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韩束束真的还活着,她以为此生再见不到韩束束。
谁知还没靠近韩束束,她的身体已动弹不得。
只见楚慕白冷眼看着她:“朕的女人是你能随便碰的么?!”
他今天都没能抱上一回,凭什么让秦长亭这个女人抢了先?他才是束束的男人。
“十三,解开她的穴道吧。她只是一个女人,我还能和长亭发生什么事吗?”韩束束哭笑不得地看着楚慕白。
楚慕白冷哼一声:“无论男人或女人,都不能碰你,你只属于朕一人!!”
他的狷狂和霸气,让秦长亭眼冒红星。
她花痴地看着楚慕白,不禁感叹一句:“束束你就有福了,有皇上这样疼爱你。”
哪像她,嫁给一个花心薄性的王爷,他府里的女人就快塞不下了。
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韩束束的命就比她的好这么多呢?
韩束束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楚慕白才不甘不愿地解开了秦长亭的穴道。
秦长亭之后不敢太接近韩束束,两个女人因为长时间未见,有聊不完的话题。
楚慕白忍了足足有一刻钟,脸色越来越黑。
“婉心,把秦长亭这个多嘴的女人扔出养心殿!!”
他一掌拍在书案之上,书案便应声而碎,医书和奏折掉了一地。
毫无心理准备的韩束束和秦长亭面面相觑,吓得不轻。
1118。第1118章 :原罪:一切只为她(2)
秦长亭临被婉心拉走前,不忘对韩束束道:“你得空时去王府看看我,我在王府很寂寞……”
韩束束应了一声,回头就见楚慕白冷眼看着自己。
她露出一朵甜美的笑容,主动挽上楚慕折的手臂笑道:“亲爱的,别生气,生气容易老。”
“你很喜欢秦长亭?”楚慕白沉声喝问。
他一点也不喜欢秦长亭,那个女人那么丑,束束为什么要喜欢她?
韩束束违心回道:“我喜欢她干嘛。就是因为无聊,她也是女人,所以能和她聊上两句。”
她现在知道了,楚慕白的占有欲强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无论男人或女人,都不能靠她太近,不能跟她多说两句话,不然他会疑神疑鬼,以为她要出轨。
“她太丑,朕不喜欢你和她说话。以后没什么事,不准去见她。”楚慕白冷声下令。
“是,您老人家的话就是圣旨,没你的准许,我不私自见她,也不跟她说话,好吗?”
韩束束回他一朵灿烂的笑容。
楚慕白深眸一黯,勾出一抹滟潋的波光,他在她的红唇轻啄浅尝:“这是奖励你的亲吻,你若听话乖巧,朕奖你陪朕睡觉。”
韩束束连连应是,却在心里吐槽。
就他那旺盛的体力,陪他睡就是被他折磨,没意思极了。
她才不要他的什么破奖励。
当然了,这些心里话不能说出口。
因为楚慕白旺盛的独占欲,韩束束连上茅房,楚慕白也要在一旁守着。
守倒是无所谓,可是当她如厕时有一个你最亲近的人就在旁边听得真切,这时甚至他就在一旁看着你如厕,那种感觉真的很窘迫。
“老大,你能不能别看我上厕所?”韩束束实在是没脸见人,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人越来越过火了,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会窘死。
“你如厕也好看,为什么不准我看?”楚慕白不解地看着韩束束。
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韩束束再度无语。
“你如厕的样子也好看,但我不会看你啊,这是同样的道理。”韩束束试着跟楚慕白沟通讲道理。
“原来你是觉得不公允才不许我看。也罢,待我如厕时你也在一旁看……”
楚慕白一句话,让韩束束想死。
“我不管,你不准看,不然今天晚膳我和你一起吃!”韩束束怒视楚慕白。
绝不能让他得寸进尺。
现在的楚慕白越来越过火。她才进宫没几天,他连她如厕都要在一旁看着,以后还得了?
