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哪个帮派老大的女儿该嫁人了,就把人娶过来,顺便把那个帮派势力也一并给吞了,一举三得。
可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啊!
孟九幽觉得就算破天荒的他真的对哪个女人动心了,那女人最起码也得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吧?
可就是让孟九幽把脑仁掏出来想,他也绝对想不到,有生以来第一次动了娶妻的想法,竟然是对着一个满身蛇皮的怪物…
直到许久之后,孟九幽才终于释然。
那时的东方浅刚刚做完换皮手术,静静的躺在床上,浑身缠满了纱布,只有一双清澈莹亮的眼睛露在外面。
醒来睁眼的那一刻,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
那个素来彪汉如猛兽的女人,只是静默的看着他,如同一只迷路受伤的小兽,无助到令他心酸。
仅是那个瞬间,孟九幽便知道,他败了,而且败的彻彻底底。
一声轻笑引得东方浅怒意回眸,双眸中水光潋滟,更似娇嗔。
于是再也顾不得怀中的孩子,东方浅毫不犹豫的屈腿上踢,本以为孟九幽会趁机躲开,却不想孟九幽不闪不躲,反而将她抱的更紧。
若不是东方浅及时收腿,恐怕…
而孟九幽却好像毫不在乎,只是抱着她,素来高傲不可一世的头颅微微低下,继而埋在她的颈窝,再没有任何挑逗的动作。
这样的孟九幽,东方浅从未见过。她可以用拳头打偏孟九幽痞笑的脸,也可以拧断孟九幽胡乱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可是对于孟九幽的温情,她竟毫无反抗的能力。
都说当一个女人不敢再去爱的时候,她就老了,老到无力再去追求新奇与刺激。
可是东方浅没老,她只是累了,累到再也禁受不住丝毫的波折,累到只想听在原地再也不想往前走。
你说你爱我,你可以等我,可是等又能等多久呢?
一辈子太过遥远,远到我甚至不敢去望…
“孟九幽,我们不可能的。”
孟九幽拥着东方浅的手臂收的更紧,他稍稍扬头伏在东方浅的耳际,声音低沉而温柔。
“怎么不可能呢,我未婚你未嫁,东方浅,不要说一些你不喜欢我的话来搪塞我,我不相信!”
东方浅任由孟九幽抱着,偶尔抵抗也只是为怀中孩子留有余地,却再也没有尝试去挣开。
耳边不知从何时开始静的落针可闻,东方浅看着窗外,好似能听到风过树梢发出的簌簌声。
“在我的印象中我只见过我亲生母亲几次而已,少到我早已经记不得她的模样。可是孟九幽,并不是这样,我就可以不认她。哪怕我恨她怪她怨她,她也依旧是我的母亲,她所欠下的债,我也依旧要去偿还。”
“是不是有人逼你?!”孟九幽猛地抬头,眸光阴沉而冷冽,“是东方静沫想要与欧阳靖在一起,所以要你去顶替她的位置对不对?!”
“哇——呜呜——”
“孟九幽你冷静一点…”东方浅连忙低头去哄怀中挣扎乱抓的欧阳擎,轻柔的语气隐含无奈,“你明明知道不是的,只要我不想做,谁又能奈何的了我。”
“不去,不许去!”孟九幽钳住东方浅的下颚,强迫东方浅与他对视,“我不许你去!浅浅…”
孟九幽指尖微松,继而轻抚上东方浅的脸颊,“别去…”
东方浅抬眸的那一刻,不知怎的泪就落了下来,不轻不重的砸在孟九幽的掌心,带着些许温热,滑落…
想当初孟九幽就败给了东方浅的一滴眼泪,此时也没能避免。
其实孟九幽是最烦女人哭的,每次听到那嗲声嗲气或撕心裂肺的哭声,他就浑身不自在。
有次被女人哭急了,他甚至将那个浑身**的女人直接从床上拎到了楼道间,任其被众人围观。
可不知为何,他就是对东方浅的眼泪生不起气来,明明更烦躁,却又不舍得打不舍得骂,最后只剩下心疼与妥协。
曾经一度孟九幽以为只不过是因为其他女人哭时都出声,就她喜欢一声不吭的闷哭。
可当此时,当东方浅哑着嗓音跟他说…
“孟九幽,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他才知道,其实他会心疼与有声无声连半毛钱关系,他会手足无措,会无可奈何,不过是因为他将这个女人放在了心里。
“好,我不逼你,可是…”孟九幽手臂微垂时向后退着步子,他凝视着东方浅含泪的眼角,笑起来的模样如记忆中那般恣意风流,好似清书墨卷中走出来的世家公子。
他说,“东方浅,我是不会去找你的,一旦你走了,我与你就是生离继而死别…”
折磨人心谁不会,只不过是看舍得还是舍不得罢了。
我舍不得时任你拿捏,可当我舍得了,你又能将我如何?
