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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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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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友仁听完,一拍大腿,激动地站了起来,“是!是这个理!那天煞的陈三这回可让我抓住辫子了!我这就去找爹,把这事告诉他。”
    惠娘立即拽住了他,安抚道,“爹,这事儿咱急不得,现今,我还不知这牛头在不在,等我去看了再决定,况且,这陈三要是当真耍赖,咱也是没办法的。”
    李氏也拉住了蔡友仁的胳膊,说道,“友仁,听咱惠娘的,惠娘现在可比咱们有主意,现在告诉了咱爹,爹肯定憋不住火气,直接就上了陈三家的门闹起来。这事儿不定成了什么样儿。”
    “是啊爹,你们还是先睡吧,等明儿播好了种子,闲下来了,咱就一起上陈三家,我自有办法让他露出马脚来。”
    听罢惠娘这话,蔡友仁疑惑地看向惠娘,“惠娘有啥主意?”
    “爹,你倒是睡吧,明儿便知道了。”惠娘说完,便出了屋子。
    房里,蔡友仁和李氏的心是怎么也平不了,悄声说着话。
    “你倒是说说惠娘有啥办法?”
    李氏解开了衣裳,掀开被子,上了床,回他,“你做爹的都不知道,我上哪去知道。”
    蔡友仁摸摸脑袋笑得憨憨的,也解了自己的衣裳往被窝里钻。
    “你还是做娘的,怎么就不知道了?”
    李氏娇嗔地“切”了一声,推开他不规矩的手。
    蔡友仁就是喜欢她这幅小模样,搂着她的腰便重重地亲在她的脸上,又翻身上去。
    李氏躺在他的身下,瞧着他眼里的光,明白他的意思,可想着明日还有得忙,便不从他,“你个老不羞的,明日不上活了?快下去,白日里做了那么些力气活儿,亏你晚上还有力气想着这么一档子事。”
    惠娘没进来之前,他是有些心事重重,可惠娘那么笃定的样子,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现在见了李氏娇滴滴的小模样,真起了心思跟她闹,也不顾李氏的推拒,顺着里衣的缝就探进去,一路又摸又捏的,直将李氏弄得娇喘吁吁,没了反抗的力气,任他胡来。
    第二日,蔡友仁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李氏也是一副娇娇柔柔的样儿。惠娘大概能猜出一二来,昨儿个,他们俩的动静可是闹得有些大,就连她在屋子里听着那声音都觉得害羞,泽文还被床的“吱吱”声吵醒了,问惠娘,“爹娘的房间是不是有老鼠?”
    惠娘只能把泽文揽怀里骗他道,“爹娘在打老鼠,打完老鼠才能有小弟弟。”
    泽文自然不懂这是何意,幸得年纪小单纯,听了惠娘的解释,又在她怀里睡了。
    吃过饭,惠娘便教泽文识字。泽文见惠娘竟是真的识字,对这个阿姐又崇拜了几分,连巧娘见了,也啧啧称奇。
    “惠娘,你何时学会这识文断字的?”
    惠娘打着哈哈,自然不会告诉她真相,“这有何困难的,我不是经常往山里跑吗?山里有一条路通往某个村,我经常站在那个村里的私塾外偷听呢。”
    巧娘虽说还是觉得奇怪,也不想深究。
    惠娘就怕巧娘缠着深问,如今见她就这么放过了,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泽浩早过了启蒙的年纪,《千字文》暂时用不着了,正好让泽文启蒙。
    字自然是繁体字,惠娘认得繁体字,就是过于繁琐地,便不会写了,念倒是知道怎么念的,但是怕以前自己学过的发音和现在不一样,也不敢乱教,就从文中选了自己能肯定的字教他写。
    因着没有笔墨纸砚,就拿了粗细合适的树枝当做毛笔,泥土做纸,教了他握笔的姿势,先在泥上练着。
    泽文蹲在地上连续练了一个时辰,愣是没叫苦,惠娘都不由得打心眼里佩服了。

正文、10洗冤(上)

今天是巧娘送饭,惠娘带着泽文吃过午饭,便无事可做了,于是脑子一动,开始想着下午去陈三家如何大闹的事。
    许是昨日陈三家做的太绝,见不着希望了,泽浩又被陈氏叫上跟着一起下地。
    眼见着太阳偏西,惠娘面上一笑,陈三家的,今日可要让你坐卧难安。惠娘牵着泽文的手,挎着篮子,便出了院子,一边挑着田埂边的野菜,一边朝陈三家走去。
    “泽文,待会你看我手势,我指着南方,你就立刻去里长家,把里长叫来,认识路吗?”
