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样,杜豪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好朋友外加死党白芳芳和他们杜家在生意上还有那么一丝关系,要不然说不定她到现在还不知道真实的情况,直到看到有关于婚礼的新闻报道为止。
“顾茗,你这玉镯怎么了,血好像渗到里面去了。”白芳芳弄好了顾茗的伤口,这才注意到顾茗戴在手上的镯子内侧居然还沾着血迹。
她原本以为是刚才没有擦干净,结果连着又擦了几下之后才发现那一抹红丝根本就擦不掉,就像是渗进了玉镯里面一样。
“怎么会这样?”顾茗也觉得很奇怪,玉镯是爷爷给她的,作为给孙女结婚的礼物绝对不是什么便宜货,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会这样。
她不信邪的拿着布来回擦了好几遍,结果证实了那血迹真的擦不掉,实在是让人无比的费解。好在那血迹是在玉镯的内侧的,从外面上来看什么都看不到,要不然顾茗还不得哭死。
“算了,擦不掉就擦不掉,说不定明天这痕迹就消失了。”心情不怎么好的顾茗丢开了手中的布。
白芳芳见顾茗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对方,只能想办法尽量的转移对方的注意力:“顾茗,你的论文还没有交,张教授已经催过好几次了,我怕你要是再不交上去,张教授的那门课你就要被当掉了。”
“该死,我把这件事情给忘了!”顾茗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飞快的从书架上翻出了只写了一小半的论文。
因为杜豪的求婚,她激动得忘记了其他的事情,满心沉浸在了杜豪给与的幸福之中,连学业都顾不上了。不止张教授的论文,她想起来还有好几位教授布置的作业她都没有写完,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你先别慌,我帮你找了不少的资料,你今天赶一赶,应该能写完的。”白芳芳拉着差点火烧眉毛了的顾茗,指了指自己的电脑。
“芳芳,你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顾茗惊喜的看着白芳芳的电脑,直赞白芳芳够朋友。
白芳芳见顾茗比之前的情绪好了不少,心中松了一口气,想了想之后试探性的问道:“顾茗,下周三我们专业要出去实训几天,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们专业实训,我去干什么?”顾茗不解的看着白芳芳。
顾茗和白芳芳虽然是一个学院,住的同一间寝室,但是两个人却不是同一个专业的。顾茗是金石鉴定专业的学生主修历代铜器和历代宝玉石知识、兼修陶瓷史、古文字、考古等学科,而白芳芳则是陶瓷鉴定专业主修中国各时代陶瓷知识,兼修青铜、玉石、古文字、考古等学科。
虽然有些学科是一样的,而且有的时候也在一起上课,但是主修的重点却不同。只不过顾茗因为长时间和白芳芳在一起,对方所学的东西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是比不上自己本专业的知识罢了。
白芳芳的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的道:“反正你也有学我们专业的东西,就当做去散心好了,免得听到杜豪的消息闹心。这次实训是自愿原则的,你们专业的人有几个也报名了,你要是愿意去也可以跟着一起去,张教授虽然严肃了一点,但是应该不会反对的。”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顾茗知道白芳芳为人直爽,现在这种样子明显的是不对劲。
“哪有什么事情,你想多了。”白芳芳打着哈哈,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自然。
“你不说我就去问别人,总有人知道。”顾茗看了白芳芳一眼,作势要往外面走。
“别!”白芳芳一下子窜到了顾茗的面前,拦住了对方的去路。
顾茗盯着白芳芳,直到对方受不了将头转到了一边才开口道:“是不是因为杜豪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白芳芳惊讶道,随即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很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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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手感
第三章 手感
“除了杜豪,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支支吾吾的。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顾茗眼神一暗,受伤的那只手有些无力的垂在了一边。
白芳芳看到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精神的顾茗又要消沉下去了,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想要瞒着你的,只是、只是……”
“是有人说闲话了吗?”顾茗不等白芳芳把话说完,自己接了上去。
“呃……”白芳芳顿时一噎,转动着自己圆溜溜的眼睛,想要说点什么却又觉得此刻说什么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只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学校会有人说闲话,这一点顾茗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毕竟她和杜豪交往的事情虽然没有大肆的宣扬,可是也没有遮遮掩掩的不让人知道。
之前还有不少的人偷偷的羡慕着她,说她是现代灰姑娘,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从此以后一飞冲天,会过上富足的生活,不用像其他的人一样毕业之后就开始为着工作而烦恼。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她自认为平日里在学校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但是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总会有一些嘴碎的人会传出些难听的话。
“顾茗,你别这样,她们那是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自己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虽然说这件事情错的不是你,可是那些人他们……”白芳芳组织了一下语言,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只能道:“你还是和我出去避一避好了,一来多多见识一下,二来也免得待在这里烦心。”
顾茗轻轻的抚摸着手上的玉镯,想着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错的不是她,她没有必要为了躲开。
可她正想拒绝白芳芳的提议,一抬头就看到了对方那关切的眼神,心中不禁一软,低声道:“让我考虑看看。”
“嗯!”白芳芳见顾茗没有立刻拒绝,不禁眼睛一亮:“后天就是报名的截止日期,你要快点想好才是。”
“我知道了。”顾茗点了点头。
因为要赶着完成教授布置的论文,接下来的时间顾茗没有心思去想杜豪的事情,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论文上面,就连晚饭都是由白芳芳从外面带回来的。
张教授对待学生十分严格,敷衍了事的论文绝对过不了关,再加上顾茗这段时间花在学习上的精力并不多,已经引起了张教授的一些不满,所以这论文她写的十分的痛苦,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所幸白芳芳为她准备的资料派上了大用场,要不然她别想在最后的期限之前将论文给写好。
第二天是星期一,顾茗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了床,镜子里的她有着明显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睡眠不足,昨天晚上她为了论文可是忙到了凌晨三点才睡。
“顾茗,你的脸色好难看,没事吧?”刚起床的白芳芳被顾茗那严重的黑眼圈吓了一跳。
“没事。”顾茗摇了摇头,打了一个大大得呵欠。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低头看了看手上戴着的玉镯,不禁撇了撇嘴。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晚上都是梦到这玉镯,正面侧面的翻来覆去的在她的梦里晃。
早上第一节课正好又是和白芳芳他们专业一起上的,所以两个人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之后便去了教室。
顾茗明显的感觉到,当她走进教室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教室里说话的声音变低了不少。
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顾茗尽量不去理会那些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快看,那个就是顾茗。”
“哎呀,就是被杜豪给甩了的那个?”
