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季明安乖乖关好门在家待着,季明珠他们就去和大部队汇合了。
汇合后,季明珠他们就从小虎说的方向进山,期间,人群不停的喊着季明庆的名字,可是,安山大队的人把外围的山全部走遍了,也没看见季明庆。
在外围找不到,就有社员问季前进,说:“前进,你家明庆该不会进中围了吧?”
“我也不知道,”季前进摇头。
另一个社员说了,“管他的,咱们先去找找吧,就是不小心遇见猛兽,凭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干不过一头畜牲吗?不管怎么样,不能让明庆那孩子出事。”
“行,那就走吧。”
“谢谢,谢谢大家,”季家人感激的对着社员道谢。
“不用,又不是啥费力的事,”事实上,要进中围,大家还是有点怕的,但是,季三栓自从做大队长以来,公平公正,谁家要是有点困难他也会尽力帮忙。
社员们大多数都尊敬季三栓,所以即使有点危险,大家也愿意出把力。
幸运的是,在中围转悠了一会儿后,社员们终于找到季明庆了。
找到季明庆时,他掉进了一个大概两三米的深坑里,腿也骨折了,一群人用绳子把季明庆拉上来,又做了担架把他抬回去,忙到半夜才休息。
等季三叔给季明庆的脚正了骨,抹上了药,社员也全部走了,季前进才问季明庆,“你今天跑进山里干啥?”
季前进现在粗声粗气,两条眉毛也紧紧皱着,看着凶神恶煞的,季明庆毕竟是个半大的青年,当即就怕了,他低着头,说:“我只是想去帮奶奶找人参。”
好嘛,就知道是这样,季前进真想拎块豆腐敲敲这倒霉孩子的脑袋,用手指戳了一下季明庆的脑袋,季前进说:“找人参,你知道人参叶子是什么样吗?”
对哦!季明庆突然发现,他爹问的好,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人参居然还有叶子,他还以为,人参就是在医院里看见过的人参片那样,比一根树杈粗一点,白一点就是了。
怪不得他找不到人参呢!
看季明庆恍然大悟,完全没抓到重点的样子,季前进直接就想动手了,他气得满脸通红的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今天咱们家的人已经快急疯了,你居然还不知悔改 。”
季前进要收拾季明庆,没一个人拦着,大家都觉得明庆这孩子是该教育一下,要不然一个没注意,他就能把天闹翻了。
就连比较疼爱季明庆的季大嫂,也觉得季明庆该打,今天季明庆弄这么一出,把她的心都吓得快跳出来了,要是再来一次,她觉得自己估计会把命都吓没了,所以季明庆实在该打。
“算了,老大,饶了明庆这一次吧!他也是为了我这个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老婆子才犯了错,要怪就怪我吧。”
突然来的声音,把季家人全部吓了一跳,等他们朝声音发源处看过去,就发现,王大春正站在门口。
“老婆子,你怎么起来了,”半夜三更的,季三栓没想到王大春会醒过来。
人参和季明庆的事大家都是瞒着王大春的,也不知道王大春刚才听了多少了?季三栓现在后悔极了,早知道,他就好好守着王大春了。
季三栓要去扶王大春回去,王大春却不愿意,孙子都为了她差点把命丢了,她现在心里简直如翻江倒海一般,那还有心思睡觉。
深吸了一口气,王大春把眼眶里的泪水压下了,才大声的说:“今天我就跟们说清楚了,别再为这我的病费劲心思了,人哪有不会死的,能活到那天就到那天了算了,我不强求。可是,若是为了我病,把家里搞的拉饥荒,欠债,那我情愿马上喝耗子药死了。”
“老婆子,儿孙孝顺还不好吗?”季三栓叹气说,也只有孝顺的儿孙,才肯做到这个地步,这时福气。
“正是因为我的儿孙孝顺,我才更不愿意拖累他们,”到了这个地步,王大春其实很知足了,人的一生 ,不就图子孙孝顺嘛。
而她家就是,儿子们为了给自己看病,把家里的钱全部花出去也不后悔,孙子更甚,为了她的病跑进深山里找药,到了这个地步,真的够了,她觉得自己就是马上死也愿意了。
