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让我见这女人,不会是想让我说些什么吧?你都知晓了的事情,我再说有什么意思,不如我说些你没听过的?”把视线从林宓儿身上转开,君洛海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二弟觉得抓住我就万事大吉了?回到京城,说不定有个大礼在等着你呢,至于是什么,我才不会说,那样你不是没有惊喜了么?”说完还看到君洛海朝着君洛晖眨了眨眼。
君洛晖听着君洛海这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仔细打量这君洛海的表情,却并没有从其中找出任何不对,也就是说君洛海说的九成九是真的,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了,却有这超出掌控之外的事,不得不说这让君洛晖心底很是不愉快。
“哈哈哈哈!”突然君洛海笑得肆意,整个囚房全都是君洛海的笑声,像是压抑了许久后突然得到释放一样,然后停下笑声的君洛海舔了舔嘴唇,那笑容有些残忍的说道:“我没有输!君洛晖!最后赢的一定是我,你就算把我抓着又如何?最后绝对是我赢!你不过是个嫡子罢了,所有一切就都是你的,我母妃付出了多少才让那昏庸的父皇把那地图给我,但可笑的是,他把所有的都给了我,却没有个那暗号,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对于这话君洛晖只能沉默,那他父皇留给他的只是半张图又该怎么算?“你在船上给我看到那地图便是想让我去取,然后你从我这里拿是么?”
“谁让我回宫后在那御书房里没找到呢,若是这女人再有用一点,如今这天下就都是我的了!你也只会是我的阶下囚!”君洛海看着君洛晖这么说道,视线更是给都没有给他说的那个女人一眼,天知道他心底对林宓儿有的只是恨,若不是这女人没用,他何至于铤而走险?不过没关系,他还没输呢,最红赢的一定是他。
君洛晖看了眼和平时大相庭径的君洛海,随后才瞥了眼坐在床边直愣愣的看着君洛海的林宓儿,心底知道一定是君洛海见到林宓儿后触碰到了他哪根神经了,不然以君洛海的城府,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
对暗鲟吩咐道:“把他们几个弄到旁边的房间去,这里不用留着他们了。”说完便让暗鲟把人带下去,随后君洛晖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了,想着君洛海所言的惊喜到底是什么。
而文景阳则是看着林宓儿,此时的林宓儿整个人就像是已经失了神,林宓儿那模样让文景阳紧紧皱起眉头。片刻后他瞳孔微微一缩的朝自进来后就一直靠着墙壁闭目养神的申淮道:“申淮!快!救她,她在咬舌自尽!”文景阳的话刚喊出声,闭着眼睛的申淮立刻睁开了双眼,眉头微皱的一个闪身便来到了林宓儿身边,手一翻指尖上的银针便朝林宓儿颈后刺去。
在申淮的银针下林宓儿两眼一翻的昏了过去,申淮一手捏着林宓儿的下颚,一用力把她的下颚整个卸了下来,借着烛光申淮朝林宓儿嘴中看去,看到林宓儿嘴中的情景时,那本就皱着的眉头这会儿拧得更厉害了。
“她怎么样了?”询问的是文景阳,脸上还有着些许惊吓,他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能对自己这么狠的。
申淮沉默了下后说道:“舌头是废了,她那一下咬得太狠了,说话以后是别想了,要不是景阳发现说不定还真给他自杀成功了。”边说着申淮边不停的用银针刺着林宓儿肩膀以上的穴道。
在把银针固定在他肩颈处的一个要穴后申淮才拿起林宓儿的手给他把气脉来,本是一脸凝重的申淮,在把脉半晌后脸上泛起了些古怪,视线还时不时的朝站在一旁没说话的君洛晖看去。
这么被申淮看了不下五次后君洛晖忍无可忍了:“你老是看我做什么?看我就能给她治病?”
