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驸马,本宫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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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驸马,本宫拒收!-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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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看着怀里人委屈的模样,魏颐言拧着眉抬头看了一眼那边又开始的两个人,一把抓住云意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往外走。
  云意把下巴挨着他的肩膀,小胳膊主动的圈上了他的脖颈,随着他的步伐轻轻地点着脑袋。
  “去哪儿?”
  “回国子监,从明天起你跟着我在国子监学习,我就是你的夫子。”
  刚才还蔫蔫的云意一下子就来精神了,“我不要,我才不跟着你学习。”
  天天跟着他…她宁愿选择去死,就他那种臭不要脸的风格,她每天不得被他当玩具一样各种折腾。
  “在国子监,你还没有说不的资格。”
  就她这般的人,如果跟着别的夫子,难保她不会再做什么事,反正他现在也没有事情做,不如就看着她。
  “魏公子…我究竟是哪里冒犯到您了,您说…我改还不成吗?”
  她只是想安安稳稳的活得比其他皇子、公主都要久而已,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你若是能改,那就不是你了,院判那里我会去说,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叫我先生,再敢直呼其名看我怎么罚你。”
  云意现在就希望来一道天雷劈死魏颐言,实在不行劈死她也可以。她一个皇家公主竟然被一个侯府公子威胁的毫无还手之力,整个皇室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
  语言已经不能准确的表达她此刻的心情,所以她看准地方后张开嘴就是一口,打不赢你,我咬死你。
  颈部传来的剧痛让魏颐言皱起了眉毛,鬼知道他现在有多想一巴掌拍碎她的天灵盖,咬他咬上|瘾了是吗?
  腰上传来的痛楚让她松了口,她感觉自己腰快被他给掐断了。
  见她还理直气壮般的瞪着自己,魏颐言快步走到一个拐角处那里有一个石桌,走到石桌前把云意放在了石桌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扯开了她的衣领。
  云意只觉得脖子里突然灌进了一阵凉风,紧接着她的眼泪就飞出来了,因为魏颐言竟然对她以牙还牙,生平第一次被人咬,眼泪根本控制不住。
  ……
  惩罚完,看着她充满怨气、愤怒和委屈的眼神,他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可不是什么君子,别人伤我…我定要让他百倍偿还,你给我记住了。”
  他说完就把目光看向了她的肩膀,用指腹轻轻地摩擦着被他咬了一口的地方,慢慢的又把指腹移到了她光洁的脖颈上,那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只要他这么一用力,这个不听话的小人儿就再也不会和他唱反调了。
  当自己的动脉外侧贴上他的拇指时,一股寒气一步步的爬上了她的脊背,她明白自己现在真的是遇到疯子了,魏颐言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见她一直双目无神的看着某处,他温柔的帮她整理好她的衣服,肩上的牙印大概会在她身上待一阵子,算是他送她的回礼。
  抱着还没有缓过来神的她沿着来时的路往外走,倒是有些不喜欢现在这样了无生趣的她,像一个傀儡娃娃…没什么意思。
  “小八”
  怀里的人没有出声,因为她在想要怎么弄死他,谁愿意被一个疯子缠身?反正她不愿意。
  “小八”
  他的语气加重了些,总算是得到了她的反应。
  “叫我云意或者云姑娘”
  她的声音比他们走过的那潭湖水还要冷,云意从来都不是善茬,在这个弱肉强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君权□□社会,她见过太多死亡和不公允,凡是挡着她的路的人,都是她的敌人,更何况像魏颐言这种知道的太多的人。
  他到没有生气,看着前面的路慢慢的勾起了唇角。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着要怎么让我永远闭嘴?”
  她翻了翻白眼没有说话,却又听见他继续说道:“我们来做个约定,我给你三年时间,如果你不能让我永远闭嘴,你就随我姓,如何?”
