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要是不知道这个院长让给你算了。”
彭翔根本不理会他,好像不把话说出来会憋死一样,“太大,会造成括约肌撕裂,严重的会造成直肠浅静脉破裂出血不止。太长,会戳到乙状结肠,只有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才能给我们带来快乐!”
“有重点吗?没有我走了。”
“别走嘛!”彭翔拉着他,“我这给你支招呢。而且你知道不,太快cha入会造成气体进入直肠内压力增加使直肠破裂,用力过猛,直肠也会自发性破裂,多脆弱的地方啊,黑猩猩的生zhi器站起来后只有不到四厘米,所以你看,我有个认识的整形医生……哎你别打人啊!!你是院长,要注意形象!别把我锁厕所里!!”
苏逸修脸黑的不行,洗干净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厕所里的拍门声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想到那个不到四厘米就想揍人,黑猩猩能和人比吗!动物只讲究繁衍,人类还需要通过这个交流情感。
再说了,他总觉得彭翔不是在说他大,而是再嘲笑他技术差。
我擦!男人最怕这个了。
林文瑞堆着笑进来的时候苏逸修心情很不好,眉头微皱,看上去很不好说话的样子。
“你好。”林文瑞伸出手。
苏逸修伸出手诚恳的问他,“我刚给一只肛men长瘤的小动物换完药,你不介意吧。”
“呃……”林文瑞收回手,“做你们这行还真不容易。”
“其实还好,小动物都很配合,都不用下次,醒了就对我们感恩戴德的,呵呵,比人强。”苏逸修笑笑,“你找郝腾有事?”
“好久没见他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对你说过我们,我们把他当弟弟一样,特别是许岳,他今天没来,我们很担心他。”
“真是谢谢你们,听你这一说,我作为他的表哥没能在那时候找到他照顾他,真的很惭愧,对于你们的照顾,我很感激。”苏逸修拉开抽屉拿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一张支票,“这是三十万,虽然不多,但是我的一点心意。你相信我绝对没有贬低你们的意思,你要是不收下我会良心不安。”
“不不不,”林文瑞将支票推回去,“我们对他好绝对不是为了钱。”
“哦?”苏逸修挑眉,不乐意的问,“那你的意思是,是为了别的?”
林文瑞脸色一变,慌忙说,“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只是,稍微比他大一些,然后,觉得他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挺可怜。”
“所以啊,”苏逸修将支票又推过去,“这钱你们更要收下了,你们不要,那我心里的愧疚就太深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你知道的,亲人,血脉相连,没能在他最难过的时候陪他帮他,那以后的日子就只能更加爱护他了,对不对?”
“可是……”林文瑞心里起急,本来以为郝腾是一个人,没想到关键时候居然杀出来一个表哥!这支票如果收了就表示以后再见郝腾更是难上加难,想想都不甘心,这么多年了,养了这么久,就等着用,居然被别人接手了!
“别可是了,快拿着,你不收,莫非是嫌钱少?”
“没有没有!”林文瑞摆手,“太多了。”
“不多,”苏逸修一字一句的说,“三十万买他一个太平安康,怎么会多?”不过,你们可不值这么多,但是为了让二宝不掉价,为了‘感谢’你们这么小心的照顾他这么久,最后让他来到我身边,“你们这么照顾他,我这个做表哥的,可是既惭愧又欣慰这钱你们必须收。”断了郝腾念你们的好。
林文瑞拿着支票,“那,有空找他一起吃个饭可以吗?但是他已经成年了,是有行为能力人。你也只是他表哥啊,不是吗?”