    泽文点点头,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惠娘知他认路,也就放下了心。
    到了陈三家后门,果然是无人在家的,陈三媳妇带着两个儿子忙着农活,陈三肯定是去哪胡混偷懒了,但是晚饭之前肯定是准时归来的。
    与陈三屋子后头相距不远的是陈来旺家的田,夫妻两个此刻正是忙得热火朝天,
    惠娘挎着篮子和陈来旺的媳妇搭了几句讪,小陈婶子见惠娘这么能干地在挑野菜,夸了几句,惠娘立刻将自己篮子里刚挑地半篮子荠菜给了小陈婶子。这小陈婶子见惠娘这么大方,立时脸上就笑得像花一样。
    惠娘跟他们闲嗑了一会儿,便说自己还要带着泽文再去挑一些回家。
    小陈婶子忙应了。
    惠娘边走边挑地到了陈三家屋后的荒地,掘了土,看了一眼掩埋着的牛头,冷笑一声。
    “哎呀!这是什么!小陈叔叔、婶子!你们快来看看!”惠娘让牛头露了半个出来,故作惊恐地大叫着在不远处田地里忙活着的陈来旺和他媳妇。
    两口子听到惠娘声音里夹杂着惧意,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跑了过来。
    泽文已经在哇哇大哭。
    眼瞧着这两个孩子先前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成了这幅模样,赶紧询问道,“惠娘,这是咋了?”
    惠娘指着那个牛头,带着哭意道,“叔、婶子,你们看看,这是什么?怪吓人的。”
    陈来旺把土都掘开,完整的牛头就这么显露在他们面前,“就是一个牛头,惠娘别哭了。”
    不说倒好,惠娘是真流了泪,“谁这么缺德,把牛头埋在这地方,牛这么精贵,还把牛吃了,倒是真舍得。”
    本来陈来旺媳妇掘出这牛头还不觉得什么,可一听惠娘这话,觉得不大对头了,这牛村里可没几户有,有了的人家也没听说舍得宰牛吃的。两夫妻又看看前面这屋子,陈三家的,一时间沉默了。
    惠娘见着他们似是有些怀疑了,也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大叫一声,“叔!婶子!这陈三家莫不是他们把牛吃了,把罪推我祖父身上吧?!”
    陈来旺的媳妇赶紧说道,“惠娘,这话不能乱说。”
    陈来旺的媳妇虽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是起了大疑,陈三家的莫不是真的做了这缺德事?
    惠娘转过头对着陈来旺说道,“小陈叔,我知你明事理,如今这牛头都明晃晃地摆咱眼前了,不是他陈三做的,能有谁。”
    陈来旺听了惠娘的话,沉默着,心里却也默认着她的话。
    太阳西沉,早归的已经扛着农具踩着田埂子正要归家,听到泽文的哭声,都循着声过来,这么一会儿,已经围了四、五个人了,大家看着这牛头,都有些惊讶。
    惠娘推推泽文的腰,指了下南方,泽文立刻会意,一麻溜地爬起来钻出了人群。
    “叔叔婶子们看看,我蔡惠娘挖野菜,竟然在陈三叔家挖出了这么一个牛头!这陈三家哪来的这么一个牛头!”
    人群正窃窃私语着,陈三家屋后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陈三提溜着几条小猫鱼出现了,见自家后屋竟围了这么一大拨人,心叹不好,又见人群中惠娘一双红眼直瞪瞪地盯着他,急得他立时丢下了小猫鱼,几步就蹿到了人群里,果然,牛头已经是被发现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都围在我屋后,赶紧地回家去!”陈三有些心虚,说的话都打着飘。
    “陈三叔!我惠娘叫你一声叔,就请叔好好告诉我这牛头哪来的!”惠娘手指着这牛头,神色凛冽。
    陈三见了她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发虚,可瞧着她的身量,毕竟还只是孩子,态度又硬了起来,“我咋知道哪来的,谁吃了埋我家后头的,我上哪找谁埋的!”
    惠娘“嗤”了一声,“陈三叔说得可是没道理,这地方那么多,怎么就埋你家后头了,这也不是什么吉祥东西,不埋在山里,非埋你家后头为着让你发财还是破财?这要发财,叔到现在可还是穷得叮当响!这要破财,叔家都这样了,根本不用破!”
    众人一听具是笑出了声。
    陈三面上一红,伸出了手就要推搡惠娘,“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在家好好呆着,到我这儿来发癫,赶紧地回家!”
    惠娘一躲,陈三扑了个空,陈三正要再推,一个汉子拦着了他,“我说陈三,一个小丫头你也下力气打,说话就说话,怎么就动手动脚的?”