“咳……我只是对我把到的脉很惊奇,而且若这是真的,造成这种脉象的人也只能是你了,你说我不看你是谁?”申淮轻咳了声,一脸古怪的看着君洛晖说道。
这时君洛晖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对了,心里更是有些不好的预感,而申淮这时对文景阳说道:“哎呀,我有东西落在车上了,景阳你去给我取来可好?不然可没办法给这女人治疗。”
文景阳狐疑的看了申淮一眼,他怎么觉得像是要支开他的感觉,但看了眼申淮却是在他身边没有他平时用的那个药箱便也释然了,文景阳立刻说道:“行,那我去给你拿。”
“让暗鳞陪你上去。”说话的是申淮,一副好心为他着想的样子,文景阳说了句马上回来后便离开了这囚室。
直到把人都打发了去后,这房间里就只剩下醒着的君洛晖、申淮和昏过去的林宓儿三人了。
“你支开他们是想要说什么?”此时的君洛晖声音有些阴沉,他觉得等下听到的一定是他最不想听的事情。
“我这不都是为你好?”翻了个白眼,申淮再次把手放到林宓儿的脉门上后才说道:“我说,我给林宓儿把出了喜脉,将近三个多四个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大家再见。
第六五回
喜脉;君洛晖只觉得他一定是听错了;不然为什么会听到这根本不可能的三个字?不说他就是林宓儿对这种事情一向比较小心;而且他重生回来后必须要行房的时候他更是不会把精/水留给林宓儿,哪次不是最后都是体外来着,这么一想君洛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绝对不是我的种!”君洛晖斩钉截铁的这么说道,脸色极黑的君洛晖这么说道,他现在完全不想让这女人怀上自己的小孩,这对他而言完全不是好事;天知道刚和他交心的文景阳知道后会怎么样?
申淮此时摊了摊手;瞥了眼睡过去的林宓儿后说道:“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这三四个月内你有何他行房的话就有可能是你的……”看到君洛晖狠瞪了他后申淮立刻改口说:“当然,也有可能是别人的,或许是你那个大哥的也不一定呢,她不是很爱他么?说不定他们这三四个月里有鱼水之欢也不一定。”
这话让君洛晖冷冷的哼了一声,此时缓过一阵的君洛晖转头微微眯起眼看向那躺在床上的林宓儿,除了刚听到时心里抵触的认为不可能外,君洛晖此时心里却知道,或许这女人肚子里的八成是他的种……
只因为如果是这三四个月间的,林宓儿除了自己外还真没有和别人欢好过,不然他布置在林宓儿周围的眼线不就如同空设么?连她和男人偷情都不知道。
君洛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他已经一再小心了,而且每次完事后林宓儿也一次不缺用藏红花清洗,更是有喝下凉药。没想到即使这样还是让林宓儿有了。这可和他记忆里不符,上辈子他和林宓儿成亲五年也没听闻林宓儿有怀孕的消息。
“这孩子留是不留?”在君洛晖沉思间申淮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按照君洛晖心里所想这孩子他是完全不想留下,但他们皇族却并没有打掉自己孩子的习惯,后宫中的手段这个另说,但作为皇帝却不能打掉自己的孩子。
这下子却让君洛晖不知道要何如办了,原本打算回了宫便赐死林宓儿,让她走得轻松,但不管怎么死,林宓儿必须死在皇宫里,这样才能把林佑宗给牵扯进来,不然刚才也不用救她了,但如今林宓儿却似乎怀了他孩子,就算要死也要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了。
好半晌君洛晖才有些疲惫的说道:“留着吧……”天知道他说这话时有多想改口,随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申淮一脸严肃的说道:“林宓儿有孕之事不可告知其他人,特别是景阳,绝对绝对不准让他知道。”
听到君洛晖这话申淮翻了个白眼,然后一脸看白痴的样子说道:“你以为一个大肚子女人能瞒多久?我觉得还是告诉他比较好,想来他也会为你高兴的。”
“鬼才要他为我高兴!”要真如申淮所言,听到这消息后文景阳的反应是高兴的话,君洛晖才觉得事情要大条了,但不管文景阳是生气还是高兴,这会儿他是一点都不想把这事情告诉他听的,好不容易文景阳才对他好一点,这时候说这些不是煞风景是什么?
对这话申淮只是挑了挑眉,随后看了那关紧的铁门一眼后说道:“喏~他快回来了,至于你要怎么说你自己看着办吧,这女人你放心,为了不让她做出什么事,我会让他一直昏迷的,直到我们回了京城,啊~还有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儿子造成伤害的。”
“给谁造成伤害?林宓儿她没事吧?”推门而入的文景阳正挎着申淮的那个随身药箱,一脸担心的朝着他们两人问道,难道林宓儿怎么了?