苏逸修淡淡的笑道,“我不但是他的表哥,还是他的法定监护人。所以,他必须听我的,包括出门报备和交友情况。”
“什么?!”林文瑞彻底呆了,“可他已经成年了啊。”
苏逸修也不和他解释,再次拉开抽屉,甩给他一份文件,上面‘公证书’几个大字就在那里摆着,还有红红的章,里面是文件、公证员的签字和证明,当然,郝腾和苏逸修的签名手印一个不缺。
“虽然不是法院判的,但是这个公证书一样具有法律效益,就算是打官司,我一定会是他的监护人,这个,就是证明。”说完后,他靠在椅背上看着林文瑞难以置信和焦急的表情。
呵呵,现在郝腾不再是一个人了,你们敢动他?就算敢,也不可能毫无顾忌了。
苏逸修拍拍他的肩,“现在郝腾我接手了,你们可以不用再惦记他。想吃饭当然不是不可以,我是一定要跟着的。别怪我这个当哥的不放心,要知道,我们家血脉本来不就多,好不容易找到,那必定是宝贝中的宝贝了。现在外面坏人那么多,谁比谁干净?我家郝腾又单纯的很,现在男生都不安全了,希望你理解。”
林文瑞点头,“那,他是不准备回去住了吗?”
“那边房子准备卖了,他以后都跟我住。”苏逸修看看表,“我一会儿还有个手术,你看……”
“哦,那我就不打搅了,就是,你的电话能不能告诉我,等你哪天有空了,我们一起出来聚聚?”
苏逸修也没再推脱,拿了张纸写了一串号码给他,“那慢走,支票是现金支票,直接可以存取的。”
“谢谢了。”
“不客气。”
虽然林文瑞一脸丧气的出去,苏逸修也在心里小小的爽了一把。但是他没漏掉那人眼底的波澜不惊和沉着。
行为和表情举止都能装,眼里的神韵是骗不了人的。咬人的狗不叫,比如大宝。平时二逼二逼的高贵,遇到事儿了绝对往死里干。
看来这人还不是自己想的只是碰巧为了许岳找眼角膜这么简单了,如果真的爱的死去活来的,就算不能恢复两只眼睛,有一只能用也可以,他完全可以将自己的一只给爱人,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样的打算?具体的他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不过这次特意强调郝腾不是没人管没人疼的孤单一人,只是希望他们不要那么明目张胆,最好能打消念头。
直觉告诉他这事肯定不会就这么完了,他等着林文瑞给他打电话。
彭翔见苏逸修诊室里的人走了,气冲冲的冲了进去,“你大爷啊!居然把我关厕所!“
“你不用干活的?”
“靠,被你气死了!快闻闻我身上有味儿没!”
苏逸修没好气的看着他,“咋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事儿事儿的。”
“卧槽!我代表的是谁?是医院是你苏院长的面子!是谁说要注重仪表的。”彭翔往桌上看,拿起桌上的公证书,“公证书?”
苏逸修眼皮都不抬一下,“假的。”
“你可真行。”彭翔把假公证书还给他,“不过是监护人而已,做个公证又不难,怎么还做个假的?”
“时间不够啊,假的按格式做一个刻个章子一盖,临时冲冲门面呗。”苏逸修抱怨,“这东西必须当事人双方都到场,家里那位肯定不愿意。”
“你真想做?”
“你能做?”
“找人呗,只要不牵扯到财产就行,不然以后翻脸大关系牵连可大了。”
“那我就写我的财产都归他,这样不就没问题了?”
“你就不怕他最后拿这个跟你要钱?”
“要就要呗,要是给钱能留住他,我也认了。”苏逸修一丝苦笑。
彭翔简直眼睛都要瞎了,但是对方的笑容又让人觉得很苦涩,忙安慰道,“我胡说的,你小弟不至于。”
“话都被你说了。”
“真的,大宝很喜欢他。”
“行了,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赶快给我把公证书弄出来。”
“好说!”彭翔比了一个ok的手势,“还记得那个电视台的余光吗?”
苏逸修下巴都快掉了,“你俩勾搭上了?”
“你怎么知道?”
“你笑的太淫dang了。”
“啊哈哈哈哈!”
苏逸修表面风平浪静,心里真是万马奔腾。那个余光虽然没有深交,但是就半天的接触来看,挺儒雅的一个人,脾气貌似也不错,不着急不上火,说什么都笑眯眯的人,居然也是个gay!
