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门外,美珍从小厨房醒面回来,发现素琴居然站在卧室门口,刚要开口让她离开些,素琴看到她,神色极不自然,连忙说道,“我刚刚过来,想问美珍姐你要不要回去睡了!”
美珍看着明显撒谎的素琴,极为不满意,听了听门内,三娘和大娘好像还在说话,但是声音不大,不仔细听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
美珍有些搞不明白,人家姐妹两个聊着知心话,这丫头好奇什么,不满意的说道,“你去睡吧,以后别贴在门边!”
“是,是,”素琴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到房间就关上门,捂着自己的心口,心砰砰直跳,她听到了什么,明明是一家人,为何说着像是两家人的话,什么来到我家,什么现代、古代,难道是某个地方?妈妈是娘亲,妈妈不是粗使婆子的称呼吗?难道夫人竟是一个粗使婆子的孩子,难道夫人竟是童家捡来的孩子,可是自己这几天跟童家的丫头婆子聊天了呀,没听说童家有谁是抱养的呀,那夫人是怎么来的呀?不知为何,素琴突然想起神鬼志异,难道……夫人所说的‘我们哪儿’其实是是鬼怪呆的地方,素琴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至于是害怕还是其它就不得而知了,但她确信自己撑握了一个大秘密,她神秘莫测的笑了。
夏琰回到府里连夜请了赵、宋、韩等人,等几人聚齐时,已是子夜中(相当于现代凌晨一点),于文庭按着夏琰的思绪已经把折子拟好,只等给他们复核商议了。
赵之仪进了夏琰的书房直打吹欠,叫道,“夏子淳还让不让人睡觉!”
夏琰瞄了一眼,“我让请的侍卫说了,要是赵郡王不来,也没关系,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不多!”
“你……好吧,我腿快,自己跑来了!”赵之仪气呼呼的找个椅子坐了下来。
宋广和年纪稍长一点,朝夏子淳拱了拱的,“子淳是不是有什么要事找我们!”
“是有些事请大家一起商议一下!”
方又行好奇的问道,“什么事?”
“人都到齐了吗?”夏琰问道。
夏小开回道,“回候爷,请了十人,到了十人!”
“好,那请大家一起就坐吧!”
十人分官位等级两边坐下,都看向夏琰。
夏琰淡然的坐在主位,对于文庭说道,“把林久成的想法跟大家说说!”
“林久成是谁?”赵之仪问道。
于文庭朝赵之仪拱手说道,“回公子,他曾是庆昌府林家书院的山长。”
赵之仪说道:“就是那个被贺修利谋夺了家财的书院山长?”
于文庭笑道:“郡王好记性,都过去五年了,你还记得!”
赵之仪挑眉:“能不记得吗,这可是你家爷扬名大陈的大案子!”
“公子谬赞了!”
“他说什么了?”
“公子还请别急,让文庭细细跟大家说一下!”于文庭不急不慌有条不紊的说起来,“我家爷因夫人家姐姐大婚,有幸见到了林山长,偶然和林山长聊了聊时事,发现林山长对田契之事有着独道的见解!”
“有何独特见解?”方又行对这个感兴趣的很,连忙问道。
“方大人别急!”
方又行见众人都看向他,不好意思的朝众拱一下手,然后微笑着听于文庭听解说,不能怪方又行心急想知道是什么样的见解,坐在这里的十个人当中,只有他最熟悉了解大陈朝的土地制度、土地情况,土地积弊可不是三言两语,或是心血来潮能解决的。
只见于文庭说道,“林久成林山长提出了一个建议——均田制①”
“均田制?”众人面面相觑。
“是!”
方又行忍不住又问道:“什么意思?”
“均田制即将无主或是抄家收得的土地按人口数分给失田农人耕作,一小部分土地归农人自己所有,大部分让其耕种,但是为国所有,耕作到老死后,朝庭收回土地再分发给其他成年男人,无限循环下去,当然士族、地主并不属于均田范围之内。”
------题外话------
均田制
其实在南北朝的北魏开始实行的,就是大家都熟悉的迁都皇帝——孝文帝,孝文帝的祖母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她虽是鲜卑人,可是却是个非常喜欢汉文化的女人,她为孝文帝的励精图治铺了很多路,其中包括均田制。
作者君引用了一下,请亲们看看一笑而过,不必考究!
