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归宿命之相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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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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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两件与这‘紫义金鸾’用时相较都算是小巫见大巫,一顶凤冠耗时百年有余,是一家能工巧匠三代人才打造成的。别以为它们没什么特别,若不是巧遇,根本见不到真颜。”

    壤驷绝尘一脸你很不识货的神情,纤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她自是觉得自己没什么东西值得眼前这个什么都不缺的人窥视的,所以看过箱子里凤冠的样式以后,将自己头上的发饰向后脑上移了移。

    这样,既不用担心自己的东西会弄丢,又可以戴上“紫义金鸾”免除人家盛情不遂所愿的唠叨。

    “我之前跟你说的……”壤驷绝尘又想嘱咐“气他娘”的事,纤月握在手里的木棒向地上一戳意欲发泄自己的不满。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船在此时震荡了一下……

 第一百八十一章 敌对之心

    彤珏岛,是壤驷绝尘的专属岛屿,在捧星这片海域里,这是最大也是最繁华的一座岛屿。

    戌时一刻,壤驷绝尘的大船在彤珏岛最大的码头靠了岸。

    戴上“紫义金鸾”的人儿仿若天人。

    这时的壤驷绝尘“谨记”了母亲的话,不能让任何人碰“天之嫁衣”,然后,他双手托起纤月大步走出船舱向岸边停驻的专用软轿腾跃而去。

    众多齐集在岸边的女子,欣羡地望着壤驷绝尘怀里的人。

    一为她身上的天之嫁衣,二为她有如此好的运气得到壤驷绝尘的垂青。

    虽然看不清这女子的容颜,却着实地为她怀中抱着一根木棒感到奇怪。

    被众人羡慕的人,可没觉得自己哪里幸福。反而一眼眼地剜着只顾着自己耍帅,不管别人累不累的壤驷绝尘。

    壤驷绝尘的座驾原本是用来躺的,现在多了一个人,躺着似乎不是很舒服。可是,没有骨头的人依旧侧躺在周身都是纱幔的座驾里侧,将前面让出一小块地方给纤月坐。

    壤驷绝尘的做法,纤月没有意见,反而是乐得不与壤驷绝尘并肩而坐,柔顺地将手臂垂于身体两侧,隔着衣袖开始把玩自己腰上最后系上的和这浅紫有些不搭调的“流水玉佩”。

    “纤月。”壤驷绝尘侧卧在人家身后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见她手中的玉佩做工甚是精巧,就想开口让她拿给自己看看。

    纤月回首与他对视。壤驷绝尘从中看出了“我的东西不随便外借”的意味,即便他们之间还隔着“紫义金鸾”两翼下的那串串紫玉垂滴。

    见壤驷绝尘不再继续说下去,坐在前面的人又转回头去继续玩自己的玉佩。

    ‘这女子浑身透出邪气,仿佛有什么秘密。死胖子说,只要我这次出海,就一定能遇见生命中除了母亲以外最重要的女子,是真的吗?’壤驷绝尘看着这样的纤月,有些犯嘀咕。

    有一个时辰过后。跟在“喜轿”周围的人渐渐地少了,坐在前面的人儿猜想,应当是他们的队伍慢慢地接近壤驷绝尘的住处了。

    ‘这人很奇怪。’她心中一直这样认为,因为她的根据是,跟自己讲话壤驷绝尘总是喋喋不休,与他的属下交代什么时候却是一点儿耐心都没有,有时候甚至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讲。

    果不出她所料,下轿一环,几个侍女上前来搀她。她回首看向壤驷绝尘,躺在那儿的人冲她眨了眨眼。

    ‘这是要直接去气人?’纤月看过壤驷绝尘的神采飞扬,心中不禁暗暗纳闷。

    纳闷归纳闷。还是随着侍女的搀扶上了另外一顶小轿。反正是壤驷绝尘应允的。

    说小,其实也不是时与之前坐过的这顶可以躺人的相比较。

    望着小轿离去,壤驷绝尘叹道,“怎么有这么聪明的女子。”的确,相较才刚刚认识壤驷绝尘的人来说,这女子却是一名很不凡的人。只要他想得到,她就能明白。

    就像刚刚,她看见自己漫不经心地看她就毫无反抗的走了。

    壤驷绝尘正出神间,耳边传来一个人匆匆跑过后的喘息声。

    “主人!那姑娘在哪?”回神望去,是自己的祭司正气喘吁吁地跑到自己轿边驻足。

    “何事。”懒散地抻了个懒腰。觉得自己再翻个身就能睡着。

    壤驷绝尘挥退了身边一干下人,只留寻白羽和祭司。他晓得,如果没有大事,这个死胖子是不会放弃他养膘的机会出来找自己的。

    “寻白羽,快去将人劫回来。”胖祭司大气还没喘匀就指着纤月被抬走的地方冲寻白羽说。

    寻白羽看向壤驷绝尘,他不明白祭司是向谁借了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壤驷绝尘面前使唤他的人。