“你别太欺负他。”
彭翔切了一声,“知道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吗?余光就是个典型。你是不是觉得他脾气特别好,告诉你吧,他在床上特别的狂野,特别爱爆粗口!!!最重要的是,做那事的时候特别喜欢别人骂他,典型的抖M。爽呆了!”
“……”一个喜欢语言侮辱的top,倒是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苏逸修把彭翔丢了出去,真是……他们才认识多久,居然就上chuang了?卧槽!看他一脸被滋润了样子。顿时觉得自己男性的尊严又一次被碾压了。
郝腾接到电话得知苏逸修差不多还有十几分钟就到家了,立刻把素菜炒出来,端上桌后去盛饭,等转身再回来的时候,大宝已经直接趴桌子低头看菜了。
“大宝大宝!!”郝腾抱它下去,大宝很不愿意。
他家没有独立的餐厅,放餐桌又很占位置,所以平时他就用一个可以折叠的小桌子,桌子不高,大宝站起来都比桌子高的多,所以它一低头,就忍不住会想到口水要滴下去了。
“大宝乖,我给你弄吃的。”
大宝看着那个红烧排骨就挪不动窝,闻起来就好香好香。
郝腾给它把炖的很酥的排骨和馒头伴在一起,再加了一些狗粮和肉汤,“好香。”
大宝去小阳台吃饭了。
苏逸修回来后把彭翔和余光的事说给郝腾听,郝腾觉得不可能,“余光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人啊。”
“哪种人?”
“就是,床下绅士,床上禽兽的人。”
“我觉得也是,一定是彭翔瞎说的。”
“没错,肯定是这样,那次在公园因为大宝的事我跟他着急,他都还是客客气气的,所以他一定是个温文尔雅客客气气的人。”
“所以,他在床上也一定是体贴入微的男人。”
“没错!”
“他就特喜欢别人骂他,特别是在床上。”
“不可能!!”
“……”
接下来非常安静,苏逸修没搭话,郝腾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大宝从阳台过来,叼了一块最大的排骨放在郝腾的碗里。
“……”郝腾简直热泪盈眶了,“大宝,你对我太好了。”
大宝表示,这不算什么,你只要吃了它,我可以每次都留给你一块。
一直到晚上回到床上,苏逸修就没说一句话,郝腾这才确定,真的有问题了。可是咋了呢?
“到底怎么了?”郝腾伸脚动动他的腿。
苏逸修玩着手里的ipad,“没怎么啊。”
“还说没怎么,吃完饭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连大宝都知道给我个排骨,你从头到尾连片菜叶子都没给我夹过!以前从来不这样!“肯定有什么。”
“自己想。”苏逸修自玩自的,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郝腾想不明白,心里着急又生气,伸手去挠他的腰,然后趴在他身上,“说撒,我笨啊。”
“你不笨。”
看看,肯定是生气了。“大宝你爹生气了,你知道是为什么?”他趴在床上问大宝,刚才大宝是吃爽了,自己给他洗脸就洗了好一会儿。“哎呀,你看你,往这儿一趴,顿时屋里就金光闪闪了。”
苏逸修心里气的要命,刚才明明还在关心自己为什么生气,这下子又跑去和大宝玩了,这明明是不把自己放眼里的节奏啊!
他几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已经没人拿他当回事了。
郝腾转过头看见苏逸修一脸的伤感,顿时扑到他怀里,“怎么了嘛,是因为我说余光所以你不高兴了?”
“哼,关我什么事,我又没见过他上床,怎么知道他床上床下是什么样。”对,这句话已经憋了很久了,刚才就想说,但是被自己0。001秒的分神给错过了,导致后来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话题插入进来,以至于憋到快内伤。我就是在找机会说出来,现在找到了!
说完后一休哥舒畅了那么一点,终于有心情抬眼看看郝腾,发现郝腾笑吟吟的看着他。
“吃醋了是吧。”
我靠,“绝对没有!”
“不说实话是吧。”郝腾手指在他腿上画着圈,“哼,酸溜溜的,刚才就一直不对劲儿,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呵呵呵呵。”
“不要笑成这样!”
郝腾手慢慢的不老实,“别人什么样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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