(*^__^*)嘻嘻……
第180章 风云前奏 痴心妄想
众人一陈沉默。
突然,方又行拍了一下大腿,“这个方法好,鼓励民众开垦荒地,增加国家税赋来源,好、好,将抄家所得也归还于民,有利于市井众多流浪之人归还田园,好,好,实在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其他人听到方又行这样说,也觉得甚好,但是实行起来会如说得这么简单吗?
第二天一早,袁家别院沉浸在一片忙碌之中,但女人们却闲坐着搭不上手,只好喝茶磨牙,间或有童家大伯和二伯的孙女们跑来跑去,虽说没规矩,可是办喜事如果没有这些孩子闹腾,那也少了几分热闹。
男人们却实打实忙碌着,准备着嫁妆、宴席、宾客等一切事宜!
夏琰到了袁家别院后,林山长送上了自己考虑的结果。
夏琰肃然说道,“山长,事情一旦呈给皇上,就没有转寰的余地了,你还要吗?”
林山长笑道,“老夫已经多活这么多年了,我相信一切自有天意!”
“好,等这边婚礼一过,我便上呈给皇上,你做好准备!”
“是,候爷!”
夏琰中午不准备在袁家别院吃饭,童玉锦过来送他,“这么忙吗,一顿饭都来不及?”
“要去见章大人,准备在他家吃饭!”夏琰说道。
童玉锦点点头:“哦,那你去忙吧,姐姐还没正式出嫁!”
“嗯!”夏琰轻声说道,“晚上我再来看你!”
童玉锦摇头:“要是太忙,晚上就不要过来了!”
“没事!”
“哦,”童玉锦见夏琰执意要来,也不矫情,“那你忙去吧!”
临脚出门的夏琰挥了一下手,夏小同立马带着众仆人退了出去。
屋内,夏琰亲上了童玉锦,两个才分开一天的小夫妻缠绵而忘我的亲吻着,这个吻仿佛很快,又仿佛很久,情意绵绵。亲热完后两个相依相偎了一会儿才各自分开。
童玉锦送走夏琰后回到内院,童玉绣问道,“候爷来了又走了?”
“嗯!”
童玉绣不好意思的说道:“如果忙,让候爷别过来,倒叫我受不住!”
“你以为我没对他说呀,他自己要来!”
童玉绣看着甜蜜发着劳骚的童玉锦摇头笑笑,“得了吧,要是不来,看你怎么办?”
“嘿嘿,那就凉拌呗!”
“嘴硬!”
章府
章大人收到夏琰的门贴,意外也不意外,把人请了进来。
“稀客呀,小候爷!”章大人笑得意味深长。
夏琰抬手作揖:“冒然前来,有没有打扰到章大人!”
“小候爷说这话就见外了吧!”章大人边说话,边引着客人去了书房。
进到书房,章大人的棋局还摆在哪里,夏琰扫了一眼,笑道,“章大人,自己一个人手谈?”
章大人笑道:“没有棋友,只好一个人自娱自乐了!”
“晚辈和章大人来一局如何?”夏琰说道。
章大人说道:“那再好不过了,早就听说小候爷棋艺精湛,今天倒是有幸得以一见了!”
“被人夸大其词了,章大人不信也罢!”夏琰微微一笑,说道。
“夸不夸,来一局,老夫自有定论,小候爷请!”章大人爽朗的笑道。
“章大人叫晚辈子淳吧!”
“好,那就叫子淳”章大人从善如流的笑道,“子淳小弟那咱们就来一局!”
“章大人请!”
章大人坐到主位,夏琰坐到客位,两个人按棋礼相互行了礼,一老一少无声的杀将起来。
书房外侧幕僚回事房里,几位幕僚正在探究着夏琰的来意,“来找大人下棋?”
“你觉得他会特意跑过来跟大人下棋?”
“目的是什么?”