楚慕白有些犹豫,黑曜石一般的双眼紧盯韩束束。
韩束束趁机把他推远一些。
她再折回茅房,搞定上茅房一事,这才安了心。
这一个小小的插曲让韩束束觉得,这是楚慕白病情加重的迹象。
多重人格的患者,尤其是像楚慕白这种本性就很残暴的男子,只怕病情越来越重时,会失去理性,变成杀人如麻的暴君。
他没病的时候就已经残暴不仁,她实在不敢想象将来他的病情无法控制的情景。
1119。第1119章 :原罪:一切只为她(3)
眨眼间,到了六月初四。
听楚云说,每月初四是楚慕白发病的时间。
楚慕白这天上早朝后,去到了御书房。他破天荒地没让她跟,就像上月初四一样,他和楚云离开了。
至于楚慕白和楚云消失之后做了什么,她不敢想。
今天这个日子,她知道这是楚慕白发病的时间,只觉得坐立难安。
她一天下来什么也没吃,只担心楚慕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没办法在养心殿继续等下去。
“他在哪里?”韩束束把婉心叫到跟前,直奔主题。
婉心有些犹豫,不敢看韩束束。
“如果要治好他,就要知道他发病后的情况。从今天开始,他每一次发病时我都必需在他身边,总有一天我能找到医好他的方法!”韩束束耐着性子解释。
婉心失神地看着韩束束,再想起这五年来楚慕白的一切,她终于还是有了打算:“奴婢这就带姑娘去找皇上!”
见婉心松了口,韩束束终是安了心。
她跟在婉心身后,出了养心殿后,往东边走去。
直到去到东边一座偏僻的宫殿,听到从里面传来的莺歌艳舞声,韩束束这才知道婉心不想带她过来的原因。
婉心是怕她看了伤心罢?
待走得近一些,她看到宫殿的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字——多情阁。
她失神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进了多情阁。
远远就看到殿中靡…乱的情景。
一群衣衫不整的美人儿正在大殿中央舞动妖娆的身姿,有几个美人更是和几个男人拥抱在一起,那种场面,各种荒…淫。
斜倚在首座的楚慕白眉长入鬓,薄唇如血,他唇畔勾出的邪佞笑意,不觉让人心跳漏了一拍。
他衣衫不整,露出壁垒分明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膛,那样的性感,那样的邪魅。
她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看到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映入自己眼帘时,她还是有点不适应。
他看起来就是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只重享乐。
这不是她认识的楚慕白,他不是这样的花花公子。
这时有一个美人儿受不了楚慕白的勾…引,她娇躯一软,就想投入楚慕白的怀中。怎知还没沾到他的衣袍,便被他的长袖甩开。
“不知死活的丑八怪!”楚慕白薄唇勾出一抹邪笑,像是完全看不到美人吐血倒地的情景。
他的怀抱不可以靠人,有人这样告诉过他,他一直记得。
至于那人是谁,他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楚云,这些就是你挑出来的女子么?怎么都是些丑八怪?!”楚慕白仰头喝一口酒,看向大殿中央,只见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
那名女子看起来眼生,不过生得极好看。那眉跟柳叶一般,那双眼像极了夜空的新月。她肤色若白瓷,摸起来手感一定好。
“你,过来朕身边!”楚慕白指向傻站在大殿中的韩束束,是不可一世的张狂、邪佞与魅惑。
韩束束失神地看着楚慕白,她缓步走到他跟前。
这会儿功夫,他一定又不记得她这个人了吧?
1120。第1120章 :原罪:一切只为她(4)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楚慕白见韩束束走得近了,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
待感觉到她肌肤的滑腻时,他眸中邪意更甚,“总算来了个像人的东西!”
不比那些丑八怪,看了倒胃口!
“束束。”韩束束一把拍开楚慕白搁在自己下巴的手掌。
什么叫“像人的东西”?她看起来只是一件东西吗?
这人还真是会过日子,找这么多美人,过上这样的昏庸生活,还是他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风流男子?