    众人听了,是这个理,指指点点陈三的不是。
    陈三顿时尴尬地站着,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一时间是恨透了蔡惠娘。
    正闹着,里长来了,后头该跟着不少看好戏的,惠娘要的便是这结果。昨日陈三让蔡老头受乡亲们的指指点点,今日便也要让他尝尝这滋味。
    陈三见里长来了,脚下是一软,却也不得不面含笑意迎上去,“里长来了啊,去我家坐坐呗。”
    里长狠狠瞪了他一眼,便问惠娘,“惠娘这是发生了何事?泽文哭着跑去找我,问他何事也不说,只拉着我跑。”
    惠娘指着那颗牛头,双腿直直地跪下去,哭泣着说道,“里长,你可要为我祖父做主啊!我惠娘今日挖野菜可是挖到了这陈三陷害我祖父的证据啊!”
    惠娘哭得凄惨,不少心善的婶子立时开始同情她,老蔡家在村里本就是个爱助人的,先前遭了不少罪,如今他孙女儿哭得这般凄惨为他洗冤,还真就心疼上了。
    里长看了一眼那牛头,顿时神色凝重起来。
    陈三见状,梗着脖子,不敢嚷里长,便对着惠娘嚷嚷,“你个丫头片子!谁挑唆你来陷害我的!”
    惠娘擦了眼泪,不卑不屈地道,“谁做了恶事,老天爷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偷吃了田家的牛把罪推我祖父身上!如今这作恶的证据被我惠娘无意间翻出来了,你还有何可狡辩的!”
    小陈婶子用不低不高的声音和一旁的婶子、小媳妇说道,“惠娘可没本事带着这么大一个牛头埋进陈三家的后屋的,刚那会儿就是把野菜都给了我,她见着陈三家屋后的野菜才去的,可就那么巧,让她挖出来了,惠娘可没那个心眼儿去陷害他陈三,这孩子实诚地很。”
    婶子、小媳妇一听陈来旺媳妇的话,对着陈三又是指指点点一番。
    陈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直想抓耳挠腮,“噗通”一声也跪了下来,“里长,我陈忠是清白的啊!是这丫头陷害我!当年里长可是亲自带着人从猪圈了拿出牛皮子的啊!”

正文、11洗冤(下)

惠娘一听,冷笑一声,“哼!这猪圈当初可是没人看着的,要是谁真想扔进那么一张牛皮子还不简单!况且,怎么就好巧不巧地被你陈三叔看见了!现在还在你家屋后头,发现了这牛头!”
    “陈三,你倒是解释解释这牛头怎么一回事?!”
    里长发了话,陈三又解释不出来,憋的一脑门子汗,“里长,我真不知道这牛头打哪来的。里长!你相信我!”
    惠娘见到他死咬着不知道这牛头的来处,又问道,“还敢问陈三叔,三年前,陈三叔三更半夜不睡觉,如何就从村西头走到我们村东头,就见着了我祖父在扔牛皮?还是陈三叔就是为了自己扔牛皮,脱了自己偷牛的罪!”
    惠娘双目瞪圆,乍一看其架势,陈三倒真被唬了五分,支支吾吾地答道,“我……我那是从隔壁许家庄喝酒回来!路经你们老蔡家!”
    “那陈三叔倒是说说是和许家庄的谁一道喝的酒?”
    陈三自然说不出来,又是支支吾吾半天,憋出来一句,“那么久的事,我早就忘了……”
    他这么一说,惠娘一愣,如果他随便说出一个名字,叫那个人来一对质便能揭穿陈三的谎言,可这陈三奸得很,竟然说了一句忘了。这事儿一下子没那么顺了。
    陈三也似是意识到自己的理由是用得妙极,见惠娘咄咄逼人的架势弱了,得意起来。
    人群里也窃窃私语起来。
    “这陈三是真忘了?”
    “哼!假的吧,许家村可没人可请得起他这尊大佛。”
    “这蔡家的小丫头倒是胆大的很,敢这么和陈三这个瘪三对质,就是可惜了,她哪比得上陈三的奸猾。”
    一句句话传入耳中,惠娘稳定心神,紧紧抿着唇,想着下一步计划。
    双方正僵持着,蔡老头领着家里的人从田地里赶过来了,“惠娘呢!陈三你小子敢动我家惠娘,我蔡得福不活劈了你!”
    李氏见着惠娘跪在里长面前,双眼红肿,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立刻心痛地扑至惠娘身旁,搂着她的肩膀痛哭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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