“啧啧…玩火**啊!”顾紫凤眸轻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听说现在都不兴跪搓衣板了,改…”
“跪键盘?”A抬手摩挲着下颚,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是吧,我听说改成跪键盘了。”B及时发言指正。
“你们都跟不上潮流了,你们那都是老古董的思想了,现在都开始顶洗衣机了。”
“我靠!铁头功啊!”
“嗯…”低沉的嗓音飘忽而下,孟九幽垂眸睨着蹲在墙角的某C,似笑非笑,“听起来不错,你倒是可以试下。”
“得了吧!”C君不以为意的挥手,“我又没有老婆。”
“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顾紫依靠在欧阳擎怀中笑的乐不可支,“欲求不满的男人好可怕!”
孟九幽冷眼斜过去,却对这个半路认回来的妹妹无计可施,“你来的正好,赶紧把你儿子抱走,一直哭,打都打不停!”
“什么?!”顾紫猛地直起腰身,赶在欧阳擎出声之前,三步并两步便走到了孟九幽面前,抬手揪住孟九幽的衣领,咬牙切齿道:“孟九幽你竟然敢打我儿子?!”
孟九幽笑的无奈,却没有去抓顾紫揪住他衣领的手,“我的姑奶奶嗳,我哪敢打他啊?是哄都哄不停!”
这小家伙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金疙瘩,先不说他舍不舍得下手去打,就算他一时想不开真的下了手,那回头孟老头子还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顾紫松开手时轻轻拍了拍孟九幽的肩膀,“这还差不多。”
孟九幽与欧阳擎擦身而过时冷哼出声,心里却已经痛哭成河,他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其实你根本不必如此,如果爸妈知道你喜欢我哥,他们是绝对不会同意你接任女皇之位的。”
“顾紫…”这还是东方浅在神智清楚后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无私,相反的,我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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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冤家小剧场
疯爷:你就这么记仇?非得和我对着干?
某女:有仇不报非君子!
疯爷:你不是君子,你是女子!
某女:那不正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女子报仇一天到晚!
疯爷:……
擎紫前传(一)【正文未完!】
第一节我家有女初长成
在那处遥远的深山老林中有一座和尚庙,庙里有一个会讲故事的老和尚……
哦不!
在那处遥远的深山老林中有一个木房子,房子里住着一只成年的雄狼。
雄狼自认为是森林中最强壮帅气的禽兽,每天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自己帅醒。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花是并蒂花,蝶是对舞蝶,才发现,就连隔壁老鼠家里都有一群老鼠,只有他是自己一只孤孤单单的一只狼。
果然,帅到没朋友啊!
突然间,觉得好寂寞啊……(嗷—~)
于是,他派遣一只从马戏团里逃到森林中的猴子,到山的另一面的深山老林中去给他找来一只雌狼,娶来做老婆!
得令之后,猴子便欢天喜地的去了。
其实猴子是酱紫想的,公费出差可以报销,而且保不准他就能找到一只母猴子,娶回来和他一起生猴子呢。
却不想,山的另一端并没有山清水秀的深山老林,只有一座尼姑庵。
他探头探脑的窜进去,东瞧瞧,西瞧瞧……
好吧!这里就是一座尼姑庵……
猴子感觉到了来自人世间深深的恶意!