在文景阳看不到的地方君洛晖狠狠的瞪了申淮一眼,申淮心里暗笑,但嘴上却也照君洛晖心意的解释着:“没什么大碍,我刚才只是说在回京之前会让林宓儿一直昏睡着,也省得她对自己再次造成伤害。”
这话听了文景阳也点了点头,确实申淮的办法不错,“你的药箱,需要我帮忙么?”但没等申淮继续说,一边的君洛晖做来一手搭着文景阳的肩膀就把人往外带去。
边走边说着:“这里交给他就行了,我们在这只会碍手碍脚,走吧,景阳我有些饿了,给我下碗面?”说完回过头给申淮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绝对不能把林宓儿怀孕的事情说出来。
也不管申淮什么反应,君洛晖带着文景阳就离开了这地下室。
……
第二日启程回京的队伍里多了两个人,昏睡着的林宓儿和暗鳍,或许是因为出了林宓儿这意外,君洛晖这次上路时却是加快了回去的步伐,不然这再慢下去,等到林宓儿的肚子胀起来,他还真是瞒不住了。
而在地下室里言明在京城有惊喜等待着他们的君洛海在那之后就都一直闭口不言着,只见他一路上给吃吃,给喝喝,除此之外则都是闭起双眼,完全恢复了之前那个淡定且掌控全局的模样。
让众人完全看不出君洛海想的是什么,而在君洛海说了那番发言后君洛晖便用快书给在京城的君洛羽传了信让他多加戒备,并开始着手调查,但看着君洛海那模样,就连君洛晖也不能保证让君洛羽戒备有没有用了。
但不管如何现在是他掌握了胜局,如果到了这地步他还让君洛羽翻盘的话,那他真是死了算了,这样事事领先还输,不死有什么用?
为了更快的抵达京城,当他们再次来到青川河畔后动用了地方的力量要了艘船逆青川河而上过香川而下,用最快的速度往京城而去。
在香川下游众人再次改乘马车,整个路程用了不到十天他们便抵达京城了,比去的时候整整快了一倍,看着京城的城门,君洛晖感叹着终于回来的同时也警惕着,直到现在他也想不出君洛海所谓给他的惊喜到底是什么。
也因为这犹疑君洛晖并没有带着众人立刻回宫,而是去了京城里他密探所用的院子,分别把君洛海等人关押到特制的隐秘牢房中后君洛晖才在这朱雀大街边上的院子里询问着他辖下密探这阵子京城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而在他询问之前一直站在一边的文景阳沉吟了半晌才说道:“少爷,我……我想回家一趟,不知可否?”回到京城他就想回去看一下,虽然在信里知道父母平安无事,但不亲眼瞧一下,他还是有些不安的。
君洛晖倒是想陪文景阳一起去,但现在他却有事要做,看着文景阳脸上那急切的表情他也说不出等他忙完了再陪他去的话了,最后只能有些遗憾的说道:“让暗鳞和暗鳍陪你去,我忙完了就去文府找你。”
听到这话文景阳脸上顿时展露出喜色,忙不迭的点着头:“好,你忙完了再来寻我,我等你。”
那模样就像自己妻子说在婆家等他一样,让君洛晖心底微微一热,天知道他觉得文静这话可比什么妻子的更让他心动呢,笑着点了点头后才示意暗鳍跟着去,暗鳞是完全不用他吩咐的了,因为在之前他就已经让暗鳞以后跟着文景阳了。
要说一开始他对暗鳞这么一直呆在文景阳身边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就连他也不可能像暗卫一样时刻在文景阳身边,当时这么想时心里老大不舒服了,但暗鳞却做得让他安心,没有任何不轨举动,更能很好的保护文景阳,这样他也没有怨言了。
其实有时候他觉得爱上文景阳是件挺悲催的事情,女人得提防不说,就连男人也不得不防,好吧,这可能也是他想太多了?可谁让他眼里的文景阳就是这么招人喜欢呢。
文景阳带着暗鳞和暗鳍便离开了这朱雀大街边上不甚起眼的院子,走在大街上,文景阳脸上带着愉悦的神情,虽然在京城外的地方他们这阵子也已经走过不少了,但是这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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