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说了这么多,那人到底死没死啊?”
“没死,可是成植物人了,要我说还不如就死了呢,脸烧成了那样,就是醒了这辈子不也就废了吗?”
顾紫默默退出人群,她没想到陆杳竟然会自杀,而且看陆杳的样子,张静可能真的不是她杀的…
顾紫静静的坐在帐篷里,手里鼓捣着化妆盒,时而碰到桌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就在看到陆杳嘶吼着‘我没有杀人’跳楼的那一刻,顾紫突然觉得她的头被谁用重拳打了一下,轰的一声,刹那间就是一片空白。
其实现在仔细的回响下,陆杳虽然做了很多的错事,但是那些错并不致死。
尤其是在陆杳并没有杀人的情况下,没有任何人有权利私自取走她的性命。
顾紫想,如果真的是陆渊动手杀死了陆杳,用的就是她提供的致幻剂,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她真的会后悔的。
后悔因为想要保全另一个人,就这样草草了结了一条性命。
或许这段时间的杀戮真的让她迷失了最初的本性…惩罚罪人的方法有千万种,并不是只有杀死对方这一种方法而已。
“愣什么神呢?”徐子谦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装束,一身白衣素雅清淡,虽然不逼得龙袍威严霸气,但就真就如那天边的银月,谦谦公子润如玉,让人不敢侵犯。
“眼下是荣导还没来,等荣导来了之后,那群女人又少不了一顿臭骂。我就搞不明白了,你们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是八卦体质啊?”
“嗳,打住啊!”顾紫眉梢轻挑,“你可别把我算里面。”
“呵呵呢,那刚刚是谁才到这里就迫不及待的凑到了人堆里啊?”徐子谦的眉毛长至鬓发,此时照着顾紫的模样轻轻挑起,没由的增添一分邪魅。
“其实我挺好奇啊,你说你和陆寒要是真能生孩子的话,该是个多么妖孽的模样啊?”
顾紫话音未落就知道说错了话,但是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根本收不回去。
都怪最近她和徐子谦相处的越发融洽,在加上欧阳擎与陆寒的那层关系在,顾紫算是将徐子谦划在了自己人的范畴里,嘴上也就少了一道把门的。
“对不起…”
“没事。”徐子谦不以为意的轻笑挥手,但尽管如此还是难以掩盖他眸底的失落怅然。
“其实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我和陆寒是没有可能了,但是我们可以找人代孕。”
“噗…”顾紫面露惊悚的放在水杯,虽然有很多同性恋都这样做过,但是她还真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咳咳…那陆寒同意了?”
徐子谦凝眸注视着顾紫,数秒后终于破功的笑出了声,“不是吧,你还真相信了啊?这么荒谬的想法,陆寒怎么可能同意呢。”
顾紫抿唇翻了个白眼,这个徐子谦仗着有陆寒撑腰,最近可谓是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拍摄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拍完这两场顾紫的戏份基本上就拍完了,剩下的都不过是些小场景,有的甚至只要穿上衣服补个镜头就可以了。
顾紫走出拍摄基地的时候,张逸已经等在门外。
她见与她一同出来的徐子谦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车子,于是招呼道:“要不你坐我的车吧,你去哪里我先送你过去,你下午不是还有戏要拍吗?”
