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科举辅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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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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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文述,你的策论很优秀。逻辑缜密,思维敏捷。重要的是,你能准确抓住要害。论口才,你根本不需害怕他们。”

    “丁有铭,你对机关术很有造诣,算科也不错。国子监的人,几个人会去学这些?”

    “赵恒,你对礼部大小事宜皆为熟悉,《礼记》倒背如流,一举一动很有风范,若是考礼,你怕什么?”

    “孟为,你虽说样样不求甚解,学的都不算顶尖,可其实是你大乐意学,你的天赋造诣还是很高的。遍地开花也不错,有些事情其实的确不需要深究,够用就可以。能够样样皆通,也是一种本事。”

    “我是看好你们才给你们报的名。你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各自出众的地方,何必非要去看自己的短处?这世上诗作的不好就活不下去了吗?不会作诗,就不是才子了吗?不会作诗,就意味着将来不是好官吗?你们先生我就不会作诗,不照样是你们先生?”宋问道,“何况这一次对我们有利啊。”

    众学子:“有利?”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面不知我们的安排,我们却可以猜到他们的。”宋问道,“国子监今年有哪些学子参加?他们分别擅长哪一门科目?这一次的诗会,要比哪些?”

    冯文述道:“这诗画,是年年都要的。其他的,倒说不准。”

    丁有铭道:“算科考的不少,策论也考的不少。字帖,墨经,偶然也有。”

    “罗利的书画颇为出众。书法先前被先生赢了,想来他不会再比。可他是一定要参加的,所以应当会比画。”李洵分析道,“另外,律学,算学,都有出众之,或许会比。武科也不一定,除了林少侠,我们乙班没有武科出众的人。”

    宋问点头,和她想的没差。从书里抽出一张纸,道:“我现在点到名字的人,回去以风、花、月、佳节、才、秋、民、志为题,分别作诗两首。”

    然后她报了一连串的名字,将纸发下去。

    宋问重新抽出一章:“我再报到名字的人,将我这张纸上的算术,全部都做一遍。”

    第二张纸发下去,宋问紧接着抽出第三张:“针对先前京城米价骤降,及长安县令贪污一事,分别作一篇文章。并从该如何防范的角度,再写一篇文章。”

    如此分配,还剩下几位学子没被点到名字。

    他们稍稍安下心,有些庆幸,因为前面那些听着太麻烦了。但不免还是有些失望。

    宋问两手按在桌上,微笑着来了个更狠的:“至于剩下的学子,在这几日内,请把四书五经,再不济把《尚书》与《孟子》、《论语》,给我倒背如流。”

    众学子瞪大眼惊呼道:“这么多?我们哪有时间?”

    “你们有时间,你们很有时间。”宋问从书中抽出最后一张纸,递给最前排的学子。

    宋问抹了把脸,别让自己看着太高兴,微笑道:“即日起,所有我标注的时间,你们都要学习。每日,我会给你们布置两份课业。一份是在书院里做的,一份是你们带回家做的。刚才我说的,就是你们回家以后的任务。”

    宋问将每日放堂的时间往后推了半个时辰,中午休息的时间缩了半个时辰,早上开课的时间,又提前了半个时辰。加上她自己经义课的时间,他们的确很有时间。

    众生拿着课表的手在颤抖,怎么还有这样的!

    宋问看着这幅熟悉的场景喜难自禁。

    学习就是应该要这样的嘛!痛并快乐着!没有补课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宋问道:“林大义小友,我正式任命你为乙班学习监察员,酬劳是无限量供应手抓饼,爱吃多少吃多少。”

    林唯衍做了个手势,表示这单他接下了。而且他很满意。

    众学子对上林唯衍的眼神,一片哀嚎,哭天抢地。

    不如去死!!

    宋问握拳:“时刻不忘学习,才是学生本职!我相信你们!”