    “去。”虽然不知道胖祭司要干什么,但是自从认识了纤月以后,壤驷绝尘愿意相信他的话,起码暂时是这样的。

    “说吧。”壤驷绝尘待寻白羽一走,看向胖祭司问不悦之情不言于色。

    “今夜无论如何让不能让老主母与咱们这姑娘相见,今夜这日子于她们都想冲,过了今日就太平了。”胖祭司提心吊胆地说话,他知道自己方才得罪壤驷绝尘了。

    “何法?”壤驷绝尘懒得废话,他还不知道胖祭司的那点儿小想法,所以这球就踢回胖祭司那里。

    “洞…洞房……”胖祭司结结巴巴地回答,他早知道主子会这么问自己,所以即便答案想好了也还是不能仗着胆一次说清楚。

    “死胖子!”终于,胖祭司有生之年在壤驷绝尘的话语中听到了语气。

    那不是一般的语气,是震怒!

    胖祭司缩了缩脖子,瞟见远处人已经给抬回来了,幔帐之中瞧见纤月的身影眼睛都看直了。

    “看什么!”壤驷绝尘瞧见胖祭司不正常的眼神,不满这个死胖子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就去看女子。

    “这是唯一不让老主母纠缠您的法子,大不了,你作假就得了。”胖祭司不知道哪来的心思,还敢出言劝慰壤驷绝尘。

    “死胖子。”壤驷绝尘的声音已然是咬牙切齿了。

    “主人,这女子能治您的极热之症。”胖祭司这次的话一出,壤驷绝尘的怒气消了一大半儿。

    他认真地与胖祭司对视,胖祭司没有撒谎以后的任何表情和行为,壤驷绝尘第一次向他扬了扬嘴角。

    他是很介意与一名女子同床之事,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纯纯地躺在一张床上!

    但是,比起这件事,他的极热之症才是最致命的所在。

    一想起每七日一次的灼热。壤驷绝尘就蹙眉,胖祭司说纤月能助他脱困?

    那好吧,他且先相信死胖子的话一次,就一次!

    “扯谎的后果,你懂得。”壤驷绝尘似笑非笑地与胖祭司对视,胖祭司虽然一样缩了缩自己那短粗的脖子,可是眼神中完全没有一丝说谎的人该有的样子。

    胖祭司坚毅地点点头,然后目光又滑向小轿子中的人。

    ‘这个死胖子。还真是个色痞子,纤月是养眼了点儿,至于一看再看么?’壤驷绝尘心中暗骂,但是看在胖祭司为自己带来这绝好的消息份上就绕他一回。

    胖祭司知道看这侍女又一次将纤月扶出小轿子,才稍稍地收敛了一下自己肆无忌惮地注视目光。

    因为,他感觉到轿子上下来的女子,在用一种极敌视的煞气威慑这自己。

    而且,莫名地,他真的害怕了!

    回头看向壤驷绝尘。“主人,这天之嫁衣一经穿上,除非就寝。就不得轻易脱下了。否则。于医治有损。”

    壤驷绝尘眨了一下眼睛,连头都懒得点一下,胖祭司忙低下他那肥胖滚圆的身子,倒退着向后几步,转身就要走。

    经过纤月时,又向她身上瞟了一眼。纤月拂开胖祭司一侧的侍女,握紧自己手里的木棒在地面上戳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总之就是因为讨厌这个肥胖的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神。

    应这一下,已经走过去的胖祭司身体微震一下,还小心翼翼地回眸看了一下纤月的背影。快步消失在夜色中了。

    “纤月,到绝尘这儿来。”壤驷绝尘的话语。让还在提防胖祭司去而复返的纤月身姿一颤。

    复看向他的时候,眼神中满是怨妒,‘这个男人?绝对是投错胎了。’

    壤驷绝尘的语调明明就是正常的表述,却害得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排队了,谁知道是为什么?

