,“醉仙楼是我们的产业,但我不管里面的事,也不经常去。而且他们只认令牌不认人的。”
说着从身旁的衣服里掏出一块黑漆漆的令牌,放在杜笑竹手中,任也查看。
杜笑竹将令牌握在手中,那触感,似木非木、似金非金,又不似玉石,就连杜笑竹这个现代人,亦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
只是里面得力的人都是自己的属下而已,他们对自己熟就行了,自己实没必要对他们每个人都熟。这句话他没有明着说出来,但他相信以小媳妇的聪明会懂。
杜笑竹听到他的话,原本心里那一点点介意也烟消云散。
一心一意的打量着手上这块令牌,只见上面花纹繁锁,任凭她怎么看也看不出其中门道,只好将令牌又还给杨修宁,同时又想到他刚刚所说的,醉仙楼是我们的产业,那想必这醉仙楼也不是一个人所拥有的,而是属于他们这个组织。
杜笑竹心里痒痒的很想问,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有没有危险,但又不知杨修宁在这个组织中属于什么样的位置,若是自己问了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最主要的还是,他若说了,对他来说是不是就意味着对组织的背叛,会不会受到什么处罚,若他真的什么都不愿意说,到时自己肯定又会觉得他是不信任自己,肯定又得纠结一阵。
然,她却没想到,现在的自己就已经是一脸纠结之色了,眉头更是紧紧拧在一起,都快打成结了。
☆、399。第399章 我是猎户,也是打猎的
杨修宁空出一只手来,轻轻将她眉头抚平,才道,“你想问什么只管问便是,没有什么不能同你说的?”
杜笑竹闻言转头看他,见他一脸认真,更是眼睛一亮。
自己还纠结个毛线啊,他都把令牌拿给自己看了,不是不该说的也说了吗?自己还在这犯傻,也真是够了。
难到真的如人所说,恋爱会让人变笨吗?不然自己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呢?
既然都说了,那说一半,吊着一半更另人难受,杜笑竹便干脆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你真是猎户,打猎的?”
她当然知道不是,但她希望这声‘不是,我是……'是从杨修宁口中说出来。
可这话一问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对眼前的人还真的是一无所知啊,不知道他是做什么,不知他长什么样?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他订了情,是不是换个方向去想,说明她这是真爱,与其他一切外在条件无关,自己就是真的喜欢他这个人呢?
杜笑竹不禁感叹,自己真特么的乐观,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这样安慰自己,也真是醉了。
杨修宁看着怀中的人浅笑盈盈,但眼中却是十足的认真,知道她是真的想知道,想了解自己,心中一片烫贴。
“是的,我是猎户,也是打猎的。”杨修宁这话说的十分肯定,只是杜笑竹却从当中听到了一丝不同,就在杜笑竹不解时,杨修宁眼中有此许纠结之色,但最终还是沉声道,“不过我猎的是人头,俗称赏金猎人。”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他怕怀中的人害怕,从而远离他。
果然,他话音刚落,便察觉到身上的人儿片刻的僵硬,他有些害怕去看她的神色,怕从中看到畏惧,但他还是想给自己一个答案。
若她,真的不能接受……
那他也绝不可能放手!
然当他抬头的瞬间他看到了什么,只见杜笑竹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采,眼中更是一片璀璨的光芒,带着一丝敬羡的神色。
这下换杨修宁不懂了,小媳妇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就算不害怕,但那兴奋是怎么回事?
他下意识的想去揉揉眼睛,难道是这火堆边待久了,眼睛干涩导致的眼光吗?
其实,他根本没有看错,杜笑竹是真的很兴奋,以前她看过一些关于古代赏金猎人的电视,那些官府难以缉拿的江洋大盗,便悬赏通辑,然后赏金猎人便揭榜缉拿,根据官府要求,是要生擒或是缉杀。
她原本那不过是作者杜撰出来的,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个职业。
若是早知道,若是早知道,她还留在杨家干什么?早就去重操旧业,逍遥江湖去了。
不过,回头想想,若是真是那样,只怕自己到现在还是单身狗一只,哪里能平白捡一个相公啊。
想到这杜笑竹又贼兮兮的偷着乐,只是搂着杨修宁的手却是越发的紧了。
杨修宁十分不解,为什么小媳妇突然这么开心,但看到她没有因此而怕了自己,那颗燥动不安的心,也平静下来。
☆、400。第400章 坦白
然这话头已起,杜笑竹自然不打算轻易放过,该了解的不趁此机会了解个透彻,下次再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那你经常离开,是因为要去打猎?”
她还没忘记,他第一次离开时,那个顶着和他一样面皮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的感觉,其实她当时第一感觉是,这个人可能是他的孪生兄弟之类的,但直觉告诉她不是。
因为,当她揭穿那人身份,指出他不是自己相公时,那人表现的却是对他的恭敬,这份恭敬让她意识到这不是兄弟间该有的,而更像是上下级。
“嗯。”听杜笑竹话音刚落,杨修宁便点点认下。
只是还有一点让杜笑竹十分不解,就算他要离开杨家一段时间,以杨寡妇对他的态度,他只要按时把钱奉上,应当不会追问他去哪才是,“那为何还要让人扮成你的样子呆在杨家?”
这才是杜笑竹想不通的地方。
至此杨修宁也不得不承认,小媳妇太过敏锐和细心,自己选择坦白,是多么聪明的决定。
否则,一个接一个的谎言,只怕也瞒不过她的眼睛,而到最后只怕两人之间也不会有信任可言。
杨修宁不禁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一些,似乎是要汲取她身上的温暖一般。
“我三岁时被人拐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