  云意:“……”
  她现在有点方,三年时间除掉他,或者把他弄成一个废人的概率有多大她还真的不知道。
  “那…这三年里你不可以把你知道的事说出去,也不可以与景家勾结,不可以与秦家为敌。”
  “噗~你这还真是会为自己考虑啊,你一边想着怎么杀掉我,一边还想让我保持中立不与你为敌。”
  云意确实是这样打算的,三年时间就算不能杀掉他,有了这个约定她和秦家也有了重新部署的时间和机会,但是她觉得魏颐言应该不会同意。
  “既然如此,我们一言为定。给你三年时间,这三年我会保持中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确实是个好机会,云意显然已经忘了魏颐言提出约定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也许是她并没有往深处去想那句话的意思。
  看着怀里自以为占了便宜的云意,魏颐言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从来都没有打算要站到景家的阵营中去,而且…他之前也说过了,他从来都不是君子。
  出了钟楼就看见停在路边的马车,一到马车边上云意就迫不及待的掀开帘子往里钻,实在是受不了被魏颐言抱着的感觉。
  一进马车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还有一个人呢?
  魏颐言刚把身子探进车里就看见了云意犹如雷击的表情,“何事?”
  “孔公子呢?”
  难道要让她和他单独待在一个小马车里?那她宁愿自己走回去。
  “他还有自己的事,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你若是想和他聊天,改日我带你去看他。”
  她扯着嘴角摆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比苦瓜还苦涩的笑容,她…只是不想和他单独待一起罢了,她…对那个孔楠秋没什么兴趣,虽然他长得确实妖孽,但也确实不是她的菜。
  “不必了,本宫将来会很忙,没有那个时间和你们品茶、聊天、谈理想。”
  他躬身钻进马车,扬了扬衣袍坐下,看着她眼睛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忍不住哑然失笑,只要和他有点距离,她就能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刚才还一直是以我自称,现在就已经变成本宫了,这还真是善变。
  31。第三十一章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沉默得让云意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现在呼吸声比较重,她抱着腿做在软垫上,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儿,打定主意不要和他说话。
  “你母妃身体如何了?”
  她把视线从自己的鞋尖儿转移到他的脸上,然后又悄无声息的转了回来,不想和他谈起这个话题。
  “将来你母妃若是去了,你和你皇兄大概会被送到皇后身边,按照陈国律法,母亲离世子女需要守孝一年,届时……”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打断了。看着突然扑过来的人,他伸手接住了她,免得她磕到木头上。
  她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虽然没什么力道,但是却是真的想让他闭嘴。
  “魏颐言,老天为什么不一个雷劈死你?谁准你咒我母妃的,我告诉你她身体好的很,就算是你死了,她都不会有事。”
  一直觉得她像一个大人,却忘了她终究还是一个孩子,这下子算是把刀子扎到她心口去了。
  他仰躺在马车里伸手护着她的腰,她跪坐在他胸口伸手掐住他的颈部,明明是她占了上风,她却哭了。
  “她不会死,她不会死的。”
  她吼的很用力,是吼给他听,也是吼给她自己,萧妃是她这辈子的母亲,给了她生命,教她识字做人,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不该在这大好的年华死在幽冷的后宫。
  第一次见她这么不受控制的模样,他没有生气,哪怕能感觉到她是真的想掐死他。
  “云意,你比后宫里的其他人要聪明,萧妃的身体如何了,你骗得了我,却骗不了你自己。”
  怕再刺激到她,他顿了一下,缓了缓语气说:“我现在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早做打算,莫等萧妃真的去了,你和你皇兄在整个后宫之中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孩子,到那时候,就是一个普通的宫女也会上来踩你们一脚。”
  知道他是好心,可是她一点都不想道谢,为什么好人总是得不到善终,坏人却能得意那么久?
  佛说一切因果皆是轮回,可是为什么要等到下一世才给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报应?
  “魏颐言,你想要什么?皇权还是政|权?”
  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把话题引到这个方向上去了,他笑了笑帮她把脸上的泪珠擦掉。
  “何出此言?”