    “去。”壤驷绝尘读懂了纤月的意思,飞身下轿以衣袖振开纤月身体另一侧的侍女,这行为无异于“以后你们都不能碰我的新娘”。

    再一起身,将人一起带上自己的座驾,挥了一下衣袖,寻白羽便命人起轿回壤驷绝尘的住处。

    纤月带着不晓得什么情况的眼神望着壤驷绝尘,他们不是说好了她是负责捣乱的么?

    壤驷绝尘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执起纤月的左手什么也不说。

    心内却在想,‘死胖子果然不是扯谎,凉凉的!比任何冰冷的东西都有用。’握着有些因夜色深重而微凉的柔荑,他生平第一次为自己得到了新奇的“东西”而感到高兴。

    纤月不高兴地抽了两次自己的手,可是没有结果。

    今夜又是壤驷绝尘的“大劫”,往年也是每七日度一次难关,不明白近一年来为何热症愈发的让他难以忍耐了。

    二人被送到他的住处,只是放开纤月的手待她关了门,几步走近内室的功夫,壤驷绝尘就已经四肢大展在床上所流的早将衣衫打湿。

    纤月开始时没觉得什么异常,以为他不过是为了占床位才做这般奇怪的动作。

    再过一小会儿,待她细细地看了床上的人一下以后,‘这个男的果然有病?怪不得阴晴不定的!’

    这样想着,便在心中对壤驷绝尘抱着一种挺可怜的悲天悯人之心。

    身子离床缘不近,伸手探向壤驷绝尘的额头,却觉得眨眼之时一阵天旋地转。

    再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自己已然被壤驷绝尘卷在怀里。

    用力地展着双臂,恨自己刚刚没有把木棒拿在手里,尝试了许多次挣开束缚,都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有心无力。

    此时的,她不禁想起似乎有谁对她说过,发善心也是要斟酌一下的。

    正苦于无法的时候,就听见外室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这声音让纤月感到讨厌,拥着她的壤驷绝尘却死人一般的没有反应。

 第一百八十二章 壤驷绝尘的宽容

    苦于无法脱身,纤月试着挪动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与一般女子不同,若是寻常女子遇见房外有异声的情况下,定会躲还来不及,没有一个会像她一样,反而想要出去看看。

    “别动,是我娘的下人来了。”壤驷绝尘轻不可闻的声音若太阳烘烤来的热浪一般,吹得纤月直拧眉。

    因为是与壤驷绝尘面对面,所以她伸出手指戳了戳紧闭双眸的人,壤驷绝尘艰难地张开眼睛看着怀里被凤冠硌得生疼的人。

    纤月示意要他抬一抬手,他安静不语摇了摇头,人家再次戳他,他开始因身上的灼热,不耐烦的蹙眉。

    纤月见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就以手指做笔,在他心口上写字。

    待她书写完毕,壤驷绝尘又张开眼睛,“我不会将你怎么样,我对你没兴趣。”

    那般难忍的灼热已经够折磨人的了,小女人还絮絮叨叨地让他干什么?哪有心思去感受?

    听了他的话以后的纤月毫不客气地在他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以防他再次闭上眼睛。

    被她敲了额头的壤驷绝尘反而不焦躁了,反握住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脸颊上,似乎是一件不错的解暑物件。

    这次纤月可是真的恼了,张嘴就要咬他的手,内室的门却在此刻被人推开,闻声,壤驷绝尘放开她的手,振袖挥落床外侧的幔帐,不悦地隔着幔帐向门外瞥了一眼。

    观此系列的链锁事件,鬼精的纤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不待壤驷绝尘来拉自己的手。就先他一步将自己的手压在他的面颊上,与她想到的差不多,原本烫的发红的肌肤碰到她的手以后就立刻降温了。

    顿时了悟,感情自己还是一味不苦口的良药?

    壤驷绝尘听见有人走近的声音,将自己的大手放回纤月的腰上,冲床里侧的她眨了眨眼,纤月嘟了嘟唇就闭上了那双狡黠的大眼睛。

    壤驷绝尘好似不满意她的不情愿配合。在她腰上用了用力,纤月干脆当即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抚在他脸上的手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他那水样的雪肌。

    然后,才不情不愿地向他的怀里窝了窝,毕竟头上戴着那样华丽的东西。想全数窝进去也是不可能的。

    “谁进来了。”待那人走进厅中离他们不远不接的地方时,壤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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