“不用了,我再等等,可能是有事耽搁了吧。”
一般一个人执拗的想要等某一辆车的话,八成等的不是车而是开车的人。
顾紫见状也不再强求,于是坐上车回了别墅。
徐子谦又站在原地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却还是没有等到陆寒,打电话给陆寒也没有人接听。
徐子谦抬头望了望天,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于是他迈步走向不远处的公车站牌。
看着缓缓驶近的公交车,他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可如果他能够预料到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他发誓他绝对不会选择坐公交车回去,甚至他根本就不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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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寒灯依旧】书名:【暖宠成瘾之凌少凶猛】
他,是天子骄子,富可敌国,天下女人的梦中情人,无数男人的超级偶像,某女的出现后,摧残他的身心,他决定为民除害。
她,是豪门名媛,身份神秘莫测,突如其来的指腹为婚,她偏不承认这可笑的婚姻,某男的降临,她狂烈追求,虐小三,杀情敌,所向披靡。
传闻中他不好女色,性格冷僻,即便这样也抵挡不住众多花蝶,她便是其中一人。她为了求证谣言,以身作则,终于某天揭露他的狼身,她哀呼道,果然,要坚持群众路线,相信群众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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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长嫂如母,你得帮我讨媳妇
此时午间上班的高峰期恰好褪去,故而公交车上并没有什么人,徐子谦压低帽檐,提高围脖混在人群里一同上车后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
仔细想想的话,除去少年时期偶尔会乘坐公交车去上学以外,长大后便再也没有乘坐过公交车。
其实徐子谦并不喜欢公交车上的味道,更不喜欢那种拥挤的状态,但是他刚刚就是莫名的想要重温一下过往那段即将逝去的记忆。
可真要说起重温的话,真正令徐子谦难以忘怀的第一次乘坐高铁。
还记的那年京都市与临市的高铁刚刚开通,身边很多伙伴因为好奇都特意买了票去乘坐体验,徐子谦也没能免俗。
也正是在那趟高铁上,他遇上了生平第一个令他动心的人。
那人与徐子谦隔着一条走道,窗外飞速闪过的光速映在他的眉宇间,刹那间倾覆下一层金粉,跳跃着,描摹着,使那柔和的线条仿佛水波般浅浅荡漾。
徐子谦仅是不经意间的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深深的陷入了那人寂寞孤寂的桃花眼底,一直到那人的身影彻底消散在眼底,他仍旧没能回神。
本以为只是惊鸿一瞥,却不想随着时光挪移,他非但没能忘怀反而越发迫切的想要再见那人一面。
一直到隔壁班上转来一名交换生,是从国外名校转来的,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华夏面孔。
隐约只记得那人长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眸,殷红的凉薄唇瓣,肌肤如初雪,美艳如妖姬。
哪怕此时徐子谦已经不记得真切的模样,可他仍忘不了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
可惜直到现在徐子谦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世背景,他只记得那人被唤作Allen。
也许人就是矫情的生物吧,明明想要靠近,却又不敢让对方发现,想要打听,却又怕遭到别人的揶揄调笑,于是只能在路过的时候用余光微微窥视。
偶尔视线相对的时候,心里就像是住进了一只小鹿,砰砰直跳,不用想,那脸颊也必然是一片酡红。
可是令徐子谦没有想到的是,他喜欢的人竟然也会喜欢他。
就在Allen向他告白的时候,他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个想法是,如果他早就知道对方的心思,他一定要先他(她)一步告白。
因为…他一直以为他喜欢上的是个女生,而他身为男生理应主动。
却不想…
徐子谦轻抚额角,竟忍不住轻笑出声,眉宇间有无奈有怅然,更有浅谈如丝的想念,却唯独没有一丁点的怒意。
那日他突然发高烧,再加上那天是学校组织体检的日子,所以徐子谦的父母就给他请了病假。
却不想正在输着点滴的他突然接到了伙伴的电话,对方说了很多话,但是徐子谦的脑海中却只剩下那一句‘原来Allen竟然是个男的,你被骗了!’…
疯了一样的跑回学校,见到Allen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后来更是吐的恨不得连胆汁都一并吐出来。
再后来,他在家中醒来,再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将他的初恋搞得一塌糊涂的男孩。
听人说他转回了国外的学校,他找了很多人去查,结果竟然是京都市从没有Allen这个人。
那个时候,愤怒有,怨恨有,难以接受对方的欺骗,耿耿于怀对方的戏耍,可尽管如此,他却依旧想要再见那人一面。
时至今日再想起来的时候,徐子谦脑海中只剩下一抹残破的身影,以及一些苍白无色的形容词。
可其实根本怪不得人家的不是吗?
