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没多久,韩尚昱倏地屈指轻弹了一下他胀硬的前端,小流氓马上闷哼一声,弯腰急急捂著,那下指尖没用多大力气,但位在敏感的地方,一丁点的刺痛转为阵阵酸麻的快感,自家兄弟挺得更加高昂、胀痛,马眼滴答滴答渗出一珠珠yinye。
韩尚昱噙著一抹坏笑,微眯起桃花眼凝睇著躬身的季之书,眸里毫不掩饰的欲望,哑著性感低沉的嗓音道:「宝贝儿,那你可得努力忍著,还在前戏你就挺不住泄了,待会可就不好玩了喔。」
「你、你……别那麽叫我!」眸里泛泪的季之书脸色涨红,恼羞成怒地瞥向他的两腿间,裹著胯间那物的里裤鼓起一大包,瞧那模样似乎还尚未完全硬起,「哼哼,等会被我疼爱得凄惨的可是你,求饶我也不放过!」
被小看调戏的羞愤,全身红得如熟虾的季之书扑了上去,双手按著他的裤头一把扯下,一根粗长色泽鲜红的roubang子登时弹跳出来。
「喝!」心骤然跳乱了拍子,菊花一紧。
有听此一说,常ziwei或是zuoai,容易色素沉淀让yinjing便黑。
早已知晓韩尚昱过得风流,万花丛中过,这大家伙不知道被多少人嚐尽照顾,但嫩红的颜色却如未经人事的娇羞──如果它的长度不那麽英武雄伟的话,倒有几分惹人怜爱。
「讨厌吗?」韩尚昱舔了舔唇角,看著那双清澈水汪的瞳里反映著自己的骄傲,刺激得下腹一阵紧缩,浑身热流血液全往那儿盘踞,半挺的yangju缓缓在他眼前昂起。
季之书瞧得双眼发直,而後傻呼呼地摇了摇头。
不讨厌,但是有些害怕,却又带著说不清的兴奋,喉咙莫名地发紧,口乾舌燥,嘴里似乎有点空虚嘴馋感,需要某个东西来填满……
突然被自己的念想骇住,他赶紧撇开头,「咳!还、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都硬了,只、只是舔一下rutou而已,就受不……」
「因为宝贝夫人的技巧好。」邪气打趣道,未及他再次羞得蹦跳,韩尚昱一手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烫热的yangwu上,一手伸指压著他的唇角,美眸湿润地直盯著季之书,轻声低语道:「这儿胀得疼,用嘴帮我含含,好不?」
「啊?」季之书张大眼睛。
第一次跟这大家伙见面是帮他打手枪那夜,再来一次是伺候男人沐浴偷瞥著,总总今日也才见第三次面──意外初体验的那整晚不算。
他打手枪等级挺高,但koujiao一点经验值都没有!
季之书看了因情动而颊上泛著薄红的韩尚昱一眼,再转看著手里的那物,掌心贴著热呼呼的roubang子,感受著盘绕茎身的阳筋一抽一抽跳动,guitou浑圆红润,忍不住指尖往上滑,轻轻按揉著湿润的小孔,眼儿微微一张一合舒爽回应,似乎贪求更多的爱抚,肉茎鼓胀得更大。
季之书笑了。
庞然大物也不过就是小夫君,有什麽好怕的?!
这麽一想,双颊通红的他重新跪好,俯下身凑近那物,鼻端轻蹭著他下腹的耻毛,那儿带著些微的淡香味儿,一如男人身上的独特,令人迷醉,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舔著guitou上的马眼,那物跳动一下,季之书的舌尖沾上淌出的透明yinye,入嘴是淡淡腥咸,不如想像中难咽,遂开启唇瓣一口含下。
胀痛的龟首霎时进入一处温热湿滑的所在,紧窒又温柔地包覆,韩尚昱爽利地轻哼一声,饱含著满满勾人情欲的低吟。
「别用牙齿。」他轻扣著季之书的下颔,迫使他把嘴张得更大,低哑道:「初次力度拿捏不稳,一个不小心可能会害得你下身性福就此没了,後庭那小嘴儿肯定会心疼。」
不能说话,季之书捧著剩馀在外的肉茎,报复地朝马眼重重一吮,韩尚昱下腹紧缩,随後闻见他鼻息略重的粗喘,顿时心满意足地继续往下吞入。
试了几次仍无法全部含入,guitou抵著喉咙深处不舒服,季之书退了出来,舔了几下茎身,转含著胀红的龟首,啾啾几声,舌尖来回舔弄翕动不已的眼儿,咽下汨汨溢出的yinzhi。
「尽力就好。」