其中一个看了看外面,小声说道:“昨天晚上有人探道,至少有十人去了开国公府!”
“都有哪些人?会不会是他那些发小或是下属?”
“不是,夏候爷的发小大都多都在禁中,昨天晚上去的都是文官!”
“这可会引人狂忌,夏小候爷不懂?”
“做到这位子,怎么可能不懂,必定有什么事,我估计他今天来跟他昨天晚上的事有关!”
“这样看来是有关联!”
“不急,棋下完了,事情也就差不多了,等下我们就知道了!”
“也是”
皇宫
诚嘉帝的龙案上,一张小纸条正被他捏在手里:夏小候爷为了田契之事招见了相关人员。
田契,夏子淳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方法了吧,要不然他不会公然招见这么多人,他定是胸有成竹了吧,好啊,好啊,朕就等着。
正想着,内侍进来回禀,“圣上,御史台周大人和董大人求见!”
诚嘉帝眼皮抬了一下,思索了一下,把纸条烧了,烧完之后,才开口说道,“让他们进来!”
“是!”
周大人和董大人进来后给诚嘉帝行了礼,礼刚刚一行完,两人就开始陈事了,“回皇上,有人检举小候爷结党!”
“结党?结什么党?”诚嘉帝反问道。
周大人拱手作揖:“回皇上,昨天晚上夏小候爷私见了数十个官员!”
“都有那些?”诚嘉帝倚到龙椅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周大人仿佛没有看到诚嘉帝的不满意,仍旧回道:“回皇上,有赵郡王、宋大人……”
周大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诚嘉帝就打断了他的话,“是朕让他们去的!”
周大人大呼:“圣上,圣上,你不能这样包弊夏候爷,他这是对朝庭不忠不耿啊!”
“何来不忠不耿?”诚嘉帝眯眼问道。
周大人身子从地上伏起:“圣上,这是公然结党啊!”
诚嘉帝话锋陡转:“周大人,你今年多大了?”
“圣……上,臣今年四十又一!”周大人不明白,疑疑惑惑的回道。
诚嘉帝感慨叹道:“原来年纪已经这么大了,我批你乞骸骨,回老家安度晚年吧!”
“不……不……,圣上,你不能这样对待言臣,你这样还有谁敢谏言!”周大人疾呼。
诚嘉帝眯着眼,“周大人你谏言是为了什么?”
周大人连忙回道:“当然是为国为民,为圣上!”
诚嘉帝看似温和实则严肃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去调查一番后,再来下结党的妄言!”
“圣上……圣上……”
诚嘉帝低喝一声:“退下去!”对于一直温润的诚嘉帝,这声不可谓不重。
“不,圣上……圣上……”
边上的董大人看着周大人被内侍拖下去,吓得一声不敢再吭。
诚嘉帝冷笑道,“别以为揭发了祝检秋,你们就清白了,既然如此,我让大理寺查你们!”
“不……不……不,圣上,臣是忠心为圣……”董大人的话还没有说话,也被内侍拖了出去。
原本只是降了一级的周、董二人,这下诚嘉帝让大理寺彻查起来,这一查又拖出数十个与祝检秋走得近的官员,他们被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整个京城罩笼在一片人心慌慌之中。
京城某胡同袁家
没有父母的袁思允什么事都要亲历自为,忙并快乐着。
阿德从外面回来,对忙碌的袁思允说道,“公子,皇上动手了!”
“动了祝检秋之外的人?”袁思允问道。
“是,跟祝检秋走得近的人,今天早上都被大理寺查封了!”
袁思袁眯眼想了一下,“皇上这是敲山震虎,一石二计!”
阿德问道:“能制住祝检秋的党羽吗?”
“祝检秋的党羽?”袁思允轻蔑的笑道:“在姓祝的被抓时,他已经被他的圈子赐除了!”
“公了那……”
袁思允说道:“没祝检秋,圈子、党派依然存在,不过是换了个人而以!”
“会是谁?”阿德好奇的问道。
“应当是祝检秋的岳父,户部尚书——马恩泰!”
“他?”阿德有些吃惊。
“对,皇上的下一个目标,”袁思允说道:“不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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