  “孔家是世家之首,你母亲出自孔家,而现在几大世家都被景氏一族打压,你是想扶持新帝?还是想自立为王?”
  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和他拐弯抹角,魏家的水有多深她不清楚,但是秦家的水有多深他似乎一清二楚。
  听她不慌不忙的说出这一席话,他就知道自己当初没有看走眼,这个小丫头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敢直言不讳的问他是不是想自立为王,一般人哪敢说得出口。
  “我什么都不想要,和你一样,我也只想让自己在乎的人活得比那些我瞧不上眼的人久。”
  “我不信,当一个男人开始谋划的时候,他一定是有所图,要么权、要么钱、要么人。”
  “这些不是你该想的,好好的活下去,我们之间还有个约定,我给你三年时间,三年之后…一切就都有结果了。”
  三年之后,他已经参加了春闱,不说状元郎也好歹也可以顺利参加殿试,在找一个合适自己的部门,而她…也已经是十四岁了,女子十五及笄,那时候很多事都已经是定了下来。
  到现在她都没有想到那句“如果你做不到就和我姓”的意思,因为在现代社会里,那句话只是一个类似赌气的口气罢了,但是…带古代,女子若随一个非家族的男主同姓那个意思就不单纯了。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活到三年后。”
  看着她脸上分外认真的眼神,他爽朗的笑了,抬手把她的腰压了下来,两个人鼻子之间不过隔了一个指节的长度。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慌乱,让他不禁想这个小丫头究竟是怎么一步步养成这样的性格,又是怎么样在步步为营的后宫伏低做小这么多年。
  “那我等你,等你来取我的这条命。若是不成……”
  “如何?”
  他把头移到了她的耳边,贴着她的小小的耳朵低语。
  “若是不成,你的命就是我的。在此之前,可千万别被旁的人夺去了,我这个一向是不讲道理。如果你失约了,我可能会让秦家剩下的人都下去陪你,把你的尸体绑上巨石沉入湖底,等我哪天想你了,就找人捞上来看看你被鱼儿吃掉多少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能一边笑着,一边温柔的说出这样变态的话,但是在听完他的话,鸡皮疙瘩就在一瞬间就爬满了她的双臂。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看着身|下那个笑得人畜无害的男子,失神的吐出了几个字。
  “魏颐言,你真是个疯子。”
  被她骂了,他也不恼,反而笑着捏住了她的小手。
  “你知道就好,所以…这三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给我好好活着,除非…你想黄泉路上有一堆姓秦的人陪着你。”
  皱着眉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秦家不是普普通通的市井人家,就算你想动手…也要掂量掂量后果。”
  “你若是不信,我们大可试试,秦家是有些实力,但是我也没有说要动用魏家的力量,你别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景家,相信他们会很乐意把整个岭南秦氏…斩草除根。”
  世界上最让人不爽的时候大概就是她现在这样,被人威胁了还得一直听着,听他说要怎么灭她的族人,如果手边有刀,她一定会狠狠的扎进他的胸膛。
  “魏颐言,我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为你今天的话后悔,总有一天你会后悔来招惹我。”
  他依然是那般无所谓的模样,完全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多年以后,当那个噩耗传来时,他才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混蛋,也才知道她有多狠心。
  “困不困,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国子监,你如果乏了,可以在这里躺一下。”
  她确实是有些困了,因为马车晃晃悠悠的把她都快晃晕了,倒不是晕马车,纯粹是不习惯这样不平稳的感觉。
  “你不是让我去休息一会儿吗?撒手。”
  她努力的掰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这个人简直就是有毛病,让她休息,又不松手。
  “我没有说让你去那边休息。”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车顶深呼吸后,她选择放弃抵抗,只要他自己不怕被她压死,她趴哪里睡觉都行。
  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好说话,所以当她故意用力的往他胸口上倒时,他来不及阻拦,硬生生的被她撞的心口一窒。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还只留个自己一个后脑勺的人,他拧了拧她的耳朵。
  “你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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