听见王大春的话,季前进湿了眼眶,说:“娘,你不要这样,”他不想看着自己的娘死。
王大春也坚持说:“我不管,反正我只有知道你们再偷偷去买人参那种金贵药,那我就马上喝耗子药。”
这个时候,王大春怎么也不会松口的,她反正最多也只能活半年了,就算吃了人参,也不过再多活几个月,为了这几个月,把家都拖跨了,不值得,她也不忍心。
季三栓看见王大春坚定的眼神,就知道,依老婆子的脾气,这事是没法改了。
他拦着还要劝王大春的几个儿子,说:“算了,就听你们娘的吧!找不到人参,也许这就是天意。”
季三栓是大家长,家里的钱也全部在他哪里,他放了话,季家其他人也没办法了,而且,也许就像季三栓说的,这真是天意,要不然,怎么他们转悠了这么多个县,却连根人参也买不到。
第34章
差不多七八天后; 季明珠才了解季明庆上山的始末; 而这件事; 给季明珠带来的触动很大。
以前季明珠一直觉得,钱嘛!够用就行; 所以即使她有农场,在度过最开始的危机后; 她就很少拿农场里的粮食来敛财了。
可是现在,季明珠突然觉得; 人啊!还是得有钱一点好; 或者有权也行。
毕竟,钱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至于权利这种东西; 季明珠是没办法了; 她有自知之明,就她这点段数,去玩权利; 估计能被人生吞活剥了。
季明珠决定要抓紧挣钱; 还有什么人参天麻之类的珍贵药材遇见了就要买上; 如果实在买不到,季明珠决定自己种。
只是可惜的是; 即使现在季明珠马上种人参,也帮不上三奶奶了; 农场灵泉虽然能加快植物生长; 可是即使每天灌溉足够的灵泉; 植物生长天数也只和没灌溉的达到五比一。
也就是,如果季明珠每天灌溉人参灵泉,养一年的人参也只有五年的年份,虽然这种效果其实已经逆天了,可惜的是三奶奶的生命最多只有半年,即使能勉强拖到一年,那时候也已经晚了。
有时候季明珠也觉得自己的运气是不是太差了了,要不然好几年前她都有听说过别的社员在山上挖过人参,那为啥自己在南山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却连片人参叶子都没见过。
到了晚上,季明珠在时隔几个月后,终于又一次进入了农场。
农场还是那个样,升级的经验和金币早已经够了,可是因为没有找到能够代替晶核的能源,所以它依旧还是一级。
地里种的玉米已经熟了,季明珠到了农场房子里,打开操作台,把玉米全部收了,又种下了稻谷。
想要挣钱,除了卖粮食,季明珠也没别的方法了,于是,她今晚来主要就是把仓库打开查看自己的家当。
从去年开始,季明珠在农场里就只种了玉米,她想着,自己又不拿粮食换钱,只种玉米的话就只占一个仓库,租仓库的金币都能省下好多。
现在仓库里一共有两万多斤玉米,就是卖一毛钱一斤,也有两千多块了,至于其它的什么坚果蔬菜之类的,并不多了,季明珠准备还是留着自己吃算了。
两万多斤的玉米,光靠自己卖,还不知道要卖到什么时候,而且次数多了,也容易被人发现。
季明珠有点发愁,该怎样才能安全把粮食卖出去。
……
“明珠,”听声音,就知道秦毅来了。
秦毅眼似雷达扫描了四周,发现,今天两个小舅子没在。
进了屋,秦毅立即把门关上,心花怒放。
“屋里黑漆漆的,你关门干啥?”季家的房子窗口很小,只要把大门关上,屋子里立马就会黑了许多。
接着,季明珠又说:“对了,秦毅,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秦毅几步走到季明珠的面前,伸手公主抱一把季明珠抱在了怀里,然后在她耳边说:“我想你了。”
秦毅灼热的呼吸扫过季明珠的耳垂边,令季明珠全身一下就酥了,她有些明白了秦毅为什么会把门关上了。
大尾巴狼明显居心不良嘛!
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季明珠感觉很不自在,虽然这个男人还是她的未婚夫。
稍微挣扎一下,秦毅的手却如铁一般,把季明珠攥得紧紧的,季明珠羞恼着问秦毅,“你干嘛!”