    这群学子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高效率的学习。

    或许也是燃起斗志,不愿服输,表面勉为其难,却很顺从的遵守了宋问的安排。

    云深书院这几日里,就出现了尤为难得的一幕。时常不在书院,跷课惹事的乙班,一反常态,醉心念书。

    郎朗的读书声就回荡在书院里,凡是路过的学子先生,都可以从大开门窗中,看见众人摇头晃脑的念诵。还有人为了一句解释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无论何时来,何时走,他们似乎都在,几乎就没有休息的时候。

    第一天的时候,他们付之一笑。

    第二天的时候,他们略感惊讶。

    第五日的时候,他们坐立难安。

    待到数日过后,所有人都深感佩服,一改前观。

    这还是乙班的学生吗?这还是那群让人头疼的学生吗?

    又想到他们是在为了云深书院的名声,才如此不舍昼夜的拼命,不由大为感动,一腔热血自心田泛起。

    是,书院,这是他们书院的荣誉。

    无论是学子还是先生,都被带起了斗志。云深书院一时氛围大好,人人向学。

    傅知山再看见宋问,忍不住老泪纵横。反倒让宋问很是惭愧。

    如此,数日后,诗会如期举行。

    宋问让他们穿得整洁些,穿着书院的衣服,一道结伴去诗会。

    本次诗会来的大人物,实在太多,不同以往。

    户部来了宋太傅与王义廷,御史公李伯昭也来了,还有礼部与吏部的两位尚书。许贺白是被礼部邀请过来的,许继行不知为何也过来了。

    好在这几人都来的挺早,可以再做安排。可礼部让他们就这么干等着,也很是心慌。于是派人通知各书院,让他们都早些来。

    礼部侍郎命人匆忙调整,给他们调位,忙得焦头烂额。宋问就带着人出现了。

    他们来的比较早,这里还比较空旷,多还是礼部的人。

    孟为逛了一圈,就有些愠怒道:“先生您看!今年我们书院又在最外面,连里面的题都听不见!进去答题的学子,被欺负都帮不上!”

    这诗会的设在庭院里,其实是不小的。只是京城大大小小书院更多,就坐不下了。

    他们的位置,中间隔了道拱门,更是被有两棵树挡了视线。

    别说看,这人多了,连听也听不见。

    往年参加的学子,有多委屈,也得自己咽下,因为无人评说。

    宋问合上扇子,面色不善。

    赵恒拍了下孟为,皱眉道:“别说了,少惹事。没看见谁来了吗?”

    宋问抬头看了眼台上坐着的几位大人物,他们都没有说话。

    这样的事情,他们的确不好表态。

    宋问冷笑一声道:“不就是个位置吗?跟我走!”

    众生有些困惑,跟在她的后头。

    宋问找到了礼部负责安排座位的那人,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招呼道:“在下是云深书院的先生,带学生来参加诗会。”

    对方点了点头,没做理会。

    宋问:“我们云深书院的位置呢?”

    对方低头做事,随口答道:“没看见上面都写着吗?”

    宋问道:“我看见了啊。所以我觉得你们是弄错了。”

    “没弄错,你们就是在那边。”他说着不耐转过身,准备离开。

    宋问抓着他的肩膀重新把人翻过来:“这位兄台且留步。”

    对方有些生气道:“我这忙着呢!你们爱坐不坐,不坐就站着!”

    宋问板起脸来道:“凭什么我云深书院就得坐在最外边。这里面什么情形都看不见了。”

    那中年男子打量她两眼,知道她是新来的,轻笑一声道:“这位子排不下能怎样?不然你觉得哪个书院该坐在外面?”

    这实在是太阴损了。

    “自然没有那个书院应该坐在外面,所以我们云深书院也不该。”宋问拍手道,“这诗会诗会,以诗会友,自然是为了促进各自的关系,让京城的才俊间便于交友。是不是?”

    中年男子一愣。

    宋问接着道:“你这把各个书院都分在一起,还怎么交友?你这位置还分好坏,将位置分个三六九等,让书院间互生嫌隙,是何居心?”

    中年男子张口结舌,解释道:“我们这是有自己考虑。”

    宋问咄咄逼人道:“那你倒是说说,你们什么考虑?是为了偏颇国子监?让其他书院的学生,都给监生做陪衬?你们诗会就是为了这个?”