听见上头传来一声舒爽绵长的轻叹,嘴里的yangwu又胀大了一圈,努力想著A片画面,季之书双手并用,一手随著舌头上下套弄著茎身,按揉著鼓跳的阳筋,一手轻托起饱满沉甸甸的囊袋,捏著手里把玩,埋在胯间的头颅上下套弄,时而细细舔吮茎头,或沿著rougun吻至根部吸啜囊皮。
室内回盪著季之书舔嘴咂舌的啧啧含吮声,合著两人粗重的喘息,和韩尚昱时不时从薄唇流泻而出的低吟。
赤裸的背一览无遗,尾椎下的股缝因趴跪著姿态而开张,只可惜他的角度瞧不见那张惹人疼爱的小嘴儿。
心神一动,插在他滑热嘴里的roubang酸胀难耐,韩尚昱伸手把落在季之书脸颊的发丝拨至耳後,看著他大眼紧闭,睫毛微颤,面红羞涩,总是聒噪的嘴,此刻不再多说气死人的话,正努力张大含吮套动,好取悦自己。
「哈啊……宝贝儿的嘴真厉害……」
沉浸在季之书青涩却无比销魂滋味的讨好,韩尚昱薄唇微掀叹出哼吟,俊秀的容颜绯红,裸露的白皙肌肤染上一层薄红,揉著他耳垂的指尖转换阵地,轻戳了戳因含著自己的硕大而鼓胀突起的腮帮子。
「呜唔唔!」季之书睁开水润的眼眸往上瞪著韩尚昱,呜咿几声,不满他的干扰。
他没发觉自个儿心底涌起一股比较心态,不想输给韩尚昱以往的莺莺燕燕,不想让他嫌弃自己的技巧笨拙,舌头、指头更加卖力地舔弄捋动。
季之书早已迷醉在名为韩尚昱的琼浆里,一沾,便戒不掉,就此沉沦。
始终留著一丝理智清醒,韩尚昱极力克制想按著他的头颅在嘴里猛烈抽送的欲望,只轻抚著季之书撑大的嘴角,揩去混著yinye的唾沫,低哑道:「好了,再含下去,我要泄在你嘴里了。」
啵一声,季之书吐出沾满自己唾沫的yangwu,连著肉茎牵扯出一条银丝挂在嘴角,饱圆胀硬的龟首湿淋淋,满是水亮,衬发鲜红怒张,雄硕威昂,瞧著他眉眼弯弯,满意杰作,沾沾自喜舌技连升数级,兴盼有朝一日得到爱爱达人的称号。
季之书喘著息,揉了揉酸麻的腮颊,冲著韩尚昱挑了挑眉,得意地同样屈指弹了一下被「教训」得淌泪的小夫君,它欢快地扭动几下,「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之前没经验不代表学习能力差,这就是天赋,一学就上手!」
韩尚昱眸中闪过一道精光,「是,这麽卖力,嘴活又了得,该怎麽奖励你?」
得意忘形的小季子上翘著鼻子,下挺著棒子,大爷派头地伸手摸了韩美人嫩肌一把,一脸猥琐淫笑道:「哼哼,还用说吗,当然是乖乖把屁股挺出……」
「正合我意。」
就听见韩尚昱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眼前忽地一个天旋地转,待季之书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跌进柔软的锦被上,韩尚昱卡在他双腿间压在他身上,赤裸的胸膛贴著自己,彼此乳首隐隐轻摩,自己胯下那物抵在对方精实的下腹上,蹭过胀硬通红的龟首,双枪淌著透明yinye。
「宝贝儿不愧是我的心头肉,连为夫想什麽都知道。」
「……」似乎明白此时的情况,季之书顿时泪流咆啸,「我是说你的屁股!不是我啊啊啊啊!」
作家的话:
小夫君如愿以偿,上下两嘴皆嚐
哈哈哈哈
(10鲜币)第二十四章 01 出门游玩
严冬去新春来,纵仍天寒地冻,春寒料峭,但天地万物间却多了丝朝气,生机勃勃,春花繁枝绽放,欣喜盎然。
清晨时分,韩府仆役起床走动,伺候主子起身梳洗穿戴,鸡啼鸟鸣人声渐沸,唯有一室宁静安祥。
一具死尸趴床上。
身躯突然抽搐一下,指头动了动,凌乱披散枕间的发後睁开一双茫然的眼眸。
季之书睡眼惺忪地望了一下四周,哼唧几声,似乎记起自己身处何地,抬手擦掉嘴角的津液,艰难地翻过身,四仰八叉一摊,手朝旁拍了拍,没摸到枕边人,一阵安心又迷糊地昏睡过去。
除夕那夜的雄心浩志,就这麽无情地化为灰烬,随著反压无望的悲情眼泪飘散无存。
这几日,他未曾离开房间半步,只在床榻和浴间走动,两人正值血气之年,又是热恋新婚期,放纵糜烂的床上生活既欢乐又痛快──「痛」得季之书他家小兄弟和身後那朵小菊花都「快」含泪离家出走。