是他以貌取人,单凭长相就判定了对方的性别,最后得到一个啼笑皆非的结果也不过是他咎由自取而已,怨不得其他任何人。
真要说起来,反而是他辜负了那人的情谊。
——海滨路已到站,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开门请注意…
飘远的思绪骤然回颅,徐子谦连忙起身,站在地面上的那一刻他轻翘着唇角,怔楞片刻才迈开脚步。
过往的经历无论如何,是酸苦或甜蜜,此时想来,竟全都是美好的回忆。
步行了十分钟左右,徐子谦才来到陆家祖宅也就是现如今他和陆寒居住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徐子谦总觉得陆寒那些下属看他的眸光有些怪异,不是厌恶更不是其他,而是一种莫名的忧虑。
就在徐子谦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他隐约听到有人问了一句,“要不要拦着?”
为什么要拦着?
徐子谦脚步微顿又疾速迈开,耳边只剩下噔噔噔的声响,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徐子谦在做些什么,但是就在与卧室一臂之隔的地方,他的脚步却是不自觉的站停。
他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抬起手臂却不敢伸手去推。
他怕看到…
微博上的风波还未散去,徐子谦知道陆寒为了他与陆家决裂,甚至放弃了继任陆家家主的资格,可越是这样他的心里越是不安。
如果可以的话,徐子谦倒宁愿陆寒能够对他残忍一点,那么他的心就不会沦陷,更不会像个怨妇一样害怕被抛弃。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陆寒越来越依赖,渐渐的,他竟然将这之前时时刻刻都想要逃离的地方当成了可以长久居住下去的家。
可是…真的可以如此奢望吗?
哪个男人不爱权,哪个男人不追求名声地位?
陆寒真的可以为了他放弃本应得到的一切吗?甚至连做父亲的资格都一并失去…
指尖缓缓碰触至冰凉的门板,推开的那一刻徐子谦甚至想要紧闭双眸,但是他没有…
有些事情与其一直埋藏在心底去猜疑,倒不如亲自去证实,更何况机会就在眼前,他就连逃避的理由都没有。
却不想…
房间内一片旖旎,陆寒睡的正香,丝滑的薄被从他的肩头滑落至臂弯处,胸膛处的肌肉线条强劲紧绷,泛着如初雪一般莹润的光泽。
可也正因如此,才衬得那鲜红的吻痕格外刺目。
而站在床边整理衣衫的人…竟然是陆肖,陆寒最信任的义兄…
眼前这幅场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徐子谦却连愤怒都来不及有,心底就只剩下一片寒凉。
‘所以…你不要妄想离间我们,更不要拿自己去和他比,因为你永远都比不上他,一根发丝…’
这是当初陆寒亲口对徐子谦说的话,此时陆寒明明睡着,但是徐子谦却好像看到陆寒就站在他眼前。
唇角浅笑的看着他说:‘徐子谦,永远都不要妄想去和陆肖比较,因为你在我的心里,连他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
“寒他很累,你不要吵醒他,我们出去说。”
寒…寒…?
徐子谦脚步踉跄,止不住的向后退着步子,他看着陆肖朝着他步步逼近,心尖处就好像在被一把没有利刃的刀用力的割着。
明明一滴血都没有流,却痛的他失去了言语。
他很想冲上前将陆寒拽起来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愚弄他,戏耍他,为什么要给了他期待又将他毫不留情的推入地狱深渊。
心里这样想着,徐子谦也确实这样做了,可是就在他的指尖与陆寒的脸颊只剩下一个指节的距离时,横出来的手臂突然攥住了他的手腕。
恶狠狠的,力道极重,好似要捏爆他的血管才肯罢休。
“我说了不要吵醒他,徐子谦…你能不能识相一些?对于寒而言,你不过是个禁裔而已!”
你不过是个禁裔而已…徐子谦你能不能识相一些?能不能识相一些?能不能…
自尊在反复叫嚣,离开这里,徐子谦离开这里,不要再给任何热羞辱你的机会,不要!
可是一双腿脚就好像被灌了铅一样,根本挪不动步子。
可其实他只是想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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