如此一来,狼boss的狼媳妇要到哪里去找?
带不回去狼媳妇,狼boss天天鬼哭狼嚎,漫漫长夜,让他还怎么心无旁骛,开开森森的生猴子?!
咦~~?
猴子飘忽的视线定格在笼中雪白雪白,毛毛茸茸的一团。
那是一只狼?!
哦NO!
那是一只DOG(狗)!
要不……可能……或许……是可以哒!
于是猴子使出浑身解数打开笼子,偷走狗崽崽的时候,还特意将狗崽崽的毛滚成灰白色。
如此一来,大功告成,狼媳妇有喽~某猴在原地手舞足蹈,蹦跶的花枝乱颤。
却不想怀中的狗崽崽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漆黑明亮的潭底暗藏着晦暗阴霾。
猴子自然不懂,那样诡异难测的眸光叫做深邃。
狗崽崽尚且牙牙学语,还不懂得兽语(不同种族间的通用语言),但是拼命在猴子脸上划拉的爪子可以看出,她对于别人打扰她睡觉的行为是灰常不满滴!
要说狗崽崽的年龄根本比不得猴子,但奈何它从小是在人类身边长大的,心智自然要更加成熟一些。
狗崽崽的爪子软软的,挠在身上痒痒的,于是猴子一路‘欢声笑语’,就将她抱到了狼窝外面。
猴子来到狼居的时候,狼boss正在石头床上晒太阳,眯着一双泛着幽绿光芒的眼眸,看着猴子抱着狗崽崽步步靠近。
直到猴子抱着狗崽崽凑到他的面前,狼boss才缓缓抬起那高贵的头颅,东嗅嗅西瞅瞅,伸出爪子轻轻拍拍,摸摸…
突然间,他爆吼一声,“嗷呜——!”(你这只死猴子竟然敢骗我!)
猴子一蹦三步远,心惊胆战,双腿打颤…
他拼命的在心中打着算盘,想着如何将怀中的狗崽崽编造成新品种的狼崽崽,来继续哄骗狼boss。
却不想,狼boss又是怒吼一声,“嗷呜——!嗷呜!”(我要的是狼媳妇,不是狼崽崽,我要做的是狼相公,不是狼老爹!)
猴子一听,暗自窃喜的同时又觉得果然还是他聪明。
狼boss看似凶猛,实则没脑子啊,没脑子…
都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眼下山中有雄狼,依旧是他猴子称霸王啊!
可是…转眼间他又郁闷了,低头看着怀里牙还没长全的狗崽崽,这样的年纪确实不适合交配啊…
品种可以瞎编,这年龄要肿么瞎扯啊!
狼boss死死盯着猴子,大有一种你丫的不给我说清楚,我就将你的头打爆成猴头菇的意味,
呜呜…猴子郁闷了,悲愤了,认命了,绝望了…
就在他准备一二三跪了的时候,怀中毛茸茸的崽崽突然动了下,继而慢动作的睁开了眼睛,水露露的双眸中泛着迷蒙的潋滟光泽,格外惹人怜爱。
‘狗崽崽’直愣愣的盯着雄狼,丝毫都没有因为雄狼暴戾的面容而感到害怕,反而尝试的伸出爪子去抓雄狼的狼耳朵,嘴中细细碎碎呜咽着,猴子不懂,但是雄狼明白。
这只崽崽竟然在叫它爹爹…
丫的爹爹个毛线啊爹爹!
雄狼暴怒一声,顿时间山林间鸟兽飞散,“嗷——!”(老子我还没有娶媳妇呢!)
‘狗崽崽’哪里懂得媳妇是啥,她只知道人类中的小孩子都是管身边长相相似的男性成年人叫做爹爹的。
可是她从懂事以来就一直被关在笼子里,那里没有一个和她长的一样的生物。
眼下,面前这个生物虽然毛色与她不同,但是其他的部分都很相似,那么他就是她的爹爹。
既然是爹爹,又为什么不认她呢…
是不是不喜欢她呢?
‘狗崽崽’细细碎碎的呜咽着,不再是叫着爹爹,而是真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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