更窘的是,被干得两腿发软,浑身发酸,季小厮还得苦命地拖著残弱的身躯,起身整理沾著两人精水、润膏而一片湿漉漉的床褥。
不提这几日在韩尚昱寝室过夜的人是他季之书还是假二少奶奶,他脸皮虽然厚实,但攸关男人颜面和隐私问题,实在无法坦然让韩尚昱唤仆役进来整理这满室散著男性麝腥味,一闻就了然的房间,更何况还是收拾沾著结块浊白jingye的棉被。
所以每次被折腾完,季之书厌厌然地整理床铺和其他欢爱过的地方,两眼含恨地死瞪著慵懒地倚在窗前软榻上看著他艰辛清理的娇贵少爷。
男人眼角眉梢尽是吃饱餍足後的神色,反观自己尽是被欺负蹂躏的小媳妇儿脸色,只能无奈悲凉地挂著两行泪水感叹老天爷真正不公。
听见房门被打开,而後传来细弱的谈话声,隐约感觉有人进屋往床榻走来,已稍稍清醒的季之书动了动眼皮,还没睁开眼帘,略为红肿的唇间就贴上带著冰凉软嫩的薄唇,轻轻厮蹭。
「嗯……我还没刷牙……」嗓音乾涩粗哑,带著浓浓困声,抽动鼻子嗅到熟悉的香味,明白是韩尚昱,季之书推开他,好不容易才完全睁开黏著眼屎的眼睛,打了大哈欠。
「没看到我脸上还有口水吗?」季之书揉了揉眼皮坐起来,乾咳几声,接过韩尚昱递过来的温茶,咕噜咕噜几口饮下润润喉,「谢谢。」
眨了几下,焦距凝聚,看著眼前这张越发俊美、容光焕发的韩尚昱,季之书羡幕又忌妒地抽了抽嘴角,好生劝阻道:「你听我说,这种纵欲的生活不行,咱们要当阳光上进的好青年,偶尔堕落几次就好,你要明白这几天已经做得太过火了,在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会肾亏而死,没死兄弟也痿了,多麽丢人的病……别!手快放下来,新春大喜,何必动手……」
韩尚昱眼角微弯斜睨著他,季之书咕哝几声,回以睁著些微浮肿的眼睛呆傻地望著他,乾笑两声,赶紧转移注意力问道:「现在几点了?」
「卯时三刻。」把锦幔挽起系好,韩尚昱起身拧了条湿巾坐回床边,轻柔地擦著他的脸,再伸手梳整他的发丝,没几下,乾净清秀的面容布著疲惫出现在他眼前。
桌上红烛熄灭,窗纸透进几缕淡薄的晨光,虽然昏暗的室内一角仍烧著火炉子,但天将明之际最是冰寒,只著件单薄里衣的季之书打了个哆嗦,在心里算换一下时间,困意浓厚地眯著眼点了点头。
「喔,那还很早,我就不吃早餐了,你等要吃午膳再叫我,昨晚累死人了……」揉著後腰,果断一个後仰,决定钻回暖呼呼的被窝继续挺尸去。
可惜害他身残的始作俑者不打算完成他的心愿,动作敏捷地长臂一伸,拉著季之书的衣襟扯坐回来,大掌轻拍了两下柔嫩的颊边肉,柔声道:「别睡了,快起床梳洗整装,咱们待会出门。」
韩尚昱拿起放在床角一块系著锦丝的白玉佩,戴在他的颈上,从季之书那次接受後,除了因就寝硌在胸前睡得不舒坦而摘下,被珍宝地放在床头,他便是一直随身佩带著。
「出门?要去哪?」
未等他说完,强行一揽将人抱离被窝,无视叽喳喊叫、死命跩著棉被一起下床的季之书,让他赤脚踩在毛毯上。
「唔!冷……」大腿开了一夜,季之书脚下一软,急忙站稳,随即坚决地搂著被子,旋过身爬回床上,正眼不瞧背著他摆摆手,道:「如果是生意应酬缺仆从陪伴,那我不去,我还在放年假,就算日薪给我双倍也不干,你看今天谁当班自己找谁去,我腰痛……」
「听话,衣服放在台上,快点换上,至於发妆不用仔细梳整。」韩尚昱不理他的废话,行事果决,大掌直接朝他浑圆的臀肉拍了一下,清脆响亮,顺带捏了一把,中指屈起,坏心眼地隔著亵裤探进股缝精准地朝著後庭戳弄一下。
一连串狼爪骚扰乾净俐落,瞬间完成。
「啊──!」
季之书杀猪般地大叫一声跳了起来,一脸疲倦肾亏的脸色顿时红润健康,身残腰痛原地康复,活力十足,一改方才死气沉沉,连瞪都不敢瞪,嘴皮也不敢耍,手脚飞快地照著身旁浑身邪气狼夫的命令行动。
所谓妙手回春,指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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