“可不就是,之前还说她和杜豪要结婚了,结果……”
白芳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后面说得正起劲的两个女生。那两个女生见状便住了嘴,只是眼睛还不停地扫视着前面一句话都没有说的顾茗。
“别管她们,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爱说就让她们说。王教授就快来了,认真听课才是正理。”顾茗拍了拍白芳芳的手,露出一个微笑。
“你就是脾气好。”白芳芳嘟了嘟嘴。
不脾气好又能怎么样?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越描越黑,她要是出去解释的话,那在别人的眼中就是欲盖弥彰,更加坐实了她被杜豪抛弃的事实。再说了,撇开其他的原因不说,她的确是被杜豪给抛弃了,尽管杜豪表现出了一副迫于无奈的样子。
迫于无奈什么的都是借口,说白了就是她比不过杜豪的进一步扩大生意的野心罢了。
不一会儿,上课铃响了起来,王教授准时的踩着铃声走进了教室。
“今天我们不讲课,来个小测验。”王教授一走上讲台,便伸手将一个木盒子拿了出来,对着底下的人道:“我这里有两块玉,你们学了这么久也积累了不少的知识,现在你们就挨着顺序两个人一组的上来鉴别,允许讨论,之后将讨论出来的答案写下来。这个可是要记在你们平时成绩上的,认真一点。”
王教授话音一落,底下的人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看看王教授到底会拿出什么好东西来。
他们这种鉴别类型的专业,光靠着书本上的东西是远远不够的,还得多看多练才行,所以教授们都喜欢时不时的带着学生出去长眼,或者拿点小件来让学生练练。
王教授也不管底下的学生在说什么,自个儿打开了木盒子,将里面的两样东西给拿了出来。
一件是金钱龟,一件是双欢玉坠。
“双欢”,是恩爱含意的民俗性饰物。古时人们想表现男女欢爱之情却因为保守而又不能直表,就只好用美玉雕刻两只相互亲昵嬉戏的小动物“獾”,“獾”与“欢”谐音,两个獾在一起亲热,意寓人世间的男女欢爱。双欢玉坠,实际就是古代男女传情示爱的信物或者是长辈对晚辈进行性启蒙和性教育的性物。
“从左边开始,只能看一分钟。”王教授准备好了之后直接叫人了。
一分钟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太短,主要考的就是学生的第一判断,这是王教授最喜欢做的事情。
顾茗和白芳芳正好坐在靠左边的位子上,不一会儿就轮到了她们两个。
之前隔得远了看得不是很清楚,凑近一看,两件东西从外面上看都挺不错的,金钱龟上面还有微沁。
光看是不够的,顾茗将金钱龟拿在左手上,只觉得微微有些热度,可是换到右手上,就没有那种热热的个感觉。同样的那件双欢也是,左手拿着,觉得似乎比金钱龟的热度高了一些,而换到了右手那种感觉又没了,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玉之类的东西长期佩戴是会发热的,可是就之前那些人拿着看的时间,怕是不应该这么快就发热,就算是要发热也不应该左手觉得热,右手就没感觉了。
还有就是,左手拿着金钱龟的时候,她心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只觉得这金钱龟挺顺眼,而且雕工也很不错,可换成左手拿着双欢的时候,心底却没由来的冒出一种愉悦喜欢的感觉,似乎能感觉到双欢向她传递的欢快之意。
同样的,这种感觉换成了右手拿着之后又全都不见了。
砰砰砰……
顾茗突然心跳加快,盯着自己的左手,觉得自己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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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异能
第四章 异能
“顾茗,你说王教授的那两件东西哪件是真的?”白芳芳拉着魂游天外的顾茗回了座位之后便苦着一张脸。
她在玉石鉴别方面可是弱项,很多时候都是靠着顾茗才能顺利通过老师的考核,所以这次也和往常一样,拿不准就直接问顾茗。
“两件都是真的。”顾茗下意识的回道。
“什么?”白芳芳惊讶的望着顾茗,微微皱眉道:“两件都是真的?王教授不是让我们鉴别吗,怎么也应该是一真一假才对。”
顾茗回过神,拉住白芳芳的手,急切的道:“把你的玉蝉给我看看。”
“你要干什么?”白芳芳望着突然间情绪有些激动的顾茗,不解的问道,只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直接将挂在脖子上的汉代玉蝉给拿了下来,递到了顾茗的手上。
汉代玉蝉除少数尺寸略大,头上有穿孔的属佩饰玉外,基本上都是用作口含的葬玉。白芳芳的这只是她爸爸在她小时候高价买来的属于佩饰类的玉蝉,玉蝉的个头不算大,却雕刻得栩栩如生,头部中间还有一个小孔,以供方便系上绳子。
这玉蝉是白芳芳十岁的生日礼物,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是戴在身上。因为长期佩戴的原因,玉蝉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顾茗没有功夫理会白芳芳的询问,接过了玉蝉之后先放到了左手上,立马就感到了手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