被浓厚的气息围绕着,季明珠不仅身体不争气的酥了,连声音都软了。
秦毅听着季明珠如黄莺般的声音,爱的不行,媳妇的声音可真好听,他把头靠在季明珠的肩膀上,说:“我就想抱着你,一辈子不分开。”
每次秦毅只说好听的,季明珠总会招架不住,果然,是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
“那,最多五分钟,”季明珠妥协了,抱就抱把,反正都已经定婚了,抱一抱给点福利好像也正常。
只是,季明珠不晓得处男的定力有多差,这不,才没过两分钟,季明珠就感觉下面被一跟木棍的东西顶着。
季明珠是经历过后世信息大爆炸的人,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猜也能猜到这根木棍是什么玩意,季明珠脸上染上了红晕,羞得不行。
“放开,”这是挣扎不休的季明珠。
“嘶,明珠,你别动好不好!”秦毅也想打死不争气的小二,这好不容易厚着脸皮温香软玉入怀,结果……
鼻尖嗅到的女儿家的馨香令秦毅血气上涌,秦毅难受得都快要爆炸了,可是,他还是舍不得放开。
下面貌似又长了几分,季明珠一下就僵住不敢动了,“秦毅,你放开我好不好!”
“明珠,再给我几分钟,”秦毅呼吸紊乱的说。
季明珠总算明白度秒如年是什么感觉了,反正等秦毅的手松开,季明珠立马就离开他三丈远。
秦毅原本还在平复紊乱的心情,一看季明珠这样,心里立马咯噔一声,暗道坏了。
事情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赶紧哄呗!秦毅简直把十八般手艺都用尽了,才算把季明珠哄好了。
……
“兄弟,你说说手里有多少货,”在安平县一个偏远的小巷里,顾胜利悄悄的问。
“那就要看你吃得下多少了,”说话的男人声音低沉,给人一种稳重之感。
顾胜利一看男人如此,就觉得这是一笔大买卖,他伸出了一只手,说:“这个数有没有?”
男人一看,就知道顾胜利说的数量是一千,摇了摇头,男人也不卖关子了,说:“再翻五倍。”
嘶,顾胜利一下子惊讶出声了,他们刚才可不是在数数,而是再说粮食,原本他以为男人能拿出一千斤粮食就顶天了,没想的居然有五千斤。
五千斤粮食,一般人可拿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这地界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个人物,不过顾胜利作为一个二道贩子,可不管这些,他只要能赚钱就行。
兴奋的搓了搓手,顾胜利一把拍在男人的肩膀上,说:“兄弟,五千斤我也吃得下,但你这量有点大,我最多就能出一毛五。”
男人不乐意,蹙着眉头,说:“黑市价格最基本都是两毛,这还是在小县城里,你要是拿到省城里,最起码每斤还要多赚几分一毛钱,我也不要多高,一毛八不过分吧!”
在讲价这方面,顾胜利是不会松口的,开玩笑,现在要是多压下一分钱,他到时候就能多赚几十块了。
“兄弟,这账啊!不是这么算的,”顾胜利丧着脸,接着说:“不说去省城了,就是在本县,你以为如果不打点,这生意是那么好做的。特别咱们这是见不得光的,花费就更大了,所以出一毛五真的是良心价了。”
“一毛七,不能再低了。”
“一毛五五,这也是我的最高价。”
“一毛六,行就下午交货,不行就算了。”
看男子说完就要走,脸上也全是坚定,顾胜利就知道,这价格是没得商量了,肉痛的哀悼自己没了的几十块钱,顾胜利皱着脸苦巴巴的拉着男子说:“好了,兄弟,你别急啊,就一毛六,我答应了还不行嘛!”
顾胜利还在唠唠叨叨的说“这价格真没赚之类的,”男子不耐烦的说:“交货地点就在城外的风口崖,时间在三点,你到时候记得叫人去拉货。”
“行,”说完后,两人就分道扬镳,在拐角处,一个瘦小得像猴子的男人问顾胜利,“顾哥,要不要我跟上去看看。”
顾胜利直接摆摆手,说:“算了,敢这么大胆出来的人,不是有足够的底气,就是不好惹,咱们只要有钱赚就行,没事去招惹人家干嘛,别一步小心鸡飞蛋打。”
算下来,即使除了打点的,这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