楚慕白却在咀嚼“束束”二字,昵喃了一番后,他若有所思地点头:“这名字真好听,美人配美名,朕喜欢。”
楚云和婉心在一旁面面相觑。
这五年来,每回楚慕白变身成花心皇帝,无论他们找什么样的美人,楚慕白都说是丑八怪。
今儿个韩束束一现身,楚慕白居然就觉得韩束束美了。
要知道,在场哪个美人不比韩束束美丽妖娆?也只有他们家的主子的胃口才这般奇怪,就只觉得韩束束美若天仙。
“十三,能不能让他们都退下?”韩束束听着一旁的淫…声浪…语,很不习惯。
楚慕白的一只手又在她脸上摸来摸去,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
楚云在一旁小声提醒:“皇上不知道十三是谁。”
韩束束这才想起,楚慕白是不正常的。
她再次拍开楚慕白在自己脸上不规矩游移的手,说道:“皇上,你让他们都退下!”
楚慕白一听这话,立刻附和:“所有人都滚,束束留下!”
韩束束没想到楚慕白会这么听话,她看向大殿,发现所有人训练有素,很快大殿便空无一人。
至于楚慕白,在她脸上摸了还不够,居然还摸她的身子,那个急色鬼模样,让她不知是该生气还是羞怒。
“美人,今晚侍寝!”楚慕白话音未落,便往韩束束的唇袭去。
韩束束急忙避开,狼狈地躲过。
眼前的这个人只是楚慕白分离出来的一个人格。
若让楚慕白知道她被另一个楚慕白轻薄了,肯定要吃醋。
楚慕白却是不高兴韩束束的回避动作。他粗鲁地掐住她的下腭:“朕是皇帝,你敢忤逆朕,是活腻了么?!”
“皇上,我有更好玩的事,咱们还玩个小小的游戏,好吗?”
韩束束说着,直视楚慕白的双眼道。
楚慕白看着眼前这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像是中了魔咒一般,他微微颔首。
“皇上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韩束束好奇地问道。
“朕是皇帝!”楚慕白的视线定格在韩束束素白的小手。
他直接抓起一只,细细地把玩。
这双手也是生得这样可爱,细细白白的,又滑又嫩,他忍不住往在唇间咬了一口,不觉心旌动荡。
韩束束发现这样的楚慕白很放松,对她没有警惕心,便也由着他去了。
毕竟她现在要找到楚慕白病情的突破口,如果美人计管用,她不妨一试。
“皇上为什么喜欢看这么多美人跳舞?”韩束束紧追着又问。
1121。第1121章 :原罪:一切只为她(5)
楚慕白把韩束束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咬,好像在啃鸡骨头。他一脸的新奇模样,像是上辈子没啃过女人的手指一般。
“朕要做花心的皇帝,不可以专情。”楚慕白说着,又在韩束束的掌心亲了一口。
这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正合了他的胃口。
他找了许久的美人,终于有一个能入他眼了。
韩束束蹙眉看着楚慕白,隐约觉得楚慕白这话听着有些耳熟。
他之所以找这么多的美人为他跳艳…舞,就只是为了做一个花心薄性的皇帝吗?
这是什么样逻辑思维?
“那你为什么要做花心的皇帝呢?专情不是挺好的吗?”韩束束紧跟着又问,目不转地看着楚慕白的脸。
楚慕白啃韩束束纤指的动作一顿。
良久,他从恍惚中回神:“好像有人告诉过朕,要朕做花心的皇帝……”
楚慕白这话让韩束束的心像是狠狠撞了一回。
她突然间想起来了,五年前在她对楚慕白交待“遗言”时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
她当时对不能动弹的楚慕白说:“我希望你能花心一点,别再对一个女人专情了,那样你会没那么辛苦……”
原来,罪孽的根源一直是她。
她让楚慕白活下来,他真的活下来了。她让他做花心的皇帝,他就以这样的方式做一个花心薄性的皇帝。
他所有的苦难,都因她而起,都是她害了他,都是她的错……
“美人,你怎么了?”
楚慕白见韩束束背对自己抹眼泪,他慌了神。
他只见过美人们脱衣跳舞,却从没见过有人在他跟前哭。
“刚才起了风,有沙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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