    中年男子立马道:“自然不是。我们这都是公平比试。”

    宋问:“既然不是,那位置也该坐得公平些。大家想坐哪里就坐哪里。自由不拘,才是诗会的目的,我说的对不对?”

    男子懵了,说道:“是有些道理,可……”

    他话没说完,宋问直接转身挥手道:“礼部的人说了,大家随便坐,哪里有空坐哪里!千万不要坏了这诗会的气氛!”

    众生振臂欢呼,然后涌上前去,霸占了前面几排最好的位置。

    中年男子瞠目结舌,站在原地说不出话。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宋问提着衣摆过去,坐到唐毅身边,嘿嘿笑了两声。

    她对面正坐着王义廷,王义廷朝她颔首轻笑。然后举杯敬了她一杯。

    礼部侍郎见他们都随意坐下,还占了国子监的位置,心下着急,走到那男子身边,低声呵斥道:“怎么回事?”

    男子无奈答说:“那宋问不满,就自作主张的坐下了,下官也没有办法。”

    礼部侍郎皱眉,准备亲自上前去说。

    宋问一眼瞥见,起身道:“宋太傅,云深书院多劳您费心,宋某代众学子敬您一杯。”

    宋祈颔首:“不必多礼。”

    宋问:“李洵,冯文述,你们还不快见过几位长辈。”

    众学子起身,对着台上几人恭敬施礼。

    宋祈压下手道:“坐罢。”

    众学子安心坐下。

    宋问朝着他们那边一挑眉,轻笑。怎么?人太傅可是让他们坐了。

    礼部侍郎将迈出去的腿迅速收了回来,转过身踱了两步,摇摇头,吩咐道:“去!把上面贴的纸都撕下来,今年就随意坐了!”

 第96章 既然如此

    这诗会; 原先没考虑的太多。

    前面坐着的是诗会负责评判的人; 如今改成了御史公; 太傅,大将军,礼部与吏部尚书五人。

    唐毅因为是云深书院助教; 也无意参与,所以坐在左侧。他下面是许继行,对面便是王义廷与礼部一众官员。

    唯独宋问凑在里面; 很是突出。

    宋问却毫不在意; 只管拣着桌上的东西吃; 夸赞道:“这礼部就是礼部; 考虑的如此周到,连点心都是如此美味。”

    唐毅手撑在案上,遮住脸,沉沉叹了口气。

    这人能活到今天; 也是天可怜见。

    云深学子抢了国子监的位置,一时意气风发。

    冯文述品了品桌上摆着的酒; 拿着酒杯转了圈,唏嘘道:“我今日才知道; 原来这诗会用的,竟然是好酒。”

    “这要看给谁用了。”赵恒指着桌上道,“这些糕点也是做工精美。桌子要摆在大将军的前面,礼部岂能失了面子?”

    梁仲彦笑道:“管它给谁用?反正如今都是我们用。”

    孟为正了正衣冠:“不知为何,我今日很有信心!”

    赵恒拍在他胸口; 道:“保持住这份信心,定要国子监的人好看!”

    到底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难得扬眉吐气,不知收敛。

    宋问抬起头,正对上李伯昭的视线。

    李伯昭朝她轻笑颔首。

    宋问举起酒杯,微微前递,而后先干为敬。

    李伯昭也跟着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礼部尚书瞥见,搭在桌上的手换了一只,觉得今次国子监有些不妙。

    宋太傅自然是云深书院的人,御史公想必也是站在那边的。吏部尚书还说不准,他长孙是国子监的学生,但王义廷又与宋问交情匪浅。

    这次云深书院恐是有备而来。

    未过多久,其他书院的人也来了。这一看状况发觉有些不对,倒是挺高兴,顺着云深的学子坐了下来。

    难得坐到这么前面的,朝他们抱拳,心照不宣的一笑。

    国子监来的不早不晚,位置已经被占了一半。

    两边桌子整齐排下,一眼就看见云深书院的人占了最前面的位置。

    罗利站在中间的道上,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礼部的人过来提醒:“今日的座位是随意坐了,各位赶紧选几个好位置吧。”而后视线瞥到台上,以做示意。

    他们这里与前台有二十多米的距离,罗利眯着眼一看,又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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